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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拾途(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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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风纠正他的姿势,你拽着它的耳朵它会叫,叫起来没完没了的。
    宋景文依言放缓了动作,玩了一会儿又失了兴趣,狼我没训练过,倒是见人训过狗,这些动物听得懂人话,忠心的还能救主人。
    谢风奇道,也不知道小狼有没有这么通人性。
    谢风找了个竹篮子,把小狼崽放了进去,又塞了一根昨日熬汤的筒骨给它抱着磨牙。
    这才腾出手来帮着宋景文一起劈竹条,做那么多纸鸢是不是用不完啊,咱们家的琉璃瓶就四个,装满了怎么办?
    原是宋景文在高水村定的电鳗又到了,他就寻思着把电这种东西用起来。
    而且之前养的两条竟然奇迹般地活到了现在,也没个水土不服闹绝食之类的情况发生,不禁让宋景文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
    还不一定能成功呢。宋景文给他泼了一盆冷水,电鳗放出的是直流电,还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谢风撇撇嘴,他还等着研究书上说的电呢,沮丧道,那你还收电鳗干什么?
    吃呗,宋景文逗他。
    你觉得电稀奇不?宋景文看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就忍不住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谁想没收住力下手重了,红痕趁机爬上了谢风白皙的面庞。
    稀奇啊,后知后觉地红了眼眶,谢风捂着额头控诉他,疼!
    真娇气。宋景文拍了拍手上的灰,捧着他的脸就吹了起来。
    直愣愣地毫不加以掩饰的眼神浸了水,钩子似的在宋景文心上挠,他舔了舔干燥上火的唇,遮住了对方的眼睛。
    好好说话,别骚!
    谢风气得失口咬在了舌尖上,睫毛开开合合地扫在宋景文的手心,骂道,你才骚,你骚起来无人能及。
    宋景文刻意转移话题,沉声道,乖,别闹。再闹你今晚就别想睡了,硬得都快着火了,你还撩拨我。
    谢风一噎,猩红的舌头几度探出头,眯缝着眼,故意在宋景文手心舔了一口,我不睡你不睡,明天就有小宝贝
    宋景文扣住谢风的后腰,将他往前一带,眼眸中酝酿着雾霭,大宝贝想要小宝贝,当然是满足你了。
    谢风直接蹦到了宋景文的身上,羞怯地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宋景文拍了下他的屁股,接着之前的话道,你都觉得电稀奇了,那别人肯定也觉得稀奇啊。要是收集不了电的话,直接办一个展览,让人感觉到电的酥麻感,再搞出一些小活动,比如用电火花生火之类的,总会有人感兴趣。
    谢风想想那种场景还挺激动,灵光一现道,只靠我和宋子琛两人琢磨这些肯定有限,不如招些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学习!
    宋景文赞赏地亲了他一口,那你还不从我身上下来,风筝吸引的可是雷电,比收集电鳗放出的电更有希望。谢风眼睛向下瞟了瞟,臊红着脸就跳了下去,跺跺脚欲盖弥彰地抱起了狼崽。
    宋子琛慌里慌张地冲进院子,就见着两人各立在一边,一个在纸上画着什么,另一个在做纸鸢的架子。
    他急得盗汗,心急火燎地拽住谢风的手,风哥哥,宋老板,那边,那边,尸体,死人了!
    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宋子琛在山沟里发现了一具男尸,赶紧吓得跑来向自己的好友求助。
    宋景文眉头一皱,死的是村里人?
    宋子琛手上还沾着血污,可怜兮兮地摇摇头,不是咱村里的,肚子上被开了个大口子,多大仇啊。
    谢风把狼崽子关进屋,宋子琛带着两人去了山沟处。
    说是山沟,其实只能算是个坡底,一个身量颀长的汉子满脸脏污地侧卧在那处。
    宋景文拦住两人,估量了一下到沟底的距离,你们俩在这儿别动,我下去看看。
    谢风要跟着,被宋子琛害怕地攥住了,你说那么大一口子,会不会是遇到强盗了啊,太可怜了。
    一身夜行衣,怎么看也不像是平民老百姓。谢风不赞成道。
    他两手作喇叭状,看着宋景文还上手摸了摸,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大喊道,亲爱的,你快上来。咱们去找村长,让村长拿主意。
    宋景文摆摆手,直接将人扛了起来,抬手一指宋子琛,你过来搭把手,人还没死呢,咋咋呼呼的。
    宋子琛啊了一声,显然是不大相信,倒也听话地去把人拖了上来,感慨道,命真大啊,血淌了这么多都没事。
    谢风一脸懵逼地现在上面,还不服气,怎么不叫我,子琛哪搬得动。
    宋景文嬉皮笑脸地在黑衣人的身上擦手,言简意赅道,脏。
    宋子琛欲言又止,他难道不是柔弱的哥儿?有相好的就是不一样
    他看了看地上这人,出气多过进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谢风蹲在这人旁边,问道,现在怎么办?
