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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们的修罗场——白衣执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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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兰伯特就皱起了眉头,慕彬心里暗叫不好,兰伯特是上将,对军部事宜了如指掌,赫尔曼在不在军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克拉克给刚想开口的兰伯特使了个眼神,让他别在自家儿媳妇儿面前乱说,继而转向慕彬,扯开了话题。
    慕彬小心翼翼应付着赫尔曼的父母,说话做事都三思而后行,生怕一不小心漏了馅儿,让他们察觉到他俩是假结婚。
    慕彬极力想把话题扯到学术上去,不断向克拉克请教一些灵力的问题,克拉克却总能将话题绕回生活上,问他两人相处的如何,赫尔曼对他好不好云云。
    克拉克:这学期赫尔曼特意去第一军事学院任教,这样你们的相处时间就能多些。
    慕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还不知道是跟谁的相处时间多呢,面上却陪着笑道:是,他还在我们开学典礼上讲话了,当时真是万人空巷。
    克拉克又问道:你们平时能常见面吗?
    见面自然是不可能见面的,两人平时在外面恨不得装作不认识对方,再加上A院B院之间本就不能随意走动,两人想照面都难。
    听说赫尔曼在A院操场上训练时引得无数B院学生跑到铁栅栏前围观,人山人海蔚为壮观,晚到的挤都挤不进去,慕彬没兴趣去凑那个热闹,倒是发小伊蓝兴奋地去了一次,最后灰头土脸的回来,鞋都挤丢了一只。
    当然,面对赫尔曼的父母,慕彬自然不能表现出自己消极怠工的一面,撒谎道:偶尔能见面,不过他在A院,我不能随意出入,能见到的时候不多。
    作为第一军事学院的特聘教官,赫尔曼有权给予外人自由出入A院的权限,克拉克自然知道这点,但一想到儿子那糟心的小情人,他又闭上了嘴,两人各怀心思,一时相对无言。
    慕彬正绞尽脑汁想找点什么话题缓解尴尬气氛,屋外忽然响起了开门声,慕彬在心里松了口气,好在赫尔曼没有像上周一样半夜才回来,不然让自己单独应付克拉克和兰伯特到半夜,只怕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慕彬怕赫尔曼不知情况穿帮,先一步跑到门厅,伸手抱住刚刚进门的少将大人,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爸妈都等了好久了。
    赫尔曼动作一顿,马上反应过来,一只手揽住慕彬的腰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扯开领带,没了领带束缚,衬衫衣领散开,露出他脖颈上鲜红的吻痕。
    赫尔曼将慕彬的脑袋摁在自己颈侧,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字:亲!
    第9章
    慕彬看着近在咫尺的吻痕,嘴角抽了抽,任命地覆上去,做出一副用力吮吻的模样,直到赫尔曼推开他的脑袋,淡淡道:别在这里,爸妈都在看着。
    被冤枉为急色的慕彬:
    赫尔曼牵起慕彬的手走到客厅,朝沙发上两人敬了个军礼,道:父亲,母亲。
    克拉克目光落在赫尔曼颈间吻痕处,没说什么,神色倒是满意不少。
    兰伯特沉着脸问:去哪了?
    慕彬悄悄在少将大人手心画了个叉,示意自己没有说,赫尔曼意会,回道:学院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兰伯特对军部了如指掌,但对联邦第一军事学院就不那么了解了,他一时找不出什么错处,冷哼一声,道:坐。
    少将府客厅的一套沙发一共两张半,此时兰伯特和克拉克各占一张,赫尔曼自然地坐到剩下半张沙发上,慕彬正想坐到一旁扶手上,却被少将大人一把拽到怀中。
    慕彬无奈,红着脸调整姿势,别扭地坐在少将大人腿上,赫尔曼伸手环住慕彬的腰,神色自然地应付着自家父母问话。
    有了赫尔曼的加入,慕彬的任务轻了很多,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斟酌词句回话,只乖乖靠在少将大人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衣衫,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身上。
    时间过了十点,兰伯特看看表,道了声时间不早了,说罢与克拉克起身,慕彬以为两人要走,心里松了口气,正想起身送客,却听克拉克开口道:夜晚开车不方便,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不打扰你们吧?
    父母住在子女家确实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一说,赫尔曼和慕彬没理由推辞,但是
    慕彬还没找到搪塞的借口,兰伯特夫夫已经上了楼,随手推开一间客卧的门,正是慕彬的房间。
    克拉克:???
    慕彬:!!!
    克拉克疑惑地转向赫尔曼和慕彬,问道:你们不住在一起?
