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链接在哪里啊！主播不要顾着自己吃。”
    怀南遗憾：“这次没有接广告……”
    李富雪一直在镜头对面悄悄地看着这个时髦的亲戚，小小声说了句：“老师说这些都可以卖……”
    怀南：“真的？！”不过没有在镜头前表现出来，微微一笑道：“我会和厂家沟通，如果有的话，一定让你们享受到最优惠的价格！”
    弹幕中几个土豪立刻砸下一堆堆不菲的礼物，特效堆满了直播间。
    怀南原先就有焦虑的毛病，虽然还没有到得焦虑症，但是头疼，头晕，掉发，失眠，四肢发抖的症状却一点没少，几次去医院都想开药，但是碍于副作用就放弃。
    怀南关了直播后便躺在床上玩手机，原以为会到第二天清晨才入睡，没想到还没过十点就昏昏沉沉地放下手机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精神饱满的可以下楼跑十圈。
    站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梳子从发头梳到发尾没有掉一根头发，也不知是否是错觉，露出大脑门的发际线似乎向前挪了一点点？？
    真是见了鬼。
    怀南的发际线早已变成了梗，粉丝对此乐此不疲，怀南拍张自拍发到微博，搭配文字：
    不失眠，不掉发，没有黑眼圈，当代年轻人的无数烦恼一蛋解决！没有效果，可以把我头拧下来~
    下面搭配一个预售的入口。
    粉丝们都疯了。
    怀南立刻就跑去学校和余诗行商量订购的事宜，为了显得自己有诚意，特意联系了律师，准备短时间内就敲定此事。
    有钱不赚又不是傻子。
    余诗行也是这样想。黄景没事就喜欢在山上跑来跑去，仗着自己是红腹锦鸡，长着一身华美的羽毛，在各种禽鸟中肆意妄为，留下不少蛋，一个个大如拳头，壳薄入纸，看着就是老百姓吃不起的样子。
    叶白看着低头搬咸鸭蛋（并不是鸭蛋）的黄景，冷笑：“那么多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有皇位继承。”
    黄景：“你傻吗？禽类无受精也能产卵，单胚体，不能发育成胚胎。”
    叶白：“所以？”
    黄景：“所以我只是让他们多产些卵而已！”
    叶白伸出爪子就对黄景的脸一顿招呼。
    余诗行也想揍人：妇女之友，你在得意什么？？？
    余诗行对这种赚钱的大好事，向来热切，本着自己是老师口才不错，在虚假宣传的边缘反复横跳，“对，这些产蛋的家禽的养殖方法都是国外最新研制，饲料除了山上的昆虫外，我们这里专门聘请了营养学博士为其专门定制，保证每只鸭子都身强体健，气势昂扬！”
    何姝林在大学期间攻读过营养学学位，但是家禽营养学，和营养学是一回事？？？
    余诗行还知道何姝林实验室的研究课题是人体组织再生，顺道也把这样高端又摸不透的词语搬进了广告词里。
    鬼才能听得懂。
    怀南啥也不懂，听着这些高端的词汇就觉得很厉害，再加上产品的质量着实不错，虽然数量有些少，但是少才代表精致，观众也更愿意买单。
    怀南：“你们这定价有些高，每个蛋五十块，封了吧？？”
    余诗行早就料到这一幕，翻开一个小本本，伸出手道：“你算算，专利费是不是钱？”
    “场地是不是要租？”
    “营养学的顾问的咨询费，能不能省？”
    “鸭子生病了，需要找兽医，不能让它们去死吧？”
    “鸭子育种，不能找寻常肉鸭吧？”
    “鸭子心情不好，需要做心理辅导吧？不然蛋肯定是不好吃的。”
    怀南：“……不掏钱还不行吗？”
    余诗行干脆的答应，心中还有少许遗憾，自己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
    何姝林看她滔滔不绝，表情从抗拒变成麻木，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样瞎扯，不是欺负人不懂吗……如果余诗行不是老师，估计早就传销头上，信众百万。
    等双方都准备好了，就迅速签了合同，余诗行这里出货慢，但耐不住怀南一直在吹嘘功效，观众被忽悠的一愣一愣。
    余诗行谈成这一单生意，舒服地躺在新买的小羊皮沙发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闻到的都是金钱的芳香。
    妈的，有钱真好，干啥都比做老师赚钱！
    当然，她也没忘记把学校各处都修修补补，比如食堂的凳子终于不用贴着墙放……
    叶白大猫叼着一只孱弱的小黑猫跳到余诗行腿上，小黑猫嘴里还叼着一只被舔的湿漉漉的褐色老鼠。
    余诗行闭着眼睛撸着猫，躺在昂贵的沙发上，提前过上富婆般的养老生活。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余诗行点开查看。
    双木：我前段时间去了一家不错的洗浴中心泡澡，环境很好，里面漂亮的小姑娘也很多。
    然后附上了余诗行红彤彤的背影。
    双木：小姐姐，下次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余诗行：“……”骂了句粗。
    叶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喵~”
    余诗行幽怨：叶白不好看么，为什么不拍她。
    余诗行想也不想就打字：这个女人的身材一看就是整过的，正脸一定丑的没眼看，算了吧。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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