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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回握了一下贾赦的手,“你放心,我懂的!”接着便喊人收拾一下准备些东西,便出发去二房那看一眼。
看着东方不败出发,贾赦则留在荣禧堂,毕竟他这个做大伯子的,没道理去看什么弟妹生娃,他也没兴趣给他弟头上染点绿。暗中用精神力监控荣国府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人物出现,贾赦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他着实很好奇贾宝玉还能拿什么衔玉而生。
东方不败进了二房,直接走到主院,看着下人乱七八糟的,直接冷哼一声,所有人立马安静了下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没想到贾政竟然没做,他这个为人丈夫,又是要做父亲的人,竟然没在,这是什么道理?
听着邢氏在产房里惨叫着,东方不败不由都觉得渗得慌,等会叫太过了没力气怎么办?挥了挥手叫邢氏的陪房婆子过来,让人将带来的人参,“这是给你们太太准备的人参,不够的话只管说。”
王善保家的立马接过人参,感激涕零地给东方不败跪下磕头,“谢谢侯夫人!”
东方不败摆摆手让她起来,“你们老爷呢,怎么你们太太生孩子,不来看一下的吗?”
王善保家的支支吾吾,我能说我们老爷还在赵姨娘的房间里睡觉,起不来吗?还没等她开口,贾政倒是已经过来了,显然是听说张氏来了,以为他爹也会来,赶紧从赵姨娘的怀里爬了起来,准备好好表现给他爹看,希望他爹能重新看重他。欸……好像从来就没有看重这回事吧?
东方不败看贾政虽然穿得一本正经,咋一看还挺像个端方君子的,只是这脸色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还有那一身的香粉味,怕人不知道是刚从女人怀里爬起来的,连身衣服都懒得换了吗?
这倒怪不得贾政,他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连衣服都是赵姨娘给他穿的。赵姨娘知道邢氏要生了,自然是勾着贾政在自己房里胡闹,为的就是想要气邢氏,最好一尸两命之类的。见贾政爬起来要去看邢氏,她自然是故意将贾政的衣服撒上香粉,依然是想气邢氏。
贾政哪里知道赵姨娘的想法,便是闻着衣服上的香粉味,也是习以为常的,因为他常年都在这种女人香里面过日子嘛。也真是亏得贾代善没有过来,不然看贾政这状态,指不定又得被他气晕过来。
东方不败虽然心里很是嫌弃贾政,但还是礼貌地站起来给他福了个身,“二叔可是在忙?再忙,弟妹都要生了,好歹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多看会弟妹,让她宽宽心也好。”
贾政被东方不败这么一问,觉得好尴尬啊,他能有什么事,就说昨晚跟赵姨娘胡闹得有点晚了,早上起不来,谁想邢氏这会发动了。摸摸鼻子,贾政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拱手作揖,“大嫂说的极是!”不过为了避嫌,主要也是见他爹没来有些失望,便借口去前面书房等着。
东方不败也懒得理他,直接点点头,“二叔放心,弟妹这我会看着的。”
于是贾政头也不回就走了,连问一声都没有。东方不败真是替邢氏感到悲哀啊,这是什么运气呢,嫁给这么一个男人?
上辈子嫁给贾赦,这辈子嫁给贾政的邢氏表示,我真的是造了什么孽才一直摊上贾家的男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烂!
没多会,请来的太医也就来了,就是产房也不能进去,因为男女大防之类的,东方不败看着开始给邢氏悬丝诊脉的太医,真的是不免怀疑,这真的靠谱呢?
不过太医还是利索地开一个催产方子让人下去煎药,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发现真相了,怕是所有难产的妇人都是靠这么一个方子吧,悬丝诊脉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太医表示,看破不要说破嘛,不然我们以后还怎么混?
又过了几个时辰,东方不败听着喊了几个时辰的邢氏的声音开始慢慢变弱,喊那么久嗓子都没哑,也算天赋异禀吧?不过这情况不妙吧,不由看向太医,“太医,我这弟妹没什么问题吧?”
太医也不懂为什么要一直那么喊着,忍一忍省点力气不行吗,稳婆是怎么叫的,不知道应该叫产妇留点力气吗,到时力竭生不出来该怪谁?“贾太太许是力竭了,让人给她喝碗参汤就行。”
邢氏嫁给贾政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证明自己不是不会下蛋的鸡,自然是对自己这一胎看重许多,她觉得自己年纪也大了,估计也就这一个,之后就再生不了了。而且就老爷那喜欢年轻姑娘的德性,自己如今年老色衰,有个孩子傍身就好,其他就不要指望了。
至于为什么非得大声喊叫,没有任何生育经验的她自然是听了费婆子和王善保家的说的,叫大声些,指不定还能博得夫君的怜惜之类的,以后他就能对孩子好一些。一想到这,邢氏自然是不顾稳婆的指引乱叫一通,也就是这样乱用力气,才把自己弄难产了。不得不说,邢氏是被俩猪队友给坑了,完全的巨坑啊!
费婆子一听太医这么一说,自然是赶紧把提前准备好的参汤端进产房喂邢氏喝下。喝完参汤,觉得自己力气恢复了些,只是如今嗓子已经哑了,再没办法惨叫,就只能听稳婆的指示了。
稳婆简直是想跪了,给人接生了那么多年,在自己手里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也有百八十个,这贾太太可真是自己遇见的最乱来最不配合的产妇了,乱喊一通把自己折腾到难产,到底图的啥呢?好在她终于肯好好听自己说话了,稳婆这次松了口气,“太太,呼吸,用力,呼吸,用力……已经看到小少爷的头了,再加把劲儿,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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