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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施叹气道,我与宋师弟是同门,是出生入死的亲兄弟,宋师弟不在了,在我心中,自会把你当做亲生妹妹看待,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抑或是受了委屈,还是想回万山派,我会尽全力帮助于你。rdquo;
宋妙妙摇摇头,沾了点清水,在桌子上写道,我没有什么难处,谢谢方师兄。rdquo;
这时两个白衣少年弟子也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对方施行礼,叫了一声,师父。rdquo;
原来方施也开始收弟子了,这两个弟子并没有正眼看宋妙妙,估计就把她当成一个酒楼跑堂的杂工。
方施道,宋姑娘,记住我说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rdquo;
宋妙妙也没再纠缠,点头告退,方施好似要与弟子商议事情,也没有再挽留宋妙妙。
方施又为何出现在明城,明城并没有万山派旗下的镖局或者任何产权,他出现在这里绝不会是帮派内部的事,还是说只是经过这里?
傍晚时分,宋妙妙又被派去给方施他们屋子送餐食。
宋妙妙走到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便听到里面砰砰砰的几声,好似有东西摔落,有人在打架一般。
忽的门呼啦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把剑抵在了宋妙妙的脖子上。方施眼神血红,冷冰冰的盯着宋妙妙。
宋妙妙心里一惊,吓了一跳,手一个不稳,盘子便摔落在地,噼啪作响。
盘子摔碎的声音引得方施收回了剑,宋姑娘,原来是你。rdquo;
宋妙妙透过方施身体与门框的间隙,看到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白色身影,像极了今天晌午看到的一个白衣少年。
宋妙妙愣了片刻,这时,另一个白衣少年从走廊外赶了过来,他先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父。rdquo;
而后,也看到地上的尸体,不可置信道,师父,李师弟他hellip;hellip;rdquo;
方施冷然道,他是魔教的奸细,刚才意欲暗算于我。rdquo;
那弟子跪倒在冰冷的尸体旁,李hellip;hellip;李师弟,居然是hellip;hellip;rdquo;
方施用一张帕子擦了擦剑上的沾的血,随后将帕子一扔,面无表情,去把尸体处理了。rdquo;
那弟子颤抖道,不hellip;hellip;不用通知李师弟的亲人吗?rdquo;
方施冷冷道,不必。为师自有打算。rdquo;
宋妙妙心里纳闷,大部分来万山派的都是世家子弟,不用给别人的家庭交代吗?而且方施不令人不检查一下吗?既然说是魔教的奸细,万一身上有什么魔教的信息呢?
那弟子现在就去为李师弟买棺材,寻个地将他埋葬。rdquo;
方施摇头道,不必,咱们时间紧,这明城城东有处乱葬岗,你就便把他安置在那儿吧。rdquo;
那弟子道了一声喏,方施的目光在宋妙妙的身上扫过,宋妙妙不禁有些不自在,连忙告退离开。
第二天上午,宋妙妙早起干活的时候,便听掌柜说二楼天字号房和地字号房,也就是方施和弟子各自的房间,一大早便退房离开了,行色这般匆忙,看来应该是属于路过明城,不过方施应该对明城很熟悉,或者说至少来过一次明城,不然也不会知道城东有处乱葬岗。
中午,酒楼宾客满朋。
宋妙妙正在上菜,听得几桌顾客闲聊了起来。
哎,你们知道吗?城东的乱葬岗昨夜失了火。rdquo;
城东乱葬岗,那不就是昨天方施和弟子说的地方吗?乱葬岗失火,是他们做的?
另一个人附和道,听说了,我家在那附近有个林子,幸好没烧到我那儿去,也不知道是谁在放的火。rdquo;
这乱葬岗怎么近几年,事端还挺多,走了两回水,我听说大概三年前,有人烧纸钱,把乱葬岗给点燃了。rdquo;
旁边桌子的客人也加入进来,那不是烧纸钱故意把乱葬岗点燃的,三年前,有一群人去乱葬岗祭拜,为首的是一个黑衣的二十岁左右少年,估计是乱葬岗骨头太多,又乱糟糟的,哪分的清楚死的谁是谁啊,每次有新鲜尸体连野狗都去吃,找不到自己的亲人,便把乱葬岗洒满了纸钱。那时天气又干燥,连着晒了好些天,那纸钱和干草一起自燃的。rdquo;
三年前?一群人?二十岁左右少年?
有人抬杠道,你怎么知道是自燃的,你在那儿?rdquo;
我不在那儿,是我家长工正好路过那儿,亲眼看到乱葬岗一个人都没有,那些纸钱在太阳的照射下,燃了起来。rdquo;
有人瘪嘴道,听得让人毛骨悚然的,你们说,会不会是那死人想要纸钱hellip;hellip;rdquo;
胆子真小。rdquo;
哈哈哈,老杨怕鬼!rdquo;
老杨,怕什么?青天白日的,就算燃了又怎么样?我听说那被灭了满门的凌府大晚上的才会有鬼火呢。rdquo;
凌府!
胡说!我怕什么鬼,那闹鬼的凌府我还敢去嘞!rdquo;
凌府?是不是十几年前,那个被灭门的凌府?rdquo;
是啊,就是那家!rdquo;
宋妙妙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那凌家一家上下六十多口人全部被屠了,也没个人收尸,后来都放臭了,最后一家子被官府扔到乱葬岗随意埋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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