听说陛下有喜啦(穿越)——语梦希(48)
明天小琰琰就要得偿所愿了,顺利洞房花烛夜!小可爱们期待咩!哈哈哈《$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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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三花,你可少吃点呀!再胖陛下就不喜欢了。依旧是当年那个圆脸小宫女,捏着陛下送来的小马甲,看要三花穿的模样。
喵。三花一头扎在食盆里,当听不见圆脸小宫女的叨叨。
成亲那天,是个难得的好天,章珩琰在赵公公的伺候下,洁面洗漱,薛昀笙知道少年没有娘家人,周围街坊请了一个德高望重的,给少年操办一切。
章珩琰换上了龙凤呈祥的大红嫁衣,银色面具轻覆盖在脸上,上了妆的眉眼精致,红盖头轻轻搁在头上,让他眼睛里全是红色。
不知为何,掌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小陛下,今日心情忐忑的厉害。
他,天下之主,今日要嫁人了。
嫁于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他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眼里的世俗是那样的可爱。
阿笙今天真俊。薛文氏欣慰的看着穿着红色吉服,是那样高大英俊的儿子,万般感慨。
如今阿笙结亲了,你的心事也该了了吧!薛李氏在旁边说着。
是了,是了,该了啦。
薛云静打扮的喜人,在外面招呼着女客,薛家大伯在外面招呼着男客人,每个人脸上的喜悦都藏不住。
薛昀笙对着镜子看了看衣冠楚楚的自己,终于到了这一步。
唢呐声,锣鼓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章珩琰手里捏着一个苹果,等待着花轿的到来。
薛昀笙骑在高头大马上,成亲的队伍很长很长,热闹而喧嚣,周围行人纷纷说着祝福的话。
我来接你了。薛昀笙对着坐在床上的少年说道。
好。少年伸出手,搭上他伸出来的手。
媒人把一朵红绸花递给薛昀笙,赵公公跟着在后面,看着薛昀笙牵着他的小陛下送入花轿。
花轿起,晃晃悠悠锣鼓喧□□着薛家小院走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恭喜恭喜!
贺喜贺喜!
少年被送入薛昀笙的房间,这里早已大变样,家具摆设添置了不少,看来都是给他置办的。
门外就是宴席,喧嚣声传入章珩琰耳中,房间里现在只剩下赵公公和他。
去瞧着点,别让夫君喝太醉。
是。
赵公公点点头,一脸的喜悦。
吱呀门被推开,薛云柳走了进来,他端着满满一碗饭食。
嫂子,阿哥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嗯。给我吧。章珩琰接过那碗饭,小口小口的吃着。
薛云柳就在旁边等着,等着章珩琰吃完。
今天云棋哥哥偷偷哭了好几次,他知道云棋哥哥喜欢阿哥,可阿哥喜欢嫂子。
章珩琰吃完,肚子里总算有些舒服了,把碗递给一旁的薛云柳。
我先出去了!薛云柳说着,拿着碗出了门。
薛昀笙被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幸亏大伯父给力,给他挡了不少酒,敬完酒,有几分醉意的薛昀笙被推搡着回房。
毕竟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别让新娘等急了。
吱呀。门被打开了,又被插上关的紧紧的。
章珩琰透过盖头,看见一双鞋站到他面前,薛昀笙身上掀开盖在少年头上的红盖头。
夫君今天真好看。
薛昀笙抹着少年面具下露出的下巴,挑起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揭开少年的面具,露出一张更艳丽的容貌来。
你今日甚美,为夫不及你。
夫君~
乖。薛昀笙牵起少年的手,今日是补上上次的仪式,你我二人再饮一杯酒。
好。
一杯酒下肚,本就饮用不少酒的薛昀笙,脸颊有些红晕,在烛光下瞧少年,他愈发的娇艳,含羞的表情让他心神一动,酒气把他熏的飘飘然了,薛昀笙看着少年喝了这杯酒,带着浅笑朝着他走来,嘴里喊着让他情动几个字。
夫君~少年穿着大红的嫁衣,朝着他走来,越走进,薛昀笙越能问到少年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他体内似乎也沸腾起来。
夫君,这次你可不能哄我了,你说等我十八,我年纪已经到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薛昀笙就捏着少年的下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小嘴。
一吻结束,他拦腰抱起少年,朝着床榻走去,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看着已经乖乖巧巧等着他下一步的少年。你是我的妻。
嗯。少年点点头。