    我我们慕彬说话磕磕绊绊,脸涨得通红,努力想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正在思考间,忽觉少将大人在他腰间软肉一掐,慕彬只觉得腰间一软,扶住赫尔曼胸膛才堪堪站稳。
    赫尔曼不会突然对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暧昧行为,慕彬稍一思量,也就明白了少将大人的意思,继续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这周学校开学,我我怕早上起不来,才才要求分房睡的。
    兰伯特和克拉克是过来人,立时听懂了话中内涵。精神力者体能的强化不仅仅体现在战斗和训练中,在床事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普通人体质往往难以承受,第二日腰酸背痛还算好的,起不来床的比比皆是。
    与精神力者体能成正比的是需求,没尝过荤的还好,一旦开了荤便难以克制,克己如赫尔曼,面对软玉在怀,也未必能保持理智。
    克拉克理解地拍拍慕彬肩膀,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语气安慰道:注意身体。
    跟长辈讨论这种事实在太过羞耻,慕彬含糊应下,面红耳赤不敢抬头,正以为蒙混过关之际,克拉克却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太克制对身体也不好,明日是周日,不必顾忌作息,你今日便回主卧睡吧。说完暧昧地笑笑,补充道:房间隔音很好,不用担心打扰到我们。
    慕彬:不,院长大人你听我解释!
    慕彬被赫尔曼领进主卧时还处于懵逼状态,直到主卧的门砰一声关上才回过些神来,嗫嚅着问少将大人:将军,今晚我打地铺吧?
    不用。赫尔曼当即拒绝,且不说父母那边会不会再生出什么变故,单说让一个普通人睡在地上,而自己作为军人却睡床,这种事情就不符合他从小所受的军国教育。
    赫尔曼让慕彬坐到床上,自己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浴室内水声响起,水雾氤氲,慕彬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平息,静下心来打量赫尔曼的卧室。
    这是慕彬第一次进主卧,主卧的装修风格与外间一样,除却黑白色调外几乎没有其他杂色,家具皆是有棱角的几何图形,让人觉得冷硬而不适。
    慕彬正四处打量,忽然听见主卧的门被敲响,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面带笑容的克拉克,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没有。慕彬侧过身子,想将克拉克让进屋子,妈,您请进。
    克拉克目光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显然听见了浴室内的水声,当即摆摆手:我就是来给你们送点东西。说罢递给慕彬一只软膏,意味深长地一笑,这牌子还算不错,你可以试试。
    软膏上只有一个品牌LOGO,没有多余的介绍,作为一个活了二十二年还没开过荤的小处男,慕彬接过软膏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疑惑神情。
    克拉克见慕彬神情,心中起疑,刚才他的注意力被浴室水声吸引,如今仔细打量房内才发觉不对。
    按照慕彬的说法,他应该是这周才从主卧搬出来的,房间中或多或少应该留下一些他的生活痕迹,但这间主卧太干净了,干净到只有赫尔曼的气息。
    赫尔曼这种超S级精神力者的侵略性和占有性很强,但若仅仅几天就能将另一个人的气息和生活痕迹完全抹除,除非有意而为,否则很难办到。
    S级灵力者的直觉一向敏锐,克拉克不动声色地问慕彬:你们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
    慕彬虽然隐约猜到些端倪,但他作为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雏儿,对情趣用品的了解实现有限,现在张嘴能叫出名字来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品牌,可这样随口说出来,若是克拉克要看,少将大人家又拿不出来,岂不就穿帮了?
    正在纠结之际,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身水汽的赫尔曼走了出来,路过床头柜时顺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未开封的蓝管软膏。
    赫尔曼走到门边,从身后拥住慕彬,下巴抵在慕彬肩头,漫不经心地将软膏递出,不知是不是因为沐浴过后的原因,少将大人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慵懒,他更喜欢清凉一些的,你们也可以试试。
    克拉克接过软膏,但目中仍有怀疑之色,赫尔曼见状,松了拥着慕彬的手,与怀中人拉开些许距离,这才使浑身僵硬的慕彬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慕彬脱开少将大人的怀抱,回身时发现赫尔曼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胸前大片春光,其上还有几个新鲜的吻痕。
    慕彬望了望上空,只觉得自己头顶绿云密布。
    赫尔曼抽走慕彬手中的软膏,熟练开封,将润滑剂挤在食中二指,一只手撩开慕彬衣摆向下探去,另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低头覆了上去。
    赫尔曼手上微微用力,迫得慕彬双唇微张,赫尔曼的舌趁机滑了进去,不住翻弄搅动。
    少将大人吻技纯熟,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很快便将慕彬吻得气喘吁吁、手软脚软,几乎瘫软在他怀中。
    亲吻间隙,赫尔曼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克拉克,道:您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克拉克神色无奈,道了声打扰,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房门要关上的刹那,赫尔曼又说了一句:母亲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他面子薄,总是害羞。
    克拉克对东方人的传统有一定了解,与西方人不同,东方人含蓄内敛,对性事羞于启齿,谈论人体润滑剂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很是正常,但对有着纯正东方血统的慕彬来说,可能就讳莫如深。
    也是因为这样的文化差异,慕彬方才缄口不言的行为得到了解释,克拉克心中疑虑打消,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主卧内,赫尔曼侧头听了半晌,确定克拉克已经走了,才松开禁锢慕彬的手,慕彬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面色潮红、不住喘息。
    赫尔曼看向慕彬,目光玩味,这是你的初吻?
