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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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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谢省伸手按住他的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云漠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笃定地说:没有。
    那你把衣服脱了。谢省坚持道。
    云漠与他对峙了片刻,最终垂下眼睛,抓住了浅灰色毛衣的下摆。
    他把毛衣脱了,里面是黑色的衬衣,谢省上前一颗颗为他解开纽扣。
    锁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伤痕。
    谢省的手抖了抖,嘴唇抿紧了,那些不安的感觉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终于落到了实处。
    云漠的喉结滚了滚。
    他心里很清楚,许多事情,无论怎么瞒都瞒不住,谢省有知道的权利。
    就算他再想保护他,也只能护着他在合适的时机知道,而无法永远隐瞒下去。
    前面的伤痕不太多,可撞进谢省眼里,已经让他的声音发颤了:哥?
    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句。
    云漠伸手想抱他,他避开了,他把他转过去,看到他后背层叠的伤痕。
    不知道是用什么造成的,大概是棍子,不止一次的伤害,旧伤上叠着新伤。
    一道道深紫色的痕迹横亘在他背上,有些结了疤 ,靠近肩胛处的伤疤开裂了,渗出血来。
    云漠转过身去,将谢省拉到身前来,小心地捧住他失去血色的脸:别怕,也别退缩,和我站在一起。
    哥。不用问谢省也知道这是谁下的手,可是以前,云漠从没有挨过一次打啊?
    何况还是下了这么狠的手,他声音怎么也放不稳:是因为我吗?
    他伸出手想摸一摸那些伤疤,可离近了才发觉自己的拳头根本松不开。
    云漠笼住了他的手,将他抱进了怀里去。
    不仅仅是因为你,他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轻声说:我这趟回去,架空了我父亲在公司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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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啊?谢省怔了怔,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微微仰着头, 脸上的神情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那副心疼还未来得及散去,却又被震惊压了一头的样子, 看起来十分好笑。
    你呀,云漠垂眸看着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无声地翘起了嘴角, 他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有你在身边真好, 好像连最不容易的事情都变得轻松了。
    谢省又是心疼又是难受,被他一笑不由地又隐隐有些生气。
    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可他的情话又说的那么动听,让他的一颗心忍不住充满了喜悦。
    他咬着牙瞪他一眼, 故作凶狠地道:不许笑!
    云漠回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瞪得溜圆,眼尾微微上翘,像只认真的猫, 却又只会让人觉得萌。
    他更想笑了, 但还是听话地抿平了嘴角, 只是眸子中的笑意和爱意变得更加炽烈。
    它们交缠在一起, 像火焰一样,散发出强烈的光彩, 让谢省有点无法直视。
    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奇怪的台词: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他太想他了,是真得很想把他吃掉, 或者被他吃掉也可以,吃掉了就合二为一了,就不会再分开了。
    他依恋地把额头蹭在云漠肩头,却不敢用力,只轻轻地将额头贴在他肩头温热的皮肤上。
    手则伸到背后,抚上他光裸的背脊。
    曾经光滑紧实的肌肉上,此刻布满了粗粝的伤痕。
    磨着自己掌心的疤痕,眼睫低垂处肩头到锁骨的深紫色痕迹,每一样都刺得人眼睛发疼。
    谢省情不自禁地将吻印下去,如果自己的嘴唇可以把这些伤痕带来的痛苦带走该多好啊。
    直到此刻,他还是难以相信,云漠身上这些可怖的伤痕会是原来那个温文尔雅的云叔叔留下的。
    一直以来,云家那样的家庭,都是谢省最向往和羡慕的。
    云漠很爱他的母亲,也尊敬他的父亲,他们作为长辈也一向支持他的决定。
    他们恩爱,团结,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的,甚至连大声说句话都没有过几次。
    架空权力,挨打
    这样的事情已经超越了他对云家家庭关系的认知。
    指尖沾染了温热的血,他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瞬间站直了身体。
    哥,有药吗?谢省的眼睛泛起淡淡的红,声音也染了清浅的鼻音:我房间有,没带的话我去取。
    带了,云漠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里走:不用怕,只是一点血而已。
    只是一点血而已?
