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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有钱你真的无法想象——小宴(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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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傅子越想了想,又说,你要想出去玩也可以,就当是给你放假了,出去前告诉我一声就好。
    小丁开心起来,好嘞,谢谢哥。
    两人在傅子越的房间门口分开,傅子越刷了房卡进自己房间一个人独处了一会,深吸一口气,这才按照生活制片给的房间号,敲了敲母亲的房门。
    子越,是你吗?
    门还没开,傅子越就听到了自己母亲略显尖锐地询问声。
    傅子越应了一声,随后他听见有些仓促的脚步越来越近,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小越哥哥,好久不见。
    傅子越一愣,开门的并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年轻女孩。对方扎着一个低马尾,穿着浅粉色的粗麻花毛衣,脸蛋白净,身材纤细,是个一看就文静漂亮的姑娘。
    可傅子越根本不认识对方。
    他拧眉立在房门口,不肯进去。
    傅妈妈见他半天没动静,这才从里面穿着拖鞋走出来。临要过年了,她穿着一身大红毛衣裙,颈间扎了个丝巾。与上次来北京时低调朴素的样子截然不同,傅子越感到一阵陌生。
    傅妈妈催促道:儿子,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傅子越不动,妈,这位是?
    傅妈妈展颜笑起来,哎呀,你不记得了吗?这是你小时候,咱们在临河沿的那套平房里住的时候,邻居家的小梅妹妹啊,你俩小时候玩得那么好,你怎么不记着人家了啊!
    傅子越顿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当着外人的面,他有些话不便说,索性一把揽过母亲的肩膀,将人拉到楼道里,压低声问:妈,我让你进组过年,是怕你一个人在老家孤独,你带个陌生人过来算什么?到时候我和剧组怎么解释?
    傅妈妈却不管不顾地挣开傅子越的手臂,嚷嚷道:这有什么的?机票是我花钱给她买的,酒店和我睡一张床,钱又不多花人家剧组的,剧组哪儿来的本事,管到我头上?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剧组里人多口杂,我是怕大家看到我和女孩在一块误会,到时候传闲话出去。
    傅妈妈眉梢一扬,传闲话怎么了?你一个单身大小伙子,正是该搞对象的年纪。你老家以前的同学好多都结婚有孩子了,就你还单崩着,交往个对象不行吗?
    傅妈妈见傅子越不说话,笑容随即浮现出来。她拽着儿子的手腕,把人往房间里拉,行了行了,有话咱们进去说,你要怕被人嚼舌根子,就得知道躲着人家小梅也是大学生,不比你差什么,妈也是怕你在剧组工作无聊嘛,不记得了没关系,来,你们再熟悉熟悉!
    傅子越沉着脸,直接挣开了母亲的钳制。
    第67章 过年红包
    傅子越没有和母亲争吵,他只是沉默地盯了这个生养他、曾经疼爱他, 却因为和父亲离婚, 一夜间性情大变的女人。
    这些年, 他对母亲的感恩与爱意似乎都在对方无理取闹的偏执中渐渐消磨淡去,剩下的只是要孝顺她、照顾她的责任感。
    傅子越, 你看着我干嘛!傅妈妈被他的目光弄得毛骨悚然,虚张声势地大喊起来,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红了,我这个当妈的就不敢教训你, 你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 你就得听我的!
    傅子越努力压制情绪, 低声道:妈,您跟我去我的房间,有什么话, 您和我直说就是。
    女人站在原地不动,我不去, 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陪你过年已经是当妈的仁至义尽了, 你不来孝顺我,还要我上赶着伺候你吗?
    傅子越一步逼到母亲面前, 妈, 我卡里现在有一百多万的现金, 都是今年攒的, 本来我是想过年全拿给您。您要是现在消停下来, 我就把卡给您, 密码是您的生日,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不管也不问。但您要是真的铁了心和我在这里吵架,这笔钱,我明天就打给公司,让他们拿去捐了做慈善,也当是给我弄个好名声,二选一,您自己看着办吧。
    一瞬间,傅妈妈像是被捏住了命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一百万??
    她知道自己儿子下半年像是红了,不仅她能在电视里看到儿子,连邻里街坊都看过傅子越演的那部戏,过来巴结她,和她聊天,陪她逛街,她俨然成了街坊四邻里的红人。
    可傅妈妈对儿子究竟赚了多少钱毫无概念,乍然听到这样一个天文数字,整个人都懵了。
    傅子越趁这个关节,一把抓住母亲,半拖半揽地将人往自己房间的方向带。搡着母亲的时候,傅子越终于顾得上看一眼那个他已经毫无印象的小梅妹妹,对方却心虚得很,像是清楚自己所来的目的不算磊落,下意识避开了傅子越的目光。
    女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父母虽然和傅妈妈确实是邻居,可她小时候是在外婆家长大,与傅子越并没什么交集。
    她没想过自己有机会能和大明星相亲,被排斥是意料之中,本就是父母做了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
    女孩脸上臊得慌,战战兢兢地左右四顾一番,不敢说话,就悄悄把门关上了。
    进了傅子越的房间,傅妈妈才像是缓过神儿,激动地拽着儿子问:越越,你是不是真的大红大紫、一飞冲天了?一百万,都是你这一年赚的吗?
