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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拾途(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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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文确实有上京的打算,那边的生意也不能真的全都假手他人,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车金吾笑着说好,三日后车府敞开大门大张旗鼓地送别了车大少爷。
    平价版的保温瓶也上市了,宋景文不吹不嘘,实实在在地把这双层陶罐制成的容器放在人前,这个暖壶只要一两银子,保温效果虽比不上竹编的那款,但也可保水温着一个时辰不冷却。
    一分价钱一分货嘛。宋景文使了个眼神,谢风会意撩起珠帘去了后面,他拍拍手,竹编的可请店里的画师作画,只需五文钱。
    谢风从店里拿出一个粗麻线编成的小网兜将暖壶装了起来,提起来晃了晃,配合道,不过,现在买陶制暖壶送网兜,可随身携带。只有一百个名额,欲购从速。
    一两银子的只保一个时辰?众人有些踌躇,一两银子说多也不是太多,但是现在天气暖和了,似乎也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
    茶水烧出来放置半个时辰刚好入口。
    不贵,来一个玩玩,能给这暖壶穿个布衣裳不?
    宋景文眼睛一转,立刻应了,自然可以,同样是五文钱。穿了衣服的暖壶保温效果更好一点儿,前五十个免费送!
    有人脑瓜子灵光,叫嚷着从后面挤进来,我来一个,现在买了秋冬总是用得着的。
    一句话点醒了不少人,店门口的人群流动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对对对,现在买了也不吃亏啊。
    宋景文带着谢风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一应的买卖交给了掌柜的和伙计。
    夜,宋景文在灯下对着账本,谢风趴在一旁蹙着眉,嘟嘟囔囔的。
    宋景文捏着他的脸颊,扯了扯,好笑道,嘟囔什么呢,困了就去睡。
    谢风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掰着手指数,末了还不满意道,保温瓶挺好用的啊,怎么就卖不动呢?
    宋景文还当是什么事呢,放下毛病伸了个懒腰,不在乎道,又不差这一笔钱,秋冬的时候生意就好了。
    谢风挺委屈,深觉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没人要,都快陷入自我怀疑了。
    宋景文逗他,河豚一生气就炸毛,气着气着就把自己气死了。
    谢风气呼呼地瞪他,我没生气!
    好好好,没生气。宋景文哄他,把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冰碴子一样冷,饿了没,我去给你做宵夜。
    谢风精神一振,从宋景文的怀里跳了出来,期待地看着他,我也去,去看你做。
    宋景文做吃的很有一手,牢牢地抓住了谢风的胃,叫他气都气不起来。谢风每次想学,看着会做着废。
    浪费的都是粮食,一来二去的,谢风也就自觉不上手了。
    宋景文咬了口他的鼻尖,吹得谢风不住地眨眼睛,行,做个可以用滚开水泡的吃食。
    谢风好奇地盯着宋景文开开合合的嘴巴,好似他嘴里能变出来一样。
    宋景文一把兜住谢风的屁股,在他的惊呼声中抱着人下了楼,打趣道,做茶油面,明天放在拾伍里面一同卖,怕是你的暖壶还不够卖的。
    谢风心下一喜,就知道宋景文有法子多卖些暖壶,高高兴兴地环着对方的脖子。
    翌日清晨,谢风面色羞红地躲在宋景文的怀里,臊得直往被子里钻。
    幸好昨夜仆人都去睡了,不然他非得丢死个人了!哪家的夫郎会和夫君这般亲密,让人看见了牙都得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四年 5.1日
    啧啧啧,事出反常必有妖!媳妇今天黏人得紧,那黏糊劲我都怀疑他没睡醒,动不动就是亲亲抱抱。
    得了啊,这这阿晋不允许的运动他跟上瘾了似的还会上爪子扑了。这不对劲啊,最近他就和大舅哥单独说了会儿话,我也偷摸去找了大舅哥一趟!可恶啊他竟然催孩子了!
    嗯?是哦,我媳妇能生娃!
    第99章 妖精的交易
    宋景文睡眼惺忪地就去摸床侧, 捞到人了就往怀里一塞,无意识地在谢风脸上亲了一口,晚上睡得迟, 你一天才睡几个时辰?多眯会儿。
    谢风被宋景文严严实实地捂在胸口, 又挣不开, 索性找了个舒坦的位置闭起眼睛。
    等他醒的时候, 宋景文已经不在身边了。
    谢风飞快地跳下床, 还带着点儿起床气, 撅着小嘴巴到处找人。
    楼下热热闹闹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往谢风的耳朵眼里钻, 家里怎么这么吵?
