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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贱攻的那些年[快穿]——爱吃鱼粥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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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顾形象地跑了许久,直到被一根树藤绊倒跌坐在地。他有些无助地抱膝坐在地上,无法相信。
    原来自己与他那么多年的相处就是像吸血蛭一样趴在他身上吸血吗?想他自诩读书人,将来要做一个好官,却不想自己就像那些自己最看不起的贪官污吏一样死命地剥削能够剥削的一切。
    甚至自己更狠,不但剥削了他的钱财还要践踏他的感情。
    不,不是这样的!
    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身上沾满了尘土,薛文拼命地向薛成家跑去。他想要薛成抱着自己,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也多亏现在大中午的路上没有人,他这一番失态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到了那熟悉的屋前,薛文奇异地发现自己的心情正在平复。仿佛只要站在这门前,就能给他一种安定、安稳的感觉。这是他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家都没办法给他的。
    走近了屋子,薛文似乎听见了读书的声音。正疑惑,就想起了林术好像还被他丢在了薛成家。
    人之初,性本善教之道,贵以专。来,你先跟我读一遍。
    薛成乖乖地听一遍读一遍,很快读完了整本三字经。
    林术见状,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凑上前去,响亮地亲了一口。
    真聪明,来,奖励你一个。
    被偷袭了,薛成也只是摸着脸愣愣的,看着林术笑得开心,自己也笑了起来。
    门是虚掩着的,薛文一走近就看到了这令他心痛如绞的画面。
    两个人凑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而且,林术亲阿成,阿成居然没有拒绝还笑得这么开心。
    早就看出来林术似乎对阿成别有所图,只恨自己傻,居然还主动把人带了回来。看吧,自己不过离开了一个晚上,林术就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阿成给勾搭走了。
    呵!呵呵!是不是,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若不是曾经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薛文简直要认为过往相处温情都是错觉。
    不自觉的,眼前就模糊了起来,他本是来寻求安慰的。现在看来,这怀抱已经容纳不下自己了。
    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薛文无力地扶着路边的树慢慢离开。
    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家,不知道为什么,薛文对于那一幢房子突然产生了莫名的抗拒。父亲的无理取闹,母亲的深思熟虑,都让他想要逃离。
    但想起娘还没有吃饭,他还是走到隔壁大伯家的屋前敲起了门。
    谁啊?门内响起了一道粗犷的女声,紧接着,门就被拉开了。
    呦!我们这大秀才回来啦!找你大伯娘有什么事啊。看到薛家这小秀才时,她也着实吃了一惊。毕竟这孩子从小就不亲近人看着怪冷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这大伯娘。
    大伯娘,您别开我玩笑了。薛文有些苍白地笑了笑我想请大伯娘去照顾一下我娘,听说前些日子都是大伯娘帮忙照顾的,晚辈在这里先谢过了。
    嗐!这有啥好谢的。妇女有些不自在地摆了摆手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妇女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马上要去的意思。
    多谢大伯娘。薛文有些不解,再次向她鞠了一躬。
    那大伯娘看着自己站了半晌,这大秀才居然没有提起要给钱,不免有些着急了。
    那啥,阿文啊!成小子前些天给我的钱已经没了,你看,你要不要再给点。
    看着大伯娘颇有些不自在地表现,薛文这才恍然。果然,谁会这么好心一直无偿帮忙。自己居然还感谢她,真正该感谢的应该是阿成才对吧。
    是晚辈疏忽了。说着,薛文掏出了钱袋,随意抓了一把铜板塞到对方手里。大伯娘,这些你先收着,不够再说。
    好,好。阿文,你就放心在镇上读书吧,我一定好好照顾你娘。妇人拿到了钱,脸上终于扬起了笑。也不磨蹭,带上门就往薛文家去了。
    只留薛文在原地苦笑,看不到好处,谁会一直为你付出。
    自己活了这将近二十年,也就遇到那么一个傻子罢了。
    结束了月假,薛文又为父亲请了一个照顾的人,这才放心回到了镇上。
    然而,上课的时候,薛文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薛成也坐在私塾里,还跟林术坐在一起。
    一上课,薛文就看到老师有些黑着脸介绍了他们班新多出的一个学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愿收下的,回头看了看最后面凑在一起的两人。
    看来,是林术帮他走后门了。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还喜欢读书。薛文有些苦涩地想。
    课上,老师根本就不管他这个新收的学生。其他人见状也都很有脸色地不去管这事,连带着把林术和薛成这两个新来的排除在外。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薛文发现另一张床已经被搬空了。不用猜也知道,那两人肯定住到一起去了。
    有些难耐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薛文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两个现在在干什么。薛成会亲他吗,抱他吗?他们俩会做吗?