    傅子越脸色不算太好,但还是沉得住气,先给母亲倒了杯温水,随后说:妈,您先告诉我,那个女孩您是什么意思。
    傅妈妈根本顾不上再怪儿子适才的顶撞与不配合,满脸堆起笑,哎呀,妈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都岁数这么大了,也没个对象,这娱乐圈里的女演员可不敢交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梅是妈妈看着长大,知根知底的好姑娘,以前咱们两家是邻居,人家小梅也是大学生
    够了!傅子越焦躁地打断,我知道了,您不用说了。
    傅妈妈顿了顿,转念便又问:那你的卡呢?钱给妈,妈不乱花,就替你买套房子,等你回来,结婚生小孩用。
    傅子越从大学毕业,就被母亲疯狂地催婚催生,那年他才22岁,几乎是刚刚过了法定结婚的年龄线。一贯节俭的傅妈妈就不惜坐火车到北京来,想问他有没有交往的女朋友,计划什么时候结婚。
    他那个年纪,又是做的演员行业,周围的同学即便恋爱也不会太高调,更何况他压根就不是直男,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那是傅妈妈第一次提出这件事,傅子越以为和妈妈说清楚工作属性就能翻篇。
    殊不知,每逢过年回家,或是休息的时候母亲来北京探望。
    买房、结婚、生子,这几乎成了傅妈妈与他肯交流的唯一话题。
    傅子越几次三番忍耐下来,以为母亲是更年期的躁症,又或是因为自己手里不富裕,害得母亲为他焦虑。
    但从前年开始,他已经固定每年都往家里打个十几二十万的存款,希望母亲能知道他慢慢在北京可以开始赚钱,不用这么着急。可母亲未有任何改善,反倒愈发强势。
    这是第一次,母亲竟然为了催婚,直接带了个女孩到剧组里逼他相亲。
    傅子越简直不敢相信。
    妈,卡我立刻就可以给您,但是您先把那个女孩的身份证号告诉我,我让助理给她定个机票,送人家回自己家过年去。
    傅妈妈不肯让步,哎呀,我都和小梅爸爸妈妈说好了,带她来剧组玩一玩,长长见识嘛。小姑娘长得不错的,妈知道你喜欢漂亮的,眼光高,小梅真是不错,你们相处看看,合不来再说嘛。
    傅子越知道母亲除了想让他结婚生子,其次就是希望能在老家买套体面的房子,于是他故意说:妈,这个剧组不是玩的地方,何况我的工作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经不起传绯闻这种事。过完年我再多赚点钱,您不就能买房了?
    傅妈妈听了,果然脸色微变,疑惑地问:你谈恋爱还能耽误你赚钱?
    您看现在哪个红的男演员在事业上升期谈恋爱?这是我们行业的潜规则,妈,您体谅体谅我,赶紧让那个姑娘回去吧,再多呆两天,我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傅妈妈抿了抿唇,犹不甘心,一贯急躁的脾气,此刻倒变得温驯了些,柔着声和傅子越商量:那你可以悄悄的嘛,妈知道大明星都不敢光明正大搞对象,妈也想过了。你就在老家找个踏实姑娘把孩子生了,不用对外和人说,妈肯定也帮你保密。你看妈这个岁数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就想抱个孙子,你说行不行?
    傅子越觉得母亲简直不可理喻,对生孩子的偏执,甚至能超越她几十年来买不起房的恐慌。
    想和母亲坦诚一切的念头就在大脑里疯狂的冲撞,但傅子越又清醒的知道,他现在绝对不能和母亲透露半点自己性取向的问题,以他妈的疯狂程度,不说以死相逼、迫他改邪归正,至少也要闹个天翻地覆,搞到剧组人尽皆知为止。
    傅子越深深吸气,把几近暴走的情绪从崩溃的边缘强拉回来,他决绝道:妈,生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但现在您必须把那个姑娘送回去,否则钱您就别想要了,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经纪人。正好公司年底在筹款做公益,经纪人还让我们每个人都意思一点
    别别别!傅妈妈见傅子越像是真动了这个主意,登时急了,妥协道,你不喜欢这个姑娘,妈再给你找别的,你赚钱也怪不容易的,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儿子,你把卡给妈妈,妈这就订机票送小梅回去。
    傅子越太清楚自己母亲的脾性,并不让步,你不用给她订,我让助理订,您就把身份信息发给我就行。
    傅妈妈撇了撇嘴,摸出兜里的手机,找出当时订票的内容发给了傅子越。
    傅子越二话不说转发给助理,三言两语概述了下,让助理订最近的一个航班,安排剧组的车,送对方离开剧组。
    傅妈妈说要回去宽慰女孩几句,傅子越也不拦着,只说:等人从机场上飞机飞走了,我就把钱给您,您只管放心。
    有钱做诱饵,傅妈妈虽然不悦,但还是照办了。
    晚上,剧组众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剧组还搞了跨年抽奖的活动,傅子越也趁母亲不在,给小丁送去了一个五万块的大红包。
    傅妈妈送人回来,迟迟进了包厢和傅子越吃单独的年夜饭。
    包厢里的电视机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傅妈妈看得津津有味,傅子越却有些心神不宁。
    那女孩倒是走了。
    可希望母亲希望他尽快结婚生子的念头,却没有改变。
    他想和盛林长久地在一起,母亲绝对会成为他们最大的阻碍。盛家看不上他,他还有未来可以去努力。
    可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傅子越太清楚了,即便她能接受自己的性取向,有朝一日,傅子越又怎么敢、怎么能,让盛林和母亲见面呢?