    他一出现在楼梯口,下面就安静了。成群的商人围在一楼,宋景文正坐在椅子上品着绿茶。
    宋景文一仰头就见谢风呆呆地像是个毫无防备落入狼群的羔羊,还有一撮毛直直地竖在头顶。
    他面色一顿, 回头说了一声失陪,然后三两步跨到了谢风的面前, 兜头把人拐进了房间。
    再度现身的时候, 谢风从头到脚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依旧是那个严肃正经的哥儿。
    刑力回过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和一旁的牛波讪笑道,我就说没有吧,谢风怎么可能看着别有风情,看花眼了。
    牛波揉了揉眼睛,成亲后的哥儿就瞧着不一样了, 眉梢眼角都带着点儿说不出的韵味。
    这话说出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牛波笑着把心里话咽了回去。
    各位要拿些什么货,都来季舟这边登记一下。宋景文勾着嘴角笑,继续方才的事儿,是要送到指定地点的,还是自己带回去的,都得白纸黑字的记清楚咯。
    宋景文说完就去冲了一碗茶油面给谢风,先垫垫肚子,等会儿该吃午饭了。
    浑身的筋骨都懒散了,竟是睡到了午时,连早饭都错过了。
    他红着耳朵尖,小心地喝着油茶面,又配上一碟子曲奇,很快就吃饱了。
    油茶面的香气扑鼻而来,刑力吸了吸鼻子,闻着味儿就遛进了灶房,宋老板,你家媳妇吃的这个是啥啊?
    也不怪他们不知道,这是宋景文昨晚上才炒出来的,只有谢风有这个口福。
    宋景文笑道,油茶面,开水一冲就能吃。冷水也行,就是没有热水冲出来的那么香。
    谢风看刑力那么大个块头缩手缩脚地扒在门上,实在是又憋屈又搞笑,他邀请道,要不要来一碗尝尝?
    这敢情好!刑力生怕他反悔似的,自己拿了碗往桌边一坐。
    宋景文忍俊不禁地憋笑,顺着谢风的意给他冲了一碗。
    刑力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惊道,甜的!
    又是糖又是油,还有花生碎芝麻粒,想不好吃都不成啊。
    刑力吃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唇齿间溢满了香气儿,我要,给我来二斤!暖壶也来两个平价的一个贵气儿的,这样我出门在外也不用啃干饼子了。
    宋景文笑道,成,二斤送你二两,都是面油糖炒出来的,配料实在得很。
    他抬头一看,灶房外挤了满满当当的人。宋景文失笑,直接叫仆人给他们一人冲了一碗。
    谢风抹干净嘴,愣愣道,这就,卖出去了?
    也不知他说的卖出去指的是油茶面还是暖壶。
    谢风高兴地眯着眼睛笑,背过人踮着脚尖在宋景文脸上亲了一口,盲目道,简直神了,你说啥都能灵验!
    宋景文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谢风的唇舌被对方□□着,身后是喧闹的人声,半开放的环境下给这个吻生出了一种刺激感。
    谢风的睫毛颤了颤,如骨碟振翅一般扑闪着,两腿发软地吊在宋景文的身上。
    宋景文自然是把这夸奖受了下来,得意得尾巴都藏不住了,不怎么有诚意地谦虚道,事在人为,也不是太过于神奇吧,大概这就是比别人聪明那么一点点的用处吧。
    谢风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自夸,特给面子地笑道,我夫君小时候可是神童呢。
    宋景文不欲在这上面多谈,毕竟他不是原主。与其他人谈及,他还能以旁观者的视角应和几句。
    但若这人是谢风的话,他心情就复杂了,一方面想要告诉谢风自己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又怕把人吓跑了。
    不过,总这么瞒着也不是个事儿。以后都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再好的卧底也会露出马脚,况且他这个卧底当得还不怎么走心。
    有意无意地给谢风暗示,就等着人开口问自己,这样他反而能顺其自然地交代出来。
    牛波从灶房的门口晃过,打眼就瞧着两人卿卿我我地好不黏糊,他比当事人还不好意思。
    被一口油面茶呛得直咳嗽,大老爷们捶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
    一块儿手帕递到了牛波的眼前,他伸手接了,用手帕捂着嘴巴,这才起身,跟眼前的姑娘道谢,多谢多谢。
    花白微微一欠身,递手帕也是主子的意思,她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去准备午饭了。
    宋景文看他衣领上沾了茶水,指了指调笑道,没想到一碗油茶面好吃到这种地步了,咳得都直不起身了,别是还搭配了什么一道食用的吧。
    牛波心知理亏,偷看还被正主抓了个正着,讪笑道,确实好吃,还有那些个咸鸭蛋和辣条,我们那儿的人也爱吃。我清单上的货物,宋老板什么时候能备好货?