    宋景文也看着宋子琛问道,现在怎么办?
    宋子琛看向自己右手边躺着的这人,似乎问了也得不到回答,怎么办
    宋景文诧异地咂吧嘴,竖起大拇指,你还给人洗过脸了?哟,长得还挺俊,就是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
    宋子琛很想诚实一把,又没那个底气,痴痴地看着黑衣人,好看!
    谢风看着他的一脸花痴样,调侃道,你不会是看上这个陌生人了吧,你这就是汉子见少了!长得是还不错,但是说不准哪天就死了呀。谁肚子上这么大的口子能活?
    绯红爬上了宋子琛的面颊,他收起手帕,我把人带回去吧?我家离陈大夫家挺近的,方便。
    嚯,没想到含蓄的小哥儿真的被宋景文讲的故事影响了,真打算来一出英雄救美,给自己创造爱情。
    谢风扯着宋景文的袖口,示意他帮着劝劝,结果宋景文跟宋子琛的想法不谋而合,让陈目用羊肠线把他肚子上的口子缝起来,别把什么零件漏了。要是熬过去没发热,大概能抢回来一条命。
    谢风不解,用线缝伤口?这不是砍头之后为了留全尸才这么做的吗?得多疼啊。
    宋景文点着他的胸口,笑了,疼醒了不也挺好?说明还有救。
    宋子琛面色白了一下,越发觉得躺着的这人是真男人了,瞧见没,这就叫硬汉。
    硬汉要不是昏迷了,肯定得跳起来,我竟然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宋子琛现在也不缺钱,又没有和宋大力、宋岩分家,发迹之后就买了个丫头回来做事,一家人的日子挺过得去。
    照顾一个病人还是没问题的,现在就看黑衣人能不能挺过去了。
    宋子琛应了,让宋景文帮忙把人扛了回去。
    他捡了人,这人自然就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猜,捡回去的是哪个?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二十年 6.27日
    我竟然被晒黑了,从头到脚都是一个颜色。一点儿都不像是去海滩晒黑的,完完全全像是偷偷做了美黑!
    古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皮肤,反差太甚。以至于别人以为我媳妇眼神有问题,找了个黑炭淦!推广黑皮攻势在必行,等我白回来再推行美人攻!
    第102章 砂锅
    宋子琛捡了个男人的消息在村子里不胫而走, 起先是宋子琛连续一个礼拜没去工厂上工,整日里躲在家中,并且与陈大夫走动的过分频繁了。
    而这也没听说宋子琛家有啥人生病了, 一时间各种版本的故事都出来了。
    这哥儿莫不是学人家县里的人弄来的童养夫吧, 这年纪也忒大了点儿, 不适合了啊。
    人家眼光高, 愣是瞧不上咱们村里的汉子。有人翘了翘嘴角, 刻薄道, 以前我就看他是个不安分的, 长得那么张扬。现在还不要脸地往家里捡男人了,他哥也不教教他守妇道。
    这一圈子都知道这人的儿子追求宋子琛没成,只要是谈及了宋子琛的话题,她都得踩上两脚以衬托出自己儿子的优秀。
    要我说, 他肯定是跟宋景文闹崩了,为了钱撕破脸皮了。
    林田氏磕着瓜子, 跟一群妇人嚼舌头, 撕破脸皮能门都不出?人家宋景文我算是看出来了,那人品是没话说。不光对着两老的尽心尽力,就连几个叔叔也是能拉一把是一把。你瞧瞧他们家老四宋世林读书得花多少钱,笔墨纸砚贵的不行。
    宋杏儿宋小娘子是近期才和林田氏她们混到一处的,闻言楞了愣,道,宋景文要是有钱的话,自己怎么不去读书呢?
    林田氏呿了一声, 笑道,有人就不是读书的料子,识字能养活媳妇不就行了,再说没钱能建这么多工厂?
    谁不知道你在他的手下做工,尽是替他说好话!有人眼热林田氏聘上了宋景文的食品厂,酸溜溜地斜着眼睛反驳道,这么久还没开工,八成是要黄了!
    林田氏呸道,乌鸦嘴,你就是话本里说的吃不着葡萄的狐狸,你可劲儿酸吧。
    你,你这马屁精!那人面色一红,没脸再待下去了,林田氏那般直爽的性子叫人恼火,她讪讪地撂下一句话就跑了。
    宋杏儿心里有了主意,眼睛转了转,婶子,食品厂还招人吗?
    林田氏瞧了她一眼,没啥心眼地回道,你得看宋景文的安排啊,招不招人也是他说了算。你爹现在咋让你出门了?不是一直养在家里等着嫁做人上人的吗?
