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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GL)——江一水(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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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忍住靠近江轶,伸手勾住了她的领带,将她拉到身前。
    江轶戴着墨镜看她:你干嘛?
    江似霰仿佛霸道女总裁附体,倾身含住了她的唇,轻声低语:让姐姐亲一下
    一个吻落了下来,江轶的衬衫很快就乱了。她被江似霰压在电梯墙上,上下其手,觉得都要羞耻疯了。
    江轶受着她的吻,分心去看电梯到了几楼,一看马上就要到顶楼会议室了,江轶立马撑着江似霰的肩膀和她说:好了好了,快到了,快把口红补一下。
    不用看江轶也知道,江似霰肯定把她的口红全喂给她吃掉了。
    江似霰哦了一声,让江轶把放在口袋的口红给她,慢条斯理地补了口红。
    她一边补着口红一边走出了电梯。江轶跟在她身后,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抬手擦掉了自己唇上的口红。
    两人一前一后从电梯里起出来,惊呆了等在电梯口的秘书和助理。
    秘书和助理的目光落在江似霰摸着口红的唇上,又齐齐地把目光落在江轶身上,一副惊喜的表情。
    不是吧,她们那个高冷的老板,有对象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什么来路啊!
    江轶看到候在电梯口的两个人,一时也僵住了脚步。该死的,她们这一副明显做过坏事的样子,肯定很难解释吧!
    啊,疯掉了!她觉得自己在偷情!是见不得光的小白脸!
    可偏偏,江似霰像是一无所知一样,抹完口红之后,转身把口红放入了江轶的左口袋,换上了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朝自己的女助理伸手:尚明,会议资料。
    这时,一旁的助理才反应过来一样,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江似霰:在这里,boss。
    江似霰接过资料,一边翻开一边往前走,身边的秘书和助理连忙跟了上去。江似霰看着资料,头也没抬地和身边的女秘书说:这是江轶,之前和你说过她的资料,一会把她的合同拿过来,开完会我会让她签。
    秘书说了声是,然后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江轶,心想原来老板一直没对象,是喜欢这一口的啊!
    制服play也太棒了吧!
    江轶倒是没有注意到秘书的表情,她跟在江似霰身后,看她踩着高跟鞋翻着资料,三不五时询问助理的冷淡模样,身体不争气的,有反应了。
    该死的,她从来没想过江似霰可以这么帅,这么迷人啊!
    完蛋了,这回要遭!
    第68章
    这一早上, 江轶跟在江似霰开了好几个会,会议内容涉及的名词和事件,江轶其实听得不是很懂。
    她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 看着江似霰坐在主位上拿着助理给的资料,和她手下的干将商讨项目,总觉得此时的江似霰耀眼得像是太阳一样, 整个人都很灼眼。
    江轶戴着墨镜,心思全放在江似霰身上,觉得这样的江似霰很难不让人喜欢。
    哪怕她在床上痴缠了点, 哪怕某些方面你能感觉到她有些神经质,可当你看到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就很难不被俘获。
    江轶觉得自己要是心动的话, 实属正常。更何况, 这个人是和她共度发情期的omega。
    所有会议是在十一点半的时候结束,江似霰带着江轶回到办公室,拿了份合同给她签。
    江轶看了一圈, 发现四周都有监控, 也就放松了心神, 坐在一旁的小办公桌上签合同。
    江似霰签了几份之前已经看过的项目书, 停笔时看到江轶正拿着钢笔在签合同, 就想起了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奋力写作业的样子,觉得非常怀念。
    江似霰起身走向了江轶, 她单手撑在江轶的桌上,垂眸看着江轶和以前没有变化的字迹,轻轻问了一句:写完了吗?
    江轶正在签自己的名字:好了好了就快好了。
    签完之后,江轶把合同丢给了江似霰:拿去盖章吧。
    江似霰伸手取过江轶的合同,垂眸看着她不说话。
    江轶不明所以, 仰头看着她:还有别的事吗?
    江似霰松开了合同,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抚摸着江轶的面颊,问她:刚刚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江轶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忍着羞涩的燥热,开始狡辩:谁看你了?我戴着墨镜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江似霰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笑:我又没说是你戴墨镜时候看我。
    江轶被她噎了,这是才反应过来被套路了。她有些恼羞成怒,转过头不再看江似霰,冷哼了一声:你还真的很自恋!