    四目相对间,宋景文先笑了起来,彼此点到为止,说道,三日,量大也得按着顺序来,先来后到不是。
    宋景文谈起生意来是一点不含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消费超过二百两的去查玉树那边登记拿圆卡片,两百两打九八折,三百两打九五折,具体的查玉树会告知你们。
    他接过谢风拿出来地黑色圆形卡片展示给众人看,就是这种卡片,每次购买额都会有记录。
    这种圆形卡片中间厚而四周薄,乃是用铜片打造而成,在圆心位置掺了铁。如此一来,这种卡片可以被吸铁石吸住,再根据编号,以防假冒。
    刑力不解道,我还有一张银色四方形的卡片,那个不能用吗?
    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纷纷附和着,对啊,宋老板,那个方形的做什么用的?
    在场的有好几个手里都有之前发售的方形卡片,不论什么渠道得来的,也都没舍得让出去。
    谢风像是宋景文肚子里的蛔虫,还不等宋景文开口,就去书房拿了一张地图出来,有合作关系的店铺都标了出来,还有一些待商议。
    嚯,大手笔啊!这么大一张图,得有多大的布局啊。
    谢风一本正经地样子让宋景文心痒痒,不动声色地去勾小祖宗的手,意料之中被拍开了。
    他失笑地扶额,对着众人解释道,方形卡片分为三种,卡片不同优惠力度也不同,可以在全国各地使用。准确地说,只要是相欢名下的店都可以使用,还有与相欢有合作的店铺,比如拾叁、拾肆、拾伍。
    一片哗然,牛波不禁感慨宋景文当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这点子也太多了!
    圆形卡片针对的是进货商,方形卡片的受众是客人。
    我们还当这些个店铺是宋老板你的呢。刑力咂舌,想不出谁家那么有福气搭上了宋景文。
    宋景文笑着摆摆手,那我干嘛不用相欢的名字,还响亮!
    有理有据的话直接解了众人的疑问,一下子就把这些个店铺与宋景文区分开来了。
    一进了卧房,谢风鼓着脸颊瞪他,羞赧地揉着耳朵,嘀咕道,都怪你,被人看到了,丢死人了!
    还记着呢,小心眼的样儿真招人稀罕!
    宋景文一把搂上谢风的腰,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宝贝儿,咬着他的鼻尖抱怨道,在自己家里还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多没趣。
    谢风一想也是这么个回事,又被套了回去,嘟嘟囔囔地小声道,那你下次看着点儿,让人瞧了去我都没脸出门了。
    宋景文和他额头对着额头,笑了,他们瞧多了就不当稀奇事了。
    谢风又气得在宋景文的腿上踢了一脚,嗔怒地嚼着鲜奶芋圆。
    宋景文摸了摸他的脑袋,突兀地说道,你知道我们那块儿用热水泡着吃的最多的什么东西吗?
    你们那块儿?谢风立时从羞恼中清醒过来,脑袋瓜子嗡地一震,嘴里的芋圆都忘了嚼了,试探道,石坡村?
    答案呼之欲出,宋景文摇摇头,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谢风,他在赌,赌谢风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谢风的眉心揪成一团,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临了又退却了,故作洒脱地说道,道长给你幻化的仙境?
    宋景文按着谢风的后脖颈子,直接把若基唤了出来,给他放了一首儿歌《小毛驴》。
    谢风惊得从平地跃了起来,害怕地挪了下脚,这是什么!会讲话的盒子!
    相比于宋景文从何而来,他更关心的竟然是宋景文手里拿的是什么。
    宋景文心里有数了,他牵过谢风的手,将手机放在他手里,给他开了权限,鼓励道,你用我教你的法子试试跟她讲话,她会唱歌给你听。
    谢风懵了,小心地紧握着手机,像是抓着个活物似的怕它跑了,它没有伤害你吧,我听说妖精都是吸□□气的。
    宋景文摇头,谢风惊恐道,你不会是和它做了什么交易吧!
    若基忍不住了,自己开口了,机械地为自己正名,我只是个系统,不是妖精!你们夫夫俩能不能不要玩我了,要换东西给银子,麻烦多给我晒晒太阳,冲下电,谢谢!
    谢风微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回神,紧紧地抱着宋景文的胳膊,两腿环在他的腰上。
    宋景文一遍一遍地哄他,我不走,我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掉啊。明天给你做泡面吃,酸辣粉行不?
    谢风咬着嘴唇,往他颈窝处钻,像是个大号的熊宝宝。
    谢风原先的猜想都被证实了,枕边人的不同之处他又不是瞎了看不到,不过是装瞎罢了。
    他可要抓紧了,万一宋景文跑了呢!自己找了个千好万好的夫君,谁知道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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