薛昀笙得到肯定,轻轻附了上去。红被翻滚,红色的喜烛不知何时熄灭了,可床上的动静依旧未停。
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莫过于此刻少年嘴里细碎的呜咽,他拂去少年眼角的泪痕,用亲吻安抚着少年的情绪。
原本对此事极为热衷的少年,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带着青涩反应的往前爬去,疼。
寂静的水潭,因轻柔的风,荡起阵阵波澜,那风吹的厉害,水潭的波纹更是浓烈,直到被带起滔天大浪,也无法停歇。
水面时而轻缓,时而被掀起狂浪,水面被微风带着,跟着节奏一起舞动着,寂静的夜晚里,这一刻方为永远。
事后,章珩琰依偎在薛昀笙的怀里,背后的人搂着他的腰,呼吸就在他的脖子边。
他的浑身乏力的厉害,腿脚也酸软的狠,那处更是难受,可他却觉得甚是开心。
章珩琰也闭上眼睛,听着耳旁浅浅的呼吸声,渐渐睡去。
薛昀笙在少年还在沉睡之上就已经清醒过来了,他怀里还搂着少年,少年露在外部的皮肤带着些暧昧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昨晚的情况。
昨晚很激烈,他清楚的知道,少年哭着小嗓音讨饶,可他不为所动,孟浪了!
薛昀笙扶额,昨天的记忆纷纷涌入脑袋里,他稍微一动。
不、不要了
睡吧!不动你了。薛昀笙安抚了一下少年,轻轻拍着少年的背,待少年熟睡后,轻轻起身。换上一件长袍,便出了房门。
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小琰呢?薛文氏看着薛昀笙穿好衣服起来,他正手里端着一盆水,倒在小院子的菜地里。
他还在睡,昨晚累了。薛昀笙说着,自顾自的去厨房接了盆水开始洗漱起来。
是,应该多睡会儿。薛文氏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昨晚既然累着了,早晨的敬茶就不用那么早的。
章珩琰清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已经挂在天空很久了。
他清醒时,薛昀笙已经用过早膳,拿着一本书在穿床边看着书,一边等着少年清醒过来。
章珩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动,浑身酸软的厉害,唔,难受。
薛昀笙起来扶着少年坐了起来,下次我温柔一点。
嗯。少年点点头,薛昀笙揉捏着少年的腿脚。试图缓和少年腿脚的酸软,可好点了。
嗯,夫君,好点了。章珩琰点点头,乖乖巧巧的应答道。
饿了吗,早膳给你在炉子上温着呢。
什么时辰了?章珩琰瞧着外面,一片亮堂。
快午时了,别急,阿爹让你多睡会儿。薛昀笙按住想要着急忙慌起来的少年。
少年浑身确实酸软厉害,两条腿下床的时候还止不住的颤抖,薛昀笙摸摸鼻尖,是他的错,两世头一次开荤,确实孟浪了些。
给少年换了一身常服,亲自给少年端来一盆温水,拧干帕子,温柔的给少年洁面。少年自己对着镜子整理衣冠,带上面具,露出一稍微红肿的唇。
薛文氏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家里两个待嫁的哥儿正在帮忙,少年腿脚虚软的出来时,薛文氏一抬头就看见了。
饿了吗,云柳,把温着的粥给你嫂子端过去。
谢谢阿爹。少年带着几分暖意的笑容说到。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云柳听话的端来那碗一直温着的粥,谢谢云柳。章珩琰小口小口喝着粥,动作优雅而缓慢,说不出的好看。
薛昀笙就在旁边瞧着,时不时少年抬头嘴角弯了弯。
薛文氏趁着章珩琰喝粥的功夫,进薛昀笙的房间,掀开被子,从床单底下扯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看着上面的小梅花,心里这才算是真的高兴。
他稍微把薛昀笙喝少年的被窝整理了一下,带着几分真诚的笑容,看着少年喝粥。
阿爹,请喝茶。章珩琰喝完粥后,在薛昀笙手里接过一杯茶,递给薛文氏。
好,好!你们好好过日子。薛文氏拿出一个成色不错的玉镯,递给少年,你模样俊,带着这个好看。
谢谢阿爹。章珩琰接过这个对他来说颇为劣质的玉镯,装作满怀欣喜的收入怀中。
婚后的日子,如章珩琰料想的一样快活。成婚那日给了他一些阴影,不过后面的刺激又让他心痒痒。
多次尝试之后,章珩琰发现真的很快活。
对于薛昀笙来说,少年就是一只小妖精,明明每次才做一回,就喊着受不了了,结果每晚却又不怕死的撩拨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锁了《$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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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这对新夫夫,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在一起,也确实,薛昀笙被少年缠着一天到晚都待在一起。
