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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GL)——江一水(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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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她自己,会沦陷得这么快真的一点也不意外。可能初见的那一天,她就对江似霰一见钟情了。
    江轶仰头,定定地看着江似霰: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她的语气很平淡,可听起来却让江似霰很心疼。一滴泪从江似霰的眼睛滑落,她抬手抚摸着江轶的头发,摇了摇头:我也一样,我也是个普通人。
    她怕江轶再看到她的眼泪,俯身抱住了她: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会遵守约定,你也不要因为这个理由离开我好不好?
    江轶第一次喜欢上人,又不是一个好的情人。她向来怕麻烦,从来都是因为害怕受到伤害,而拒绝一切可以伤害她的东西。
    爱情在她的人生里,并不是必需品。更何况是喜欢上一个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的人。
    但是这一次,江轶很想试一试,自己能坚持多久。
    不是因为她有可能是江轶,而是江轶明白除了江似霰,在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一个值得她主动的omega。
    这几年里,如宋一之流的omega如过江之鲫一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每一个,都曾想花大笔的钱将她就在身边,可江轶都没有答应对方。
    只有江似霰是例外,江似霰是唯一。
    自从认识江似霰以来,江轶就隐隐有种感觉。就好像她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只是为了和江似霰重逢。
    初见那天晚上,江轶觉得自己并非是屈服于信息素,而是连心都一起屈服了。
    她在这个世界孤单了那么久,也好想有一个人能这么亲密的抱抱她。
    人都是相互驯化相互依存的,江轶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被江似霰成功驯化了。
    所以江轶决定做她的小狐狸,尝试找一找江轶残缺不全的记忆,挖掘出隐藏在那分开六年的真相。
    如果到最后,她发现自己不是江轶,至少她陪着自己喜欢的人度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短暂地融为一体,江似霰至少知道她爱过她。
    江轶并不打算离开江似霰,她仰头,看着江似霰湿漉漉的双眸,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两人就此达成了共识,之后的几天,江似霰都没有再缠着江轶。
    江轶趁着晚上的空闲时间,和小班长等人聊天,旁敲侧击以前上学时的事情。
    这群小伙伴组成了江轶少年时最重要的部分,把和江轶一起经历过的时光如数家珍地说了出来。
    聊到陈晚舟怂恿她一起跳舞的时候,江轶隐约想起了这么一件事:在空荡荡的篮球馆里,她搂着宁文茵的腰肢,跳着笨拙的舞步。偶然抬头的时候,似乎看到江似霰的身影停在门口,静静地注视着她。
    江似霰一直在偷偷地看她,无论是在和陈晚舟玩闹的时候,还是和宁文茵玩耍的时候。她总是在别人的簇拥下,在隐蔽的角落里,偷偷地注视她。
    那种感觉,似明非明,朦朦胧胧得一如她恍惚的记忆,却又隐隐有种直感。
    她觉得她可能就是那个江轶,就好像那时候她觉得江似霰喜欢她一样。
    那并不是一个很确定的结果,这样的想法只会暴露一个事实:她希冀如此。
    江轶觉得那天在马场,她说错了一句话。她不该说我以前不喜欢的,而应该说我好像是喜欢的。
    少年时的江轶喜欢过江似霰,如朦月色,暧昧不明,却又止不住心动。
    她们是互相喜欢的,想到这里,江轶不禁有些难过。
    眨眼到了周五,江琼华和宁文茵催促着江轶和江似霰回家吃饭。为了让两个长辈放心,江轶还是开车送江似霰回江家别墅。
    不过江似霰第二天有个早会,得回中心区。所以晚餐过后,任妈妈们百般挽留,江轶还是开车载着江似霰回她们住的地方。
    车子到达小区停车场时,江轶和江似霰一起下了车,乘坐着电梯回房间。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没一会,一股微弱香甜的信息素从江似霰颈间散发出来,江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个微妙的信息素。她转头,默默地看着江似霰。
    江似霰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抚摸着自己的侧脸,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omega刚开始发情的时候,反应很细微,一般来说,只有到了情潮期alpha才能闻到。因为那个时期,通常很适合进行生殖活动。
    可江轶是个狗鼻子,一般omega不发情的信息素都让她觉得浓得呛人,更不要说发情前期的omega。
    她对这些反应很敏感,江轶伸手,指了指江似霰的脖子,红着耳垂不说话。
    江似霰一开始还没有明白,等到察觉到身体涌上了一股燥热的时候,江似霰才抬手捂住自己的腺体,有些尴尬地说:忘了和你说,我是今天晚上开始,最近都忘记了。
    江轶默默地记下了她的发情期日期,此时电梯到达她们家的楼层,江似霰一边走出去,一边和江轶说:我在家里备有抑制剂,不会麻烦到你的。
    江轶脚步一顿,开门的手停在了半空。她脑袋一时卡壳,完全摸不清自己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滋味。
    什么叫做有抑制剂,不用麻烦你?这话听着,怎么比她平时说混账话还要气人呢?
