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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撩同桌了吗——阿姑不弃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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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赵先锋帽子一甩,开始求生之路。
    全班用眼神迎接表情管理失控的赵先锋从后门跑进来。
    救命!!!荣老大要索我命!!
    毕竟是同班同学,男生们集体送他个壮士好走的眼神,然后冷漠无情的接着做自己的事。
    荣屿隔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手里拿了叠厚厚的试卷,放在讲台上。
    凶器,一定是杀人于无形的凶器!
    赵先锋慌不择路的在程安身后寻求庇护,程安,老大为什么想不开,剃了个这么有型的SB。
    我剃的,程安翻了一页书,练手,有意见?
    没,没,没!赵先锋缩在程安身后。
    荣屿走过来,一把揪住赵先锋的衣领,凑这么近,当我不存在?
    其实,你今天格外的帅。赵先锋八颗大白牙齐露。
    滚。荣屿松开手,赵先锋迅速消失。
    苏波在开发新的技能,桌上摆了棋盘,从两个塑料口袋里掏出黑白棋,怂恿在吃辣条的唐麒和他下棋。
    有模有样的捻起一颗黑棋。
    今天身上酸不酸,我给你捏捏背,捶捶腿?
    啪嗒,棋落下,苏波转过身,对无时无刻不在骚扰程安的荣屿说,老大,我肩膀酸,给我揉揉!
    滚。
    荣屿每天说的最多的一个字,管用且不讲道理。
    手持白子的唐麒催促他:快点下,你还玩不玩。
    苏波重新捻起黑棋,落在正中间。
    在家经常陪程爸下围棋的程安有话说,围棋第一子下中间?苏波是个大手?
    他们这阵势,荣屿伸长脖子观局,撑死下个五子棋。
    程安:
    五子棋怎么了?苏波抚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长胡须,这中间多少精华、大智若愚、胸有成竹、纵横交错
    个位数的智商非要拿出来秀。荣屿探出上半身,夺过苏波手里的棋子,放在一个重要位置。
    苏波看懂后,拍手叫好道:妙,太妙了,扭转乾坤,这一步太隐晦了。
    我差一点就赢了!唐麒暴跳如雷,想掀桌,施辉正好进教室。
    这节语文课考试,不写作文,四十分钟完卷。施辉分发讲台上的试卷。
    苏波把你的棋收了,施辉说,还有唐麒,不准在教室吃辣条,嘴边的油擦干净,剩下的丢垃圾桶。
    试卷里的题都是学过的古诗词填空,只要稍微用了点心在语文上都能写的上,全班集体放下心答题。
    字儿好多,不想写。荣屿指尖转着笔。
    程安写字速度快,还能保证字迹工整,在荣屿走神期间已经写满一面,我帮写,一次一百。
    真的?那以后我养你,你承包我语文作业。荣屿歪头说。
    紫裤兄,你有钱?程安淡淡地说。
    没现金。荣屿手指顿住。
    等等,为什么听程安说的这句话有些别扭
    程安转头,眼神中满满的怜悯。
    荣屿不知道那个环节出了错,只好换个话题,中午吃什么?
    语文课结束紧跟着有一节体育课,施辉叫上荣屿和程安跟着他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开了暖气,荣屿进屋热的想摘帽子,但怕施辉误会点什么。
    环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只有角落有个老师在备课。
    施辉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
    要喝茶还是白水?施辉说。
    我们不渴。程安站姿自然优雅,不卑不亢地说,老师有什么事?
    还是来一杯吧,施辉倒上两杯温水,放在空闲的桌上,你们帮我批改一下试卷。
    简单,都打上一百分,荣屿坐在桌边,反正我和程安报了三千米了,不差人。
    施辉分给荣屿和程安红笔,看你们体育课不可能练习三千米才叫你们来的,认真改,寻找语文的乐趣。
    乐趣?荣屿翻开一张试卷。
    程安用红笔在试卷上打勾叉,笑的时候控制一下声音的分贝。
    改试卷有什么好笑的,荣屿不信邪地说,谁笑谁是狗。
    三分钟后,荣屿爆发出控制不住的狂笑,施辉拿茶杯的手抖了抖,撒了些水在桌上,连连叹气地抽纸擦桌子。
    这脸打的一点都不痛,看别人的语文试卷真的有乐趣。
    荣屿笑的停不住,指着试卷说:无言独上西楼,有话对着厕所。别说,还挺押韵。
    这是高中生最后的倔强,哪怕不会写的题都不能留空,偶尔还能对出个看着挺有道理的诗句。
    程安笑点高,看了看并不好笑的试卷,颇为无语,谁说谁笑谁是狗的?