    宋杏儿腼腆地笑了笑,羞涩地捂着嘴巴,一幅娇俏姑娘的做派,爹爹怎么想的我也不知,女子就只管听就成。
    风言风语传进了宋子琛的耳朵,他出奇地没去反驳,反倒是较之从前更为明目张胆。
    遇上了别人调侃,还能坦然道自己是捡了人回去,多了却是不说。
    村民佯装无事,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总要探头探脑地朝他家张望,总算是让人逮着机会发现一个高大俊朗,瞳墨唇薄的病美人仰躺在院子里沐浴日光。
    元莫意睁开涣散的眸子,警觉的朝四周看去。
    宋子琛支着他的脖子,将手里的白色药丸送到他嘴边,玖,该吃药了。
    病美人大难不死,醒了之后连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忘得一干二净,高烧中烧得人都快傻了,反复念叨的就是个九。
    宋子琛索性给他起名叫玖。
    元莫意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了下来,听话地接过药丸一口吞了,没了糖衣的药丸苦得黏嗓子。
    宋子琛看着他面不改色地将药丸嚼碎,心脏跟着一颤,这人对自己真狠。
    不过,不得不说,宋景文给的药丸非常好使,就是挺贵的。
    宋景文跟若基换的现代的消炎药、退烧药,还是看宋子琛平时兢兢业业的份上,折价卖给他的。
    宋子琛不由分说地塞了块奶糖到他嘴上,半路上被截了下来,我自己来。
    元莫意挺感激这个哥儿的,但还是接受不了太过亲密的举动。
    宋子琛委屈地想掉眼泪,他都对这人这么好,没想到还是个化不开的冰块儿。
    他吸了吸鼻子,缩回手,你跟我一起出门转转吧,风哥哥叫咱们去吃饭。
    元莫意盯着他看了一秒钟,见这人眼尾嫣红了一片,赶紧挪开了目光,没怎么思考地回道,好。
    宋子琛要搀着元莫意,又被他轻飘飘地躲了过去,他气恼地拽着对方的胳膊,恶狠狠道,你是我捡回来,你要听我的。
    话说得硬气,却快要把自己气哭了。
    元莫意是没想到这哥儿跟水做的一般,动不动就要哭,哭起来还死命忍着不让泪珠子往下掉,又可笑又可怜。
    元莫意被这幼稚到家的发言逗笑了,费力地压下嘴角,顺着他道,好。
    宋子琛窃喜地夹紧了他的胳膊,走了一会儿又把元莫意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贴心道,你靠在我身上,我扛着你。
    元莫意打量着他的小身板,真不敢如他所言放心地压在他身上,只能踮着脚偷偷地把重量往另一条腿上移。
    一弱一残好不容易到了别院,元莫意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儿,这么一番折腾比他自己走还要累。
    宋子琛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架着元莫意进了客厅,对上宋景文戏谑的眼神又不知道手脚如何摆放了,我,我看他一人在家没饭吃。
    宋景文摊手,抬了抬下巴,那你怎么还把人抱着呢,看玖累的满头大汗,你还不给人扇扇风。
    谢风也含笑看着宋子琛急三火四地把人安置下来,扯着袖口就迫不及待地给人扇风。
    扇子,谢风看过不过去他这傻样,拿了把扇子给宋子琛,调笑道,就你这袖子管什么用,扇了和不扇也无甚区别。再把人热晕过去,还没养好就又倒了。
    元莫意的脸上浮现病态的潮红,几缕碎发搭在鬓边。
    宋子琛自然地给他拍着后背,嘿嘿一笑,如果多给几颗药丸就能养好了。
    宋景文摆摆手,现在慢慢调养就行了,那药丸一共就那么几粒,全都给你了。
    原想着是留给你救命用的,你却是一股脑地都给了玖。
    这药不是给钱就能买到吗?谢风疑惑地看向宋景文,看他俏皮地朝自己挤眼睛就知道他是刻意这么说的。
    元莫意心情复杂地揪着眉心,满心愧疚地拿下宋子琛手上的扇子,你
    宋子琛挺茫然的,摸不着头脑地又去给他捏腿,药就是用来救命的,我又没生病。
    宋景文和谢风溜进了灶房,放这两人在外间理论。
    谢风张嘴含进了一颗巧克力豆,美滋滋地咂嘴,你刚刚干嘛故意那么说?
    宋景文装了一碗的巧克力豆,拿着沾了巧克力渍的手指摆在谢风的嘴边,宋子琛那小哥儿难得看上一个人,那人还失忆了,这不就是大好的机会?我这是给他俩牵线呢,身为老板也得关心一下下属的感情生活嘛。
    宋景文当然不会说他只是想看戏罢了,他继而一本正经地胡扯,员工的幸福指数提高了才能更加积极主动地投入生产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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