    江轶内心已经是海底火山爆发,波浪滔天了,可面上还是一副假装冷淡的样子,一边开门,一边说:哦,好。
    她推开门,领着江似霰进家里,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快点去注射抑制剂吧,一会要是到了情热期就很难熬了。
    江似霰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江轶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心里又气又恼。她一把带上门,伸手拉住江似霰,把她扯到了自己面前,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江似霰有些不安,仰头看着她,忐忑地问:怎么了?
    江轶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鼓舞了勇气问她:你面前有个alpha,你是要抑制剂,还是要我?
    江似霰一怔,呆呆地看着她:我以为
    江轶眯起眼问她:以为什么?
    江似霰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然后伸手抓住了她的领口,强迫她低着头,凶狠地吻了上去。
    江轶两手环抱着她,一把将她提起来,让她用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受着她的吻,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江似霰很快烧得失去理智,她趴在江轶身上,张口咬住了江轶的肩头,含着泪控诉她:别扭怪,死傲娇,讨厌鬼
    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行这么亲密的交流了,江轶被咬住的时候,轻嘶了一声。
    她垂眸,看着身下眼泪汪汪望着她的江似霰,脑海里忽然想起刚转学的那一天,她推开隔壁班的班门,看到的就是这个人跌坐在地上,双眼透亮清澈,和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
    她没忍住,朝对方伸出了手,将她背在了背上。
    江轶想起来了,那是她们的初见。
    江似霰就和现在这样,一旦情动,就会又啃又咬,那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江轶伸手,拨开江似霰凌乱的长发,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唤了她一声:江似霰
    江似霰不安地扭动着,攀着她的肩膀,充斥着迷雾蒙蒙的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难耐地应了一句:嗯?
    江轶低头,将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说:对不起
    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都好,她不应该对江似霰发脾气,让她受委屈。
    对不起,她还没有学会怎么爱一个人。
    江轶的吻从她的额头滑过,来到眼角,鼻尖,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我们和好吧
    她向江似霰低头了。
    江似霰扣住了她的肩膀,难耐地咬住了她的下巴,点点头,应了声好。
    第77章
    这是江似霰分化之后, 和alpha共度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发情期。
    不是在梦中,不是少年时的臆想,她真真切切地抱着江轶, 躺在她身下,趴在她怀里,咬着她, 包裹着她,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江似霰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第一天晚上是被江轶抱着去浴室, 洗完之后裹着她睡着的。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江轶还在她身边。见她醒来,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低声询问:你今天早上有个会议, 是要我陪你,还是注射了抑制剂去开会。
    江似霰挪动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让两人分开。然后翻身, 趴在了江轶身上, 俯身吻着她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要你
    江轶抱着她的腰坐在了床头, 她搂着江似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呼吸交缠, 体温相融, 江似霰捧着江轶的脸亲她的眉眼。
    江轶靠在床头,伸手去够放在旁边小桌案的手机, 拿过来递给了江似霰:先别急,你又没有发热,给你助理打个电话,取消今天早上的会议。
    江似霰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嗷呜一下咬在了她的肩膀, 愤愤不平说:你为什么还能在这种时候想起别的事?
    江轶一边把手机递给她,一边说:我可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好吗?姐姐,你别咬了行不行,我的肩膀都不能看了。
    江似霰垂眸,看了眼她还有白皙肌肤的肩膀,皱眉说:有吗?我觉得还不够
    江轶听到这里一脸黑线:你快点打电话,别耽误事。
    江似霰挪动着身子,蹭了蹭江轶,接着清了清嗓子,打开手机给助理发了个语音消息:我今天有事,会议挪到下周,近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我邮箱。
    江轶瞪大了眼睛,看了眼被她蹭的地方,又抬眸看向江似霰,见她一脸淡定的表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江似霰!