    汪汪汪!荣屿笑着叫了几声。
    哈士奇?程安被他逗笑了。
    别说了,要不是你家狗不见了,我铁定找它打一架。
    下一张是荣屿自己的试卷,只写了名字,荣屿脸不红气不喘地在分数栏打上六十分。碰巧被查岗的施辉逮个正着。
    施辉涂掉了数字六,没写一百分,为师很欣慰!
    一天课平平淡淡的结束,荣屿自己找乐子不够,带着程安半夜翻墙出校。
    用手机叫了辆出租车,等车期间,程安才回过神,不是吃夜宵?
    车停在他们面前。
    是吃夜宵,荣屿拉开车门,不在这儿,带你去吃顿好的,顺便长长见识。
    荣屿拉开台球室的门,请进。
    程安先荣屿一步到里面,在玄关便止步不前。
    这里还行吧?荣屿往里看,笑容凝滞,我操,怎么回事儿?
    一堆台球满地打滚,有个滚到了程安脚底下。
    几根断成两节的台球杆搭在桌上,地上狼藉一片,啤酒瓶烟头四处散落,有张台球桌的桌面破了两个拳头大的洞。
    于绛独自一人在捡球,看到他们来了,把手里的球放在桌上走过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伙人刚走,于绛用惊讶的眼光打量程安,你男朋友诶,这是程安?
    荣屿知道于绛前半句是没过大脑的脱口而出,用拳头砸了砸他胸口,瞎说什么大实话。
    程安听荣屿说过这个人,于绛?
    哈哈哈哈,互相记得住名字,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于绛说,百闻不如一见,比荣屿长得帅。
    去你妈的,荣屿蹙眉,哪伙人挑事?
    不太熟,叫什么记不清,于绛抬着脑袋想,没想起来,两帮人在店里闹矛盾,砸了点东西,我叫大岳他们跟着去要赔偿费了。
    没问题吧?荣屿担心大岳再跟他们打一架。
    没问题,大岳不傻,实在不行可以用暴力解决问题。于绛邀他们到吧台前坐。
    荣屿就怕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岳用暴力解决问题。
    关键还总打不过!
    来杯招牌鸡尾酒吗?于绛对第一次来的程安说。
    可以。程安点头。
    不行,有果汁没?来杯没有放两天的,鲜榨芒果汁。荣屿特意强调。
    程安斟酌道:我不喜欢喝芒果汁,有橙汁没?
    有,我去拿。于绛往吧台另一边走,你要什么?
    不要。荣屿玩起手边的装饰魔方,有糖没,大白兔奶糖。
    于绛倒了杯橙汁,别出心裁的加了片柠檬,推到程安面前,程安看了荣屿一眼,拿起杯子喝。
    没有,我又不是开超市的,于绛偷偷观察程安,要的话给大岳打电话,让他帮你带。
    不用麻烦,程安对荣屿说,我不会打台球,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有,荣屿放下还原的魔方,于绛,你搬过来没?
    搬过来了。于绛往里屋走。
    程安跟在他们后面走进去,里面是个小型的酒吧,全亮的灯光下和外面的装修风格没什么区别,正中间的圆形舞台上放置了黑色的架子鼓。
    荣屿像看见了老朋友。
    第34章
    荣屿坐在架子鼓前,手里的鼓棒互相敲击,于绛放个有节奏点的音乐。
    那种类型的?乡村非主流?于绛点开一个手机音乐软件。
    随便你,我都hold的住,荣屿左边角落摆了一把崭新的贝斯,隐约带点暗红,你买的?
