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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18岁校草爹相依为命的日子(穿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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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打算掰碎了解释给小崽子听。
    可是颜药静悄悄地听完了他爹的心声,虽然不是全部理解,但他听懂了一句话。
    继承了戚家,以后就一辈子姓戚。
    他爹叫颜青城,意味着他爹以后还是改名了,还成功了,变成了最厉害的大佬。
    所以,爸爸的选择是正确的,宝宝无条件举两只手两只脚赞成。
    当然,颜药赞同他爹,还有一个不可说的原因他真的不想改名叫戚药,多难听啊。
    第28章
    戚越坚持要送颜药回家, 车上了小崽子也用安全带绑了, 照理说应该万无一失, 肯定能成功见到颜药那个生人勿近的家。
    可人生就是充满了意外。
    低调的迈巴赫停在小区外面的林荫道上, 颜药委屈巴巴地坐在副驾驶,小嘴抿得紧紧的,低头拿勺子挖小蛋糕。
    他先是挖一小口, 赌气似的自己塞到嘴里, 然后又挖了一大口, 盯着看两秒, 气鼓鼓地转过身,一直喂到他爹嘴边。
    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一副不撑死你我就哭的可怜模样。
    旁边的小型垃圾桶已经放满了装蛋糕的空盒子, 可想而知戚越被儿子塞了多少个蛋糕进去。
    你就是撑死我, 今天也得回家。
    戚越平静地开口,垂眸看了一眼喂到嘴边的蛋糕,微微低下头一口吃了,一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
    颜药见状扁了扁嘴,抱着圆圆的蛋糕盒,仰头就嚎了起来,漂亮乌黑的桃花眼闭得紧紧的。没几秒就哭得小脸通红。
    他哭的声音确实让人心疼, 然而当爹的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小孩软嫩的哭声,眼角余光瞥见小崽子边哭边偷偷摸摸地睁开一只眼睛瞄自己, 一时好似撑不住一样, 微微勾了勾唇。
    这抹笑意成功点燃了颜药的爆点, 小崽子越想越委屈,嚎得更大声了。
    戚越见状,忙忍住笑意,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倾身过去解开安全带,伸手把小孩从副驾驶抱了过来,安放在腿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了抚颜药哭得通红的脸蛋,戚越俯下身把小孩按到胸口,无奈地骂道:
    别哭了,嚎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你看看你这脸,干净成什么样,有你这么哭的吗?
    话音刚落,小孩软乎乎的哭声就戛然而止。
    颜药吸了吸鼻子,合上小嘴巴,睁开眼,乌溜溜的桃花眼里别说是泪珠了,连一点朦胧的水雾都没有。
    假哭被当场拆穿,他只好惨兮兮地看着他爹,小声说:药药嗓子疼。
    让你嚎那么大声,能不疼吗?还学人假哭。
    戚越又气又好笑,可又不舍不得真的凶儿子,训斥完就转头把边上袋子里放着的热奶茶拿出来,插上吸管,喂到小孩嘴边,说,喝一点润润嗓子,别喝太多,等会儿要吃午饭。
    颜药可怜巴巴地点了下脑袋,乖乖地伸出胳膊抱住他爹的手,随即转了转脑袋,整个人蜷缩在戚越的怀里,只露出半张脸,小口小口地喝着奶茶。
    戚越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才把奶茶拿走,抱着小孩顺了顺单薄的脊背,低声说:
    我不过是想送你回家,至于怕成这样?你看你,假哭半天还不是自己喉咙疼?
    药药也不想这样的。颜药小声说着,低下头,捏着自己的手指,又把他爹的手抓了过来,贴到暖呼呼的肚子上,想了半天,才说,药药也不想闹脾气的,可是真的不能带戚越回家去,爸爸会生气的。
    你爹会生气?我看你是想先气死我,小混蛋。戚越深吸了口气,简直要被当场醋死。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颜药,正想说话,脑海深处却突然传来一股针扎似的疼,头也眩晕了起来,眼前看到的小崽子骤然变得模糊一片,连脸都看不清。
    唔戚越控制不住地抬手捂住额头,拧起眉,重重地喘了口气。
    颜药顿时吓得眼圈都红了,连忙坐直身体,伸出小手按到他爹的太阳穴上,轻轻帮着揉了起来,边揉边焦急地问:你是不是哪里痛?头痛吗?药药药药给爷爷打电话去!
    颜药说着就放下手,去摸戚越的口袋,把手机拿了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钟长生的手机号码,一时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医院!
    小孩脑中灵光一闪,正想叫救护车,手机却突然被人拿了过去。
    颜药下意识呆了呆,迟疑地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熟悉而漠然的眼睛。
    青年狭长的凤眼静静地看着他,冷静而深邃。
    颜药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捏着手指小声说:爸爸?
