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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四五个小弟亦步亦趋的跟着保护他,阵势很足。
小鳖崽子,你伤到哪了?rdquo;伍爷刚一进门就用洪钟一样的粗嗓门大喊。
正在哀嚎的伍东东立马闭上嘴,把脸刷的扭到一边:你来做什么?不用你管!rdquo;
小鳖崽子,你是我儿子,老子不管你管谁?rdquo;伍爷站在他的病床前,宛如一座大山。
怎么看床上的瘦弱的伍东东都不像他的种。
啧啧啧,挺惨嘛,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听说你还把那人放了?rdquo;伍爷看着他嘲讽:没一点出息,你看你哪里遗传老子半点风范!rdquo;
我愿意放就放,跟你没关系!rdquo;伍东东气的脸都红了。
去,把打人的给我揪出来。rdquo;伍爷朝身后的小弟吩咐。
小弟立刻点头就要出去办事。
伍东东在病床上尖叫:不许去!rdquo;
当然不能去,难道要让老子知道他管别人叫爸?
瞧你那怂样!rdquo;伍爷气的拍他的大腿,刚好拍到了他的伤口上。
伍东东惨叫:啊!你这是谋杀亲儿子,你快给我出去!rdquo;
还有力气叫,说明没啥大事。rdquo;伍爷把手拿起来,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老五老六在这照顾他,我们走吧。rdquo;
一行人出了门,伍东东总算松了口气。
他是伍爷初恋的生的儿子,但是他妈命不好,早产加难产就一命呜呼了。人们都说伍爷恋旧情,这些年情人众多,儿子却就他一个。他却心里膈应,要真是记着他妈,怎么会让家里住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所以这些年他们父子关系总是有些微妙。
老板hellip;hellip;rdquo;小弟恭敬的走过来请示伍爷:人还查吗?rdquo;
秘密查。rdquo;伍爷站在医院门口点燃了一根香烟,目光深邃。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打了自家的混小子,还让他敢怒不敢言。
是。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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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和陈毅自然不知道浦东正有人在查他们。
他们乘了小船回到浦西,已经是夜色茫茫。
陈毅骑车带着她往酒店走。
哎呀!rdquo;车子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侧翻。
陈曦和小叔一起摔了出去!
她有药丸护体,倒是毫发无损。陈毅却擦伤了手掌心。
该死的,有人在地上撒了钉子!rdquo;
迎着月光仔细看,地上一片横七竖八的钉子。这地方乌漆麻黑,又没拿手电筒,谁知道地上有这东西。
小叔,你没事吧?rdquo;陈曦着急的去看陈毅的伤口,一看都冒血珠了,立马着急的拿纸给他擦。
陈毅毫不在意的吹吹手上的伤口:没事,就一点皮。rdquo;
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多了去了,这点小伤口算什么。
感染了可就麻烦了。rdquo;陈曦气恼:哪个缺德的钉子乱扔!rdquo;
陈毅伤了手,车子的轮胎也破了,只好推着自行车往回走。
没走多远就到了闹市区,前面的路就明亮起来,路灯璀璨。
前面有个修车铺!rdquo;陈曦高兴的指着路口的铺子,说完却猛地愣了一下。
陈毅也反应了过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数。
这是修车铺撒的钉子!
他也不怕有人摔到钉子上出了大事!rdquo;陈曦气的跺脚。
陈毅安抚住她,朝她眨眼:走,去他家看看,待会儿见机行事。rdquo;
陈曦会意,待会儿有好玩的了!
两个人走到修车铺,陈毅朝里头喊:
老板,我这车胎被扎了,你这能不能修啊?rdquo;
能啊,你推进来就行。rdquo;
正在修一辆车的老板立刻扬起了头。
陈曦把车推了进去,那位修车摊主过来查看。
哟,新车呀!轮子被扎了?rdquo;老板看见新车眼前一亮。
对,你给看看。rdquo;陈曦把车递给他。
车铺老板蹲下去仔细的检查了半天,皱着眉头道:你这个扎的太严重,得换车胎。rdquo;
陈毅惊奇:不用吧!我这就扎了个窟窿眼,补补就行了。rdquo;
你这扎的太深,里外都坏了,必须的换。rdquo;老板说的斩金截铁,就怕也不信。
陈毅还有些犹豫:我觉得没啥事呀?rdquo;
我骗你干啥,不信你去别的店里问问。rdquo;老板用起激将法。
陈毅好像被他说动了:那换胎多少钱?rdquo;
15块钱。rdquo;
陈曦心中呵呵笑,果然骗子坑人都是理直气壮的。
补个钉子窟窿也就五毛钱,就算真的换胎,10块钱也够了。他居然敢说15?
15块也太贵了hellip;hellip;rdquo;陈毅露出为难之色:今天买自行车就花了一大笔钱,哪知道第一天就遇到这事啊!rdquo;
这个年代自行车可是稀罕物,谁家有一辆都得吹的十里八乡都知道,只有沪市这种大城市,自行车才会满大街乱窜。
车铺老板想了想:那我给你便宜点,13,只是胎就不是这种原装胎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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