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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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云漠没出去, 只背过了身去。
谢省半缩在被窝里轻手轻脚换好了睡衣, 然后光脚下了床。
他站在云漠身后,刚想叫他时又顿住了动作, 目光定在了他耳后那道极浅极浅的疤痕上。
他安静地看了片刻,忍不住抿着嘴唇伸出手去,隔着空气偷偷抚摸那道伤疤。
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云漠忽然动了一下,谢省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 立刻慌慌张张地将手收到了身后。
可云漠并没有回头, 他只是伸长手臂从他桌上取了一件东西。
谢省桌上放的东西很多,手表,积木箱,水杯, 几本书,还有一只白色的瓷瓶
那瓷瓶很小,看大小和款式就大约能猜出是用来放药物的,只是瓶身上并没有任何标志和标签。
云漠将它握在手心里, 十分认真地看了看瓶身, 然后便做出了要拧开瓶盖的动作。
只是还没等他拧开, 那只瓷瓶就被谢省从身后抢了回去。
谢省身体前倾, 睡衣低垂的衣领处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和半片雪白的皮肤。
哥,他略有些慌张地把药瓶往身后藏:喝咖啡吗?我去煮。
云漠探手握住他的手腕, 阻止着他的动作,声音有点沉:什么东西,不能看?
谢省抿了抿嘴唇, 没说话。
可云漠似乎很坚持,他握他手腕的力度有点大,抬着头很执着地看着他。
目光是温和的,却让人无法抗拒。
谢省被那目光吸进去了一般,一种错觉从他心底慢慢升起,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的话,云漠大概会一直抓住他,绝不会先放手。
他更加不想说了,因为就这样被他抓着简直太幸福了。
他们对峙了一会儿,云漠先笑了起来,用空闲的那只手弹了弹他的鼻尖:怎么还是这么倔?
谢省也忍不住抿着唇笑了,心底那点执着很快释然了,他把药瓶放在云漠手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是安定。
云漠将小小的瓷瓶握在手心里,药瓶并不是安定的药瓶,估计谢省后来换过。
现在很少吃了,谢省看云漠垂着眼睛怔怔地盯着药瓶看,又解释道:只是偶尔才需要吃一粒。
现在很少吃了?云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他:那以前呢?
以前?以前我有没有吃过,哥你不知道吗?谢省笑起来,避重就轻地忽略了最难熬的那几年。
云漠把那瓷瓶握在手心里,心里沉甸甸的,他握住谢省的手:以后不吃了,嗯?睡不着我陪你,陪你说话,聊天,以前这样你就会睡的很快。
哥。谢省眨了眨眼,他有些失重感,云漠对他仿佛还和以前一样,让他很难坚守着自己定好的界限。
云漠看到他另一只手的指尖又在轻轻地摩挲着,过了半晌他轻轻地答应他:好。
在骗我?云漠在他手心里捏了捏,带着微微的痛楚。
可是,哥,谢省咬了咬牙:我不能再跟着你睡了。
他一句话将面前七彩斑斓的气泡统统打碎了,气泡破碎的同时,他的心脏也似乎碎了一样。
他看到云漠的眸子变暗了,喉结也滚了滚。
可他依然看着他,半晌后轻声说:我可以坐在你床边陪你说话,就像现在这样,握着你的手陪你说话,你也一样会很快睡着的。
谢省垂下眼睛,很努力地忍耐着那股难言的酸涩,半晌后,他又说:好。
云漠放开了他,把药瓶收到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谢省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是成套的西装,只领带扯松了些。
应该是从公司过来的。
云漠没让他多想,对他笑笑:我想喝咖啡,去煮吧。
谢省点点头,他光着脚进了配套的小厨房准备煮咖啡,迎头碰上了刚回来的孙小圈。
诶,孙小圈一边把怀里抱着的食材往冰箱里放,一边说:我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孙姐和魏瑕一起收工回来,孙姐说让你晚点去她那边对对明天的戏。
好。谢省把东西交给他:我哥在房间里,你一会送过来的时候,他那杯不要加糖。
云漠?孙小圈无声地用口型询问他。
嗯,谢省把手放在水管下冲洗:来探班,你不说魏瑕回来了吗?估计他一会就得过去,我陪他喝杯咖啡再去孙姐那边。
谢省从厨房出来,看到云漠也从卧房出来了,正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
见他出来便问:要去对戏?
