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男主他弯了(重生)——米布袋(25)
喝醉?宁响的眉毛一扬,我可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滋味!
这小子一边夸海口,一边想要努力证明自己说的话没错,他又摇摇晃晃的从桌边上站起来,但是一个踉跄就倒在了江城徽的怀里。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地板不平的?宁响皱着眉头,奇怪的嘟囔道。
江城徽对这个忽然投怀送抱的青年,有一瞬间的怔忪。
青年比他矮半个头,刚刚好倒在他的怀里,身上散发着很清淡的酒香气,还有一点点的皂香。
就是一个叫人打从心底喜欢的小醉汉。
江城徽收敛了眉宇,扶着着小醉汉站起来:所以我说了,你这是醉了。
我才不会醉!醉汉还是不承认现实,依然用力摇着手,我的脑子现在特别的清醒,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问题是,他只要一想立直身子,就反而晃得更加厉害。
江城徽怕他摔倒,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用证明了。
宁响就又是一串的嘿嘿嘿嘿,然后才说:我就知道,老大最好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被酒气浸润得带着一点点朦胧的黑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城徽看,看得人心痒。
江城徽飞快的移开了眼睛,不敢再继续看他。
宁响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子一样,一定要两个人眼睛对上眼睛才行。
他移动着脑袋,就像是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一样,开始寻找江城徽的眼睛,好不容易对上了,就嘿嘿嘿的继续傻笑。
江城徽移开,他就又追上去。
到后来,江城徽原本那点旖旎的心思都被他嘿完了,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无奈。
我扶着你上去休息吧。他叹。
谁知道宁响却忽然像纯洁又敏感的少女一样,忽然就一躲,还摇着头:不行不行,不能去休息。
只可惜,他才躲开,又是一个趔趄,然后被江城徽拉回怀里。
这个叫人头疼的小醉汉。
宁响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还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容易出事。
这小青年一本正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醉汉。
出什么事?江城徽满脸不解的问。
我告诉你啊!宁响摇摇晃晃的,努力想要凑近江城徽的耳朵边上,白嫩的手指还一摆一摆的,在外头混,千万不能跟人去别的地方,要不然,要不然贞操就保不住了。
江城徽差点笑出来,逗这小孩儿:怎么,你还有贞操的?
那当然!万年小处男还一脸得意,我怕得病,所以从来都不乱来的!
江城徽的眼神一黯,轻轻的揉着宁响柔软的腰肢:你还认识我是谁?和我一起离开怎么会乱来?
那可不一定,宁响又嘿嘿嘿的笑,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我老大。
他忽然打了一个嗝:但是出不出事,嘿嘿嘿,那可不一定了。
江城徽深深的看着这个青年,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心里话,还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既然宁响坚决不肯回去睡,江城徽就干脆找了一个僻静处的小沙发,半搂半抱的把他拖了过去。
这时候的宁响倒是乖乖巧巧,一动不动的趴在江城徽身上,眼睛眨巴眨巴着,还好玩一样用力往江城徽脸上喷酒气。但是就连这种气味,也好像沾着他身上的香气,缠缠绵绵的往江城徽的心里拱。
江城徽像教训调皮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宁响就诡计得逞一样继续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说:以前我弟最喜欢这么跟我爸玩,我在边上看着,可羡慕了。
江城徽停了停:嗯,那你继续吹?
宁响却瘪了瘪嘴,不屑一顾的说:我都是大人了,才不会这么幼稚呢!
那你刚才在干嘛?果然不能和醉汉讲道理。
江城徽无奈的叹口气,终于成功的把小醉汉拖到了沙发上。
谁知道宁响一看到沙发,又嘿嘿的开始笑。
又怎么了?江城徽无奈的问。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也不知道这是他今天说的第几个秘密了,我以前,嘿嘿,以前,我还想过,嘿嘿嘿
他的酒意大约已经彻底冲上了头,只剩下满嘴的胡言乱语,又过了一会儿,连这胡言乱语都停了,只剩下小声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在江城徽的耳朵边上撩。
江城徽再看看怀里这人,宁响的眼睛已经微微闭上,四肢松软的趴在自己身上,一脸的信赖。
江城徽微微的低下头,嘴唇靠近了宁响的耳朵边上,低声问: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发生什么呢?
