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渣受日常——种树的喵(22)
秦队嘶了一声:哎呀,这可不好办啊,这开宗立派可不是个小事情,肯定是要总局批准的,而且一个门派总要有个能撑起来的人,小兄弟你这实在难办。
容真有些泄气,秦水不忍他这么失望,悄悄给秦队发了条信息:容真可是会画五雷符的,现在那些就十来个人的小派,也不是连个撑起来的人都没有?你帮人把事情办好了,可是天大的人情!
秦队一听容真竟然能画出五雷符,惊了,五雷符啊,那可是各大门派死守着不让泄露出去的东西,而且是那种就算泄露出去基本也没人在上面死磕学画的。难画难成,产量有限,在他们局里,可以算是出任务的中等装备了。
要是队里有个会画五雷符的,那可不是就发了?
想到这里,秦队一拍桌子:但是呢,小兄弟你救了我队里的两个人,老秦我拼死也要帮你拿到许可,你放心吧!
容真有些不相信,实在是秦队态度变得太快了,一看就是有什么猫腻。
当然,以后希望小兄弟能留在我们队里是最好的啦秦队嘿嘿笑道。
这对容真来说倒是无所谓,在哪个队他都确定自己有能力保全自己,于是便应了。
咳咳,秦队,你忘了,副队说过,所有进队的人都要经过她的同意。一直未说话的丰州轻咳一声,提醒道。
秦队脸色有些不好看,犹豫了一下,大手一挥,硬着头皮道:那、那老娘们说的话,有我管用?这个小队是谁当家的,啊,谁当家?
秦水和丰州对视一眼,不开口了。
反正回去挨揍的不是他们,
容真的资质肯定是能过副队那一关的,秦队挨不挨打那全是看他自己作不作死,哦,还有副队心情。
既然事情定下,容真收了秦水和丰州一拜,便要离开,而秦队也给了他一个期限,让他一周之后去总部报道。
离开茶室后,容真没有回家,而是抱着自己刚写好的牌子来到了上次被经纪人坑来的那家会所门口。
而秦水打着要跟着他体验的名头,也跟了过来,容真总觉得他大概是挺怕那个丰州的,一看到他就恨不得缩起来,便十分好心地把人带来了。
快递盒拆开的纸板子上面写着八个艳红大字,就算容真书法再好,那也挡不住他这是明目张胆地在会所门口摆地摊啊!
两人刚找到一个开阔的位置,便有保安来赶人了。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啊,就敢来这里摆摊。小保安脾气似乎有些不好,拿着胶棍捅了捅容真好不容易用两块搬砖立起来的牌子,那牌子弱不禁风,一下子被他给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真:来呀,娶我呀!
曲怀江:心上人太主动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宋城:容我吐一会儿老血
小真语不惊人死不休嘿嘿,宋巴巴再问下去
容真:爸,我要生孩砸!【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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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小兄弟, 火气挺大啊。秦水将纸牌子扶起来,用板砖夹好, 我看你嘴角发青,最近必有口舌之灾, 最近说话小心一点, 别一点就着, 容易惹祸上身。
嗨呀!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保安有些恼火,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得了, 赶紧滚, 有多远滚多远, 别在这儿没事儿找打啊!
秦水哪里受过这等气, 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人, 容真赶紧拦住他, 小声道:注意你的素质!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那小保安耳朵倒是挺尖, 听到容真的话后大喝了一声, 朝会所大门口的另一个保安挥了挥手, 对容真道: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们这些混混,年纪轻轻不好好干活,整天搞这些偷鸡摸狗的小把戏,还有脸说我这种人, 我这种人靠自己的能力吃饭, 比你们强多了!
小保安一通话说完,周围有路过的人朝他投来了善意的目光,他便有些得意地微昂起头, 看着容真二人的目光带上了居高临下的嘲讽。
容真看着周围几个似乎是想围上来的保安模样的人,有些恼了,他找的这个地方离会所大门口还有些距离,绝对不属于这些人的管辖范围,这小保安是吃饱了撑的想找人耍耍威风就找上门来了,他本不想和人起冲突,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哦,你说你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容真将秦水拉到一边,站到小保安面前,有些不坏好意道。
小保安皱皱眉,看了看四周的几个人,底气十足道:那是当然,虽然我只是一个保安,但是我以靠自己双手挣钱为荣!