    江似霰结束了对话,双手勾着江轶的脖子问:怎么?不喜欢?
    她笑了一下,趴在江轶耳边和她说: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
    打~电~话~
    江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搂着江似霰的腰,垂眸看她:你现在是觉得自己没有发热,所以肆无忌惮对吧?
    江似霰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我可没有这么说。
    江轶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把她提起来,冷着脸说: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江似霰根本不会怕她,趴在她耳边轻轻笑:我等着呢,最好让我哭得再伤心点。
    江轶面对她的激将法,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恶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告诉她招惹一个Alpha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一连三天,江似霰的嗓子都要哑了。做完这一切,两人不再谈那天在车上的事情,重新回到了一开始老板和保镖模式。
    日子如流水,自那天想起和江似霰初见的场景后,江轶的记忆就像是用一台破旧电脑下载云端备份一样断断续续地回来了。
    那些有关于她十六岁前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汇聚,拼凑成了她童年、少年时期的模样。
    这些记忆,都是有关于妈妈的。
    很多个夜里,她会梦到七八岁的自己,在城中村那条拥挤小巷的小饭馆里钻来钻去,要么是在收盘子洗盘子,要么是收钱找零。
    梦里,一个面容温婉,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站在小饭馆前忙碌的炒菜。在繁忙之余,偶尔会朝她投来一瞥,目光温柔又慈爱。
    有客人夸江轶:江老板,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孩子啊!这年纪小小的,算账麻利得不行。
    人还勤快,每次来都看她忙里忙外的。你们家有她,我看也不用再找工人了。
    温柔娴静的江老板总会笑笑,和客人们解释:也就是放假她来帮忙,她还小,还是要上学的。
    客人们就说穷人家孩子早当家,你们家这情况,孩子能帮忙就多帮一点忙。
    女人就笑笑,说她还小呢。
    到了上学的年纪,江轶还是跟着女人来饭馆。女人做菜,她就搬着小板凳,一边写作业,一边收银。
    偶尔给钱的客人看到她字迹整洁的作业本,也会称赞一句字写得不错。
    小江轶就会一仰下巴,十分骄傲地说:那是,我妈妈教得好!
    忙碌到九点多的时候,女人通常就下班,江轶帮忙给她收拾桌椅板凳。她人不够高,抱着椅子吭哧吭哧往里端的时候,女人总是会伸手帮她一把。
    两个人一起把饭馆收拾好,关上门之后,女人就会揉着劳累一天酸痛的腰,拿过江轶的作业本,给她检查作业。
    江轶就会狗腿地绕道女人身后,举着小拳头给她捶背,十分殷勤地说:妈妈我是不是很厉害,全部都做对了,妈妈快夸夸我。
    女人检查完了,就会伸手揉揉她的脸笑着夸她一句:小轶真棒,来妈妈亲亲。
    江轶就会笑弯了眼献出自己的侧脸,以便自己得到两个奖赏的吻。
    日子忙忙碌碌,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江轶一天比一天高,成绩一天比一天好,在学校收到欺负一次比一次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身上开始出现伤痕。直到某一天,被妈妈发现。
    妈妈没有责问她,只是拉着她的手,温声问她疼不疼。江轶说不疼,妈妈就去给她拿药。
    上药的时候,上着上着,女人垂眸,大滴大滴的眼泪低落在江轶的手背上。
    江轶连忙去抱她,问:妈妈怎么了?
    女人摇摇头,勉强地笑了一下,和她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会不会过得更加好。
    江轶抱住了她,紧紧不放手,和她说:不会的,我只有是妈妈的孩子,才是幸福的。妈妈是这个世界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妈妈抱着她,说:小轶也是我的礼物。她说着,叹口气,仰头看着江轶,满眼泪光:小轶,我们去学散打吧。以后,不要再伤成这样子了。
    她宁愿自己的孩子去欺负人,也不要自己的孩子伤痕累累的回家。江轶看着妈妈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从那天起,她就跟着隔壁家的散打教练开始练习。
    小孩子身体好,身高窜得高,很快就是小大人了。某次地痞流氓来店里闹事的时候,江轶还举着凳子,朝人打的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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