没想到话音才落,原本状似熟睡的那个人又忽然睁开眼睛,神志都显得格外清明。
江城徽心里一紧。
可旋即,又是一阵今晚上出现得最多的嘿嘿声,然后宁响的头一歪,继续倒在江城徽身上呼呼大睡。
江城徽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原本在另一个角落的陈细微忽然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睡熟了的宁响:老大,要不要叫人把他搬上去?
自从公司的地址搬到这边,江城徽和宁响租的房子也移到了这边的楼上,方便平日里的工作。
江城徽下意识的紧了紧怀里的人:不用了,我有他房间的钥匙。
陈细微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笑:那老大,您今天好好休息。
江城徽给了他一个冷眼,稍微一使力,就把宁响整个人抱了起来。
宁响就这么被江城徽公主抱着,脑袋安安分分的窝在他的怀里头呼呼大睡。
很轻,而且很软。
这是江城徽的第一感觉。
然后,他就径直抱着宁响离开了。
他们不会出事吧,万一明天的头条新闻变成:刚成功融资的创业企业高官状告创始人性骚扰,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大丑闻!钱鹿担心的说。
陈细微忍不住就笑起来:你怎么比我还不纯洁呢!
钱鹿白了这个伪娘一眼: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
陈细微继续笑:你放心,那两个啊,比我们都要纯洁多了。
钱鹿一脸不相信:算了吧,江城徽我不了解,宁响可是个富二代,什么没玩过!
陈细微哈哈大笑:他啊,一看就是个胆小的家伙。
又怂又胆小。
那边,江城徽就这么抱着宁响进了电梯。
抱了一会,原本的轻轻松松也变得沉手,江城徽就顺势把宁响放了下来,想把他移到自己背上。
这一颠簸,宁响又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瞪着眼睛,看着电梯里明亮的镜子,忽然惊呼:怎么有两个我!
江城徽刚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这小孩儿又笑起来:啊!原来是镜子!
他又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去跟镜子里的人握手,然后被江城徽一把抓住。
宁响这时候才发现旁边有人。
他转过头,满脸的傻笑,辨认了半天才认出是谁:啊,老大啊,你怎么也在镜子里?
江城徽一脸黑线的拉住他:乖,我送你回去。
宁响好像特别不喜欢这句话,一下又窜起来:我才不要回去!不回去!
好好好,不回去,江城徽只能毫无原则的安抚醉汉,那就去我家。
也不行!宁响这时候倒是显得思维敏捷,依然用力摇头,不行,哪里都不去,就呆在镜子里!
江城徽只能配合的点头。
这时候电梯正好到了,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宁响看着外头的走廊,还在摇头:我不出去,我才不出去呢!
好不出去不出去,江城徽拍着宁响的肩膀,我们不出去。
宁响终于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我就知道老大最好了,还是和你在一起最好。
他想要抬起头看江城徽,但是抬头的幅度大了点,一下子正对上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又被刺得一下子闭上眼,但是嘴里依然还是不停的说:还是和老大在一起好,我才不想回去呢!
