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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明显很不同,石姣姣如果是瞬间就知道他又犯病了。
心里叹口气,又骂自己为什么要写太监,赵平慈脆弱敏感的小心肝,又被刚才李嫂的话刺激到了。
石姣姣衣服扯到腰,赵平慈气喘吁吁,眼睛通红,眼中水雾弥漫,委屈极了。
我hellip;hellip;我要怎么做?rdquo;赵平慈抱着石姣姣,难堪羞耻和无能为力淹没了他。
石姣姣环抱住他,头顶轻轻在他下颚撑蹭着,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宝贝儿,你又胡思乱想了。rdquo;
你不想要吗?rdquo;赵平慈看着石姣姣,我可以,我hellip;hellip;rdquo;
石姣姣摇头,我不需要那种所谓的刺激,赵平慈,我从想要和你好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是为了这个,我知道你的状况,也知道和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rdquo;
赵平慈乱七八糟的情绪,被石姣姣安抚住了一些,可是他仍旧不太相信,因为对面那猪肉铺子的胖婆娘,出轨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家的瘦干儿男人不能满足她,吵架的时候半条街都听到了,她骂她们家的男人,是根柳树条。
赵平慈真的很怕,执拗的抓着石姣姣的肩膀,半蹲下来,我帮你hellip;hellip;rdquo;
祖宗!rdquo;石姣姣也蹲下,捂住裙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奴才,是我的男人!rdquo;
石姣姣看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他想什么呢,哭笑不得,我不是什么色中恶鬼。rdquo;
赵平慈低垂着头,睫毛在脸上映下一排阴影,抓着石姣姣的胳膊不说话。
石姣姣无奈,哄着他,不说好了,下午去采蘑菇的嘛,这大白天的,不然晚上的时候,咱们再hellip;hellip;rdquo;
连亲带哄的,总算是把赵平慈的这个执拗劲儿给打过去了,下午两个人愉快的去采蘑菇,晚上的时候,赵平慈洗完澡,眼睛就亮亮的看着石姣姣。
石姣姣洗澡的时候,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么长的时间她其实没有刻意的回避,只是赵平慈先前有些抗拒,后来又情绪总是不对,她能看出他在自卑,她不想让赵平慈觉得,这种事情是谁伺候谁。
所以就一直拖来拖去的托到现在了。
石姣姣没有真的搞过太监,可是她写过啊,写的时候还具体的查过资料,人体嘛,痛快敏感的地方也就那么多,再有感情加持,一切好办。
至于她这边,她完全可以指导。
洗好了澡,两个人对坐在桌边,石姣姣稳如老狗,赵平慈竟然十分的拘谨,两个其实早就把对方每一处都亲吻过,也算是老夫老妻rdquo;。
但是这次不同,赵平慈拉着石姣姣走到床边,脸都红透了。
床幔落下,蜡烛在屋内幽幽的跳动,石姣姣眼神水雾朦胧看着床帐,双手抓紧紧抓着被子,脚尖绷紧。
赵平慈扶着她纤瘦的腰肢,按照买来偷偷翻阅了无数次的小册子行事,倒是真的没用石姣姣指导。
不知多久,两个调换位置,赵平慈侧身弓腰咬着被角,大汗淋漓的感受到生平第一次愉悦至极的时候,眼角的泪珠大颗滚落,抱着石姣姣许久战栗都未停过。
真切的亲昵,能拉进两人的关系,两个人更加的如胶似漆,小店也越发的风生水起,转眼又是大半年,岁月流水一样的无声无息,悄悄滑过。
两个之间一日更亲密过一日,石姣姣除了偶尔担心现实中不知道多久要天亮之外,沉溺在这美妙的梦境中不想自拔。
拥有伴侣的滋味,和拥有亲人的感觉十分不同,石姣姣喜欢这种感觉,每天都很快乐。
两个彻底放下了戒备心,像一对平凡且普通的夫妻一样,生活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却不知宫中皇帝,为了寻找到两个的踪迹,花费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
偶然间一位南北游荡的画师,带着他画的各地的民间风土到皇城,不幸被偷了钱袋,只好拿出画作售卖,一副夫妻恩爱图rdquo;,让出宫办事的老太监碰到,带回了宫中,皇帝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两个隐姓埋名生活在小县城的两个人。
这一天天色始终阴霾,晨起的时候刚刚下过雨,阴雨天当然是躲在被子里头胡闹最为合适,两个不营业的人在被窝里面滚了半天,赵平慈搂着石姣姣,躺在靠着床边的塌上,看着外面时不时沥沥淅淅的小雨。
身体的温度叠加,成了这样天气里面最惬意的温度,早上一直躺到了中午,两个人肚子饿的哇哇叫了,终于不情不愿的起来。
你想吃点什么?rdquo;赵平慈边系着腰带,边问石姣姣。
铺子里的糕点是赵平慈做的,家中的饭食,也是赵平慈全权负责,石姣姣时不时就生出点愧疚之心,看了看厨房干巴巴的青菜,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吃吧,就铺子对面的云吞怎么样?rdquo;
赵平慈宠溺一笑,好是好,只不过李嫂要是看到咱们俩,又要说咱们不务正业。rdquo;
石姣姣挠头,那要不然岳洋酒楼吧,他们家的招牌酱肉,你不是很喜欢嘛?rdquo;
赵平慈穿好了衣服,十分顺手的给石姣姣整理衣领,你说了算。rdquo;
两个人穿好了衣服,洗漱好之后就出门直奔酒楼,不过这个酒楼,也是要路过自家的店铺前面,自然也就路过李嫂家甜汤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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