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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拾途(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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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文拦腰抱着谢风回了院子,小祖宗唉,身上怎么不长肉呢,光肚子上一层。没喂饱你吗?
    单薄的身躯配上一个硕大的肚子,过大的反差让宋景文每每碰谢风都有一种脆弱到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感觉。
    谢风挪了下屁股,用全身上下最软乎的地方在宋景文腿间磨了磨,像是一种无声的反驳。
    宋世林仿佛一个行走的小喇叭,在文人的圈子了迅速走红。原本只有商人会接二连三的往宋宅跑,现在还多了一批文人。
    一传十,十传百。读书人里不少人都知道宋景文这边卖便宜又好用的笔,尤其是那些家境一般的,看见宋景文就像是闻见了小鱼干的猫,呲溜一下就把人逮住了。
    宋景文哭笑不得,他还未将新造出来的纸拿出来呢。因为颜色不够纯正,都被宋景文拿来当厕纸了。
    要是被这群读书人知晓了,定是要追着他痛骂。
    谢风在院子不受影响,但总听四叔那边的读书声,也是心痒痒。不时就借着送吃食的借口混进去,大家歇一会儿,吃个西瓜。
    能被宋世林请到家里的人人品还算过关,都不好意思在宋宅白吃白喝了。常伏温声道,下次咱们可不能空手来了,天天蹭吃蹭喝可不是我们读书人应该干的事。
    谢风忙摇头,哪有客人上门不给茶吃的道理。
    敢情这位是把这么贵重的吃食当茶水送呢,谢风在众人眼里莫名地有些可爱。郝势只戳了一小块西瓜,满口甜滋滋地说道,风哥儿,你别忙了。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说说话。
    是啊,我们对宋老板是佩服得不行,你给我们讲讲他的故事呗。
    谢风眼角弯弯,笑着从袖口中拿了张纸将手上的西瓜汁抹掉了,你们说你们的,我不参与。
    金舟眼尖地发现他手里拿的是一张纸,冒昧地要了一张过来,顿时哗然,这不是帕子,竟是纸?
    众文人坐不住了,气得直打颤,这,这!你们怎可将纸用来擦手!
    宋景文听到动静,从隔壁赶了过来,就怕谁冲撞了谢风,怎么了这是?
    愤慨不已的人抖着手将纸放在宋景文的面前,一副要问责的姿态。
    宋景文挑了挑眉,笑了,怎么了?
    这是用来写字的!
    宋景文摇摇手指头,不是,这是厕纸。
    谢风凶巴巴地瞪着嗓门最大的这人,写字的纸更硬,厕纸软。
    而且,就算是写字的字。我花了钱,怎么用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吗?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们,就凭你识字?宋景文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气势上碾压道。
    谢风轻微地拉了拉宋景文的袖口,声音足够其他人听到,你说错了,这是咱们作坊里生产的,没花钱,直接拿回来用的。
    夫夫俩一唱一和,叫心生不满的人只能偃旗息鼓,差点儿憋出了内伤。
    宋世林又呆住了,这是,你们自己,生产的?
    谢风点头,让人去库房拿了两种纸出来,每人发了两张,质感不一样吧。
    宋景文在后面看着他耀武扬威,笑岔气了快,这几天杂货铺就会上纸笔,激动什么啊。跟你们说,厕纸擦屁股真的舒服,嗐,卖的不贵,大家要学会享受。
    一群酸腐的文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稀里糊涂地就抓着纸出了宋宅。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去杂货店店里蹲守了,便宜好用等于不要钱啊,不要钱的东西,当然是囤得越多越好!
    又过了一日,宋老太等人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被拥进了宋宅。
    宋老太咂巴着嘴,下脚都是轻之又轻,乖孙啊,这院子气派啊!