    嗯。方黎闻言,轻轻摸了摸小孩的头,说:是我。
    颜药顿时欢呼一声,弯着眼睛笑起来,一把扑到了方黎的怀里,小脑袋依恋地蹭了蹭青年的颈窝,撒娇道:药药好想爸爸。
    今天凌晨的时候不是才见过面?方黎把滑下去的颜药抱高一点,拍了拍小孩的背,说,药药和戚越起冲突了?
    好像是。颜药回过神,小脸皱了起来,难过地说,戚越生气了,因为药药说了爸爸,然后他就头很疼,不见了。戚越会不会有事?
    方黎沉吟片刻,说:他没事,只是紧急切换了人格,最多昏睡一天,不至于出什么问题。
    可是爸爸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出来吗?现在是白天。颜药懵懂地问。
    方黎将平静的视线从一旁的蛋糕上收了回来,说:因为爸爸听到你的声音了,药药在叫我,我自然会出来。
    爸爸想出来就能出来吗?颜药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以前不是。不过,方黎揉了揉儿子的头,意有所指地说,药药和戚越提到了我,他心神不稳,自然有破绽。
    即便没有破绽,只要药药需要我,爸爸就一定会出现。
    这两句话算是解释了一切,但颜药年纪小,理解能力有限,也没有深究,只是翻了个身,仰躺在方黎的怀里,又抓着青年的手贴到自己的肚子上,小声说:
    那药药要睡觉了,就在这里睡。
    闹什么,开车要系安全带,这样坐着不安全。方黎说着,就把小孩抱了起来,打算放回副驾驶。
    颜药却在他爹的臂弯里扑腾起来,慌手慌脚地缠到方黎身上,耍赖道:不过去不过去!药药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他眉头蹙起,眼里都是慌乱和委屈。
    方黎顿了顿,沉默片刻,又把儿子抱回了怀里,伸手扯过安全带,把小孩扣在胸前,又扶着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躺得舒服一些。
    做完这一切,方黎才发动了车,往研究院的方向开。
    颜药体型小,被带子扣着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坐在他爹身上扭了扭,好奇地抓着安全带察看,还伸手去按开关。
    只是没等他把安全带解开,方黎就迅速握住小孩的手,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又团到掌心禁锢着,训道:
    别淘气,安全带不能解。
    颜药不满地扭过头,枕着他爹的胸膛乱蹭,毛绒绒的黑发戳到了方黎的下巴,痒得青年往后靠了靠,警告道:药药再动,就自己坐副驾驶。
    不要。颜药又蹭了两下,这才安分地躺下来,气鼓鼓地踢了踢脚丫。
    方黎见儿子一副赌气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问:为什么闹脾气?因为爸爸刚刚不让你坐?
    不是。颜药慢慢摇了摇头,说,爸爸在生气,药药就不能自己去旁边坐,不然爸爸不要药药了。
    方黎微微敛起眉,说:谁跟你说的我在生气?从我醒过来,哪里有凶过你?
    可是爸爸和昨天晚上不一样。昨天晚上,爸爸说话才不会这么凶。小孩理直气壮地反驳。
    方黎闻言,沉默了。
    他确实有些不快,但并不是生儿子的气,而是不满另一个人格总是纵着颜药胡来。
    眼下这个时间点马上就要吃午饭,可颜药吃了蛋糕,本身蛋糕就不容易消化,颜药变得这么小,吃多了容易拉肚子。
    加上儿子的药膳是定量的,待会儿回去,颜药吃不完药膳又要难受,连带着后面的中药也不一定喝得下去。这才是方黎不悦的理由。
    在颜药的健康问题上,方黎一向谨慎,甚至可以说非常严苛。
    但戚越并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人格之间也默认不会干扰对方的行为,即便是方黎,也没办法对戚越说什么。
    沉默了许久,方黎才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不是生你的气。别担心。
    可颜药早就听到了他爹的心声,一时愧疚得不行,默默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到方黎胸前,极小声地嘟囔道:
    药药错了,爸爸别生气。是药药闹脾气非要吃蛋糕的。
    方黎抽空看了一眼儿子,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孩泛红的眼睛,说:是爸爸的错。药药还小,不懂照顾自己很正常,作为大人就应该看着你。
    可是小孩纠结地蹙着眉,有点胆怯地说,爸爸怪戚越,就是怪自己,这样也很奇怪呀戚越每次骂爸爸,药药也觉得,他是在骂自己,还骂得好狠,有点可怜。
    颜药说得非常认真,完了还肯定地点点头。
    方黎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儿子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缓了缓,才看似若无其事、实则暗中使坏地捏了一下儿子肉乎乎的脸,冷静道:
