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为美好的黑衣组织献上祝福——糖霜泡芙
安室透翻了个白眼:那你呢?堂堂FBI跟她联络,居然被当做陷阱,小哀完全不信任你。
回忆从叛逆的妹妹到前女友留下的小姑娘,从琴酒到苏格兰再到波本,赤井被戳到痛处,艰难地反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信我。
可能是因为你太帅了。草薙认真安慰,而且你你总是在讲怪话,听起来特别像骚扰的那种,容易让人误解。
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赤井震惊万分,以至于重复了一遍对方问过的问题。
我打电话时已经关机了。安室透举手,结果某人居然冲出去砸了博士家。
我只是选择简单的方式。
斯库瓦罗冷哼一声。
一半是因为彭格列十代目的命令,一半是因为对这些强大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剑客们感兴趣,他留在这里协助研究。当然同时也参与了讨债不,是接人的行动,这位不带停顿地摧毁了博士家的所有窗户和门,长驱直入。
于是阿笠瑟瑟发抖临危不屈博士梗着脖子,对他们宣言:我是不会让你们找到小哀的下落的!别以为可以威胁我!
我们跳进东京湾也洗不清了。
安室透痛苦地移开目光。
被用来安抚上了年纪的发明家,因此正在摸鱼的乱藤四郎歪着脑袋,为什么我们要跳东京湾?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她不是那种会自己逃命的女孩,就算因为害怕而逃避,但很快就能想清楚。她只是缺乏一点觉悟,勇者迟早要来拯救公主,所以我们这些魔王在这里等待着就好。
你可以等待。琴酒忽然开口道,但是如果她被那个男人盯上了
那位先生在草薙炼手里,他不可能不知道宫野志保这个残留的研究员可以解读遗留方案,甚至最有潜力完成它们。草薙沉思片刻,倒不觉得某人迫切想要阻止他们的行动,如果他真的害怕宫野志保,早就会解决她的。
小哀、她遇到危险该怎么办?阿笠博士经过安室透半小时的解释轰炸,茫然失神,此刻悠然反应过来,我给了她信号屏蔽仪,我的新发明品,无论是什么样的雷达都不可能找到她的。
草薙摊开双手,没事,应该不会丢的。
阿嚏!
灰原哀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慌乱的内心中也忍不住抱怨究竟是谁在念叨她。
江户川一夜都没有回来,夜晚的新闻里加急播报了米花町医院遇袭的情况,监控被毁了,那个时间段出入的人实在太多,护士一时也没能想起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有二楼角落里那间病房的玻璃被打碎,病患失踪,据说身份是铃木家的警备队长。
今早,他的尸体被取扫帚的清洁工发现,很难确定中了多少枪。他躺在杂物间里,明明昨日还活着,肌肉却已经腐烂了许多,露出内里枯黄的骨骼。
绝对是他们做的、绝对是他们灰原哀喃喃自语,握住报纸将它折皱,她意识到自己的身躯在恐惧颤抖,我该怎么办
毛利兰和银色子弹都落入敌方手中,她应该向什么人求助,但是又不能保证那些家伙绝对值得信任。口袋里是简易的屏蔽装置,只要她藏进人群里,不可能有人通过电子器械发现她。灰原哀望着形形色色的路人,忍住那些纠结。
她究竟应该就这么逃开,还是
你在找人,吗?
