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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愿看见那一条条百褶痕随着进出晃动,被弄得凶狠时还会往上翻边,最后被溅满白浊。
等周末再来一次,严明律搂着熟睡过去的林茶,想还可以买些玩具,他一直很想看林茶叫着他名字自慰。
下学期换了时间表,星期四不再魔鬼反而凑出一天空课,星期一却被却被满满当当地塞满。
昨天被严明律从黄昏造到凌晨,林茶睡前后悔一次,睡醒以后再后悔一次——
他到底为什为什么要答应严明律!
腰酸背痛是逃不了了,这次更是从里到外都不得劲。
他从来都是很能专心的一个人, 但那是在身体机能正常运作的情况下。
以往和严明律做完他还有机会睡个长觉身体养好,但昨晚严明律是真的凶了,弄到凌晨,他今晨八点半的课起得又早。目下他实在无法忽视笼着身体的疲态,一身骨架子零零散散,随时要垮进座位里,终于在最后一节课时放弃饿了顽抗。
他真的不是想让严明律陷入两难境地。
做过学生的大概都明白那种,“ 我很想听课可我实在睁不开眼睛”的痛苦。林茶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滴墨落进水里,一副神识不由自主地就晕开了了。他逐渐失去了对身体轻重的感知, 倘者椅背,眼皮于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只能庆幸他这次知道自己累,没有回答问题的打算,也就没选在第一排听课。
但第三排也不是什么隐蔽的位置,正战战兢兢听着严明律讲课的学生们眼神比平常都快当,立刻捕提到了睡得偏偏倒倒的——
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小儿,竟敢在我严煞神座下神思蹁跹困困乏——
林茶? ??
汤森脸上煞白一团。
他和蒋哲坐在高处,两人在生化课里是不会跟林茶一起坐的,怕被殃及池鱼地要求回答问题。汤森慌慌张张地用手时捕了捅座旁的蒋哲,被不耐烦地挡开:“别跟我搞小动作!想害我是不是? !”
“完了!林茶睡着了!”
蒋哲只送出轻飘飘的一瞥:“哦。”
“什么叫‘哦’?这可是严明律的课!”
严明律上大课时会戴一副黑框眼镜, 以便眼观六路掌握每一处角落的风吹草动。
他的规则很公平平,不分三六九等,交头接耳、玩手机、睡觉,都只有一种刑罚: 死。
汤森痛心疾首:“林弟弟是不是兼职太忙了,睡都睡不够,今天看他困了一天了唉......等等还要被这煞神折磨......”
“你想多了。”蒋哲淡定。
“啊?”
“你看严明律有反应没有。”
他这样一提醒汤森发现了,严明律的目光照样在讲堂里梭巡,但似乎有意在避开林茶。
渐渐地更多人察觉到了严明律的睁眼瞎。
林茶是偏着睡的,他到底没有上课睡觉的经验,不知道这种睡姿撑不长久。在流言无声喧闹的五分钟后,他就坠出平边身子,猛然睁了眼睛。
他心跳得很急,连带着两片肺叶起搏动,大力吸纳外界的新鲜空气。
还未缓过神,就听见一把最熟悉的低沉男声,用最生疏的语气喊他名字:“林茶同学,这题你会答吗?”
林茶当然会,他答完问题坐下,还悄悄地红了耳朵,第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昨天要答应严明律。
虽然严明律现下一举两得地解救了他。他这一问,首先是在无声地向众人宣告,林茶比你们聪明,就算上课偷懒觉也答得上问题,所以我会放过他;其次是给林茶注射羞注射羞耻感以做清醒剂。
因为这道题是他昨天把林茶抱在肥林茶抱在腿上,边项边教的。
但他这解救的方式还是太隐晦,当晚校园论坛里就刷地盖起了高楼:医学狗进!严煞神与一年级那朵系花不得不说二三事【2月15日新增大爆料,点击就看全系同学一致敲定的偏心石锤!匪!】
对的,今天是2月15日。
那么做做小学加减法就能知道,林茶昨晚为什么会答应严明律的变态要求。
情人节快乐!祝天下有情人终成脊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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