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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叶以疏把何似脱了一半的衬衣掀上去, 盖在了她的脑袋上。
何似不满了,“喂, 你想玩新鲜的我一定会尽全力配合你的,就不用捂脑袋了吧。”
叶以疏正在帮何似解内衣排扣,闻言在她背上拍了一把, 装作凶巴巴的样子下命令,“不许出声。”
挠痒痒似的力气根本拍不疼何似, 偏偏叶以疏照准了她背上红肿发炎最严重的一处拍, 何似当即疼得倒吸凉气。
“小叶子,我不喜欢SM, 你可悠着点啊!”何似挣扎着要起来。
叶以疏压着她的腿不让动,手在何似肩头随便一按,她便毫无反抗能力地趴了回去。
何似认命,不爽地嘟囔, “不愧是练过的,这本事一旦用在床事上简直就像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一样好用,我以前竟然会觉得你脸皮薄,都怪我太年轻了,哎,心思浅,不得了。”
叶以疏又拍了何似一把,“少装可怜哄我。”
何似假装生气,“哎!你这人过分了啊!”
“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似转头,只能看到白花花的衬衣,“当然喜欢了,小叶子,来吧,我准备好了,”
叶以疏替何似把脑袋放好,衣服盖好,顺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那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去房里拿点东西。”
何似连声嗯嗯。
叶以疏用食指关节低着鼻尖笑了声,随后起身离开。
几分钟后,叶以疏回来,何似听到了硬物和桌面碰撞的声音。
“小,小叶子,你拿了什么啊?”到这会儿,何似才知道害怕,“你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叶以疏一手摆弄桌上的东西,一手按着何似不让她坐起来,“不许动。”
都要被人那什么了,何似还怎么可能不动!
何似收回伸直的胳膊,撑着胳膊肘爬起来一点。
“啪!”清脆一声巴掌落在何似刚撅起来的屁股上,何似惊呆。
即便屁股上火辣辣得疼,也可能只是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异样,但这依然不能改变小叶子打了她的事实!
何似愤怒地蹬腿,“小叶子,你打我?”
叶以疏弄好了东西,脱掉鞋子跨坐在何似大腿上压住她,不让她瞎折腾,“你要是和小时候一样乖,我就不会再打你。”
何似捂着脑袋怨念,“小时候那是傻不是乖,你少糊弄我。”
叶以疏没反驳,拿起桌上的东西沾了一点,“可是我喜欢。”
何似不装生气了,在沙发上蹭蹭脸闷声回答,“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叶以疏弯弯嘴角,“嗯。”
话落,叶以疏温软的指尖落在了何似背上。
和以往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不太一样,凉凉的很舒服。
何似拧过脑袋,放过快憋死在沙发上的自己,问道,“小叶子,你干嘛呢?”
“帮你抹药。”叶以疏轻声说,声音里藏不住对何似的心疼,“之前疼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你要是疼,我就不那样对你了。”
何似哈哈两声,没有丝毫在意,“我当什么事,也没多疼啊,情绪高涨的时候这些疼完全感觉不到。”
随口的一句安慰,叶以疏完全没有从里面感受到心安,“都已经肿了,过几天开始发痒会更难受。”
何似对答如流,“没事,墙上蹭蹭就过去了。”
“你!”叶以疏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脑速比嘴还快的人,“挠坏了看你还装不装无所谓。”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就算痒我也能撑过去,不过......”
何似拧巴着上半身,看起来很难受。
叶以疏紧张,“怎么了?现在就开始难受了?”
何似马上停止拧巴,清清嗓子说道,“内衣硌在前面不舒服,你帮我把它脱了。”
叶以疏拿着药膏的手晃了下。
何似这个要求提得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快点快点,本来胸就不大,这么一压可别给我压回去了。”何似催促。
叶以疏憋不住,笑出声来。
何似当即恼了,一边扯盖着脑袋的衬衣,一边挣扎,“起开起开,你这人还是当盒牙膏比较招人喜欢!”
叶以疏没吭声,趁机拉出已经拆了肩带的内衣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哄人,“好了好了,不闹了,我又不嫌弃你......”
叶以疏欲言又止的态度让何似一口闷气憋在胸腔,随时有可能爆炸。
气愤半晌,何似闷声不乐地说:“不嫌弃是一回事儿,喜欢是另外一回事儿。”
叶以疏无奈,“你这性格,怎么不是最南就是最北?”
“什么意思?”
“说起道理来比我能说会道多了,一旦不讲理了和小孩没有区别。”
“那你倒是给个明确话啊!”何似咋呼。
“嗯,好。”
“嗯?”何似没感受到诚意,“这就完了?”
“没完。”叶以疏稍稍俯身,手掌朝上,慢慢塞进沙发和何似之间。
等到那双没有受过任何磨难的手轻轻覆上自己胸口的时候,何似本能地弓起身体配合她的动作。
“我很喜欢。”叶以疏说。
虔诚、认真。
何似被绑住的手十指交握,额头抵着沙发动了动身体,“小叶子,你就不能表现的经验丰富一点?光按着和摸两坨肥肉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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