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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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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诡尸胸口被温婪刺穿,诡异的透明尸液倾泻而出,混入池中。偏偏这些液体是遭遇鬼气就开花,于是只见无根的彼岸花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池,它们或是依水而生,或是缠着金莲,柔弱无骨的像是含怨带恨,妖异的红逐渐蔓延开来,仿佛这池子流了血。
    温婪指间弹出业火,将这些不详的彼岸花连同金莲河池一并烧了。
    蓝色的业火,金色的睡莲,红色的彼岸花,碧绿的莲叶,四种颜色交错如同染料打翻在池里。温婪神色冷凝地重重拍了一把何太哀,这回倒确实是在示意何太哀快些离开此地。
    而何太哀这次也没有会错意,他毫不耽搁地离开桥上。
    眼见他一个转弯正要横穿广场往角落里躲,偏偏就是这时,一道银光激射而来,带着无情的杀意,直劈向何太哀的头脸,是要将他一刀劈成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走剧情
    这剧情估计还要走好一会儿才能换新地图
    我为何写文这么慢,还以为今年可以完结这本呢,我真是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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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尸花之夜12
    这银光来得又急又狠且又是悄然无声不着痕迹,等何太哀侧身发现的时候,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发力躲避都来不及,只能一个后翻跌入池中。
    银芒擦着何太哀的鼻尖而过,还削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何太哀睁大眼睛,看到攻击自己的事物是一弯锋利异常的银制武器。
    那东西似钩非钩,似刃非刃,形状如同夜间新月,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和一往无前的杀意,若非避得及时,想必他已是身首异处,血溅三尺了。
    身处半空未入河池的这一刻,何太哀其他的想法一时间都顾不得了,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就是决不能如此砸进水里,要不然他会当场显形!
    一个鬼若是在天师府众目睽睽之下显了形会有怎样后果,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危难时刻人的潜力真的会爆发,平日里做不到的精准控制此时竟然都实现了。丝线一般的黑玉自池水之上的壁面凝结而出,直接牵住半空里的何太哀将他飞速后扯贴墙锁住。
    一切的发生不过在短短一瞬之间,寻常普通人看了可能都发现不了异常。何太哀借由黑玉连接墙面与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黏连在了墙上,避免落入水中的悲剧。
    银色的弯刃飞旋而去,避过这致命一击的何太哀一头冷汗,他悄悄动弹了一下右手的手指,顿时只见他和墙体之间出现了拉丝一般的黑玉丝线。何太哀心想,有菜名叫做拔丝香蕉,拔丝红薯,他现在的样子和那些菜有些形似,可以说是只拔丝鬼怪了。
    然而这苦中作乐的念头刚冒出来还没娱乐了他自己,何太哀就看见本是飞远了的银月弯刃,居然打着旋儿转了回来!
    弯刃无双,仍旧是那样无声无息,又杀意凛凛,刀锋在日光照耀下折射出金属质地的冷然银光。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似乎是被锁定狩猎了的感觉冒上来危险!
    何太哀背后一寒,他一贯非常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当下便放弃贴墙的姿势直接一个纵跃跳入池中。
    脱墙的那一瞬间,何太哀立刻伸手入怀,他取出温婪给的符箓切换形态以黑玉凝护全身,符纸反向由内里倒贴着表层黑玉被激发,如此他便如着隐形盔甲。
    业火于池中熊熊燃烧,空气都被扭曲,还未入水距离池面还有一段距离的那一刹,黑玉自水中而生,凝成仅供一脚踩踏的浅台,完成绝对隐形防御的合提艾,咬牙借力几个浅台跳跃,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诡尸所在的业火包围圈!
    虽然那银月弯刃看着恐怖,但何太哀对自己的握君如意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可以挡住如此攻击。可是,如果这般当真交手了,那必然就会留下存在痕迹被察觉,如此,后续事件将会变得非常麻烦,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力打力,彻底隐藏自己!
    是的,就是借由温婪的业火做掩饰。
    温婪业火的厉害何太哀自然是很清楚,毕竟他也是死在其下好几回了,业火燃到第八重便无物不焚,如今第六重也是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绝对能挡住弯刃的攻击。他只要挺过这一圈业火便好!
    因为温婪想要留存下那具池中诡尸,这业火凶恶,可一旦突破业火圈进入其中,便相当于是拥有了最强保护圈!
    然而,就在何太哀差一步将要抵达目标之地时,那宛若死神手中利刃的银月之器,竟也飞旋着追上了他!
    果然会追踪!而且其目标就是他!这飞刃是冲着他来的!
