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男主做媒那些年[快穿]——白衣冬瓜(69
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邱知秋从来没有小看过钟子君,身为钟家的下一任家主,钟家全力培养出来的仙君,绝对不是空有一身仙力。
在有更大的把柄,和以德服人(二三皇子)这两个选项中,邱知秋毫不犹豫就选了前者。
你想什么呢,军权在我这,他们绝不是愿意两败俱伤的蠢人。金漫无奈的在他头上揉一把作为报复,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是谁把我从床底下薅出来的?邱知秋说。
金漫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喂,你这是秋后算账,我进来时你就从床底下出来了。
仔细一想当时还真是,邱知秋只有讪讪,是,你们都是聪明人。
两人说到这便默契的住了口,毕竟再往深里说下去是揭不完的伤疤。
四周有人在拍照,金漫不停的挪移着位置,免得两人不小心入镜,邱知秋动手收集一把芨芨草,照着海报上的形状艰难的编出一个圆环。
金漫拿到手只有惊喜,送给我的?
邱知秋把草环收回来,不行,
看到他瞪眼的样子,邱知秋补充道,还没有在上面放花。
柳藤为骨,芨芨草为肉,鲜花作为衣裳,期间夹杂着几次拆分再缠绕到一起,终于把鲜花插到上面,邱知秋才把花环送过去,现在是送给你啦。
金漫低下头,给我戴上。
邱知秋:
他举起胳膊把花环放到金漫头上,之所以是放,是因为花环小了orz==
没有插上花之前,花环大小或许是合适的,插上花之后,花环内直径便小了一圈。
邱知秋怎么会点破自己手艺差,趁机摸一把金漫的头发,上下看看,咳,看着还行。
金漫眯起眼睛,道:小心眼。
邱知秋被噎一下,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嗯,那咱们去山上吧?
说是山,但其实就是一个小山丘,从山底沿着蜿蜒的道路步行五分钟,他们就到了繁花里的最高处。
印入视线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花,除了正中央绿色的芨芨草,皆是五颜六色,邱知秋道,这么看起来还不错。
金漫点点头,把人搂在怀里,靠在他的脖颈处吸一口气,道,所以真的不想和我去领结婚证吗?
邱知秋面不改色的继续拖,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确认,例如一周后你愿意和我去领结婚证,那咱们就去。
这在金漫看来便是证明诚意了,不是不想领,而是等一周后,金漫笑笑,一周内,我一定处理好我们的身份问题。
邱知秋听到这话又纠结起来,身份问题,咋解决?
他可没忘当初金漫让他签的那份协议。
皇位转让,这在帝国成立的几千年以来,不是没有发生过,但现在缺一个转让位置的契机。
但一旦金漫有了契机,意味着二三皇子也同样摆脱掉这个把柄,在这上面,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耳朵忽然被咬疼,邱知秋偏一下头,问,你干嘛?
我在向你承诺,而你在跑神。金漫不开心道。
邱知秋只好专心让他抱着。
没想到只是搭金漫的飞行器出去遛个弯,就把人生大事解决了,走到范仙的家门口前,邱知秋停步不前,他要怎么说
范仙问起:你答应我不向金漫表白。
邱知秋:哦,我没主动说我喜欢金漫,金漫问的
这样回答,范仙可能会被气出个好歹!!
严真真的出现拯救了纠结中的邱知秋,她从飞行器上下来,就看到有个人在门口处徘徊,阿秋?怎么不进去?
邱知秋急中生智,我没有开门权限。
严真真笑了,通讯器没丢吧,喊人啊。
严真真把大门打开,邱知秋忐忑的跟着进去,前途是黑暗的,伙伴是会预知的。
范仙正看着大门的监控,说,我看你在门口站了有十几分钟,正在想,你是金漫送回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
事实上两个说法都对,金漫把他送到家门口,邱知秋以精神困顿为理由拒绝了金漫进门,转身就跑到范仙这来了。
严真真把范仙才能够沙发上拉起来,嫌弃的推着他去换衣服,一边很有女主人范的吩咐管家准备食物,说,范仙说你和金漫在一起了?
邱知秋点点头,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虽然知道去繁花就意味着瞒不住,但过两天知道和立刻知道还是有差别的。
例如给他时间找个理由。
严真真说起来很无奈的样子,范仙的手机落到金漫的飞行器上了,然后我们,嗯,控制范仙的手机,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邱知秋: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邱知秋说,现在还能从他飞行器上听到什么声音吗?