    开业别人送的,仓库里还有扭秧歌用的大鼓,二胡,我嫌难看收起来了。于绛往大厅走,等我下,我找个充电宝。
    程安喝掉最后一口橙汁,杯子放在桌上,人走上舞台。
    荣屿压低棒球帽,声线捎上神秘感,想不到吧?哥还会这玩意。
    程安挺意外地拿起角落的贝斯,挂在肩上调音,是没想到,不过尤克里里更适合你。
    程安会六根弦的吉他,会四根弦的贝斯也在情理之中,荣屿饶有兴趣地看程安三两下调好音。
    开始咯?程安笑的挑衅,站在暗色系的灯光下,手中贝斯颜色呈暗红,狂野不羁。
    程彦祖先请。
    荣屿赞美的马屁堆在嘴里又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吐出来。
    程安食指往下拨,沉稳的低音在酒吧里回荡。
    他往荣屿那边看去。
    荣屿的鼓棒往上丢,鼓棒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儿,重新握回手里,心领神会的用力在军鼓上一敲。
    几乎同一时间,两种乐器声紧密的融合在了一起。
    程安弹的是一首荣屿没听过的曲子,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动的很快,贝斯特有的琴音被程安运用的很恰当。
    抑扬顿挫,洒脱,一点拖沓都没有。
    荣屿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跟上程安的琴声,每一下敲击都踩在点上。
    特别带感,听的他想中二的吼一句。
    战斗吧,战士!
    程安练过两天贝斯,弹得好的就这一首,手指切换的熟悉,不需要看着琴弦。
    一直看着的是荣屿。
    这个人
    弹尤克里里时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打架子鼓时帅的成熟。
    反差真大。
    程安噙着笑,加快速度。
    于绛欣赏着酷炫的音乐,孤独的在大厅收拾残局,自觉不打扰他们。
    一曲终结,荣屿敲下最后一个音,额间泌出一层薄汗,头往后仰,爽,重金属音乐听着就是爽!
    荣屿放下鼓棒,手心有湿腻的汗。跟着程安坐在台下的椅子上。
    服务员!续杯!荣屿对不远处的于绛说。
    于绛拿过来整壶橙汁,有默契,搞乐队的话,光你们俩这张脸都能赚大钱。
    于绛你出去,我们要说悄悄话,荣屿指着门口,带上门,锁死。
    你们可不能在我这儿干点什么啊,我没道具!于绛走之前说。
    能干点什么,程安胳膊肘搭在座椅边,打一架?
    荣屿把棒球帽转了个边,来评价一下弹尤克里里时候的我和打架子鼓时的我。
    程安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他,都是你,有什么区别?
    你夸下我呗,荣屿笑了笑,开玩笑的,区别大了。
    程安不说话,听他讲。
    荣屿喝了口程安杯子里的橙汁,我十岁读的初中,十二岁辍学了。
    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辍学?荣屿说。
    我没想问,你说不说我都没意见。程安实诚地说。
    荣屿从程安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释然一笑,那你当我自言自语。
    我跳级上了初中,没发育加上长得好看,性格内向,好长一段时间别人都以为我是女生。
    程安眨了一下眼。
    荣屿带着灰的往事在脑袋里乱窜,他很想把全部说给程安听。
    好的、不好的、一切。
    全部。
    诶,这个短发女生怎么进男厕?十三岁的章强在十岁的荣屿面前如同一个巨人。
    跟班谄媚地说:咋们班上的,长得真不错。
    同学你好,我不是女生。
    没有变过声的稚嫩男音惊到了章强。
    荣屿闪身进了单间厕所。
    这次考试我们班上的第一又是荣屿!
    老师让荣屿站上讲台接受表扬。
    荣屿听到的却是另一种声音。
    这个人是个伪娘吧?
    伪娘是什么?
    就是娘炮
    成绩好又怎么样,不要和他玩了,小心我们也变成娘炮。
    都是没长大的孩子,不知道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从小对妈妈百依百顺的荣屿听得出嘲讽,却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回家问赵妍。
    妈妈,娘炮是什么意思?荣屿小心翼翼地问。
    娘炮?赵妍指着他说,你不好好读书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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