    何太哀登时脸色一变,对方完全看透了他,发现了他的存在?
    他不及深思。这银月弯刃虽然来势汹汹,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眼看何太哀就要避入业火圈中,那飞刃却忽然起了变化,月下成影,只见原本那弯新月之下,竟迸出薄薄的又一弯银月利刃,然后像借力踩踏一般,是在原本的弯刃速度上,甩出了一枚更为疾速的弯月飞刃!
    操!
    何太哀眼前如此变化,心中忍不住大骂。此时,业火燃成屏障之上,显出了一道扭曲的黑影,正是圈中诡尸感受到了何太哀的靠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刺胸而入的木剑将这具浮肿苍白的尸体定在墙上,但它挣扎得过于疯狂,木剑居然被它带得脱出了一截,甚至,它的两只手都已经触碰到了围住它的业火。
    眼前这双近在咫尺的尸手是个助力,再找其他的都来不及了,何太哀见状凝出黑玉嵌入业火,他的身体行动很慢,但黑玉在他精神高度集中被操控时,可以达到一个足够迅捷的速度。银刃逼近的那一瞬间,黑玉宛如丝带缠绕上诡尸的手腕,黑色迅速蔓延至尸体全身并一个使力拖拽住何太哀,将其以比更飞刃更快一步的速度拖入火圈之中。
    然而投身与业火相接触的那个瞬间,何太哀发现自己被锁定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这枚银月飞刃居然抗得住温婪的第六重业火!
    哗
    火势无声扭曲变形,整个莲池的气息都变了,业火六重转眼化作八重,凶悍地将极速而来的飞刃,以及穿火而过的何太哀,一同烧得飞灰不留。
    须臾。
    业火八重再次变为六重。
    诡尸为黑玉所裹,宛如浸入石油中被重新捞起之后风干了的塑像一般,而业火圈中,一道鬼影晃晃悠悠地重新凝结,随后啪嗒一声,摔在了诡尸身上。
    ***
    新炼制出来的这月下重影,到底还是有缺陷。
    太清殿前的广场上,靠近五座石桥的所在,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慢慢悠悠地如此说道。
    他年纪应当是很大了,但脸庞仍旧红润,显得很健康。老者眉眼带笑,显得十分亲切随和,只是身边跟着一个木着脸的少年。这一老一少,年纪相差巨大,看模样给人的感觉性格也是相距甚远,但站在一起,却又不知怎的给人一种极和谐的感觉。
    唐缺,别灰心丧气嘛。老者笑眯眯地一拄拐杖在地上磕出一声响,但你的设计想法还是很不错的,自动锁定鬼气进行攻击,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我们就能赚大钱了!
    木着脸的唐缺:但我失败了。我刚才甚至都控制不了它,它自己飞了出去。
    老者摸着胡子道:你看看,你刚才打了谁。
    唐缺:。
    老者也没等唐缺回答,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是掌门!他那么欠打,导致你武器蠢蠢欲动忍不住要去揍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唐缺:不,我打的应该是掌门在围捕的某样东西。
    老者:四舍五入就当是他得了。
    两人正好经过一名小弟子身旁,那小弟子行礼道:钱长老,唐师兄。
    钱长老喊着那名弟子:小朋友,掌门这是在做什么啊,闹那么大的动静,哎哟,这莲池都的水都给他烧没了。
    那小弟子一脸紧张:我、我也不知。
    钱长老:是出鬼了?
    小弟子惊叫:出、出轨?!我、我不知道掌门出轨对象是谁!
    钱长老:
    钱长老微笑着和蔼可亲地道:现在门里的孩子,怎么傻得那么可爱?
    那小弟子一脸尴尬,不敢再多待,一溜烟跑走了,连热闹都没留下来看。
    钱长老拍拍身旁的唐缺:走,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去。
    等到钱长老和唐缺一齐走到了墙上,看到的就是两手抱臂在胸前,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温婪。钱长老笑眯眯的张嘴就是:小婪啊。
    温婪:
    温婪一脸不耐烦的:钱长老,我说过别这样叫我。
    钱长老泰然自若道:哎哟,是嘛,你说过嘛?哎呦,我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大好了嘛,有些事情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对不啦,小婪?
    温婪没说话。
    在温婪要打人的目光里,钱长老继续道:你有看到有弯弯的,月亮一样的,长得特别漂亮的一把小飞刀飞过来没?
    温婪:烧了。
    钱长老一愣:烧了?怎么可能,业火六重都是不可能把它烧坏的。
    温婪上下打量钱长老,然后道:我用的八重。
    钱长老一呆,跳起来:你疯了啊?!你这个败家掌门,什么都敢烧!你知道这个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吗?
