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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拒绝当男主[快穿] 作者:初心不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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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俩往那新打的椅子上一坐, 朝着村长横眉冷对。

    期间,村长试图心平气和地把话说开,但一提到张冬梅的名字,大舅子就直朝他放冷箭, 最后还是大侄子说了一句, 是张冬梅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村长一想到那个苦命的侄女, 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可他不明白侄女的死怎么会和张冬梅扯上关系。那件事他调查的很清楚,顶多是张冬梅不小心撞破了侄女的丑事,可这事要怪只能怪做的人不检点,看到的人有什么错,不然跟着发现的那些小伙都错了?

    村长试图据理力争,但就在这个时候,岳丈岳母连同他的老婆都走了出来,三个人脸上的神情竟是如出一辙的愤怒,两个女人似乎还哭过,眼角都是红的。

    村长刚要开口,他老婆先来了一句,这儿媳妇她要不起!

    一听这话,村长急了,这个时候娶媳妇是大事,哪能一句不要就算了,村里的人还有亲朋好友都知道他家要办喜事,突然变卦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然而,老丈人接下来的一番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把村长的一颗心浇的拔凉拔凉。

    王老爹说,当初他孙女王春花的事,就是张冬梅抖出去的,要不是她去乡里通风报信,他的孙女本来不用死。不仅如此,他还说出了张冬梅和乡里某位领导是亲戚关系,因为张冬梅去说了话,他们才急吼吼的下来调查,而且张冬梅早就知道了王春花和张大牛的事,可她不仅没有加以阻止,反而故意引人去“捉奸”,这样的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村长这下明白了,当初他就觉得奇怪,乡里的人怎么反应那么快,可当时事情一团乱,没等他理清楚,王春花就喝了农药,这事就被他放到了一边,如今想想,还真像是有人通风报信。

    可他还是不相信张冬梅会做这样的事,在他看来这姑娘虽然娇气了一点,但思想上还是很上进的,不像是一个背地里拨弄是非的人。

    大舅子见他不信,当即甩出了一封信。

    那信是拿包装用的牛皮纸写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但还是可以看得清上面写的内容。

    村长拿过牛皮纸慢慢看了起来,信上的内容都和张冬梅有关,他越看越心惊,到最后握着信纸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居然被个女娃给骗了!

    信上不仅说了张冬梅通风报信的事,还提到了她主动下乡的真正缘由。

    张冬梅的父亲有两个老婆,以前旧时代家里一大一小是常事,但后来为了顺应潮流,张冬梅的父亲只和其中一人正式办了手续,另一个就被送回了老家,而张冬梅的亲生母亲就是那位被抛弃的“元配”。因为这件事,张冬梅内心非常憎恨她的父亲,本来这一次下乡是轮到张冬梅同父异母的哥哥,可家里商量过后,有意要让张冬梅的亲哥哥来顶替。

    张冬梅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新仇旧恨加到一起,让她瞬间生出了歹念。之后她在家人面前主动提出,自己想要下乡体验贫下中农的生活,原本她想如果父亲拒绝,她就打消那个念头,可是她父亲一听到这个消息,连考虑都没考虑一下,直接就应了。

    于是张冬梅一不做二不休,在出发的那一天给她异母哥哥下了毒,这事她做的很隐蔽,毒素发作也需要时间,等出事的时候她已经离得远远的,根本没有人怀疑她。最后那位异母哥哥被救了下来,但后遗症让他成了一个废人,这么一来她嫡亲的哥哥就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村长了解过张冬梅的家世,信上说的和他知道的几乎完全吻合,张冬梅家里确实有两个哥哥,其中一个在一年多以前得了病,现在还没有治好,如果真像信上说的那样,张冬梅会选择就地嫁人就更说得通了。

    这事需要求证,村长先安抚了大舅子一家,说如果事情证实是张冬梅做的,这门亲事一定会作废,但是他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所以请他们先稍安勿躁。

    村长老婆也在这时打了圆场,而两家关系本来不错,这会各退一步,表面上风平浪静。

    李富贵一早就出了门,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而张冬梅也沉浸在待嫁的喜悦中,对于即将到来的风雨,丝毫没有察觉。

    …………

    与此同时,庄熠家里也正闹着是非。

    事情的由头还是庄大伯一家,前一天他们突然请了庄父去吃席,庄父自然很高兴,去的时候还拿了一条咸鱼和半斤糖果。咸鱼是过年时候腌了准备农忙的时候吃的,而糖果是庄熠特地给两个妹妹买的,结果一个不留神全被庄父拿了去。

    如果只是这样,庄熠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别人请吃饭不好空着手去,但是第二天重头戏就来了。

    庄大伯家一早跑来借钱,开口就要一百。

    他们说庄熠的二堂哥准备要结婚了,聘礼和新房都得准备,而女方家里要求又高,他们现在手头紧,需要庄父帮忙周转一下。

    这话乍一听似乎合情合理,他们要是不借会显得很没有人情味。

    但问题是庄大伯他们要借的不是十块二十,一百块钱在这个年月不是一笔小数目,庄稼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存下二三十,何况以庄大伯家一贯的秉性,这钱借出去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就算能回来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的一百就不是一百了。

    这事当然没法答应,庄母直接说他们没有这么多钱。

    可庄大伯却一副笃定地说:“你们没有,可是庄熠有啊,他上次要盖四间大瓦房,这钱不是没花出去吗?”

    庄熠听了这话,下意识地去看庄父,果然庄父立马低垂了头,连视线都不敢跟他接触,一副十足心虚的模样。

    想来是昨天的几倍黄酒下肚,让庄父口不择言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庄熠心里不由的冷笑,他能说幸亏自己嘴巴严,钱的字一个都没有透露出来吗?仔细想想,他都觉得可悲。

    他不动声色地开口说:“大伯真会开玩笑,这钱本来就是借的,既然没用完,当然要还给人家了,不然等着人家给你算利息,不是亏大了吗?”

    “你这话我可不信。”庄大伯大摇大摆地往那一坐,目光瞧着庄父说,“这时节哪家还有完好的咸鱼,倒是你们家里又是鱼又是肉的,真当别人是傻子呢?听说你经常上山,是从山上搞到好东西了吧,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该挨批呢,还是挨斗呢?”说到这,他目光凌厉地一扫,就等着庄熠他们战战兢兢地求饶。

    “哈哈——”庄熠怒极反笑,“这是我听到最有趣的笑话了,你们要来借钱,我们还必须得有钱借,不然就等着被你告发?敢情黄世仁都不如你!”

    庄大伯一听庄熠把他比作黄世仁,当场动怒道:“我可是你大伯,你这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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