自食其力确实很好啊,容真很赞同的点点头,但是,你用从室友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去讨好室友的女朋友,这也算是靠自己的能力撬室友墙角?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保安结巴了一下,有些心虚地提起棍子想要吓唬容真,赶紧走,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啊!
你福德宫暗印纵横,乃是最近得到不义之财之相,而且这财物肯定取自与你十分亲近却无血缘关系之人。且这暗印直接指向夫妻宫,那这钱财的去处便有眉目了,眼角青黑,夫妻之事过于频繁,夫妻宫黯淡,说明你和那女人关系还不明确。容真说着,挑眉看向小保安刚刚招呼过来那个人,而且,这位先生最近有人财两失之相,与你正好相互契合,这也不是巧合吧?
被容真指到的那个大个子保安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他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小保安的领子,将人整个提了起来:好啊,我说最近怎么老是觉得自己钱了,你还总说我记错了,原来就是你小子给拿走了!说,你和茜铃是不是背着我搞在一起了!
不是,我没有啊!小保安哭嚎道,那大个子保安大概是不想在众人面前讨论自己被带了绿帽子的事儿,抓着小保安朝不远处的地下停车场走去,围观的众人见没了好戏可看,才朝着容真投来带着些惊异的目光。
秦水给容真比了个大拇指:这些东西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容真谦虚道: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你都跟他说了不要冲动开口,他非不听,这不就惹祸上身了。
两人对视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位小兄弟,厉害啊! 围观的几人中,有个穿着随意的中年胖子笑眯眯地站出来,朝容真二人微微弯了弯腰,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二位吃顿饭?
容真见这人倒是一脸和善,不是什么大恶之人,脸色缓和道:吃饭就不必了,你最近好像也没什么事吧?我们有正事要忙,时间紧着呢。
李国振近来虽然生活事业都挺顺畅的,但是听到容真的话还是喜上眉头,他实在是被好友那诡异的情况给吓到了,生怕自己哪天也不知不觉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见容真要收了招牌走人,他赶紧又上前一步,道:大师啊,实不相瞒,我本人是没什么大事,但是我的一个兄弟最近好像惹到了什么东西,苦不堪言啊,他家里人找了好几个大师去看过了,但是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您看您能不能劳驾跟我走一趟?当然,费用问题您不用担心!只要您能救我兄弟脱离苦海,我李国振手里有的东西,您都可以拿!
容真听了这话,拉过秦水道:李国振,你听说过吗?
秦水天天不是在做任务就是赶在做任务的路上,自然是对这人毫无耳闻,他摇了摇头:但是看着挺厉害的样子。
容真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知道,要他何用!
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点开浏览器,输入李国振三个字,搜出来的东西倒是让容真有些心动。
李国振,李氏地产董事长,禹市及周围大大小小的地产开发一小半都有他的参与,而且重要的是,李氏最近刚好翻建了一个广场,那里的商铺可是一店难求啊!
容真想要重振正阳门,却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找个深山野林,盖一座道观,只等有缘人摸上去。现在不兴那一套了,他想好了,要开,就把道观开在最繁华的街上,这样生意好做,徒弟也好收。
要是能从李国振这里便宜买到一个小商铺,那等秦队将手续给他办下来,他的道观就可以开张了!
想到这里,容真转身,表情十分地淡然对李国振道:今天在这里遇到,那也是有缘,我这便和你走一趟吧。
哎,咱们不是要深入人民群众中吗?怎么要跟着他走了?秦水自小被教育,不能和富豪商人有太深的接触,毕竟人心难测,他们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得出来的,万一哪一天被人算计了,惹上因果就完了。
容真瞪了他一眼:这也是人民群众!我去看看,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这里待着。
秦水不敢违抗师命,便非要留下来,李国振也是个有心的,直接将自己的会员卡交给秦水,让他自己在会所里等着,要是无趣,就叫个人来陪他唱唱歌,下下棋什么的。
秦水对此表示非常抗拒但是还是勉强接受了他的好意,拿着会员卡进了会所。
容真坐上李国振的车,李国振给他简单说了自己那个朋友的现状。
他的好友邢航一个月前便开始夜夜做噩梦,身形消瘦,而且身上总是莫名出现黑色的淤青,最近几天更是开始在晚上梦游时自残,他的老婆不得以请了两个护工每天晚上看着他。
唉,我们做地产这一行的人,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但是老邢这人吧,就是个倔脾气,非说自己只是太累了,只是休了假在家休养。这次还请大师您出手帮帮他,我这兄弟平时善事做了不少,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
车子来到了一个环境十分优美的别墅群,停在一座独栋别墅前,李国振跟容真道:我这兄弟有些犟,如果有什么得罪的,您多担待,等会儿我一定私下里给您赔罪!
