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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孙思邈由着童子领了进来,他也是收到谷主传来的消息,说有个小娃娃的病症何是古怪, 需要自己帮忙看一看,却没想到小娃娃还跑出去玩了,一听说见到个红衣女子抱着一个小孩在万花谷的林子里玩,就知道是被贾赦那个贪玩的带出去玩了,还以为要等第二天才能给小娃娃看病呢,没想到这会儿就来了。
心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他自然也就也不敢耽误,连忙跟着童子跑来待客厅,只是这一片安静的,再看贾赦怀里的孩子睡得安稳的模样,更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不免有点一头雾水,“莫堡主,莫夫人,让你们久等了!”
莫天蓝和胡琳连忙站起来给孙思邈醒来,贾赦因为抱着莫雨,倒是没有起身,而是直接开口,“孙先生,我有些想法,还需要您来为小雨诊脉一二,看我的猜测对不对?”
孙思邈听他这么一说,自然便直接走到他身边,抓起莫雨的手为他把脉了起来,脉象平稳,并诊不出什么不妥,只不过再仔细一探,就发现不妥之处。
接着又仔细检查了莫雨左胸的印记,拿出金针为他扎了两针,再看针的情况,脸色不免也沉了下来,“这孩子怕是中的是阴性和阳性复合之毒,这种毒比起药毒更像是阴阳混合的内力,复杂非常。竟不知是何人如此恶毒,对一个垂髫小儿下如此阴狠的毒。”
贾赦听孙思邈的结论,便直接说出自己刚才的观察和想法,“我观小雨刚才发病的时候,整个印记散发出一股狂虐之气,最后狂虐之气控制了他,才使得他变得狂暴了起来。与其说小雨是中毒了,我倒是有个想法,觉得他是被诅咒了,而诅咒之力完全在印记之中,时不时,完全不定时发作,想必与施咒人的心情或者操作有关!”
孙思邈听贾赦的分析,“我倒也听说过这样的下咒方法,不过早就失传已久,才不曾往这方面向,听你如此说来,倒是有些道理!”而看莫雨在贾赦怀中睡得安稳的样子,便又开口问他,“不过如今他倒是稳定了下来,阿赦你是用的什么方法将他的毒给抑制住了?”
贾赦指了指莫雨怀中的灵石,“我用这灵石里的灵气直接将他的狂虐之气抑制住!”而看莫天蓝和胡琳听了这话之后有些惊喜的样子,便又摇摇头,顺手拿起莫雨胸口挂着的玉石,“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何而来的这石头,但这石头与我的灵石是一样也是带着灵气,所以才一直压制着小雨身上的咒语,如今灵气消失了,所以才再没控制住,让频频他发作了起来!”
胡琳看贾赦拿起自己给莫雨挂着的冬石,“当年有个姓余的算命先生认为小雨将来会引起江湖波澜,给了我一块冬玉,我本不信这个,可为了求安心,便一直给小雨带着。”
“亏得你懂得给小雨戴上这冬玉,小雨才能拖延到如今才发作,不然更小的时候发作,怕是他的经脉已经完全被这狂虐之气撕碎,成为废人一个了。我这灵石与这冬石一样,灵气有限,消耗完之后便再起不到作用。”虽然看莫氏夫妇对莫雨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而且见这灵石对他有效而惊喜,但贾赦还是开口打消了他们的这份喜悦。
不过看他们瞬间消沉下来的表情,贾赦还是安慰一二,也提些意见,“虽说我灵石不少可以给小雨用,可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更不知道小雨往后这咒印会不会越来越厉害,会不会需要更多的灵石,这无论如何对他都是掣肘。当下还是应该找出是何人给他下咒才行。就不知道莫堡主和莫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虽然诅咒之说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可是见贾赦说得如此认真,又让他们不得不信,而一被问到仇家一事,莫天蓝和胡琳的脸色都大变,而胡琳已经直接捂着脸痛哭了起来,“是我害了我儿!”
莫天蓝听胡琳这么说,也是有些错愕,“夫人何处所言,想必是我莫家堡的仇人所为,之前莫家堡出事,只剩我与蕾儿,不正是仇家所为么?”而且那个仇家还是前妻,也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胡琳却一直摇着头,“不,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雨儿!是我的错!”接着便把自己在与莫天蓝成亲之前与一个叫八重妙法村正的东瀛人的一段情,也说到了两人因何分离,那人后来曾经如何威胁过自己,说完这些,她整个人也有些虚脱,不敢抬头看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夫君,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隐瞒这一切!”
莫天蓝并没有怪胡琳,他知道她嫁给自己之后,对自己和孩子都是一心一意的,而且婚前岳父已经把她曾经的过往说与自己听,他从来都没有介意过,将胡琳的手握住,给她信任,“夫人,这不怪你,这些我都知道!眼下我们不是自责的时候,莫家堡本来就仇家颇多,便是其他人下的毒手也不一定!”自己的前妻公孙菱如今也一直躲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还有莫家堡那暗中的仇家,对雨儿这个稚子下毒手,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胡琳被莫天蓝这么一安慰,情绪倒是稳定了下来,也敢抬眼看向他,看他眼里对自己满满的信任,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此生能得此一心人,自己已经满足了!平复了一下心绪,看向贾赦,她着实还是怀疑八重妙法村正,毕竟当年他那狠厉撂下狠话的模样,还是心有余悸,“那人精通东瀛阴阳术,是不是雨儿中的便是这等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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