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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承脸色苍白,紧紧抿着嘴。
上次他差点在海中溺水是因为你,再上次遇到色鬼也是你做的吧
孟承指尖轻.颤。
夏初深吸一口气,脸上的乖戾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哈,你还真是贪得无厌,跟在他身边维持正常的需求还不止,竟然不断从他身上摄取力量,到最后竟然可以做到将灵魂分出现在的身体单独去杀苏竞。
即使孟承不回答,他身上却不断出现金红色的梵文,原来夏初在进来之时就对他下咒。
他作为判官有能猜测犯人罪行的权利,设下谶言再对犯人进行询问,一旦属实,事先设下的咒语就会在他身上浮现,随着夏初一声声诘问,孟承吐出鲜血。
你每一次说想他让他来见你的时候,都是饿了吧骗他乖乖地把自己送上门喂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阿容对你的信任!
夏初的话宛如冰锥扎进他的身体,狠狠钻进每一寸皮肉。
他并不是像他所说的这样想的,他每一次,都是真心想见陈溱,见到陈溱,难熬的光阴就会过得飞快,显现出一点色彩。
可是夏初的话让他无法反驳,竟然无法反驳。
他颓然倒下,全身骨头像被人拆散。
夏初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他没说一句话,心中就燃起一分报复的火焰,与此同时,语调就更冷一分:还有谢纯,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徒弟,哼,倒是很懂我的口味,按照我曾经的喜好拼凑出一张完美的脸,你把她送到我身边又是为什么
夏初冷冷地说:其心可诛。
够了,别说了。
床.上传来制止声。
孟承的脸瞬间煞白,嘴中汩.汩冒出鲜血,他无力地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听见了他都听见了如果陈溱知道了一切,会怎么想他,不他不能放任一切,他要解释
喉头呜咽,却说不出一句话,孟承绝望地寻找着陈溱的位置。
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刚醒来的陈溱裹着蚕丝被坐起身,空调的冷气一个劲儿冒出来,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初转过身看着他。
陈溱脸色不善地同他对视:哥,说了这么多你口不渴吗
夏初抿着嘴,周身的气压低了一个度。
陈溱紧了紧被子,露出绷得发紧的小.脸,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夏初恼怒地转过脸。
他呼哧呼哧地爬下床,走到孟承身边想把他扶起来,奈何自己手上也没有力气,只能呆呆坐着。孟承身上烂得没法看,衣服上浸满了血水,腐朽的味道一阵阵扑过来。
明明刚才在焦急地寻找他,现在却死死地闭着眼不肯说一个字,陈溱看了叹气,伸手在他脸上抹了把,以前多水嫩啊,现在看着苦大仇深的
他刚露出惋惜的神色,身上就窜过一阵电流。
他哼了一声,整个人撑不住倒下了。怔忪两秒,他诧异地看向紧急扑过来将他扶住的夏初,抖了抖嘴唇,啥也没说。
夏初皱眉:你怎么样
陈溱不说话。
夏初将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送到他嘴边,见陈溱一动不动,怒道:夏容,你还想不想活了!
陈溱眼圈泛红。
夏初别扭地甩开脸,下一秒又转过来和颜悦色地暧声道:阿容乖,你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养好,你别和我置气,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陈溱这下简直有气进没气出,含.着泪水的眼泡一颤一颤,夏初咬着唇,突然摁住他的后脑吻下去。
陈溱被电得发疼,但是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夏初的唇在他的唇上温柔辗转,一点点深入,陈溱感受他的气息渐渐包裹住自己,再也无法抑制地流下了眼泪。
等亲完了,两人分开,对视一秒又各自转开,陈溱瓮声瓮气:你不是我哥吗你发什么疯!
夏初说:以后就不是了。
陈溱:你放什么屁!
夏初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爷爷把你捡回来是给我做童养媳的。
陈溱微颤,转过头只露给他玉白的耳朵和脸颊。
看得夏初想咬一口。
他喉头动了动,将视线转移到昏倒在地的孟承身上。
陈溱一回头看见他像饿狼一样看着孟承,心头一跳:你要做什么
夏初说:我得把这家伙弄醒。
好让他清楚你是谁的。
陈溱一瞪:你想气死他啊!
夏初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他僵硬地说:难道你要我原谅他吗阿容,你难不成真要为了这种人赔上你自己
陈溱不高兴了:他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要真是为了他,这条命赔了就赔了。
夏初转向孟承。
陈溱惊道:你做什么!
我现在就结果了他。
别咳咳。陈溱捂着胸口咳起来。
夏初无奈地看着他:谁要你假伟大
陈溱反驳:come on,我是真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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