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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弥紧紧抱住黑嫙,她此刻需要一股力量和温度,来堵心里的阴郁,黑嫙的身上的异香有些让长弥有些恍惚,明明是开始恍惚了,大脑又异常的清醒。
“将军一直在自毁是不是?”长弥闷闷的说倒,好多奏折都在弹劾将军,将军这次攻下西麓城,用三千帝国的将士来充当南界的难民来诈杀,这三千忠君爱国的将士就这样被自己人杀害了。这引起很多人的反弹,他们宁可死十万来攻城,死在敌国手上,也不愿意死三千在自己人手中,这中非理性的感情,引起他们对将军的仇恨。不但敌国人仇恨将军,即使帝国的人,仇恨将军的也大有人在。一旦一统以后,他们都不会放过将军的,将军明明都知道,却一再的使用最为极端却最为有效的方法,她一直在自毁,断自己的后路。一旦功成,将军日后怕是难以善终,想到这里长弥就无法平静,怎样才能阻止将军继续自毁呢?
“北玄家注定不能善终,死在他们手中的亡魂太多了。”黑嫙笑着说道,北玄青蓝虽然如同野兽一般难以控制,但是北玄家的武德却深植在他们心中,不会背叛,也没有条件背叛,北玄家已经把他们自己逼上的绝路。
“日后你放过将军可好?”长弥声音很低,极为诚恳的恳求,第一次长弥如此低姿态的恳求黑嫙。因为日后第一个不会放过北玄青蓝的,就是黑嫙。
“长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有时候,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你我都没有法子决定北玄青蓝的命运,是她自己选择自毁的。”黑嫙笑着说道,有些人注定是悲剧性的人物,而且是她自己的选择。
“长弥,你为北玄青蓝想太多了,你保护不了她,你为她想的都是多余,即便是花析,都料准了北玄青蓝的命运,甚至是她们的爱情,花析一早就没看好过,所以她们的爱情就被花析轻易的牺牲掉了,北玄家世代,不是死于战场,或者是承受不住杀太多人的压力而最终选择自我终结的命运。北玄苍的死,其实不能怪罪北玄青蓝,不过是北玄苍变相自杀,说穿了,北玄家不过是一群疯子。因为一般人杀不死这些疯子,这些疯子却自己选择自杀,这个怪圈有一定的存在意义!”黑嫙笑着说道。
将军知道她父亲的死完全不能归咎于她吗?虽然将军一直表现得不在意,但是却一直都是将军心中的魔咒。长弥听黑嫙说的话,让她想起当年她看到将军和北玄苍进行的武试,将军没有杀北玄苍的理由,但是将军亲手杀北玄苍这是自己亲眼所见。将军杀人很多时候会失控,所以她一直认为是将军当时突然失控了,因为将军的剑插入北玄苍的身体时候,将军的脸色是那么冷酷。但是却在杀完将军后,变成了青蓝,之后就是去无归城的路上。现在想来,若是北玄苍一心求死,也并非不可能,因为在武斗过程中,北玄苍似乎说的几句话,自己根本听不到,或许那几句话是在激怒将军。长弥想到北玄苍,那个性格乖张的老头,难以相处的老头,毛孔就发冷,北玄苍自己求死,却把将军陷入万劫不复的,北玄军难道如同黑嫙所说都是一群疯子吗?北玄家历代很多人都是死得不明白,如果都是像黑嫙说的,都是自杀的话,那北玄家真的是罪孽深重,而注定不得善终,那将军怎么办?长弥茫然失措了,将军的举动里,大半都有自毁的倾向,花析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花析让南界一天不让将军攻下,将军是不是就无法自毁呢?花析其实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般无情呢?但是这有不像是花析会做的事。因为花析再怎么爱,也爱不到这样浓烈。
将军显然是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却一直在放纵这种倾向,将军在想什么?花析又在想什么?如果连花析都无法阻止将军自毁的话,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长弥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黑嫙见长弥又陷入在为北玄青蓝忧心的情绪中,刚变好的心情,又不爽了,对着长弥脖子一咬,虽不见血,却着实很疼。
“嘶!”长弥瞪了黑嫙一眼,这天下就没几个正常人了,将军不正常,花析也正常不到哪里去,黑嫙也不正常,天天都能发 情,黑嫙的手指已经不安分的滑进长弥的腰间,自己衣带已经开了。长弥扣住黑嫙的手指,不让手指再乱动,极力抵制黑嫙的侵略,虽然黑嫙的手段不咋光彩,倒确实让长弥想不了北玄青蓝了。
虽然手指不能动,但是身体却越发柔软起来紧紧贴着长弥的身体,紧密得似乎要揉进长弥的身体一般。
异香开始变得浓烈起来,长弥知道黑嫙开始情动了,长弥脑中浮现前几天黑嫙的放肆而荒唐的一幕,面红耳赤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烫。
黑嫙抽出自己还在长弥手中的手指,把长弥推到在长弥身后的躺椅,这个躺椅的设置是黑嫙亲自设的,本来是给长弥批奏折累时休息用得的,但是黑嫙更多是另作他用,例如这个时候。
此刻,黑嫙已经跨坐在长弥身上,那姿势说有多淫 靡,就有多淫 靡。
第 111 章
黑嫙拔掉长弥头上的簪,长弥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流落在躺椅边,黑嫙喜欢长弥散发的样子,多了一些妩媚,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妩媚,带着些许的羞涩。黑嫙是绽放在当头的玫瑰,耀眼废单,那长弥就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蓄势待发。
黑嫙低头吻上长弥那红润娇滴的唇,灵活的舌头卷住长弥的舌头,柔软的触感,异常热烈和持久的吻,让长弥差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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