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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贱攻的那些年[快穿]——爱吃鱼粥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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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第五个世界(十)
    若不是亲眼所见, 薛成都无法相信这就是大家印象里荒凉贫穷落后的边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衣服只是最普通的麻衣,小孩子才有棉布做的衣服穿, 但每个人都是整洁干净的。
    整条街道灯火通明, 小贩们摆着摊吆喝叫卖着。即使是夜晚,这边城也充满了热闹温暖的氛围, 让人不自觉就挂着笑。
    侯爷,那是什么?跟在他身后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的伺墨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薛成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明显是不属于中原的。类似的他好像在每一年献给皇上的贡品中看到过, 只是不记得是哪个国家的了。
    有些好奇的走了上去, 入目皆是五颜六色闪烁着光芒的宝石。
    怎么样,您看看, 有没有感兴趣的, 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从西域带回来的, 别的地方根本看不到。
    小贩看来了客人, 衣着华贵,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 连忙推销吹嘘起来。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除了边疆和京城,恐怕也没别的地方可以看到了。
    而京城里的是皇帝的专属,皇帝想赏赐谁就赏赐谁,是没有提要求的资格的。
    你喜欢吗,我给你买吧。秦尚看着薛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些宝石上, 以为他喜欢,急忙走上前问道。
    不用了,我只是看看摇了摇头,拒绝了秦尚的好意,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对这些珠宝之类的东西感兴趣。
    哦。满以为能讨得他欢心的秦尚又再一次失望了。
    咚咚咚!正准备离开这个摊位,城楼上突然响起了沉闷却震耳欲聋的擂鼓声
    刚刚还满是失落的秦尚顿时面容一肃,远远看了一眼那城楼,转身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就飞快地离开了。
    等我回来!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薛成一愣,算了,每个世界注定的结局罢了。
    站在原地,看着热闹的夜市似乎没有因为这战鼓而受到任何影响,该逛的在逛,该吆喝的也没有停着。
    他们相信他们的秦将军一定可以很快击败敌人,安全归来。
    夜幕初降的御书房内灯火通明,一旁侍立的宫女们垂着头一动也不动,不敢抬眼去看桌案上那个埋首批复奏折的男人。
    站在外面的贴身太监端着寥寥无几的牌子,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算了,迟早要面对的,早死早超生。下了决心,小忠子也端着牌子走了进去。
    皇上,今天晚上想召谁伺候呢?谄媚地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然而皇帝连头都没有抬,就果断给了拒绝的回答。
    果然,又是这样。小忠子的内心哀嚎着,却没像往常一样直接退出去。
    皇上,太后说了,您现在还没有子嗣呢,应该尽早绵延后嗣。您还年轻,不要一天到晚沉迷公务,也要多去后宫转转。尽量平稳地说出这段话,小忠子对于太后的吩咐虽然心有不愿,却也不敢拒绝。只希望皇上不要把火发到他身上!
    你也去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呵!以为自己给了她一个太后的封号,她就真把自己当成皇母了,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一天到晚不安分,在他的后宫里到处添乱,他还没有去找麻烦,她居然还敢把
    手都伸到他身上了,是不是觉得他太仁慈了。
    还有,让她给我安分点,再给我惹事,别怪我不客气!就算他还没有控制住朝堂,也不是那么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
    奴才遵旨!小忠子没想到皇上这么狠,这么一招可以说是永绝后患了。想来那太后被这么下了面子也不敢再嚣张了,只是去传话的自己恐怕又要倒霉了。
    等等!小忠子已经走到了门口,却又
    被皇上叫住了,疑惑地回头望去。
    去告诉婉贵人,我今晚去她宫里。说完,又摆手不耐烦道算了,你不用去说了,我处理好奏折直接过去,你去忙你的吧。
    红玉,我现在都快烦死了,那个媛嫔仗着自己的位份比我高那么一阶,就处处刁难我。红玉拉着自己贴身丫鬟的手不满地抱怨着。
    小姐,你受委屈了。可我们现在是在宫中,老爷夫人也没办法帮你啊!红玉看着小姐也很是心疼,她家小姐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恨那皇帝居然给小姐的封位这么低,还不来后宫宠幸小姐,难道不知道她家老爷是谁吗,?
