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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成衣店的衣服还给我,我还要做生意呢。”洛晚晚只是随手用手边的衣服砸他表示抗议,谁知皇甫执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在洛晚晚的坚持下,终究找皇甫执要回了她的店铺和成衣。所幸,生意还不错,系统里的钱蹭蹭往上涨。
而贤妃那边也没闲着,欲王要纳侧妃一事传得是沸沸扬扬,奈何皇后那边不同意,所以一直没有落实。柳烟几次三番来府里替贤妃送东西,来碰瓷皇甫执都被洛晚晚怼了回去。
还好就要打道回府,离开是非之地了。此番回来已经是月余,藩王未有诏命理论是不可以回长安的。但是,欲王追妻回来,明眼人都看得见。皇上也是置之一笑,谁还没有过热血的少年时光?
就在离开之际,皇上却让皇甫执缓缓再走,要他见个老熟人——狐卿。
皇甫执弄不清狐卿来长安的目的。他要的通商保护,他要的水草之地,他要的粮食和布匹,除了洛晚晚,皇甫执应允了狐卿的所有要求,他还来做甚?
狐卿来大周,受到了国礼相待。皇上携着皇后,太子,贤妃,皇甫执和洛晚晚,贤妃的两位年幼的皇子,还有诸位皇亲贵胄接见了狐卿,就连碰瓷的柳烟也在现场。
太子身形消瘦,面色并不太好。而贤妃的两位皇子年龄看上去不足十岁。洛晚晚似乎有些明白皇后和贤妃为何争皇甫执来。太子羸弱,若有不测,或者无所出,皇甫执就是最佳的王位继承人。他即使皇长子,也是皇后亲手扶养长大。
而贤妃,煞费苦心的撮合柳烟和皇甫执怕是也意在此。
若和皇甫执继续走下去,就意味着无止境的后宫斗争,没有柳烟,也会有别人。正如今天这样等的宴会,座下全是皇上和诸妃的子女,这是否是洛晚晚要的明天?
歌舞升平间,透过那些绝色美女舞动的衣裙,洛晚晚迎上对面狐卿灼热的眼神,随即避开了。
皇甫执察觉到了狐卿对洛晚晚的眼神,不自觉面色一沉。
“皇上,宁安公主已经去世两年,臣妾想斗胆再为狐卿单于求皇上再恩赐一门婚事。”贤妃以扇遮面,微微笑着道。听说狐卿也是惦记洛晚晚的,这不是挺好吗。
狐卿只是含蓄的一个笑。不点头,也不反驳。
“那自然是好的,只是宫中适龄公主都已经出嫁。不知道贤妃族人中,是否有品貌相当的女子备选?”皇后的眼睛确实落在了柳烟身上。
柳烟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和亲匈奴?不,她要的是当欲王王妃,将来兴许还有当皇后的可能。
“那就多谢皇上成全。”狐卿对皇上行了个礼。
“狐卿,孤定为你再赐一门婚事,包在朕的身上。”皇上应允了狐卿,但是并没有马上说把谁嫁给他。贤妃提过好几回要把柳烟嫁给皇甫执做侧妃,皇后以皇甫执和洛晚晚新婚情浓为由拒绝。皇上也知道小两口时不时还打打闹闹的,这节骨眼把柳烟嫁过去怕是不妥,便没有遂贤妃的意。
酒过三巡,皇甫执拉着洛晚晚出来透气,主要是受不了狐卿那双狐媚子眼睛盯着自己的女人。
恰巧狐卿见皇甫执和洛晚晚下席,也跟着出来。
“好巧。”狐卿负手挡住皇甫执和洛晚晚的去路。
皇甫执立刻把洛晚晚拉回自己身后:“不巧,我们要走了。”
“诶,欲王,本王来是要谢你为匈奴带的好处的。”狐卿笑道。
“既然拿了好处,还来做甚?”皇甫执对狐卿的痞气私有些恼。
“既然欲王对王妃一片情深,不惜用重金来换,为何本王还听到要娶侧妃的传言?”狐卿嘴角微抬。
“你听何人胡说?”皇甫执被贤妃召见几次,几次都能见到柳烟,他不是傻子,他用他的漠视作为回应。
“长安都传遍了,连我匈奴都知道了。本王只是想问问,欲王若是另有新欢,匈奴随时欢迎王妃。王妃教我族人的书法,刺绣,百姓都念念不忘。”狐卿轻轻的摇着头。晚晚,你从我身边千里迢迢逃到皇甫执身边,也不过是这个结局而已。
“本王,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纳侧妃。”皇甫执撞开狐卿,拉着洛晚晚准备离开。
“噢?欲王这话是不是也对阿柔说过?看来欲王的承诺很廉价嘛。”
狐卿话音一落,洛晚晚几乎都要停住步子了。
皇甫执没有否认,只是反问一句:“难道狐卿单于不是一生只爱一人吗?”
狐卿大笑:“我匈奴,妻子去世,可娶妻子的妹妹续玄。我狐卿从不欺瞒,不像有些人。”
欺瞒?
洛晚晚其实不认为皇甫执会欺瞒她,没有必要。只是想到他将来若当皇上,定是三宫六院,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其奢侈。
皇甫执被狐卿彻底的激怒了,“狐卿单于,上次的比试,只到骑射,还有比武没有进行完。本王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从此不要再惦记本王的女人。”
“若你输了,本王就把晚晚带走。欲王,你敢嘛?”狐卿也不甘示弱。
“和本王比武,你会死很惨的。”皇甫执回头,咬在狐卿的耳边。
回去的马车上,洛晚晚一路无言。
“本王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皇甫执低着头道。“本王不会娶柳烟的,明日就和父皇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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