    谢省没说话,眼睛却更红了,只一语不发地跟着他进了卧室。
    这样的谢省软得让人心里又酸又痒,云漠想哄哄他,但又怕自己真哄了,反而会把人惹哭。
    他看了他片刻,状似随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乖乖地趴上床让他为自己上药。
    谢省哪里都是软的,连指腹都是柔软的,按在哪里都能让人舒服的要命。
    那让人着迷的温软携着冰凉的药膏轻柔地抚过伤痕,让结疤期伤痕散发的麻痒消退了许多。
    云漠趴在床上,偏过头恰好能看到跪在旁边那人的细白双脚。
    他恶作剧地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脚踝,轻轻摩挲他的踝骨。
    谢省怔了怔,云漠却又轻轻地笑了,把人逗得冒了火,凶神恶煞地低声骂:伤这么重,还笑?
    云漠含着笑垂低了眼睫,只是牢牢地抓住谢省的脚踝不放。
    谢省也不再挣扎,只垂着眼睛认认真真地上药。
    他刚开始看云漠伤痕的时候,只觉得既惊又痛,触目惊心,此刻静下心来仔细看的话,却越看越是心惊。
    那些伤痕并不是毫无章法的,从下手的角度和力度来看,甚至可以说是准头十足。
    有很多道伤痕,在第二次和第三次重复的时候,极为准确地覆在了上一次的伤痕上。
    这不像是偶尔为之才会有的效果,应该是应该是熟能生巧?
    谢省的牙关咬紧了,以前他有过而不敢深想的那个猜测像一枚尖针般,呼啸着扎进了心脏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
    他的手指很温柔,声音也很平静,眼神却很冷:哥,叔叔他之前是不是也经常打你?
    掌下的肌肉绷紧了,但随即又缓缓放松了。
    在最初,他们全家搬到加拿大时,云飞对谢家背叛的痛恨无处发泄,的确将那份恨意转移到云漠身上过。
    如果不是云漠把谢省养在家里,爱上他,信任他,在他面前毫不设防,那么这一切也许完全不会发生。
    就算谢家有害人之心,那也是他们给了人家可趁之机。
    可那时候云漠的母亲随馨的病情起伏不定,云家也不甘就此消沉下去,虽有怨恨,但还不算脱轨。
    云漠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投在了事业重启上,而云飞则花更多的时间陪伴随馨。
    只是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
    他强迫云漠不再联系谢省,强迫他承认对他不再有丝毫情意,强迫他恨他,逼着他答应将来有一天要狠狠地报复谢家,报复苏家
    他牢牢地掌控着复云的决策权,怕云漠有一天会重蹈覆辙。
    除了想谢省想的厉害,云漠什么都无声地默默接受了。
    无数次他想偷偷联系谢省,可是又怕一旦按下去那个号码,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知道以云飞现在的状态,如果发现他与谢省依然有联系的话,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
    不仅他可能再也无法回国,谢省在国内的生活也有可能受影响。
    他那一阵很爱喝酒,喝多了就能看见他,但醒来都是一场空。
    可笑的是,他无论醉的多厉害,多想念谢省,却都没有叫过一次他的名字。
    那种戒备不知不觉间被植入了骨子里,时刻提醒着他,那是一个不能提的名字。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他联系到了安睐,一是了解苏谢两家的纠葛,二是拜托他好好照顾谢省。
    其实不用他说,安睐也早已把谢省扛在了肩上,可是他说了,就总觉得能安心一点。
    他拼了命的发展事业,想早一天可以回国。
    云飞渐渐对他满意了起来,随馨的病情也渐渐好转,一切看着都要走向正轨的时候,随馨在又一次脑出血后,再没抢救过来。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云飞彻底垮了下去,性格也也因此变得更加古怪和暴戾了起来。
    尤其在他病了一场,双腿行动不便后,更是虐打过云漠好几次。
    最开始每一次打过后他都会后悔,痛哭,道歉,请求他的原谅,到后来渐渐麻木。
    他身上的伤痕没太断过,但他忍了。
    他想要回去,想用别的痛苦代替失去母亲的痛苦,也不想放弃他的父亲,所以一个人咬着牙默默扛住了。
    他很爱很爱他的母亲,也因此并不是很理解他的父亲。
    那种伤痛究竟有几分是因为对他母亲的爱,又有几分是因为恨意无处发泄?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于无意中得知,父亲之所以娶了自己的母亲,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像谢省的母亲杨婉。
    而男孩肖母,谢省和云漠都长得像母亲多一些,所以他们两个连外形都有三分像。
    在外人眼中看来了不得的缘分,没有人知道起因有多么可悲又可笑。
    所以,即便云飞在后来彻底爱上了随馨,可云漠心里却总是对父亲在感情方面的作为有些不齿。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感情有着超乎寻常的认真和执着。