    双重人格并不是同一个人,起码记忆和情感是独立的,爸爸不会知道戚越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我的。药药在我们眼里,或许是完全不一样的孩子。
    第29章
    听见了父亲的心声,哪怕已经当面认过错了, 颜药还是悄悄地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小孩看似没骨头一样软趴趴地蜷缩在他爹怀里睡觉, 其实小手一直紧紧地捏着方黎的衬衫扣子, 哪怕睡着了也不肯放手。
    胸前的衬衫被儿子揉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扣子也被揪得有些脱落, 方黎却仅仅是垂眸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一边开车一边腾出手, 把儿子翻到肚皮上的苹果色卫衣拉下去,又打了个电话给杨沐秋。
    今天出门的时候, 颜药穿的是原来的校服,只是袖子裤腿都被挽了起来,这会儿回来,却换了合身的卫衣。
    这卫衣是成套的, 上衣和裤子都是苹果红, 穿在儿子身上,衬得小孩露出来的皮肤白得仿佛会发光, 可爱是可爱,就是少了点男子气概。
    乍一看, 儿子就是一颗刚刚长红的小苹果, 委实有卖萌嫌疑。
    因此,向来相信子肖父, 致力于把儿子也养成冷淡禁欲风的方黎就不太满意了。
    他在电话里和杨沐秋询问了颜药今天上午的行程, 很快得知了商场里的意外, 随后打电话给商场负责人,得到的消息却是由于商场临时被戒严,颜药的衣服要今晚才能送到研究院。
    方黎便给了收货地址,挂了电话。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车内寂静无声,空调的凉风徐徐吹了过来。方黎把温度调高,一只手贴到儿子的小肚子上暖着,垂眸盯着那套苹果卫衣看了三秒,接受了儿子萌的事实。
    小孩愿意让戚越给自己换上这衣服,说明并不嫌弃,如果一定要颜药天天穿白衬衫黑裤子,也确实有点为难这个年纪的儿子。
    索性,萌就萌吧。
    绿灯亮起,怀里抱了只小苹果的方爸爸踩下油门,离开了十字路口。
    方黎身上穿的还是校服,脸也是戚越的模样,不能直接回研究院工作,只能送了人再离开。
    回到研究院后,路过的教授见到他怀里抱着睡着的颜药,只当他是颜药的同学,忙伸手过来接。
    你是颜药的同学吧?辛苦你送药药回来。
    说话的是同为天文学研究专家的聂行,他的身材比寻常男性要壮硕许多,身高超过两米,一眼望过去仿佛一座小山,气势凶悍,偏偏脸上带着和气质完全不符的憨厚笑容。
    方黎时常和聂行合作做研究,彼此算是很熟了。
    此刻两人面对面站着,方黎身高一米九,照理说并没有什么体型上的优势,可聂行对着格外冷静的青年,反而有一种自己平白无故弱了一头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在方教授身上出现过,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聂行要过来抱颜药,方黎揣着儿子让开一步,平静地说:药药睡着了,突然换人抱可能会醒,麻烦教授带一下路,我送他回房间。
    聂行闻言,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比刚刚更为不解地细细看了看方黎,几秒后才困惑地挠了挠头,说:那行,往这儿走。
    方黎平时虽然能易容,但声音是和戚越非常相似的,聂行听他说话,自然会觉得古怪。
    领着人到了颜药的房间,聂行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青年熟门熟路地走进门,暗自嘀咕道:这小哥怎么和方教授讲话一模一样
    可没等他琢磨出什么,方黎已经安顿好了颜药,从房间出来了。
    药药今天吃了蛋糕是我的问题,给他吃多了,他现在在睡觉,睡醒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正好吃午膳,劳烦教授告诉照顾他的人,一定记得叫他喝药。
    方黎单手插兜,眸色带着惯有的寡淡和冰冷,侧头看了一眼房内,却几乎是事无巨细地把注意事项交代完,随即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离开了研究院。
    聂行忙不迭地答应,等人走了,还兀自犹疑不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放轻脚步进了屋子,关好门。
    杨沐秋受伤,方黎的助手华羿不在,钟长生也去开会,聂行就自荐来带小孩了。
    他长得粗犷高壮,乍一看像西方童话故事里的巨人族,小孩都害怕他,也就只有颜药傻憨憨的不当回事,喜欢跟他玩。
    这会儿进了屋子,聂行熟门熟路地去浴室,拿脸盆放了热水,又把刚刚隔壁研究中心苏州北给的一把扎成束的药草浸入水中,泡了一会儿才拿出来,端着水进卧室。
    据说用那药草泡水擦身,有安神护肤的功效,也不会有副作用,很适合小孩子。
    苏州北作为生物学教授,最喜欢研究这些,隔三差五的就给颜药找些好玩好用的药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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