    啊啊啊!烦死了!难道就要让我处处被那个贱人压一头吗?我不服!小姐显然是从小娇惯长大的,对于这样的委屈根本无法忍受。
    红玉,我爹不是一品大员吗,他还有好多学生都在朝为官。我写封信让我爹联合其他官员给皇上施压,把那媛嫔打入冷宫或者降为答应怎么样。反正那媛嫔父亲也不过是个三品官,皇上肯定听我爹的!
    小姐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面上愤恨一扫,变得跃跃欲试、幸灾乐祸起来。
    小姐,这样不好吧。红玉虽然也很讨厌那皇帝,想为小姐抱不平。
    但那毕竟是皇帝啊,是天下的九五至尊。她平时见到老爷就害怕忐忑得不行,可不敢直接就对皇上出手,最多也就在背后抱怨而已。万一惹怒了皇帝,那该怎么办啊,这新帝似乎也不是个善茬,不是老爷可以控制的傀儡。
    怕什么,他难道敢随便对我爹出手吗?我爹可是桃李满天下的,他也不怕被天下书生群起而攻之吗?小姐放松了身体,靠在软榻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再说了,我进宫之前娘就对我吩咐过了,让我尽早怀上龙子。作为皇帝的长子,再加上我家的势力,我的儿子一定可以继承大统。那我就是太后了!但那皇帝到现在都还没来过我宫中呢,面都见不到,怎么怀孕啊!
    小姐面上满是懊恼,真是的,这皇上也太耽误事了。要是不让父亲对他施施压,他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想起自己。
    那好吧,小姐,你写封信,我今天晚上托人递出宫去。红玉一想也对,也就不再劝阻,听从了她家小姐的话。
    皇、皇上。小忠子站在门口,看着昏暗灯笼下皇上脸上阴晦不明的脸色,他能感觉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里面两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威胁皇上。最重要的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不留人守着,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只是,要找死自己去啊,别拉上他啊。
    今天听到这么一段话,万一皇上真的不敢对那婉贵人的父亲动手,那遭殃的不就是他了。
    呵!有些嘲讽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走吧。
    他倒要看看,这位桃李满天下的一品大员敢不敢直接对自己施压。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又回到了御书房,小忠子看着皇帝似乎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批阅着奏折。
    这下心里松了口气,却也暗暗咋舌。这皇上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不会真的不敢针对那婉贵人的父亲吧!若真是如此,那这皇帝也做得太没意思了。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隐忍。
    默默地站在一旁,灯火通明的书房内,皇上正一如之前一样埋首公务,看不出任何异样。包括他在内的宫女太监们,都垂着头不敢发出声音。
    啪!安静的室内突然响起这么一道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立刻砰地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地面上。小忠子不顾被甩在身上的墨汁,跪爬着去收拾摔碎在地上的砚台。
    不敢起身去拿抹布,却又担心皇上看到地上一团黑的样子再次发火。只能将碎片全部塞入胸前,用衣袖擦拭着地面地墨汁。
    然而,越擦这地面上黑的地方就越多。小忠子也只能停止擦拭,把上半身压在那漆黑的一团上遮住,祈祷皇上不要看到再次发火。
    御书房比刚刚更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能听到的只有皇上粗重的呼吸。
    赵浔死死地攥着手中的毛笔,手上已经浮现出了青筋。
    可恶!居然连后宫中的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如此地看轻自己,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朝堂上一定有一大群人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吧!
    难道自己就真的如此不堪、如此无能,就只有薛成那个病秧子看得上自己吗?
    他们凭什么看不起自己,无论怎么样,就算手段再不堪,可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自己不是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再说了,自己都已经得了皇位,不需要薛成的那些人脉了,那么把他赶出京城又有什么不对。
    薛成还有那么一对不多不少的精锐,把他留在京城难道不是对自己的威胁。这几个月来朝堂上总是有人明里暗里地借着这事嘲讽自己!