    会吧,就像曾经对自己做得一样,甚至更进一步,他们会亲密无间的结合融为一体。
    另一边,薛成两人直接把两张小床拼在了一起,相拥着躺在床上。林术有些不老实地想把手伸进了薛成的衣服里,却被一把按住了,只摸到了粗糙的衣服。
    安抚性地在林术额头上亲了一口,薛成把林术更紧地揽入怀里。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读书呢。
    薛大哥,真看不出来,你学起来这么快,我看你再学一段时间就可以刚好参加童生试了。等你一路考上秀才,一年之后,我们刚好可以一起考乡试。林术是真的没想到,薛成居然可以过目不忘,无论学什么,一遍就会。
    他才明白,薛成说过的想要站在高处照顾保护他不是说说而已。
    那当然,我可是你男人,至少要比你厉害吧。薛成难得开了个玩笑阿术,你怎么还喊我薛大哥,为什么不叫我阿成。
    我就喜欢叫你薛大哥,你不觉得在某些时候叫起来很带感吗?薛大哥,薛大哥?林术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一边叫着,还一边捉弄起薛成来。
    薛成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林术还来招惹他,自然是忍不了了。
    阿术,我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你非要来惹我。
    林术直接用纤长的双臂揽住了薛成的脖子,往下一压。
    相公,忍不了就别忍了。
    第9章 第一个世界(九)
    哦?薛成你已经过了童生试?王学知放下手中的书,有些诧异地看向面前的两人。
    是的,夫子。林术有些迫不及待地答道,脸上的表情比他自己当初过了考试还高兴而且阿成连续两场都是头名呢!若院试再中一个头名,那便是小三元了!
    若我没记错,薛成你才学了不到一个月,就有这般成绩了?王学知从一个考生到成为一个夫子,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见过惊才绝艳的天才。但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有人只学了一个月就能过了童生试。
    虽说童生试只是最基础最简单的,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过的,至少四书五经要能背。若是真这么简单,读书人哪还会这么受尊重。
    你以前自己学过没有。
    没有,夫子。学生家在农村,虽说小有家产,但父母都没有送我去读书的意思。更何况学生十岁时,父母便过世了。学生自己一个人生活哪还有多余的时间钱财去学习。
    薛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一段话,完全无视了自己曾在某一个世界担任帝师的事实。况且还有系统这个作弊器的存在,不会的题目直接问它。
    天才啊!没想到我王学知有生之年还能教出这样一个天才的学生。王学知这下是真的激动了,脸上的喜悦毫不掩饰哼!老夫是比不过我的那些同窗们,但老夫教出的学生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出色。
    要知道,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天才也不过是七岁中了秀才,而且出生在书香世家,两三岁便开始启蒙,也学了几年才中秀才。
    而他这个学生不过只是学了一个月便有如此成绩,想必接下来的院试也不是问题。必将一路高歌猛进,蟾宫折桂。
    薛成啊!王学知第一次用这么和缓的脸色看着薛成。要知道,当初他被林术强逼着收下一个粗鄙的农民做学生,心里是很不乐意的。从来就没拿正眼看过他,上课时更是当他不存在。
    待你金榜题名之时,可千万别忘了老夫我啊!老夫带着你去见见我的那些同窗们,跟他们的后辈比比,气死他们。
    学生定不敢忘了夫子的栽培。薛成恭敬的一弯腰,让夫子脸上的神色更愉悦了。
    好好,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两天巩固一下策论就要考试了。
    是,夫子。
    两人已经走了许久,王学知还是有些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对于一个考生来说,所希望的无非就是自己能够金榜题名,策马游街。
    而对于一个夫子来说,希望的则是自己能教出一批批出色的学生,桃李满天下,为后人称颂。
    想当初,他一路顺风顺水地考上举人后,就再也没有考上进士。只能自己的那些同窗一个个地超过自己,考上进士,在朝为官。
    最差的也不过才落榜两次,而自己却足足落榜了五次。最后,他放弃了,不想再考了。每三年一次的春闱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折磨,他已经有了孩子,不想再在这上面白费功夫了。既然考不上,就说明自己没这个命吧。
    后来他就带着妻儿离开了京城,回到了王家的祖籍处,在这做了一名夫子。一部分是想自己能教出一个天赋卓绝的弟子,超过那些同窗。一部分也算是回报家乡了,希望家乡能多出一些读书人。
    正想着,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一道清冷的地声音淡淡响起。
    老师,弟子薛文有事求见。
    阿文啊!进来吧。听到自己之前最为看好的弟子的声音,王学知也很高兴。虽然这弟子跟薛成比起来差远了,但也算是极为出色的。
    毕竟世上哪来那么多绝世天才,能教到一个普通天才已经不错了。
    薛文一进来就看到自己老师脸上愉悦的神情,心底舒了口气。看来老师今天心情很好,自己提那事应该有几分把握。
    阿文,有什么事找我。王学知和颜悦色地看着眼前这个向来沉稳的弟子,不久后即将成为他女婿的人。
    突然想起了什么,王学知又是一脸激动。
    阿文,若我没记错,你也是薛家村的吧,跟那薛成是同一个村。你可认识他,跟他熟悉吗?