    不是!慕彬急忙出声否认。
    哦,是吗?赫尔曼双眼微眯,神色难辨喜怒,我还以为你们东方人都保守得很。
    慕彬笑了笑,不置可否,刚刚幸好你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赫尔曼似乎对这个生硬的话题转移不太满意,轻哼一声,道:你应该庆幸来的不是兰伯特。
    军人的观察力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一个房间住几个人,从细枝末节处都可以看出来,若来人是观察敏锐的兰伯特上将,只怕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少将大人一句话把天聊死了,慕彬张张嘴,复又闭上,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这种沉默让刚刚被强行轻薄的慕彬坐立难安,加之方才做戏时粘在身上的润滑剂因着重力缓缓下滑,直让人觉得滑腻恶心。
    片刻后慕彬再也坚持不住,道了声我去洗澡,便冲进了浴室。
    赫尔曼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缓缓摩挲着刚才接触慕彬皮肤的手指。
    慕彬的皮肤细嫩软滑,摸上去仿佛上好的绸缎,这种细腻的肤质是白种人难以拥有的,让人留恋不已。
    赫尔曼不禁遐想,若是抱这么一绢绸缎在怀里,该是怎样的感觉。
    第10章
    慕彬打开花洒,背靠在浴室门上,手指轻轻按在刚刚被吻过的唇上,神色晦暗难辨。
    他确实没有骗赫尔曼,那一吻并不是他的初吻,五年前那人走向自己场景还历历在目。
    与赫尔曼的娴熟霸道不同,那人的吻笨拙青涩,一触即分。少将大人的吻可以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那人的吻却深深烙进自己的灵魂,每次回想起来,心底某处还在隐隐发热。
    慕彬闭眼想着那人的样子,手慢慢向下探去,水声掩盖住他不住的喘息声和满屋的□□气息。
    那个人宽厚温暖的手掌、那个人幽深沉静的黑眸、那个人眉梢处狭长的疤痕,以及那个人离去时的决绝,五年间杳无音信
    想到这里,慕彬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猛然停住动作,满腔热血化作寒冰,刺骨冰寒。
    慕彬的衣物都在客房,浴室里唯一一件浴袍也被赫尔曼穿走了,慕彬无奈,只好胡乱擦了擦头发,套上自己原来的衣物。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慕彬的身上还没有干,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肩头,晕开一片水渍。
    赫尔曼幽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敏锐地洞察到慕彬此时心情低落,若换做平时,赫尔曼无意打听他人隐私,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晚那个迫不得已的吻,仿佛使两人间建立起千丝万缕的联系。
    赫尔曼没有深想,只以为是自己突如其来的吻影响了慕彬的心情,一向高傲的少将大人罕见地愧疚片刻,甚至还想补救一下。
    见慕彬坐到床边,赫尔曼拿起一条干净的浴巾覆在他的发顶,双手轻轻揉搓,慕彬惊得睁大眼睛,错愕地看向赫尔曼,不知道这位少将大人又抽的什么风。
    赫尔曼接收到慕彬错愕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道:湿着头发容易着凉。
    本来慕彬就被刚刚的吻弄得心神不宁,如今面对突然殷勤的少将大人,慕彬更是接受不能,结结巴巴道了谢,接过浴巾表示自己擦。
    赫尔曼看了看自己空闲的双手,没有再说话,两人相对无言,直到慕彬擦干头发,少将大人才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衬衫递了过去。
    慕彬上身的衣服被水打湿了大片,肯定不能再穿着睡觉了,而他此时也不便去客房找换洗衣物,若是惊动了兰伯特和克拉克,只怕就不是一个吻能解决的问题,还不如先凑合着穿少将大人的衣物。
    慕彬没有推脱,道谢后接过衬衫,他到现在还没有跟少将大人结为夫妻的自觉,只觉得同性之间无需避讳太多,便当着赫尔曼的面脱下上衣,准备换上白衬衣。
    赫尔曼目光划过慕彬腰身,如他所想,东方人毛发稀少,皮肤白皙细腻,惹人流连,再加上慕彬久不从事体力工作,身上没多少肌肉,只让人觉得软软一只,很想上去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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