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江城徽揉着宁响的脑袋,把他原本就蓬松的乱发,揉得更乱了。
好宁响说着说着,眼睛依然闭着,就再一次睡着了,和他醒来一样毫无预兆。
这个小醉汉。
江城徽只能无奈的笑,终于成功把这小子拎出了电梯。
看着两边相对的屋子,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自己这边。
我这是为了方便照顾。他对自己说,试图让他的行为看上去更正当一点,再说了,宁响也不愿意回去。
这时候,宁响安静的伏在江城徽的身上,乖得出奇。
他进了门,开了灯,柔和的灯光瞬间把两个人紧紧的包裹起来。
江城徽慢慢的把身上的青年拖了进去,经过浴室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好还是直接把他拖进了卧室。
江城徽虽然向来对自己的自制力十分自信,但是在这家伙面前
算了,怕出事。
江城徽的卧室布置也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微凉的风从敞开的落地窗外吹进来,叫人心旷神怡。
宁响大约也觉得特别舒服,在江城徽的肩膀上软软的哼了一声。
江城徽的脸色更柔和了。
他把宁响安置在自己床上,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简单的给这个醉汉擦了一把脸。
温热的毛巾挨到脸上的时候,宁响又傻乎乎的挪动了一下脑袋,往江城徽这边靠过来,嘴上很小声的喊了一声妈妈。
江城徽一顿,无奈的笑了一下。
然后,他重新把宁响的脑袋端端正正的摆好,给他脱了鞋,盖上薄被,然后调暗了边上的台灯。
昏黄的光线落在宁响的脸上,朦朦胧胧的,他抿了抿嘴,就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江城徽走到门边,忽然有忍不住走了回来。
他站在自己的床边上,肆意的看了宁响很久。
然后,轻轻的弯下腰,犹豫了一下,最后把唇落在了宁响的额头上。
晚安,做个好梦。
第33章 兔子和蛇
宁响昨晚上做了一个特别美的梦虽然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忘得精光了。
但是那种好心情依然留到了他睁开眼之前。
宁响舒舒服服的把脸在被子上蹭了几下,觉得今天的床都带着一股格外好闻的气味。
嗯,他该给保洁阿姨加工资了。
宁响这么想着,慢腾腾的睁开眼。
然后,他在被子里僵住了。
这不是他家,也不是他的床,一夜酒醒,他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人的床上。
这感觉可不是太好,宁响想。
他接下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飞快的看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身上,呆在它们应该呆的地方。
万幸,虽然有点凌乱,还不小心露出了半截白肚皮,但是衣服裤子都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
宁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保守的青年,也曾经非常向往探索人体的奥秘。
但是十八九岁时候,不小心看过的一个关于传染病的科普片,给这个胆小的青年上了记忆深刻的一课。
从此以后,他就格外注意自己的交友情况,好不容易追上一个不错的姑娘,还要求对方去做身体检查才能有进一步的接触。
然后他就被姑娘毫不犹豫的掴了。
宁响现在想起来那一巴掌还觉得牙疼。
更悲惨的是,他还一度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甚至被带着恶意的揣测。
宁响才不在乎,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命来得重要。
他在酒吧歌厅里尤其注意,就是因为知道那些地方乱,喝醉以后更加,别说检查报告了,估计什么防护措施都来不及做。
这种意外对贪生怕死的宁响来说,怕不跟天打雷劈差不多了。
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
昨天真的是太开心了。
那种彻底扬眉吐气,心尖尖几乎都飞上天去的感觉,让宁响有点得意忘形了。
这可是大忌!他拍着脑袋警告自己,你以后可会成为一个超级有钱人,现在这样算什么,好日子还早着呢!
一想到未来出入都是私人飞机,还会有自己的私人海岛和独属的度假胜地,宁响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他的梦想还有很多,可不能早早的就倒在前头,而且还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的原因。
他敲着自己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才迟钝的发现环境有点眼熟。
这里好像是江城徽的卧室?
虽然对门对户的,小狗腿子也经常主动过来讨好大佬,但是几乎没有进过大佬的卧室,要不是有几次正好卧室没有关门,宁响往里头下意识的看过几眼,还真不一定认得起来。
所以昨晚是老大把他带回来的?但是老大又不是没有自己家的钥匙,怎么把他丢到自己的房间了?那江城徽又睡哪里?宁响疑惑不解的想。
他记性不太好,有好几次都忘记带钥匙了,后来就干脆备了一份在江城徽这边,防止又有进不了门的情况发生。
当时江城徽也顺手把自己的钥匙给了宁响一份,说是礼尚往来。
但是很显然,江城徽没有用那片钥匙,要不然宁响今早上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也不至于还被吓一跳了。
宁响知道,他们租的都是同样格局的单身公寓,屋子里的条件虽然好,但是都没有留客房,那昨晚上江城徽睡在哪里?
宁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确定昨晚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独霸大床,没有和人分享。
他也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失落呸!有什么好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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