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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18岁校草爹相依为命的日子(穿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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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爸爸明白了。方黎理解了儿子的意思,把人从洗手台抱下来,走出去。
    尽管他神情淡漠,似乎万事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心情却并不如何轻松。
    不是穿梭不同的世界,而是同一个世界,不同的时空,或者说时间点。
    那么,现在方黎和戚越的一切抉择,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未来儿子的出生。
    可颜药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那么是否有一种可能是未来的一切早就已经被摧毁了呢?
    倘若未来的一切已经被摧毁,命运正在等待重构,那么现在他做的任何决定,包括结不结婚、和谁结婚,都影响不了已经存在的颜药。
    倘若未来的一切还是恒定的,那么他就必须谨言慎行,不可行差踏错一步,否则,儿子就有可能会被迫永远地离开他身边。
    青年眸中起伏不定的暗色,如同月夜翻涌的海潮,乍一看有些压抑。
    颜药却把自己和他爸爸贴得近近的,脸贴脸,鼻尖蹭着鼻尖,去看他爹那双漆黑深邃的凤眼,同时认真地在那双眼睛里找自己。
    爸爸的眼睛里有药药,被我看见了。小孩伸着小手,捂了方黎一只眼睛,说,爸爸看,药药的眼睛里面是不是也有一个你?
    当然,没有影子才奇怪。方黎被儿子一闹,终究是收了忧虑的心思,抱着儿子去做身体检查。
    他会回来就是担心颜药真的不舒服,然而回来后打一照面,见到活泼的儿子,又不着痕迹地把了脉,他就知道颜药并没有生病。
    但小孩本就身体不好,每天的例行检查都是不可或缺的。
    颜药如今依赖他爸爸,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抽血打针乖得不得了,最后,小小的孩子甚至躺在实验室的小床上睡着了。
    方黎给儿子检查完,穿好衣服,抱着回卧室。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戚越才哑声开了口。
    是亲生儿子?他从未来回来的?
    如你所想。方黎淡定回答。
    戚越很久都没有说话。
    今天方黎和颜药的对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多了。
    药药病了?我的意思是,他很难活下来?许久,戚越理清了思绪,便干脆地问。
    难如登天。方黎冷声说,他不被这个时代所承认,需要直系亲属的血缘联系才能留在这里,换言之,他的父亲,必须承认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戚越皱起眉,说:你已经承认了药药,我现在也承认了他,危机不就解除了?
    如果这么简单,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了。
    方黎微微勾了勾唇,眸色分明很沉静,却莫名有股冰凉的讥讽。
    你没有童年记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我有记忆,毫无用处。你和我,还是分裂的两个人格,甚至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不被时间所承认,谈何承认这孩子,把他留下来?
    人格分裂不算一个人?就这还搞歧视?戚越忍不住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几乎掉冰渣。
    嗯,你知道谁是主人格?方黎窒息反问。
    草。(一种植物)戚越选择沉默。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向性冷淡一样的方黎会突然变得这么擅长冷嘲热讽了,实在是时间这规则操蛋到难以想象。
    双重人格还特么有错了?
    两个爹就不算完整的爹了?
    谁年轻的时候没精分过?还不允许人格分裂自行发展事业了?
    迂腐,死板,愚蠢至极。
    戚爸爸和方爸爸难得同时变成了毒舌,辱骂天天想害他儿子的凶手。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但好歹,两个人格站到了统一战线。
    以后隐藏的人格,关闭五感,互不干扰,定时交换关键信息。
    放心,我还不想让儿子误会自己是喜欢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两个爹暗搓搓地商量完,在戚越的强烈抗议下,他们完成了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人格互换。