嗯,谢省笑笑:明天有一场重头戏,我怕拖后腿,所以大家商量过,要提前过一遍,今天拍完有点累,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拍的辛苦吗?云漠没提魏瑕发视频给他的事儿,看似随意地问:辛苦吗?
还好,不苦,还挺有趣的。谢省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来,笑笑说:也很适合我,别的事情我可能也做不太来。
自从那天开始,谢省和云漠说话放松了许多。
但也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小时候任性张狂,怕他但又十分粘他。
而现在则像个真正的,懂得社交的成年人一样了。
虽然还是把他当做最亲密的亲人,但也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云漠看着他,心里却在猜测,孙岩叫他真的是要对戏还是去做别的,
他有点忍不住胡思乱想。
孙小圈用托盘托着两杯咖啡过来,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招呼着云漠:云家大哥。
云漠笑着对他点头:这几年辛苦你了。
孙小圈平时被谢省支使的晕头转向,忽然有人这样感谢他,倒有点措手不及,他以十分少见的憨厚形象嘿嘿傻笑了两声作为回应。
哦,对了,哥。谢省端起咖啡来啜了一口:快过年了,你还要回去陪叔叔阿姨过吗?
不回去了。云漠笑笑。
谢省的眼睛亮了亮,唇角也翘起了一点,但也没说什么。
过了片刻他又问:一直都没来得及问,叔叔和阿姨,他们都还好吗?
啪嗒,往餐桌上放果盘的孙小圈手一滑,差点把盘子摔了。
怎么了,小圈哥,谢省心情很好地拿光脚在孙小圈腿上戳了戳,欺负他:毛毛躁躁的,得了一声谢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滚。孙小圈嫌弃地打了他一巴掌,希望借机能把他们的话题给引开。
云漠沉默地看着他们打闹,等他们闹完他才含笑道:都挺好的。
哦,谢省笑弯了眼睛:我
他本能地想说我很想他们之类的话,但想到自己家做的那些事儿,便没再说下去。
对了,谢省转了话题:魏瑕回来了,哥,你一会过去吧,我也去楼上。云漠把杯子放下:这么急吗?
嗯,谢省接过孙小圈递来的剧本和纸笔,低头整理着。
能看出来他很认真,剧本的空白缝隙里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谢省的字和他的性子不太一样,十分工整,力透纸背,带着股稳重劲儿,是云漠的范儿。
那是云漠逼着他一点点练出来的,当时倒没想着让他写多好,只是想磨磨他的性子而已。
云漠心里莫名又松了些。
就算他再想和自己疏离,也无法改变他身上到处都是他的影子的事实。
谢省整理好之后,把东西放桌上,抬头向云漠眨眨眼:时间都很宝贵嘛。
然后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知道就不让哥帮我拿睡衣了。
孙小圈在旁边悚然一惊,他这才注意到谢省换了件睡衣。
谢省说着又进去换了一身衣服。
黑色卫衣,衣袖上各有一道白色条纹,牛仔裤,运动鞋,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
三个人相继出门,孙小圈心事重重地缀在后面锁门。
谢省三两步跨过走廊,咚咚两声,像砸门一样捶在魏瑕门上,然后笑着就要跑:哥,我上去了。
只是还没迈开步子,又被云漠抓了手腕:别着急,慢着点。
谢省急着要走,怕魏瑕随时出来,赶紧求饶:哥,快放开我,魏瑕出来打我。
云漠笑着:我替你拦着,拦不住就替你挨着。
谢省便笑着卸了劲儿,说:我不跑了,哥,放开吧。
云漠松了手,谢省又看了他一眼,才带着孙小圈往电梯间走。
他的步子有点急,走了大约十几步,身后传来开门声,还有魏瑕的的声音:哥。
谢省的步子略顿了顿,但他没回头,脚下的步子也很稳。
可孙小圈却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孙小圈回头的时候,云漠还站在魏瑕门前,依然在偏着头往他们的方向看。
魏瑕也从门里探出脑袋来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孙小圈犹豫了下,向他们挥了挥手便转头去追谢省。
拐进电梯间的时候,谢省正抬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格格往上蹦。
孙小圈终于发出灵魂质问:我就出去买点东西,你们折腾什么了,睡衣都换了?