    宋兴平心下也在经历狂风暴雨,面上差点儿端不住,气派!咱们宋家祖坟上得冒青烟了。
    宋景文搀着宋老太,小心地伺候着,奶奶,在京都玩玩,我陪您。
    宋老太推开宋景文的手,直奔着谢风而去,摸着他的肚子就直笑得合不拢嘴,重孙子,哎哟,让奶奶看看。
    谢风竖着两只手,傻乎乎地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景文赶紧过去解围,嗔怪地摇着宋老太的胳膊撒娇,奶,再过几个月就能看见了。你别抱着我媳妇不撒手啊。
    宋老太恍然地一拍脑袋,推了推宋兴平,慈爱地抓着谢风的手,雀跃道,差点儿忘了,车上还带了两只老母鸡,还有收来的一对鸽子,给你熬汤喝,补身子。
    宋老太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谢超雄难耐地咳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不舍地将谢风让了过去,来来来,跟你爹好好说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我们的奶糖小朋友就上线啦!嗐,我现在好粗长,哈哈哈,克制。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8.12日
    别问我为什么坐在旋转木马上不下来,问就是爱情。淦!我腿一放就能落地,这奶娃子玩的东西为什么要我坐在上面,贴个奶糖专属多省事!非要我霸着位置。
    我有理由怀疑这崽是故意把我晾在这儿的,不然他们去玩过山车都不带我?因为那个木车车只能坐得下两个人,我恨!我媳妇被拐跑了了。
    第116章 报纸
    谢超雄先是用审视的眼光在宋景文的身上巡视了一圈, 直把宋景文看得汗毛炸起才挪开眼神。
    爹,谢风乖巧地叫了一声,挺着肚子想让父亲也摸一摸宝宝。
    谢超雄的表情绷不住了, 乐呵呵地去看自己的孙子,哪还有什么正经严肃的样子。
    肯定是个小子,你看看这小腿多有劲。谢超雄盲目地夸道。
    一众人在宋景文的安排下歇息去了。
    晚上, 宋老太还特意敲开宋景文和谢风的房门, 督促谢风把母鸡汤喝了, 这才对嘛,见你晚上就没怎么吃。
    宋景文笑着把宋老太送了出去, 回头就对上谢风怨怼的小脸蛋,只见他鼓着嘴巴, 嫌弃地将枣核吐了出来。
    我的肚子更大了。
    宋景文强硬地把人往怀里一带, 安抚道,一碗鸡汤而已,不长肉。
    谢风哼唧了一声, 是一锅, 不是一碗。你都不帮我吃一点儿,撑死我了。
    宋景文给他摸着小肚子,明天在他们面前吃零嘴, 拿你那止不住的小嘴吓吓他们。白天吃得多,晚上就没有鸡汤了。
    谢风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不让宋景文摸自己的肚子,却反过来盯上了他的腹肌。手痒了就拿来搓两下, 弄得宋景文牙根子也跟着痒了。
    媳妇每天都在拱火,忍!忍个球球,宋景文立马把人扑到了身下。
    翌日, 谢风起身的时候,就见着窗口有几个人影在转悠,吓了一跳。一把捂着自己的大裤衩,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长袖的睡袍,一颗心又掉了回去。
    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得亏没穿得那么豪放,让家里的几位老人看见的话,脸也就别要了。
    殊不知这几人已经被宋景文忽悠成功,收下了长袖的衣裤,对上谢风的奇装异服也不会有多惊讶了。
    谢风手忙脚乱地把收拾了一番,由脖颈到耳垂染上了层绯红,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
    他心情复杂地打开门,就见着宋老太冲了过来,喜笑颜开地抬手,听乖孙说油炸鸽子更好吃,油腻的东西不敢给你多吃。一半炸了,一半炖汤了,快尝尝。睡一觉该饿了。
    谢风微微发怔,同手同脚地坐在石凳子上,宋老太不客气地把宋兴平给旁边撵,椅子让出来啊,去坐凳子去。
    来,风哥儿坐,石凳子太冷了,别冻着。宋兴平也不生气,闻言憨厚地笑了笑。
    玉轩憋笑,将鸡蛋羹一并端了上来,配着一个醋碟,夫人,厨房里还蒸着包子,豇豆馅的,还有豆沙馅的。您要吃哪个?
    谢风刚要拒绝,玉轩补充道,都是老太太亲自做的,热乎着呢。
    豆沙馅吧,谢风嘴角抽了抽,奶奶这是在喂猪吗?
    他受宠若惊地把早饭全都划拉进了肚子里,边吃边看向四周,夫君呢?
    玉轩想了想道,他和您父亲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弄什么寻人?
    谢风咽下最后一口鸽子汤,笑眯眯地冲宋老太亮着光光的碗底。
    宋老太高兴地直呼谢风乖巧懂事,又忙不迭地把碗筷都收走了,动作比一旁的下人还要迅速,不让我干活闲不住哦,乖孙说了午饭出去吃,让咱们去酒楼先坐着。
    谢风点头,吃饱喝足了之后还要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他对着一旁的玉轩道,你去把我的工具箱拿过来,还有拿些纸笔,再抱一些竹子过来。
    宋兴平站起身,笑呵呵地在谢风的跟前转悠,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呢,你这是要做什么?
    水枪,一种喷水的东西,小玩具。谢风老大不好意思地将桌面上的东西往自己面前扒拉了一下。
    玩具?宋兴平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见谢风锯竹子挺费劲的,直接把这活接了过来,是要砍成一段一段的?