严真真撇他一眼,事实上只听到了一部分,例如你们两个准备分别前的亲吻,然后等你离开后,金漫问范仙,什么时候去取通讯器。
第114章 差点真的就见不到你了
果然,猜测是对的。
金漫早就知道范仙的通讯器在他的飞行器上。
邱知秋脸色发黑, 那他之前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思。
金漫这货蔫坏的。
也幸好他们回来时没在飞行器上做不该做的事, 不然岂不是成了现场直播。
不过如此,严真真看他已经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了, 邱知秋被她看的不自在,得了得了,还有哪你是陌生的, 又没长三头六臂。
那不一样。严真真伸出食指晃晃,我是觉得你以前无欲无求的,一心扎进艺术里,有种要为艺术献身的错觉,现在不吭不响就搞事, 还真挺符合你的性格。
就像是一句话所说,往往低调的人做起大事来才最容易让人大吃一惊。严真真感叹着做总结。
邱知秋望着她看好奇动物的眼神,不等范仙出来,就先告辞离开, 等范仙出来我就走不了了
严真真道:你这么怕他说你?
邱知秋心有余悸,他对你和对我可不一样。对媳妇是精神说教为主,对兄弟是武力说教。
以前他们仨是兄弟, 后来范仙只剩下他一个兄弟。
邱知秋溜了, 并且第二天很有忧患意识的在门外面放一块牌子, 主人不在家。
他溜达溜达熟门熟路的去找金漫。
帝国皇宫进去不难,至少邱知秋这张脸就是畅行无阻的通行证,他来到金漫的办公室。
金漫如同他所说的, 在办公,同时房间里有几位秘书也正在工作,突然见到邱知秋都是脸色煞白,立刻低下头去。
这让邱知秋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忽视他们,看来金漫能准确的找上门去,在即将抵达帝都时把他从军舰上带走,还有这几个人的默默付出。
屋门刚被敲响一声,金漫便出来了,他看一眼通讯器的时间,来的这么早?
邱知秋打着哈欠,懒散的靠在门上,来这里补觉。以范仙对他的了解,今天只有金漫这里是安全的。
金漫把人领进去,屋门咔嚓一声轻响关闭上,走在前面的金漫停住,扭过身给他整理领带,邱知秋这才发现自己的领带挂在脖子上。
金漫说,我这里有床,要不要睡会?
邱知秋瞬间来了精神,想起金漫以前的事,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其他人还有谁睡过?
金漫刚坐下,感受到他的不信任,无奈的说,我觉得我需要向你交代一下我的私人生活。
嗯嗯,你说。邱知秋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最近几天好像都没休息好。
金漫换一种严肃的口吻,报告陛下,您是金漫的第一个情人,也是唯一一个,最后一个。
邱知秋无语极了,不止因为报告的内容,还因为这个称呼,你之前不是挺戒备我,怎么忽然能拿这个开玩笑了?
只有不放在心上,才能随意的用来开玩笑,邱知秋想不通的也是这一点。
金漫无所谓的笑了,难道你有过打算要这个位置?
据我说知,你在我家住的时间,有过很多次逃走的机会,但你一次都没有走过,那时候你一旦离开,走向公众面前,现在你可能还是陛下呀。金漫露出笑,穿着正装的他笑起来很是爽朗,丝毫不掩饰军人出身的作风。
这话说起来太严肃,金漫追加一句,也许是从那时候我就对你有了好感。
邱知秋默默黑线,我的你都知道,就不说了。他在金漫那里看到过自己的资料,细致到曾经帮范仙给严真真送早点都有。
金漫不乐意,可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说的和资料上有什么不一样?
邱知秋往房间里面走,慢条斯理留下一句,上班时间不要摸鱼,不然扣工资!