    失去母亲的痛苦,对爱人的思念,生活的压力,父亲在事业生活以及失去爱人的打击下的彻底坍塌,让云漠几乎负重难行。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打他的事情,连魏擎也不知道,除了跟着他们一家出国的老管家何叔。
    他用尽了办法和他父亲周旋,可是仿佛他成了他父亲唯一的发泄渠道,让他不能不顾忌。
    这样跌跌撞撞的日子持续了小半年才慢慢好转。
    他隐忍着,让云家在全新的领域里一点点崛起,借着苏家转型的时机,终于再次把主动权握在了手里。
    他试着一点点透露给他父亲,他和谢省有了联系,想逼他一点点接受。
    可云飞却用复云的前途做赌注,逼他回去。
    他回去了,狠辣的手段第一次用到了自己父亲身上,将复云彻底握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他不允许他父亲用仇恨再次破坏掉这一切。
    复云不仅仅是云家的,还是千千万万人努力的结果,也是万千员工手里的饭碗。
    当那根曾经无数次打在他身上的拐杖再次落在身上的时候,云漠反而觉得解脱了。
    没有,面对谢省的询问,云漠浅浅地笑了笑: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是他儿子,他再恨我,也不会舍得整天打我,这次的确是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谢省抚着掌心下渐渐放松的肌肉,知道他在撒谎。
    他没再继续问,而是十分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云叔叔他恨你?哥,是因为我吗?
    省省,云漠紧了紧握着他脚踝的手:你太敏感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可是你为什么要架空云叔叔的权力?谢省为云漠拉上了薄毯,不动声色地问:你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我爸他变了很多。云漠看向他:等将来你见了他就明白了。
    因为那件事的打击太大了吗?谢省问:阿姨就没拦着他点吗?
    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阿姨不会舍得你挨打的,他是背着阿姨打你的吗?伤口有重叠,他打你不止一次对不对?
    云漠沉默了下来,他喉结滚了滚,最终还是无法将他母亲去世的消息说出口,他把谢省拉过来:嗯,我妈在的话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肯定要背着她。
    哥,谢省轻声说:那时候我找不到你,其实我很想去云叔叔和阿姨面前跪下领罪的,如果我去承担一切,他们就不会怪你了,对不对?
    他紧了紧手指,语气笃定:哥,你是为我挨得打。
    你想什么呢?云漠笑了笑: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错的是你的家人,可他们也已经承担了应有的惩罚。其他的
    其他的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把你保护的很好,你要相信我,我很厉害,对不对?云漠对上谢省的眼睛,微微含笑:不要多想,你只要相信我。
    谢省抿着嘴唇看他,眼底透出一股倔强,想要看穿他的心一样。
    云漠向他伸出手:过来,省省,我想抱你。
    谢省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乖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钻进薄毯里,趴在云漠旁边,偏头亲吻他的嘴唇:哥,你很厉害,我相信你。
    云漠抬手将薄毯拉高,将两个人完全罩入其中,他们面对着面,像生活在一个小小的壳里。
    温暖,有微光,能看到彼此发亮的眼睛,然后,这个空间里,全部都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他们都曾吃过很多苦,可却依然保有赤子之心,是最最般配的云漠和谢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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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谢省从床上醒来时, 云漠已经离开了。
    薄毯上又压了一床薄被, 被角掖的密密实实,只将他一张脸露出来。
    谢省张开眼睛放空了一会儿, 然后伸手摸向身侧,那个位置上,还留有一点浅浅的余温。
    那点温度绕着他的指尖,轻而柔地钻进了他的心里去。
    他把身体往那边移了移, 然后把鼻尖埋进被子里, 重新闭上了眼睛。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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