    该死,如果薛成不是个病秧子,有几十万军队在手,那些人还怎么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那么自己也不需要娶那些恶心的女人巩固皇位,所以这都不怪自己。谁让薛成没办法帮自己巩固皇位,那自己就只能背叛他了。
    第67章 第五个世界(十一)
    深夜, 睡眠中的薛成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嘈杂声,本就浅眠的他被惊醒了。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 依然是漆黑一片。
    仔细听着这嘈杂声, 已经弱了很多。打算自己起身喝杯水再继续睡,伺墨现在应该睡得正熟, 就不叫他了。
    谁知一坐起来,瞄到窗外的一道黑影,心下一惊。这么晚了,外面会是谁?没有穿鞋, 直接赤着脚走在地上, 不发出一点声音。
    走到窗边的时候,那道黑影还在。皱着眉头, 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帷, 推开了窗。将外面那暗中窥视的人吓得不轻。
    秦尚?疑惑地发出疑问, 这么晚了, 秦尚怎么会跑到他的府中,还刚好站在他的卧房窗边。
    薛、薛成, 我是想着今天匈奴敌袭,说不定会派间谍潜入城中。我、我担心你的安全,就想过来看看。秦尚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看着就心虚地不行。
    屋内虽是一片黑暗, 外面却是灯火通明,街道上点满了火把,整个城中亮如白昼。偶尔会有士兵的呼喊声传来,再加上秦尚这副模样,应该是刚刚结束了战斗。
    今晚的秦尚实在有别于之前薛成对于他傻大个的印象,黑色的盔甲折射出冷冽的光,与上面已经凝固的血液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来。
    插在剑鞘中的兵器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血,薛成甚至能够闻到那浓郁的血腥味。
    你,没受伤吧?犹豫了一下,薛成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秦尚霎时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受宠若惊地连连道。
    没有,这些血都是敌人的。你放心,他们已经被我赶回去了,至少又能安分几个月。
    你晚上来这里多久了薛成转过身走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半个多脱口而出的秦尚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把未完的话咽了回去。
    担忧地看着那单薄的背影,害怕会被认为是变态,又失落地低下了头。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看看你而已。就算看不到你的身影,只能听到你的呼吸声,让我知道你就在那里,就够了。
    可是,恐怕今后就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吧!
    站在外面能看到什么,还有你不冷吗?进来吧。无奈地暗叹一声,每天晚上都这么守着自己,还真是有够持之以恒的。
    进来?!薛成让自己进去!自己可还从来没看过薛成的卧房呢,更别说踏足这里了!
    惊喜地一翻跃,进入了薛成的屋子。但因为没有点蜡烛的缘故,只能借着外面街道上火光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正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处碰触到了什么温凉的东西。条件反射地伸手猛地攥住,低头看去。
    就看到薛成面对着自己站得极近,而自己的手正抓着对方的双手。与那一双平静无澜的眼睛对视,秦尚又开始慌乱起来,一下子松开了手,后退了一大步。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自己那流氓的举动肯定要惹嫌了吧。
    你在干什么?看着薛成皱起的眉头,秦尚心里一咯噔。
    你晚上睡觉都不脱盔甲的吗?算了,你自己脱吧。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抗拒,薛成也不再强求,重新躺回了床上,却把外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外衣脱掉,再把窗帷拉上,就睡吧。薛成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秦尚却被这么一句话砸得晕乎乎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可以去他的床上一起睡是嘛!
    惊喜来得太快,秦尚根本措不及防。害怕自己误解了,想要再问些什么,但看着床上那准备入睡的身影,他却又不想开口了。
    就这样吧,就算只是一个美好的误会,就算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光明正大地看着对方。他也想在此刻与薛成彼此呼吸交缠,陷入那虚假的缠绵。
    小心翼翼地脱去身上的盔甲和外衣,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刚想躺到床上,又皱起眉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行!自己身上都是汗味和血腥味,怎么能躺到薛成的床上。万一这味道熏得薛成睡不着了,那自己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虽然窗帷已经被拉上,但好在他的夜视能力一向不错,摸索着找到了一盆水。已经完全冷掉了,估计是薛成睡前用来净手的,下边还放着一桶干净的水。
    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入睡的薛成,秦尚这才放心将身上的亵衣一并褪去。摸到了一块巾帕,把自己浑身上下来回擦拭了几遍,直到闻不出任何味道才罢休。
    然而却又在下一刻愣住了,他好像,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把之前衣服再穿上,那不就白洗了,但他也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睡觉吧。
    正处于这进退两难之际,本该安静的卧房却响起了一道不该响起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旁边的柜子里有干净的亵衣,你要是不嫌弃我穿过,就先拿去穿吧。
    真是的,这傻大个怎么会以为自己真的睡着了,这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洗起了澡。
    秦尚的脸腾得一下变得通红,怎么会,薛成怎么会还没有入睡。那么自己刚才的动作肯定全都被看见了,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在别人的卧房里把衣服脱光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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