哦我忘了,你没工资。邱知秋头都不回的说。
金漫放下手里的文件,半晌,笑着摇摇头说,还真没有工资啊。
刚说完,笑容还没收起来,他忽然感觉头部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从针尖大小的疼痛立即扩大到整个头部,速度快到他来不及放下手中的签字笔,这股疼痛已经飞快的出现,又迅速的消失,能证明存在过的证据只有满头满身的大汗。
脱力的靠在座椅上,金漫再次睁开眼,已经不同于之前的军装笔挺,坐姿庄严,现在他身上仍旧是整齐的军装,却散发出一种百无聊赖、成竹在胸的矛盾掌控感,如果说军装的金漫代表的是帝国的军人,那么现在的金漫就转向了文臣,一股子冷面狐狸的感觉。
他甩甩头,想把脑子里那部分似乎不属于他的记忆甩出去,结果是徒劳的,那部分记忆非但没有被甩的凭空消失,还在他脑海里扎了根,双手下意识掐出法诀,他想要收拾收拾自己满身的黏腻汗水,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一秒钟
两秒钟
法诀的效果还没出现。
他意识到哪里不对,但身体上的负面影响带给他的精神痛苦太大,让他一时半会腾不出空来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意识恍惚一阵,像是凭空飘在半空中,又像是散在水里无处着力,等身体的脱力处境转好,他才把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脚边的签字笔捡起来,扔到桌子上。
脚下不是很稳当的站起身,脑子里也没有理出个头绪,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去看看那个人。
双腿挺不住,不协调到像是得了小儿麻痹的身体,一下撞到虚虚掩着的门上,没有阖上的门便吱吖一声,自己开了,这时候他的双腿才停下。
床上的人似乎被这个声音吵到,从双手放在小腹上的良好睡姿翻个身,脑袋从窄小的枕头上翻下去,脖子便有些被扭到了。
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把他上半身托起来,重新放好,放成双手在小腹上的平躺睡姿,钟子君这才满意的亲吻他的鼻尖。
这下好了,满意了吧,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差点真的就见不到你了。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记忆刚回来的钟子君一脸后怕,见他睡的这么安稳,像是岁月安好一如往昔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有自己担惊受怕着,恨恨的在他鼻尖咬了一下,等你醒,咱们算账。
第115章
携带着柠檬沐浴露的味道,钟子君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把人拉回来躺自己怀里。
习惯常年行军, 这里的床褥并不如何舒适,睡梦中的人似乎有所察觉, 又翻个身,一头扎进柔软的怀里当靠垫。
钟子君顺着柔软的头发摸了摸,发出一声喟叹, 在他头发上嗅嗅,是我自己一样的味道。
邱知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是抱着大型娃娃一样,整个人都扒到金漫身上,要起身的动作顿时就小心起来, 尽量不吵醒他。
金漫眉眼下一片青黑,显出疲惫来,邱知秋看了两眼准备走,又忍不住扭回身, 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描摹他眼睛的轮廓,许是近几日真的很累,离得近能看出青黑色的胡茬, 用拇指摸着扎手。
邱知秋出去时, 三个秘书正在外间整理东西, 看见他出来都是惊住不可置信的样子,半晌才想起来恍惚的对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紧接着一致退出去。
邱知秋:
看来是被吓到了,这桌子还没收拾好呢。
邱知秋疑惑,他没想做什么,也不用这么怕他啊。
邱知秋和严真真发着通讯,问她范仙怎么样。
那边过一会回过来消息,范仙刚从你家回来,被你气成龟孙样儿,目测三天内他都在蓄怒气值。
刚看完消息,邱知秋脑补出龟孙样儿是个什么样,不由得咧着嘴笑,这时候套间里面响起脚步声,不等人出来邱知秋便扭过头去看。
等人出来了邱知秋才察觉出和往常的不一样,往常金漫走路都是步履稳当,哪像今天踩在地毯上还这么大的脚步声。
内间地上有地毯,外面可没有,铺着光可鉴人的地板砖,邱知秋盯着他光着的脚丫子看,笑的咧出几颗白牙,金漫,你是三岁小孩吗,哦不三岁小孩都知道要穿鞋。
说完邱知秋等着对方做出反击,却没等到回应,脚丫子的主人停在那不动弹,一双眼睛直盯盯看过来,内里光波流转,有点陌生。
邱知秋再定神去看,又否定之前的结论,哪陌生了,分明是更熟悉,眼睛看过来时里面倒印着两个小小的自己,他的右手无意识就开始摩挲中指,神情带着一点无措
似乎熟悉的过了头
笑容僵在脸上,邱知秋心往下沉,心说不会这么寸吧,才刚在一块两天就
金漫?邱知秋从椅子上坐直,疑问的眼神抛过去。
这声音像是把他彻底打醒,钟子君脸色变冷,眼前坐着的人动作一点点变僵硬,至此心里所有纷杂的思绪都无法阻碍他的第一个念头,钟子君两步冲过来,把人抱进怀里,呐呐道,我以为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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