    于是,颜药躺在小床上,安安稳稳地睡到一半,就被一个热气腾腾的胸膛裹住了。
    起初,他只是不太习惯地踢了下小脚丫,企图把抱着他的人踹走,却刚踢了一脚就被另一双大长腿夹住了脚丫子,动不了了,只好改用手去推。
    然而抱着他的胸膛实在是太炽热了,又熟悉得令人安心,小孩胡乱推了两下就软乎乎地放弃了挣扎,蜷缩起来,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啊呜一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软布料,还嚼了嚼。
    抱着他的人顿时有些无语,无奈地把被咬住的衬衫解救了出来,见小孩迷茫地乱转着脑袋,便抬手把他压进了怀里,仿佛第一次揣了个宝贝似的,低哑又生疏地哄了一句:儿子乖,好好睡觉。
    第39章
    据说男人人生第一次当爹的时候, 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所谓傻爸爸一般都不知道自己是傻爸爸。
    同理, 第一次陪着儿子睡觉的新爸爸戚越, 也是这种令人迷惑的状态
    心里有点急, 还有点兴奋, 看着怀里的儿子就跟看着个绝世大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抱着根本不敢撒手。
    儿子身上哪哪都萌到炸, 咬手手萌,蹭脑袋萌,奶声奶气说梦话萌,踢被子也很萌,做梦生气了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也超级萌。
    总之, 天下第一的可爱。
    得亏现在方黎已经切断了两个人格之间的感知, 陷入了沉眠,要不然他绝对会发出令人窒息的评价:戚越疯了。
    戚越自己也觉得他疯了,没有为什么,当爹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这日, 难得天气格外晴朗, 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颜药可不知道他爹已经亢奋到了极点,这会儿他正乖乖地埋在戚越怀里睡觉。
    因为没有安全感,小孩是背对着他爹睡的, 小小的背紧贴着他爹厚实的胸膛, 又把戚越的手抱到了怀里, 炽热的掌心正好贴在自己肚子上。
    肉乎乎的小肚子随着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 戚越抱着儿子,仿佛能感受到儿子鲜活的生命力,一时悄悄把手抽了回去。
    他撑起身,缓缓将小孩翻了过来,从侧躺变成仰卧,随即侧头伏到儿子单薄的胸口,听了听心跳。
    当那微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贴着耳膜鼓动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柔软和温情席卷了戚越的脑海。
    刹那间,难以抑制的温柔融化了那双凤眼中惯用的犀利和冷漠,变得幽深而平和。
    这个动作其实有些奇怪,但好在持续的时间很短。很快地,戚越又无声无息地起身,躺回了儿子身边,继续抱着儿子,没有被小孩发现。
    可颜药隐隐约约感觉到肚子上的热源离去,不满地蹙起了小眉头,翻过身找刚刚那只手。
    戚越忙把手递过去,谁知儿子把手抱到了怀里,没有继续贴到肚子上,反而迷迷糊糊地抓着那只手挪到了嘴边,有些生气地啊呜一口,正好咬到了虎口上,还趁机磨了磨牙。
    小孩小小的牙齿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戚越被儿子咬得手心发痒,又不敢直接拽出来,只好贴着颜药的小耳朵,低声哄道:
    药药咬错了,这不是你的被子。
    颜药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这句话,还真蹙着眉松了嘴巴,把那只手拽出来塞到怀里。
    但他这时候身上没有自己的小被子,戚越第一次陪小孩睡觉,以为天气比较暖和不需要被子了,也没给他盖,颜药便睡得不太安稳。
    他在戚越的怀里不安地磨蹭了一会儿,又把盖在肚子上的大手抓上去,枕到了脑袋下,小脸正好都埋到他爹的手心里。
    戚越见状轻笑了一下,也不嫌手曲着难受,就让儿子枕着。
    眼见着小孩渐渐安静了下来,又开始睡得呼呼的像只小猪,戚越便凑过去,偷偷亲了一口儿子的额角,薄唇贴到了细软的黑发,甚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橙子味,混合着甜甜的奶香。
    药药,爸爸的小宝贝。
    以前从没想过的称呼骤然闪过脑海,戚越难得勾了勾唇,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大概这时候,就算儿子给他一拳,他也会夸儿子真乖。
    傻爸爸成功被儿子甜得找不着北,已经失去判断力,可颜药还处于正常小孩的范畴。
    他枕着他爹的手掌睡了半个多小时,还是因为没有被子被冻醒了。
    小孩委屈地闭着眼睛呜咽了一声,蜷缩着小手小脚翻过身去,依偎到他爹滚烫的怀抱里。
    只穿了睡衣的小背暴露在空气里,凉得他抖了一下,下意识伸出手,揪紧了戚越胸前的衬衫。
    他这会儿又困又冷又迷惑,完全想不通他爹怎么突然不会给他盖被子了,只好可怜巴巴地蹭着戚越的胸膛,带着哭腔小声呢喃起来。
    爸爸要被子冷要小被子!
