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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长得一副美丽柔弱的模样,但是她似乎在竭力模仿男子,也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
看着两人,特别是男子手里的长剑已经亮了出来,一副要上前将贾赦捅个对穿的模样,这让大老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干嘛,我也没辜负你啊,怎么一副我是负心汉来寻仇的样子呢?
看男子就这么站在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大老爷也没兴趣跟他比谁的眼睛大,而女子也是站在男子身后,一副要与他势不两立的模样,便直接开口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拦着我的路?”
显然,大老爷已经把自己惹的事杀的人给忘了,你还能干点啥,如今是附上胸大无脑的属性是吗?
这拦路的男子还能是谁,自然是号称西域第一剑手,漠北第一美男,安禄山的义弟令狐伤。
他收到安禄山的信件之后,便从西域回了营州,准备助他一臂之力,没曾想自己到营州之后,却是看到了安禄山的葬礼,甚至他的儿子和部属已经为了瓜分他手中的势力而大打出手了起来,一点脸面也没给安禄山留着。
把这通乱七八糟按下来之后,帮助安禄山的二儿子安庆绪成为主事人之后,也从他手中接过在安禄山手里发现的玉牌。
一看竟是那个组织的玉牌,令狐伤心中自然有所掂量,也是猜想怕是一场栽赃,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为安禄山报仇。
多方打听后,当然也就打探出了有这么一个红衣女子骑着小毛炉在营州出现,还进来安禄山的府衙,令狐伤为了给义兄报仇,自然就一路追踪贾赦留下的痕迹,最终将他拦住。
而因为多日的奔波,从西域到营州,又从营州到济南,饶是武功再好,这一场奔波也是让令狐伤很是疲劳,再加上因为得知安禄山死去而心绪波动,隐隐产生了心魔,所以才会是贾赦看到了眼睛泛红的模样。
令狐伤此次从西域回归,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回的,而是带着他收的徒弟苏曼莎,正是贾赦所见的美丽柔弱的女子。苏曼莎向来事事以自家师傅为重,所以连连的奔波,便是再吃力,她也咬着牙紧跟着。
如今师傅要杀了眼前这女子为他的义兄报仇,自己自然也义不容辞!只不过师傅要杀人,自己又怎么好给他添乱,苏曼莎便默默往后退了几步,也是生恐对方会不会有同党,到时偷袭师傅之类的。
令狐伤看贾赦竟然不认识自己,确实也是有些压抑的,难不成自己久居西域,如今的人都不认识自己了?不过想着反正自己都要杀了他了,也好叫他死得明白些,便开口,“在下令狐伤。”
原来是安禄山嘴里说的那个义弟啊,没想到安禄山这个义弟竟然如此英俊,跟他画风一点也不像,所以他们到底是如何拜的把子的,而且还真的来千里寻仇了,大老爷真的好怕怕啊!“原来你就是安禄山口中的那个义弟啊,你是来为他报仇的?”
这不废话吗,不报仇,千里奔波跑来找你,当散步啊?
令狐伤看贾赦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来的,便只说了一句“要怪就怪你自己杀了不该杀的人吧!”,接着长剑便直接向他刺去。
明明是很肃杀的气氛,贾赦座下的小毛驴见一股杀气袭来,已经直接“嗯昂”一声,向后一蹶,将贾赦给蹶下驴,自己就直接逃了。贾赦后空翻一个才没有被小毛驴摔下地,不免也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亏我喂你那么多茶水。
而令狐伤的长剑已经到了眼前,贾赦一个侧身躲过一招,鬓角的头发竟然被他的剑锋切断了几缕,瞬间一边长一边短的,很不好看。这一下,可真是把大老爷给气到了,他的红蛇鞭已经直接甩了出去,甚至手腕一转,红蛇鞭上的倒刺全部都显露了出来,势要将令狐伤甩成一个筛子。
只是令狐伤年纪轻轻就能成为西域第一剑手,武功自然也不弱,与贾赦对打,一时间竟然分不成上下,完全看不出到底谁更胜一筹。
此时在一旁观战的苏曼莎已经替自己师傅着急了起来,看习惯他所向披靡的状态,如今见他跟一女子你来我往竟然数百招都没见他杀死,心中如何不着急呢?
手拿出自己腰间的羌笛放到嘴边吹奏了起来,一曲楼兰的民谣就这么突兀地响了起来。苏曼莎自然也不是无故地就吹起了曲子,她吹奏羌笛的生活自然是在其中暗含着内力,为的就是通过这音乐搅乱人心绪。
而贾赦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音乐,一个不慎中招晃神,肩膀就直接被令狐伤捅了个对穿,眼神不由一冷,从来都是大老爷算计别人,还没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大老爷呢!手中一转,几枚绣花针直接就向苏曼莎射去,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
虽然苏曼莎用音乐迷惑贾赦并不是自己授意的,但是令狐伤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他可没有像中原的江湖人士一样,迂腐到要讲究什么公平的一对一。
只是没想到贾赦的肩膀在被自己捅个对床穿之后,竟然还有余力射出几枚绣花针向苏曼莎攻去,明明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能将他的手给砍断了。
对自己徒弟抱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令狐伤见这绣花针的速度似乎没有因为他的手受伤而受到影响,眼见还在专心吹笛的苏曼莎就要被绣花针射中,自然是暂时先放过贾赦,纵身向她飞去,反手用剑帮她挡住那些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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