    时隔一个月,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薛文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老师,发现他没注意到自己地异样,这才斟酌着开口。
    老师,我和薛成虽然是一个村的,但因为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拘着不让出去。到了六七岁,便到老师这里读书了,跟他并不是很熟。
    这我知道,你这个性子我是知晓的,从来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王学知一脸地了然,却还是有些失望我还指望着你能知道些什么呢。
    老师怎么突然对薛成感兴趣了。薛文很想逃避这个话题,却还是不得不顺着老师的话往下接。
    阿文,你还不知道啊!王学知一脸的感慨与得意我从未见过如此天才的学生,不过学了一个月就能过了童生试。
    唉,也不知道怎么被耽误了。如果能早些开始读书,也不至于二十岁才开始科考。说到这,王学知脸上是掩不住的遗憾和可惜。
    这学生若是从小由他培养,他这恩师的名头还能坐得更名正言顺些。现在到底已经加冠了,这教他过童生试的人还不是自己。
    虽说外人不知道,但他总觉得到时候面对这赞誉他有些站不住脚啊!
    你说什么?!薛文有些失态地惊叫起来,似乎不敢相信老师说的话。待看到老师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时,他才反应过来。
    缓缓平复了情绪,薛文掩饰地笑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
    听了这解释,王学知点点头相信了。毕竟这个事实的确很令人惊讶,虽然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做出这幅样子。但年轻人阅历少,控制不住情绪也不稀奇。
    而且自己这一向骄傲的弟子这次怕是受到打击了,一直以来,阿文都是自己最优秀的弟子。结果如今随便来了一个山野村夫只不过学了一个月就超过他了,谁心里能好受呢。
    阿文,你也别气馁,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了,不是我们能比的。你自己好好学就行了,你已经很优秀了。
    我、我知道了,老师。薛文有些苍白无力地笑了笑老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王学知的反应,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留下王学知在她的背后无奈地摇头,喃喃自语道:
    这孩子,还说知道了,都被打击成这样了。年轻人啊!还是沉不住气,让他自己好好想几天吧。还说来找我有事
    薛文不顾同窗们看着自己奇怪地目光,踉踉跄跄毫无目的地走着。此刻,他的内心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
    一个月就过了童生试!
    没想到阿成这么厉害啊!
    薛文有些诡异地低笑起来,他想起老师问他知不知道薛成是被什么耽误了。又想起自己七岁那年,被父母送到私塾读书。
    自己有些舍不得他,让他跟自己一起去读书将来一起科举一起做大官好不好,自己还记得他当时的回答。
    读书?那累人的事我才不干呢,天天在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干啥要给自己找罪受呢。我听说私塾的夫子可凶了,只要背不出书就会被打,打得肿到筷子都握不住。
    啊?那么可怕,那我也不要去读了,我不想挨打。
    不行,你必须去。稚嫩的男孩声音猛地拔高,又在看到眼前被自己吓得眼泪汪汪的小白团子时,软下语气安慰。
    没事,你那么聪明,一定都能背下来,不会挨打的。说完又有些不放心,连续强调好几遍阿文,你可要听话,一定要去读书啊,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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