    江似霰也没生气,只是又抚摸着她的侧脸,将她的脑袋掰过来,和她说:还好你没有说我自作多情。
    江似霰的目光十分温柔,不同于她妈妈那种带着母爱的柔和,也不是年长者对小辈的光环,那是一种仰望自己的爱人的眼神。
    江轶被她看得心痒痒,甚至感觉到了害羞。在几天前,江轶还很确定江似霰的眼神不是在看她,可是如今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倒映在江似霰眼里的是江轶,还是她。江似霰一直把她当成了江轶,还是相信了她的话她是异界的灵魂?
    江似霰的爱,究竟是给谁的?
    江轶胡思乱想,眼神也有些闪躲。江似霰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状态不对,她伸手拦住了江轶的后脑勺,顺势坐在了她的大腿上,倾身落下了一个吻。
    江轶以为那会是一个深吻,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仰,连忙伸手抱住江似霰的腰,拖着椅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很大的声响。
    结果没有,那只是一个很浅的吻。仿若蜻蜓点水,在她唇上一触即逝。
    唇上的柔软离开的时候,江轶抬头,有些茫然地看向江似霰。
    怎么回事?不亲了?往常江似霰不都是会压在她身上,像个欲求不满的人孜孜不倦地向她索求?今天怎么就忽然变性了。
    江轶的脑海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她惊讶地发现,现在欲求不满的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江似霰对她的反应也有些惊讶,她抬手,勾着她的发丝,笑着说:现在不行,下午我有个项目要亲自去商量,不能太累。
    江轶要被自己气死了,她辩解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它的反应不是我的反应!我得强调一遍,我的灵魂和我的肉体是分开的!
    就算身体很爱江似霰,她的灵魂如今也是个纯洁的孩子而已!
    江似霰了然地点头:哦她说完,往前挪了一步,趴在江轶耳边,唇瓣微启,轻轻说: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
    帮我什么?
    咬?
    江轶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恍然之间,她忽然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怎么就忘了呢,别看怀里这个人今天一早上都十分高冷,一脸不可侵犯的模样,私下确实个不折不扣的妖精,销魂蚀骨。
    江轶在自己失控之前,一把将江似霰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跑向了厕所:我先去上个厕所。
    这可真是讨厌了,这具身体根本不是她的,而是江似霰的,不然怎么稍微一撩拨就受不了。
    江似霰愣愣地坐在桌面上,看着江轶落荒而逃的背影,好一会才噗嗤一笑,捧着自己肚子笑得泪花都要出来了。
    怎么办,太可爱了,哪怕什么也不做,也好想逗逗她。就和以前一样,知道江轶害怕自己之后,总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不自觉地在意,浓重的好奇,或许从初见的第一眼,自己就已经沦陷了吧。
    江似霰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仰头,用尾指小心擦掉了自己的眼泪,咽下了这份难过。
    即使找到了江轶,即使知道她没有死,可是面对着失去记忆的江轶,她还是有些难过。
    有时候她也会想,要是自己不是个omega就好了,那天夜里,她就不会发情,江轶就不会因为保护她流落到街头。
    江轶的人生,梦想,未来,都随着这一切改变了。不止是江轶的,其实她也一样。
    如果她不是omega,她和江轶绝对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无论是什么性别,她都会在成年的时候向江轶求婚她们会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哪怕彼此母亲不同意也没关系,可她们拥有可以预见的幸福。
    可江似霰又很庆幸自己是个omega,如果不是omega,她永远不会知道江轶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这些裹挟在生物信息素里的信息。
    那个夜晚,那个江轶给了她临时标记后背着她逃亡的夜晚,充斥在江似霰周围周围的,只有江轶的信息素。
    那时候她才明白,江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是在说:我爱你
    她一直以为江轶对她只有姐妹之情,可是那天夜里萦绕在她周身的隐秘低语,她才体会到江轶如寂寂月色那样的喜欢。
    有些事,江轶不说,她永远不会知道。可是在这个信息素交缠的世界里,身为一个omega却知道,想要了解自己的Alpha,信息素会给出答案。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江轶都在喜欢她。
    一想到这点,江似霰就无比欣喜。没关系,未来还有那么长,总有一天,江轶会承认的。
    江轶在厕所呆了好一会,洗完手出来之后发现江似霰还坐在桌子上,两手抱着膝盖,枕着手臂,望向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破碎。
    江轶心头一跳,朝她走了过去:你干嘛不自己下来?为什么还坐在下面?