薛昀笙是这段时间在宫外,之前薛文氏和薛文静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他全权处理。
章珩琰就像一个小尾巴,薛昀笙走到哪跟到哪。
尚书大人看着薛昀笙身边的少年郎,揉了揉眼睛,还以为看见了陛下,那身形是真的和陛下一样。
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呢,当今陛下怎么可能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别人怀里。
尚书大人很快觉得自己的念头很可笑,等未来他看见九五之尊位置旁边的同等位置上坐着的青年,真的想啪啪打脸,到底还是他看错眼了,让真相就这么离他远去。
薛昀笙带着少年玩了不少地方,京都的风土人情,他带着少年一一见识。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薛昀笙去当值了。
章珩琰在薛昀笙走后的第三天,在思索着答应薛昀笙要在宫外守备军里去的请求,不过很快他就按住了这个想法。
不安全,虽然三皇兄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眼里,不过他和青年亲密的事情如果一旦泄露,保不齐有谁胆敢冒犯,这人也料想不到。
更何况青年在宫里,他的眼皮子底下,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和薛昀笙见面,不过他倒是随时可看见青年,要是在宫外去了,谁也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更何况青年去了宫外,可什么时候能发现他的身份。
章珩琰摸摸肚子,希望里面有个争气的小东西快点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宫内相聚。
青年就该是他一个人的,阿爹这种生物,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行,天天在一起,比看中他都重要,他可很不高兴。
他就应该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所以章珩琰思虑再三,还是没有答应。
薛昀笙的转岗这件事,就如死沉大海一般。
孙儒真给不少同僚提了这件事,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打了包票,说事情保证办好,可十几天过去了,完全没有音信。
等他再次去问时,得到的却是含糊其辞,孙儒真怎能不知道这其中定是有谁在阻挠。
可他这个学生,身份也并无不同啊,如果真有的话,是惊天的见识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些东西,难道是谁发现了在打压他。
孙儒真不由的阴谋论着,等他想要细查时,陛下召见。
陛下圣安。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召见他,孙儒真还是衣冠整齐,老老实实入宫。
起吧。坐在首位上的小陛下手里捏着一本奏折,随意说了一句。
谢陛下。孙儒真站了起来,垂着头等待着陛下发话。可陛下宛如像忘了他一般,自顾自的批改着奏折。
孙儒真一刻也不敢松懈,提着精神等着陛下的问话,并且陛下这明显问罪的场面让他心里快速略过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个小皇帝愤怒。
知道朕为何叫你入宫吗?
臣惶恐,臣不知陛下圣意,不敢妄自揣测。孙儒真模糊了一把。
听说,你在为你学生寻关系,想要把他带出宫廷。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朕这后宫岂不是是狼窝!
臣惶恐,臣只是一时半会儿孙儒真也想不出什么话来狡辩一下。
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一是,陛下过问此事,是觉得他结党营私。
二是,陛下知道他贿赂官员,有贿赂官员的责任。
孙儒真冷汗直冒,脑袋里飞速运转着,想要想出解决办法,他总算知道,薛昀笙的事情为什么会遇到波澜,原来这事是陛下在从中插手。
臣只是珍才,可惜我那学生一身抱负,在陛下后宫坐了冷板凳。之前臣这弟子被臣领了功劳,拼音之法的推行,老臣愧疚在心,总想弥补一下,这才胆敢利用关系想要把学生调到宫外,和家人团聚。而且最近我那弟子新婚。孙儒真说这话的时候再赌,赌陛下只是告诫。
最惨的恐怕是陛下要杀鸡儆猴,而他和弟子就是那猴。
新婚?那你可知那哥儿的是谁。
是同僚的远方亲戚。孙儒真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要带着朕的君夫去宫外,可考虑过朕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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