谢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见我哥就会发忄青啊?
那你为什么会换睡衣,都是男人谁还不懂了?孙小圈嘀嘀咕咕。
谢省本来不太想多说,但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道:喝姜汤出汗了,小圈哥。
他特意加重了小圈哥三个字的发音。
哦?孙小圈想起这件事了,忍不住挠了挠头,依然顽强抵抗了一下:一碗汤就出那么多汗啊?
电梯到了,两人上了梯,片刻的沉默后,谢省撸了撸孙小圈的脑袋,声音略微有点沉,他对孙小圈说:我知道你怕我犯错,但是你对我有点信心吧。
他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我有什么歪心事,也不忍心让我哥背黑锅啊,他就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生活,不能因为我被人戳脊梁骨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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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省上去的时候, 左西已经在了。
他进门先道歉:不好意思, 我来晚了,等会儿请前辈们喝奶茶赔罪。
孙岩笑起来:你可算了吧?怕人不发胖怎么着?
左西也笑着把本子往他面前推了推:我也刚到, 还没来得及打开本子。
谢省在他二人对面坐下,又笑:那今晚我请夜宵吧?还没和左老师一块吃过饭。
谢省与左西的关系,不像和孙岩那么亲密。
他对左西一向敬爱有加,但因为对方最初对他绯闻体质的顾忌, 便一直十分自觉地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即便之后左西对他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也尽量不在私下单独与左西相处。
他们的沟通和交流基本上只限于人数众多的片场。
但谢省很感激左西在表演上对他的宽容和点拨,一直想表示感谢。
便借着孙岩在场,请他一起宵夜。
对完戏,去顶楼吃完宵夜, 大家又随意喝了几杯,直到过了十二点才各自回房。
谢省沉默着走到房前,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过了身。
他靠在门上, 目光暗沉沉地投向了对面的房门。
对面就是魏瑕的房间, 而那扇门此刻正紧紧闭着。
云漠在里面吗?在干什么?或者已经干过了什么?
他不敢深想。
深夜的廊道十分安静, 安静的让人脆弱, 他的唇抿的很紧,眸子也很深。
手心的烟被揉皱了, 他低头将它狠狠咬进齿间,垂着眸点了火。
他没再往对面看了,只低着头一口口将烟抽完, 然后利落地转身进了房间。
这样的夜晚太难熬了,可熬过去也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出门遇到魏瑕时,他的情绪已经没有太大波澜。
魏瑕抱怨他:你昨晚几点回来的,他等你等到十二点钟才走。
昨晚十二点多才回来,请前辈们吃了夜宵。谢省含着笑,状似随意地问: 那么晚了还回去啊?怎么没在这里过夜?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忙,昨天刚从S市回来,一大堆工作没做就跑来探班了。魏瑕感叹道。
谢省是知道云漠去S市出差的,他走前给他打过电话
只是当时还不确定回归日期,只说让他有事记得给他电话。
谢省嘴里应着,可一个电话也没打过,只是没想到他昨天才回来。
感情真好啊,他想,一回来连工作都不顾就来探班了。
魏瑕自顾自地拍谢省的肩: 后天还有件大事要干,唉,太不容易了,幸亏我家还有我哥能顶着,如果不好好拍戏,我哥就得逼我回家继承一部分家,我才不想做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谢省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笑道:够了啊你,在一个破产破落户面前说这样的话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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