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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簌玉走上前,在叶芷菡耳边小声道:小姐,王爷回来了。rdquo;
叫王妃,rdquo;她不厌其烦的订正她的称呼,而后挑眉,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dquo;
簌玉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叶芷菡也没指望从她嘴里听到回答,瞄了眼燕霏雪,她沉吟片刻,问道:阿夜回来了,你要见见吗?rdquo;
阿夜?
摄政王吗?rdquo;似乎是听说过摄政王本名司徒夜。
叶芷菡点点头。
燕霏雪当即莞尔道:那我先告辞,我可不想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rdquo;
叶芷菡忍俊不禁,顺着她的话调笑道:你都这么知情识趣了,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那我就不留你了。rdquo;
我明天再来找你。rdquo;
她边说边起身,叶芷菡忙不迭的走在前面:我送你。rdquo;
她想了想,没有拒绝。
叶芷菡引着她向王府外去,但走过的地方,却和来时有所不同。她还在想她为什么要这么走,就马上知道了答案。
因为在经过一个甬道时,迎面走来一个人。
剑眉星目,浑身泛着丝丝冷气,活脱脱一个高冷男神。
不过冰山也有化冬雪为春风的时候,比如说在他看到叶芷菡的那一刻,瞬间,冰消雪融。
菡儿。rdquo;
叶芷菡见怪不怪,笑容明媚:阿夜,欢迎回来。rdquo;
司徒夜笑容柔和,假如被别人看见,绝对会惊掉下巴。两人柔情蜜意的对视了好一会儿,司徒夜才分出余光一瞥她身后的燕霏雪。
他的视线一接触到燕霏雪,他就又变回了冷酷的摄政王。
燕霏雪虽然对他投以十二万分的好奇,但眼神里没有恋慕,司徒夜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阿夜,她是我认识好几年的朋友了,叫燕霏雪,是江国人,今日刚随使团到这里。rdquo;叶芷菡向他介绍道。
她行了一礼,含蓄的笑笑:民女燕霏雪,见过摄政王。rdquo;
司徒夜微微的颔首,态度冷淡而疏离。
她没在意,泰然自若的站在叶芷菡身后。叶芷菡也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把她送了出去。
从摄政王府出来,她就去了使馆。
摄政王都已经回到府中,出使的使团应该也到了使馆。
不出她所料,所有人都在使馆安置了下来,包括江禹。这一次,使团可能要在尧国住上一两个月,不过如果谈的快,估计也用不了那么久。
主要看两国的官员,耍嘴皮子谁更厉害。
这些都与她无关,因此她只略一想,就不再考虑。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江禹的房间,推门而入。房门发出轻轻的声响,她依然放轻动作,悄无声息的踏进了房间。
房间里,江禹正以手支颐,斜在床榻上,双目紧闭,玄色的外衣只是松松的搭在身上。呼吸清浅,似乎是睡着了。
走近一看,燕霏雪吁了口气,低声嗔道:真是,又没擦干头发。rdquo;
江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脸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红润,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俊逸非凡。
她从房间里找到一块手巾,然后回到床边,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世子,醒醒。rdquo;
唔hellip;hellip;rdquo;江禹轻吟,皱了皱眉。
片刻,他缓缓睁眼,长而浓密的睫毛犹如一把小扇,遮去幽暗的眸光。
看见是她,他惫懒的打了个哈欠:舍得回来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她顿了顿,干脆的转移了话题,你又不擦干头发,小心得了风寒。rdquo;
不会。rdquo;
她摇头失笑,说什么傻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病了,难受的可不只是你自己,过来,我给你擦。rdquo;
江禹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欣然接受。
他坐起来,看着燕霏雪摆弄好椅子和枕头,他颇为娴熟的往瓷枕上一躺,撩起长发向瓷枕外散开。
这是她带来的瓷枕,用意就是为了现在这种情况。几年来,这种场景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
枕头放在床沿,又有椅子放在床边,正对着枕头。这样躺下的人头发一放,燕霏雪只需要坐在椅子上便能很好的做出擦头发的动作。
燕霏雪驾轻就熟的给他擦着发,手上力道轻柔。
江禹似睡未睡,感受着头上传来的柔和感,唇边一直挂着一抹笑意。
如此温馨的气氛,实在令人不忍心打破,那件事,就别告诉她了吧hellip;hellip;
另一边,摄政王府迎来了今日的第二位访客。
江国使团中的其中一位使臣,躲开众人偷偷前往摄政王府。
因为是江国使臣,司徒夜接见了他。
不知这位使者,找本王有何要事?rdquo;司徒夜语气冷漠,很是不爽有人打断了他和菡儿的单独相处。
使臣缩头缩脑,一副畏畏缩缩的胆小模样。
在下付允,见过摄政王。rdquo;
司徒夜用鼻子哼了一声,无不显示出自己的不耐。
付允见状,也就没有绕圈子,单刀直入:在下求见摄政王,实在是因为见不惯我江国秀王世子的行为。rdquo;
司徒夜蹙了下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禹有什么行为,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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