    小孩说了两句就被冻得闹脾气了,还气急地踢了踢脚。
    戚越被儿子叫得皱起眉,探手摸了摸小孩的后背,果然是有些凉,一时有些紧张地下了床,将儿子抱起来,快步走进最里间的卧室找被子。
    之前睡觉的时候,方黎担心卧室的床太软,儿子一睡就不肯起床,到时候又要睡一下午错过喝药时间,这才把颜药抱到了外间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床是竹榻,适合夏天午睡,颜药一般睡一个小时就会自觉起来,因为小孩太讨厌硬邦邦的竹榻了。
    本来以今天这样反常炎热的天气,睡一小时,不盖被子是刚刚好的。谁想到因为有戚越陪睡,儿子居然在竹榻上睡了快两个半小时。
    这睡觉时间长了,加上外面日头渐渐下去了,温度降低,颜药自然会觉得冷。
    戚越快步进了卧室,找到儿子床上的小被子后,就立刻小心地给裹到颜药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
    温暖熟悉的被子回到了身上,颜药皱着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小脑袋埋进被子里蹭了蹭,安睡下来。
    戚越低下头细细看了一眼,有些好奇地抬手掖了下被子,露出儿子的小脸。
    果不其然,被子的一角被小孩咬在了嘴里。
    他伸出手指勾了一下被咬住的被角,却没能成功勾出来,上手轻轻扯了一下,还是被咬得死紧。
    眼见着小孩蹙起了细细的眉,当爹的这才意犹未尽、有些遗憾地收了手。
    儿子的睡癖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认被子就算了,还要咬着。
    戚越抱着儿子在房间里逛了一圈,成功在衣柜里找到了十多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同款小被子,一时心中了然。
    看来另一个人格早就对这事习以为常,毕竟照儿子这么一个咬法,一天洗两条被子都是保守估计。
    第40章
    一觉睡醒发现换了个爹, 颜药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下意识把小脑袋往他爹怀里埋了埋, 就要继续睡。
    但今天负责照顾颜药的顾青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戚越兴奋了快三个小时, 总算是冷静下来, 意识到了自己和儿子的处境。
    他不认识顾青,没法正常和顾教授交流,儿子又还没吃午饭, 总不能就这么继续睡, 戚越只稍稍一想便把小孩的被子抢过来丢回床上, 抱着去了浴室。
    颜药没了被子, 只好吸了吸鼻子,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看他爹。
    戚越还没给小孩子擦过脸, 技术属实有点生疏。他将儿子同样放到洗手台上后,就开始放热水找毛巾。
    颜药有些懵懵地看着他爹拧干毛巾,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
    热乎乎的毛巾糊到小脸上, 一点一点擦过去, 却根本控制不好力道,直接把小孩的脸蛋都搓红了。
    颜药仰着脑袋被搓完, 终于用控诉的目光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爹, 说:爸爸变凶了好多, 故意搓药药, 好疼, 乱发脾气。
    戚越闻言动作一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着儿子发红的脸,小心地伸手摸了摸,低声道歉,对不起,爸爸咳,那个第一次照顾小孩子,我再擦一遍?这次轻轻的。
    颜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慢吞吞地说:爸爸不是每天都帮我洗脸吗?
    戚越脸黑了,终于维持不住好爸爸人设,恢复冷漠的酷哥形象,捏了捏儿子的脸,说:你看看我是谁先?
    颜药一下子睁圆了眼,惊喜地扑到对方怀里,喊道:戚越!
    叫什么戚越,叫我爸爸。戚越臭着脸,手上却毫不含糊地抱紧了儿子,不让小孩摔下去,随即,放缓了声音说,我知道药药是我的孩子了。对不起,爸爸之前没认出你。
    颜药闻言怔怔地呆了一会儿,伸着小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缓过神,小声问:爸爸?戚越是爸爸了?
    嗯。戚越神色恢复平静,把儿子抱回洗手台上,重新洗了毛巾,过来弯下腰给儿子擦脸。
    这一次他格外注意手上用的力气,总算是没把儿子搓疼了。
    颜药却在消化了这个消息后,依赖地伸手揪住了戚越的衣服,一只手捏着不放,期期艾艾地说:药药喜欢爸爸。
    戚越不禁柔和了冷漠的神色,低头凑近,亲了一口儿子的额头,说:爸爸也喜欢你。
    他斟酌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踌躇地问:爸爸之前一直脾气不好,药药会不会怕我?
    不会鸭。颜药摇头,莫名地眨了眨眼,爸爸都是纸老虎。
    戚越险些再次维持不住慈父人设,咬牙问:那我这么年轻,药药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唔,爸爸是变年轻了好多,别人看你,都觉得你是我哥哥。颜药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又坚强地安慰道,不过没关系,爸爸很厉害,一点也不幼稚,还是可以当我爸爸。
    皮孩子。戚越无奈地揉了揉儿子的头,有些纠结地嘀咕,当爹了还特么凶不起来了,草(一种植物)。
    以凶悍冷漠出名的戚校草突然变成了纸老虎、慈父、好爸爸,不仅一个劲儿想宠儿子,还老忍不住笑得像个憨批,这让戚越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但当爹的喜悦根本控制不住,头秃。
    他垂眸看了一眼儿子,把毛巾什么的都放好,伸手把小孩抱到怀里,拍了拍,说:爸爸不认识研究院的人,药药等会儿出去要乖一点,该吃饭吃饭,该喝药喝药,好不好?
    好,爸爸不和教授们说太多话,就不会暴露的。颜药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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