    谢风点头,搓了搓还掺着余热的掌心,照着竹节砍就行,一头实心,一头空心。
    宋兴平经常干农活,对这个是娴熟得很。他挥挥手让谢风去坐着,你去弄别的,这里交给我。
    谢风正在小棍棍上裹布条呢,一抬眸,宋兴平已经砍了二三十段了。他忙拦下宋兴平,无奈地笑道,爷爷,够用了。
    二三十个水枪,自己是用不完了,放在杂货铺卖吧!还能有一笔进账,都是银子!虽说材料不值钱,但是胜在新颖。
    刚来京都的不适感,使得宋兴平跟宋老太犯了一样的毛病,闲不住。
    谢风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默不作声地观察到了这一点儿,他将手里的一节竹子放在宋兴平的手中,教他在上面钻孔,这是吸水口,把水吸进来,一推就挤出去了。
    宋兴平闻言瞪大了眼睛,乐得拿过谢风手里刚做出来的一个成品试了试,满脸写着震惊,这个还挺好玩,是给大孙子玩的吧。还给你,哎哟,你这手真是巧。
    谢风面上一红,没好意思说这是自己玩的,晚上沐浴还能用来和宋景文嬉水。
    宋兴平疑惑道,是不是太热了,脸都红了。
    谢风埋着脑袋,将图纸推了过去,铅笔勾勒出的线条更生动具体,他讪讪地摸着耳垂否认,不热,就是风吹着了。爷爷,您看看这玩偶好看不,这是给崽崽做的。
    宋兴平郑重地捧过图纸,如临大敌地拧着眉心思索,嗯,好看。不过,这是啥啊,狗还是猫啊?
    你懂什么,这肯定是宋老太擦了擦手,一把夺过图纸,嗯
    谢风眼眸中闪着希冀,雀跃地举着手,猪,旁边的是小怪兽。
    小怪兽是照着小恐龙来画的,奇形怪状的胳膊腿组合在一起,落在宋老太的眼里还真真是个怪物,她赞成地点头,撅着皱巴巴的嘴,颇有体会,我刚要说,跟咱家养的小猪崽一模一样,肥嘟嘟的,一看就肉实。这怪兽,怪得很,咱们家风哥儿果真有一双慧眼!!
    你这是要缝什么东西?奶奶拿手,我替你缝,我眼睛还没瞎呢,多少年的手艺还在。宋老太挪到了谢风的面前。
    谢风给宋老太用言简意赅的语言讲解了一番玩偶的制作过程,他腼腆地揉了把脸颊,我看上次的软垫和沙发挺受哥儿和小姐们的欢迎的,这么可爱的玩偶肯定也能赚上好一笔。
    宋老太眼中滑过欣慰的光芒,我觉得行,这交给我。你别累着,我家孙媳妇知道持家是好事,就该这样。你看景文花钱大手大脚的,再有钱也禁不住糟蹋啊。
    谢风呐呐地点头,连针线都没碰上,眼巴巴地瞅着宋老太穿针引线的手在他跟前留下残影。
    宋老太沉浸在这份工作里,吃饭的时候还把篮子拎着。大概是找回了手感,余光都盯在谢风的腹部,我还给重孙子缝了虎头鞋呢,虎头帽也得来一个。
    宋景文一脸呆滞地拉过谢风,哂笑道,奶奶是不是太激动了点儿,这崽还没出来呢。
    谢风心里高兴,我感觉快了。
    宋景文推开椅子,让谢风坐到了里面,突然也跟着亢奋起来,那行,产婆大夫我都找了,还有
    谢风不解地歪了歪头,什么?
    奶娘也有了。宋景文贱兮兮地在谢风的胸口滚了几圈,毛绒绒的头发戳在谢风的下巴上。
    谢风又羞又恼地拽着对方的头发推去了一旁,你,登徒子!
    尽瞎说,宋景文死缠烂打地在谢风脸上啃了一口,一转头就对上老丈人的死亡视线,眼皮子一跳。
    他掩饰性地干咳一声,端起茶杯怂唧唧地挡住了下半张脸,咳那个,爹,您别担心。我已经跟书斋打过招呼了,之后的报纸会在他们那边发行一份,寻人启事单独放半个版面,保证能让人看见。
    谢超雄冷哼一声,淡淡地瞥了宋景文一眼,不满地挑剔,我说要放丽贝卡的画像你偏不让。
    记忆中十几年前的样子,参考性不大啊。万一谁长得像,来冒充呢?
    宋景文的一只手被重重地握住了,谢风提了口气,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抓住了什么重点。
    宋景文安抚地揽过谢风的腰身,堪堪圈住一大半,只要名字、年龄和你说的故事对得上就行。就算是不识字的,听别人当个故事讲也该知道有人再找她。
    真的能找到吗?谢风不太信,一条腿虚虚地靠在宋景文的腿侧,若即若离的,强颜欢笑道,我已经不记得娘亲长什么样子了。
    谢超雄抖了抖筷子,夹了块糍粑放在了谢风的盘中,笑道,总会找到的,这事不用你忧心。
    因着宋景文自己造纸,成本低廉,一张报纸只卖五文钱。有些家里穷买不起书的人就天天守着报纸,也能当作识字的读物。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故事版块,这个版块是宋景文留给谢风打发时间的,起初谢风将西游记的故事搬到了上来,形成一种连载的模式,以故事激发大家的好奇心,进而提高报纸的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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