    新的一年到了,可他却像面临一场无解的死局。
    新年倒计时的声音,在盛家老宅的厅堂里热热闹闹地从十喊到了一,庭院里霎时间同时放起了九串火红的挂鞭,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盛林挽着父母的双手,大笑着迎来了又一年。
    爸爸妈妈,新年好啊!!他欢乐地嚷嚷着,抱拳作揖,讨要红包。盛爸爸一拍他的脑门,从怀里摸出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塞给他,早给你准备好了,小貔貅。
    盛家家底虽然雄厚,但过年的红包,图的就是个喜气的寓意,红包里封的都是刚刚好的6666元,盛林从父母这里讨了一个,扭头又跑去爷爷奶奶跟前作揖,又讨来了一个。底下的叔爷爷远远见他裹着袄子一路小跑,仰着脖子笑,把盛林揽进怀里揉搓一番,寒碜他道:你看你二哥都不要红包了,你也不嫌丢人。
    嘴上这样说,还是从怀里掏出了红包。
    盛林美滋滋接过来,死皮赖脸道:那是我二哥不知道孝顺,嘿嘿,我立刻就给可以给叔爷爷再磕一个大响头!
    他堂兄与他不熟,听他这么说以为真要跪,一个健步冲上来就把盛林架住了。
    盛林被架得脸上一愣,二堂伯倒是反应过来了,立刻忍俊不禁,捧腹道:哎呀,别架着你堂弟,木木不会真跪的,他就是和你爷爷开玩笑呢
    除了第四代的小朋友们,眼下最活泼好动的就是盛林了。他小时候跟着祖父在重庆住过两年,因此和几个叔伯们都很有感情。
    家里人看着他含着金汤匙出生,又在全家人的宠爱下幸福长大,都把盛林视作家族兴旺、越来越强大的一个符号。
    看着他这个年纪依然能无忧无虑、放肆开怀,活得像个顽童,俱是喜悦自得之情,并不怪盛林幼稚。
    拜了一圈的年,讨下好几个大红包,盛林被盛喆提溜着耳朵往自家住的院子里带的时候,还忍不住跟两个侄子炫耀,我的红包都归我自己,你们的呢?
    两个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在育儿嫂怀里扑腾着喊妈妈。
    小孩子对钱没概念,院子里跑一圈收回来的红包就有十几万,殷若瑜哪能让孩子自己攥在手里玩,就都给收起来了。
    盛喆被盛林简直要气笑了,他一边接过儿子抱着哄了哄,一边又站在院子里大喊盛从的名字。
    他们兄弟三个正好住在一进院子里,盛喆有老婆孩子,当然住在大堂屋里,夫妻二人住一间,育儿嫂带着孩子住一间。
    盛从和盛林就住对门,东西各一座。
    盛从回来得早,都已经洗漱准备睡了,外头听到大哥声如洪钟地叫喊,赶紧披上外套跑出来。
    盛喆把手一指盛林,木木归你管了。
    盛从伸了个懒腰,哎呀,哥,木木都那么大了,还有啥要管的,你就让他赶紧回屋睡觉就完了我看你是当爹有瘾。
    他话音刚落,便接到大哥一个凌厉的眼刀,那模样和盛父年轻时拎着鸡毛掸子在客厅里追着自己揍的情态毫无分别。
    盛从登时被吓得一凛,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挪到盛林身边,搭上弟弟的肩膀,木木,走,哥陪你回去洗澡睡觉。
    兄弟两个勾肩搭背回了厢房里,盛从见盛喆没再过来,才松口气,感叹道:爸现在都没老大这么凶了!
    年夜饭的时候,盛林这一桌小辈拼酒拼得厉害,盛从挨着盛林待了会才闻出他身上的酒意,于是也明白盛喆为什么非逼着他来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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