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角,皮肤病态而白皙,灰原哀猛然回过头,发觉是个银发的小姑娘。她穿着紫色的裙子,双眼空洞,不似人类。不知为何,她任由对方拉起了自己的手,少女面无表情地接近她:稍微等、一下。
你认错人了她试图抽出右手,向后退了一步。
接着,她的后领被人提起。灰原哀居然没有发觉有人正在她身后,眼神如一潭死水的黑发男人将她拎起,仿佛在自说自话:就是你吗?宫野志保。
十分钟后,她被丢进了工藤宅。
然后迅速被这群人遗忘了。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邻居家的留学生就是契约者杀手?草薙认真抗议,而且也没有告诉我自家楼下住了一个黑手党大佬我建议怪盗基德学习一下他的诚意,至少把整张脸挡住再出去活动。
李舜生站在原地,不经意堵住出口以防止灰原哀就这么跑掉,抱歉。
潘多拉接纳了彭格列组织不足以接纳的DOLL们,所以BK201的身份自然不再有所隐瞒,坚定不移把契约者们当威胁的特殊科现在也因为新的怪物加大了工作量。
李先生不用觉得抱歉。草薙拽住琴酒的衣角,怨念十足,但我觉得某位一直瞒着我的人应该觉得抱歉。
第一次被如此露骨地指责,琴酒先生面无表情。
别想用吻蒙混过关,我这次绝对不可能轻易认输的。草薙认真万分,美色当前我也不会被诱惑。
别理他们,例行调/情。
赤井叹了口气,本着有孩子和病人在的原则熄灭香烟。余光里草薙明显已经败下阵来,他看到灰原哀注视着莫名温柔的琴酒,满脸不可思议混杂着些许释然,我本来以为他不会有重要之人。
谁不是呢。
赤井将笔记本电脑推到她面前,灰原哀的肌肉仍然紧绷着,但是确认过毛利兰的情况后,害怕占据了下风。
她的眼睛里映着屏幕的荧光,数据流飞速闪过,片刻后她停止了浏览,这些名叫溯行军的怪物和之前的文件不一样,到达了这个阶段的怪物,身体内都具有活性血液。或者说,可以理解为带病毒的血液,因为它们自身是异形,所以不造成影响,然而对于人类是剧毒。
接下来就是运气。和APTX4869一样。她说着,试图躲开那个看起来格外眼熟的白色少年,运气好的人类,为了抵御活性细胞,会被同化;运气不好的人类则会因为迅速的同化导致死亡。
五虎退笑眯眯地站在旁边,好像完全忘记当初差点将她神隐的事故,灰原心有余悸地敲开下一个文件。
谁也不知道毛利兰属于哪一种,所以他们必须选择另一条路。
解毒剂确实有可能制作。她看着那些字符,冷淡的表情中有些违和,我们需要比病毒更具有活性的人类细胞,虽然没有现场测量,但是从文件的推断里,除了癌变细胞以外,不会有更具活性的人类细胞了。
她回忆起曾见过的男人,面容很模糊,他突如其来,同时带来了那些恶魔一般的主意。宫野志保很清楚他的习惯,这位负责人绝对不会将不可能实现的文件保存下来。
稍等一下。
草薙举起手,如果有那种细胞,就可以制作血清吗?
灰原哀点了点头。
青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他被银发男人拽了回去,干脆利落地打晕拖走。
他们在做什么?
三日月看破一切似的笑着:有些争执。
第88章 梦境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梦。
杀手不需要深度睡眠,因为他们的感官会在漫长的放松中被麻痹, 从而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他和那些拥有同伴的家伙不同, 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寄予厚望,自然不会被影响、或者因为他们的死亡辗转反侧。
琴酒不记得上次与梦魇纠缠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那天晚上, 他炸掉追兵的车队,从桥上跌落深渊正是在绝境中,他遇到了草薙恭。
溺水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他没有需要思念的部分, 也没有值得刻入记忆的那些面容。死掉的组织成员在他的心目中只剩下孤零零的代号, 至于他们本来是什么样的人, 全无了解的必要。
他的梦从来只有混沌一片而已,这次反倒莫名其妙地清晰了起来, 银发男人站在黑暗里,嗅到浓重的血腥味。
帮帮我们。
有个声音说。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混杂着机械冰冷无情的腔调,飘飘忽忽的声音里蕴含着难以想象的悲切:请救救我们。
琴酒沉默不语,他向前走了几步, 发觉自己并非是在完全虚无的空间中。靴底有踩到某些东西的触感,比地面要柔软一些, 传来非常严重的腐臭味,他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
是尸体的味道, 而且至少腐烂了三天以上。
他所踩踏的果然不是地面, 而是尸体构成的山, 那些躯体呈现出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苍白,青色的肌肉里,血管纠结滋生。它们僵硬地堆积着,仔细看过去,竟然找不到它们的头颅。
请您救救我们,只有您能做到了。
尸体堆里爬出一只满身骨质的怪物,空洞的眼瞳里燃烧着纯粹的紫色火焰,它似乎为了保证诚意,干脆将口中卡住的钝刀丢在地面上。
果然不是梦。琴酒看着它,微微皱起眉,你是谁?
