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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这边的房间隔音好又隔得远,不然只这点动静就够引人围观的了,当然那样的话唐欣也不敢如此大胆。
路菲又走近两步,先是瞥了一眼额头冒汗的君墨,疑惑道,墨少这是怎么了?瞧这汗出得。rdquo;
君墨此刻正在做着天人之争,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路菲只得对着唐欣说:墨少好像不舒服,要不你改天再上门?
这是我们俩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快点走开。rdquo;唐欣低声怒斥。
怎么会没关系呢?rdquo;路菲好整以暇地往两人之间的门上一靠,直视着唐欣说,唐小姐若是光明磊落,旁人自然管不得,可这趁人之危可是不太好。rdquo;
你!rdquo;唐欣转过身来怒视着路菲,手一抬刚要做什么,不想君墨却一把拉开门把靠在门上的路菲往怀里一带,随即砰rdquo;地一声关上了门。
见自己为她人做了嫁衣裳,唐欣愤愤地捶了下门,却也不敢太过闹出动静来。
而门内,被突来一下晃了神的路菲,正一脸纠结外加十分艰难地推拒着将她抵在门上的君墨。
快点放开我!rdquo;她用手挣了挣,却完全使不上力,腰上传来的触感太明显,可她又不是来献身的!
君墨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刚才他确实是一时冲动将人拉了进来,可现在让他放开却是不能够。他觉得自己那根理智的弦快崩断了,怀里的触感让他越来越无法压抑本能,偏偏对方还作死的乱动。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rdquo;他出声警告,语气中不乏压抑后的嘶哑。
路菲这会信他才怪,不然腰部传来的摩擦又是什么鬼?
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rdquo;说完她就想捂脸,这真是废话。
果然,君墨听了低声回了一句:叫吧,隔音很好。rdquo;说完手就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回到了她的胸前。
路菲欲哭无泪,她是不介意两人发生点什么,可对方现在毫无理智可言,等回头醒来不认账,她不是亏大了?
就在她纠结的那么一会会,背后的呼吸越来越灼热,都快烫到她脖子,随即一个湿漉漉的触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可这样火上浇油的行为,让君墨身上叫嚣着的野兽一下子逃出了牢笼,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更是促使他想要尽快释放自己。
最后的理智让他将人抱起丢到了床上,随后自己重重地压了上去。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这些直接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吞没,本能叫嚣着,让他把身下的人拆骨入腹hellip;hellip;
路菲被压得实在难受,这会的君墨根本不知体贴为何物,她算是见识了他的另一面!
很快她只觉身上一凉,随即胸前一热,身上人的热意很快传染给了她,不久某个地方被他用手指侵占,而她的双手也终于被松开。
身体的感觉让她一阵恍惚,差点就要缴械投降,然而剩下的理智还是让她伸出了手hellip;hellip;
看着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君墨,路菲很好心地帮他穿上了衣服,顺便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摸了几把,把那被吃掉的亏再吃一点回来。
她不敢让君墨做到最后,认不认账倒两说,实在是这药太过诡异,连一个浸淫其中不知多少年的人都能中招,可见它的不寻常。反而是君墨昏睡过后,他身上的热意开始渐渐退去,显然不至于伤身。
原本路菲想要直接离开,可一想到不惜放下身段的唐欣,她还是不放心地在床的一侧躺了下来。
此刻的她并没有想到,她的夜不归宿rdquo;会在未来给惹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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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路菲早早醒来,看了看依旧还在睡梦中的君墨,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哪知她刚刚坐起,就被一股大力拉回了床上,随即一个身体覆了上来。
想走?rdquo;君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脸色有点沉。
路菲觉得此刻的君墨有些危险,她后悔没有更早一点离开,只得开口撇清关系:不是我下的药,和我无关。rdquo;
无关?rdquo;君墨的眼神变得深沉。路菲暗叫不好,忙点头说:你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赖上你的。rdquo;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君墨就恨不得咬她一口的样子,只听他语带威胁地说:就那么嫌弃我?rdquo;
路菲有点懵,这哪跟哪?她连忙摇头:不嫌弃,您老玉树临风,秀色可餐,怎么会嫌弃呢?rdquo;
君墨不为所动,继续咬牙问:那打晕我的又是谁?rdquo;
路菲总算听出了君墨的意思:可我只是路过看个戏,有必要拿我来消火吗?rdquo;
看戏?rdquo;君墨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是你把我的火勾起来的,难道不该负责灭火吗?rdquo;
路菲觉得自己很无辜:可你先前那么嫌弃我,我还怕你报复我呢!rdquo;
君墨嗤笑一声:我是这种人吗?rdquo;
路菲点点头。
君墨被她气笑:你不该想着让我负责,然后娶你吗?rdquo;
不行。rdquo;路菲摇摇头,我有夫君了,他会很生气。rdquo;
君墨顿了顿:你说过我就是他。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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