他上前按了按铃,别墅大门应声打开,他便领着容真走了进去。
两人刚进院子里,迎面便泼来了一盆狗血,容真反应十分迅速,立马就闪到一边,避免了狗血满身的情况,而李国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盆狗血毫无浪费地全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呸!李国振抹了把脸,勉强睁开眼睛,有些生气,这是干什么呢!
端着盆子的罪魁祸首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清秀少年,他见李国振生气,有些胆怯地朝后退了几步,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喷泉旁边的一个老道士,则高深莫测地看了李国振一眼,道:来即是有因,看来檀越你和这件事也是有关系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李国振身上的短褂子贴在肚皮上,十分难受,他低声嘟囔了一句,看向一直站在正堂门前不说话的女人道:嫂子,老邢呢?
这女人头发高高挽起,妆容精致,眉目间带着丝冷清,看着院子里几人闹腾,神情也丝毫不变。
听到李国振的话,她才朝旁边让了让,道:在里面。
接着吩咐家里的保姆替李国振收拾一下,便又站到了门前,还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模样。
容真跟着李国振进了客厅,路过女人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他有些疑惑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却注视着他的眼睛,笑了笑。
走进客厅,沙发上一个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虚弱地看着李国振狼狈的模样笑道:你是正赶上了这第一盆狗血,也好,去去霉气,省的跟我一样。
李国振苦笑,他可没什么霉运要去:外面那又是谁请来的?
还能有谁,你嫂子呗,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李国振摇摇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容真,说他是自己一个本家长辈的儿子,近来跟着他学东西的,便跟着保姆去客房收拾自己身上的狼藉。
等李国振去收拾自己一身狗血的时候,容真则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位名叫邢航的男人依旧带着微笑的脸,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邢航愣了一下,收敛了表情,消瘦的脸变得有些阴沉:小兄弟,这话就不太好听了吧?什么叫做我不想活了?我惜命的很,能多活一天我绝对不想少一秒。
这样啊。容真点点头,不再开口,邢航也冷哼一声,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等李国振回来,看到两人之间很不友好的气氛,有些无奈。
他坐到两人中间,先是朝容真十分歉意地笑了笑,才拉着邢航到一边道:老邢,你可别小看这位小兄弟。
他把在会所门口看到的一幕说了一遍,并强调:这两个小兄弟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邢航摇摇头:你忘了我儿子是是怎么回事吗,如果不是为了让你嫂子安心,我绝对不会允许那些狗屁大师进我的院子的!
李国振听邢航提起他那个孩子,有些沉默。
十几年前,邢航刚出来闯荡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孩子邢浩被留在农村跟着他当时的妻子和老母亲生活,有段时间他的那个村子里一连死了好几家子人,并且还不停地有村民高烧昏迷,他的孩子就是其中一个。
那时候大概也就就是一场流感,然而小山村里愚昧的村民却把这场流感当成了神明的惩罚,路过的一个神婆说是村子里有人侮辱了神明,神明才会来让他们付出代价,而曾经在山神庙撒过尿的邢浩就成了靶子。
他们把发着高烧的邢浩关进山神庙,说三天之后如果邢浩还活着,那便是山神大度,饶他一次,如果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一个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的孩子,怎么可能熬得过三天。
而邢航的母亲一时受不了打击,跟着去了,他的妻子则疯疯癫癫,不知所终。
后来邢航回到村子里时,那个什么神婆已经是带着丰厚的报酬不知所终,他家破人亡,却不知道找谁报仇。
那些村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因为在邢浩死了之后,村子里突然爆发的病也消失不见了。
邢航报了警,然而逃跑的神婆一直没能抓捕归案,愚昧的村民根本没办法处理,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后来的好几年,邢航都是一心扑在事业上,直到几年后才遇到了现在的妻,才再次成家。
所以,邢航能容忍那些大师来自己的院子里乱搞,也是不想妻子担心,但是想让他配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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