    江似霰趴在膝盖上,朝她眨眨眼:谁把我抱上来的,就自己把我抱下去。
    江轶觉得桌子又不高,就懒得理她:自己下来,我要去吃饭了。
    刚刚江似霰害得她这么尴尬,她才不要搭理对方。结果她刚走出去没两步,江似霰就直起身,喊了她一句:江轶
    江轶回头,就看到江似霰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状似撒娇说:求你,抱我下来。
    谁能顶得住大美人撒娇呢?反正江轶不能。
    她惯来没骨气,听到这句话后索性破罐破摔地走向江似霰:算了,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抱抱你吧。
    她走到桌子上,把江似霰抱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分开的时候,江似霰在她脸颊留下一个吻:谢谢你啊,江轶。
    江似霰仿佛忘记了就是江轶把她扔在上面的。江轶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耳朵,没好气地说:想谢我,就请我吃饭!
    好。
    中午的时候,江似霰带着江轶去吃了顿饭。
    午饭过后,保镖阿全开车载着她们去了下一个会面地点。到达了之后,江轶这才发现是一个马场。
    江轶有些好奇:你在这里约了人见面?
    江似霰点点头,理所当然说:当然啦,是她约的我,那当然要去我喜欢的地方啊。
    江似霰说着,让服务生给江轶取了一套新的骑马服,和她说:我知道你会骑马,在军队训练过,人还没来,你先陪我骑两圈吧。
    江轶哦了一声,乖乖地去江似霰的vip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江似霰已经换好了。
    江似霰穿着白衣黑裤,扎着马尾,此刻正抱着头盔,看起来十分英姿飒爽。江轶一时有些挪不开眼,总觉得她这个装扮十分眼熟。
    江似霰见她穿好之后,领着她往外走,来到了马场。
    这时,场地的服务生给她们牵了两匹马过来,一黄一白,看起来都神俊异常。
    江轶觉得有些高兴,她伸手指了指白色的骏马,问江似霰:她叫什么名字?
    江似霰回答:踏雪?
    江轶手一点,指向黄色的骏马:那这匹马呢?看起来威风凛凛啊!
    江似霰抿唇,笑了一下,说:大黄。
    大黄?不是这也太随便了吧!
    江轶扭头,看向江似霰:这都是你的马?你是不是不太喜欢黄色那一匹马啊?
    江似霰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江轶轻咳一声:因为它叫大黄!你这名字也取得太随便了吧,就和我家大黄一样!
    江似霰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心想,要是有天江轶想起以前的事,再结合她现在说的话,不知道要羞耻成什么样子。
    第69章
    江轶看到江似霰这么耐人寻味的神情, 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吧,难道这个名字是她取的?
    江轶仔细想想,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毕竟按照她一直以来的命名规则,还真有可能把这匹马叫做大黄。
    难道事情真的就那么狗血?她就真的是胎穿的?
    江轶脑海乱七八糟的,心里有些发毛。她将手放在唇边, 掩饰一般轻咳一声,对江似霰说:好了,你不是说要我陪你骑两圈吧, 快上马吧。
    江似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服务生手里的牵马绳,坐在了踏雪身上。
    江轶见她上了马, 也很快地骑上大黄, 两人并驾而行,很快调整好速度,在草场跑了一圈。
    江轶觉得大黄的体能还算好, 就问江似霰:它们今年几岁了?
    江似霰颠簸在马上, 弓着腰牵着缰绳, 姿势十分帅气。她听到江轶的大声问话, 扭头看着她, 迎风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黄有15岁了,踏雪比较年轻, 7岁。
    踏雪是江似霰前两年买下的马,她之前的那一匹年纪有点大,已经不太能跑了。所以江似霰就让自己之前的那匹马养老去了。
    江轶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身下的大黄,说:那还真是有点年纪了,不过还处于青壮年。
    江似霰点点头:是啊, 大黄也有些年纪大了。我那里有匹新买的马,你要不要换了和我赛一场?
    江轶摇头拒绝:不了,你要是想比赛,我可以骑着大黄和你比。
    说着两人驾马在草场来了一圈,江轶担心大黄力不从心,不敢催得太快,比赛的时候落后了江似霰不少,就一直跟在江似霰后面跑。
    阳光下,江轶颠簸在马背上,凝视着江似霰的背影,忽然开始幻视。
    这场景似曾相识,似乎很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白衣黑裤的少女,戴着头盔骑在白色的骏马上。
    阳光下,青草地上,马上的少女拽着缰绳,弓着身体骑在马背上,这时骏马高高地扬起前蹄,纵身一跃,跨过了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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