    温婪:既然那么宝贝怕磕着,那就别拿出来乱用!
    钱长老拿拐杖一戳地:你烧什么东西呢,连同门法器都一起拿来烧?唐缺这边虽说宝器没炼制完全,但想必也肯定不是冲着你来吧,你做什么烧它?
    温婪冷笑:未成品就拿出来丢人现眼?
    钱长老顿了顿:温婪,你吃火药了?
    温婪一脸不耐:什么意思?
    钱长老拄着拐杖凑上前:你今天怎么特别不尊老爱幼,这发生啥事了啊?
    温婪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钱长老见状也不恼,只是笑:哎哟,你看你这脾气,说你两句吧,你就恼,跟你靠近些吧,你就嫌。小婪啊小婪,将来可怎么能讨得到老婆啊?
    温婪呵呵:不劳您费心!
    眼看钱长老张嘴就要说些什么,唐缺扯了老者一把:外公。
    虽是木着脸,但大有不赞同之色。
    钱长老原本还要损温婪两句,但看外孙这样,到底还是把原本准备好的话给咽了回去。他转眸一看池子里的流火,道:这下头烧的什么?哎哟,你怎么连桥面上都烧起来了?
    温婪:我烧的自然是不祥之物。
    幽蓝业火铺泄在桥面上,浅浅地描摹出了一条鲜明的轨迹,就好像一条粗壮的蛇在地面上游行过一般。那该是曾经诡尸身体受伤破损后,在桥面上行走时留下的尸液痕迹。这些尸液极其诡异,一旦留下,经鬼气激发,就会不断地生出红色的彼岸花来,除非用第八重的业火去烧,否则俱是无法根除。
    不过温婪这会儿也没想要将这些尸液痕迹烧毁,只是以普通的流火覆于其上,燃烧不止,免得其生长发发芽抽出彼岸花来。尸花里有些带着尸种,有些没有,这其中差别难以判断,所以他索性将其一并都烧着了。
    钱长老笑道:敢问掌门,你这烧的,究竟是何种不祥之物,居然一直烧到现在还不止,我怎的就没有感受到鬼气的冲击?小婪你该不会是突然童心发作,想要大闹一场逗大家开心吧?
    温婪斜睨了钱长老一眼。当下距离这一老一少组合最近的业火,忽然熄灭。艳红妖异的彼岸花,猛的自熄灭处无声抽芽生长,靡靡艳艳不详的颜色,仿佛吸饱了人血似的。花朵一颤,细小的黑影飞旋带着嗡鸣声,直扑向在场的三个活人!
    唐缺吃了一惊,他木着脸抽出符箓正要动手,但空中已燃起一团星火,是将那些怪异的黑影全都烧毁了。
    钱长老脸上笑容敛起:这是何物?
    温婪说:我不知道。
    钱长老皱眉:你不知道?
    温婪:我还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钱长老:我刚开始就打算问的,你到底在水池里烧什么?烧那么久都烧不掉,这世上还有温掌门烧不掉的东西吗?
    天师府历来都是一掌门十长老,掌门是门面,但长老之尊,其话语权许多时候,比掌门都要重得多。钱长老便是十长老中的一位,他方才一路跟温婪说话,多是话里含锋。两人不睦由来已久,经五年前游戏一事更是形同水火,到如今虽经多人在中间调和,但关系一直和融洽沾不上边。
    钱长老只有一个女儿,但她的女儿却有两个儿子,所以他有两个外孙。现在跟在身边的是二孙,他的大外孙,在五年前的游戏里是死了。死的那一局游戏里,他的大外孙唐悦正好碰到小怜,钱长老一直觉得,小怜是要为他的大外孙之死来负点责任的,但温婪从不如此认为就是了。两人因此发生口角,甚至当时还差点动起手来。
    温婪冷冷瞥了钱长老一眼:我是在保护物证。你那破飞刀到处乱飞,差点毁坏物证,我当然只能一把火烧了。
    钱长老呵呵:我的飞刀是破,那你的物证又是怎样金贵的玩意儿,拿出来让我瞅瞅?
    温婪大概意识不到,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副,看起来显得很不耐烦,但又只能强忍下来的表情,前些时候有弟子失踪,现在桥下的,就是那名弟子的尸首。
    钱长老惊讶:什么?
    也就是这时,桥旁那些聚集过来弟子中间,有人突然大喊了一声:花,花!
    温婪的不耐烦正好在此刻憋到了顶点,他气煞煞地看望出声说话之人的所在方向:吵什么!全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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