怪物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怕,它还没有进化完全,四肢都像是那边躺着的人类尸体,他缓慢向琴酒的方向爬行,低下头颅:是我在求助,请拯救我们吧我们是,实验材料。
我们是那个人的实验材料,为了研制出更加优异的兵器,他将我们和那些东西的尸体融合在了一起,变成新的异常物。骨头构成的生物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显而易见地充满了憎恶,我们是不存在的人,不属于任何地方。
它说话间,青白的皮肉逐渐变成骨骼,仅有的人类特征也完全消失,彻底只剩下狰狞的怪物。
我们没有意识,只会跟随着那具恶心的身体战斗,直到被那个人类指挥的生物们砍掉头颅。它停顿了片刻,我们终于能够占据身体的脑袋以后,已经变成了感染源,只要将血液传递给人类,就能让他们也成为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尖利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不想那样,比起一直维持这副样子活下去,不如直接死掉比较好。但是,我同样也不甘心就这么死掉,只好向您求助了,只有您能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们是溯行军,也不是。
有趣。琴酒总算露出一点冷淡的笑意,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我可以帮助你们。
怪物还在继续向前爬行,听到这句话,他停了下来。
只有您可以和我们对话了。
琴酒挑眉,听起来像说谎。
怪物骨质的身躯摇动,与此同时,那些堆积的尸山开始蠕动。爬满纹路的皮肤逐渐如泡沫消逝,只剩下了逐渐蜕变成非人之物的身影。
只剩下您了那些人类都无法撑过我们的血液。怪物诚恳道,如果您能够保持人类的姿态,那么您就是我们等待的人,请您拯救滞留在人世的合成兽吧。
他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渐渐地融入黑暗。
琴酒在漆黑一片中行走着,忽而看到了格外熟悉的身影,草薙躺在醒目的血红色中,还未凝固的液体顺着某条道路朝他的方向流淌。
这副情景他实在见过不少次,比这更惨烈的也是历历在目,譬如某人躺在放满温水的浴缸中,腕部到肘部都满是狰狞的割裂,血红色的水漂浮在乳白瓷砖上但这不代表他能够习惯。
银发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即便他知道这只是个梦境。
怀中的身体没有任何温度,黑发大概被水所濡湿,贴在皮肤上。其中一只手臂下垂,缠满了可以在医院中见到的那些软管,血液不断通过取血管,再一滴又一滴落进黑暗当中,仿佛是个无穷无尽的过程。
哼。琴酒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果然我在恐惧这件事情啊。
那双眼没有睁开,他亲吻没有生气的青白色双唇,怀中的身体忽然不再是有重量的物体,逐渐融化作殷红的颜色,从他的指缝完全流入虚无。
男人的唇角勾起嘲讽似的弧度,真是让人发笑的梦境。
阵桑、阵桑?你还好吗?
琴酒睁开双眼时,草薙正在将毛巾放入冰水当中。
对方的表情一向不会有什么波动,这是幼年时由于家庭缘故造成的,但此刻,那双眼中明显传递出喜悦的情绪。琴酒差点忘记了,严格意义上他们还在吵架期间。
草薙炼的恶意再明显不过。
比病毒更具有活性的细胞,距离最近的就是草薙恭本人,只要抽离他的血液,想必治愈那些患者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这不是他的义务。
我完全不会有问题。青年微微仰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好似在说无所谓的事情,就算抽干血液,也只会贫血一段时间比起他们可能会死掉,或者变成怪物,这代价很轻微。
琴酒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草薙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嗨,还好吗?我准备了热水,放心,赤井先生他们都不知道,只有我在照顾你,是绝对的二人世界哦。
之前你发高烧了,就像毛利小姐一样。他失落地垂下眼眸,好像还心有余悸,赤井先生他们忙着用其他途径制作血清,所以没有注意到,我才偷偷地拽走了你不过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露出衬衫的手腕上缠绕着绷带,琴酒眯起双眼,忽然有种干渴感。
稍等一下,我去帮你拿怎么了吗?
草薙的话说到一半,琴酒忽而抓住了他的手腕,正巧握住缠绕绷带的部分。他用的力道出乎意料地大,草薙微微皱起眉毛,在琴酒的记忆里,也许是因为对痛感的迟钝,他从来不会有什么反应。
异常的违和。
从白色的绷带下,些许殷红渗了出来。
他沉默着解开绷带,露出的白皙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汇集着淤血。草薙想要抽回手,然而没能成功,他心虚地移开目光:只是恢复的比平常慢了些,不用担心,他们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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