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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系统的魔头(穿越)——杏遥未晚(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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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微道:我自然不会未卜先知。
    起初对华恃发布任务,让他对着江亭晚施展剑诀,不过是最初的尝试,原本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继续发布任务试验下去,但华恃的反应却远比他想的要快,没等他继续发布任务,华恃已经主动将令牌拿了出来。
    那块令牌在华恃的认知里,是初代灵道之主留下的令牌,然而事实上却是邪道之主的令牌。
    这块令牌,也是方微希望让江亭晚看见的东西。
    你不会未卜先知,你就是精于算计。邪灵对方微不满已久,这时候忍不住接了句话。
    方微笑了笑并不说话。
    他此刻更想知道这令牌对江亭晚是否有用。
    然而江亭晚在看见了这块令牌之后,他在最初的怔愣之后,竟突然出手,自华恃的手中一把夺走了令牌!
    华恃顿时急了:喂!
    那令牌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凝山总坛带出来的,先不说这令牌本身贵重,就说这东西要是被别人发现,那也绝对会立刻引起巨大的反应。
    华恃心中着急,连忙扑上前就要将令牌抢回来,然而之前始终满脸呆滞的江亭晚这时候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在抢到令牌之后立刻往后面退去,没过多久就不见了身影。
    华恃: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他不过只呆了片刻,就飞快追上前去,继续与江亭晚抢夺起来。
    邪灵旁观至此觉得这幕尤其热闹,甚至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现在这样子你也算到了?哈哈哈哈哈,要是你的令牌被人看了去,让华恃知道了他继承的不是初代灵道之主的传承而是邪道魔头的传承,你猜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没等方微回答,邪灵又道:要是让别人知道华恃那小子手里面拿着这个令牌?你觉得他们又会是什么反应?
    邪灵少见方微吃瘪,这时候忍不住就想要多嘲弄几番,而方微不知为何却并没有立即回应。
    邪灵还要再说,见状也停下了话头,警觉道:有人来了?
    正如同方微和邪灵所感知到的那样,此时的玄灵阁正来了位特别的客人。
    玄灵阁前厅。
    那位客人正动作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磕着从桌上随便抓来的瓜子,好笑地看着面前这群用刀剑指着自己满脸戒备的玄灵阁弟子: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要是想动手就赶紧动手,不想动手就把东西收了,修炼半吊子手拿剑还在抖,也好意思出来威胁别人?
    他说着将瓜子壳洒在地上,接着又舒舒服服地往椅背上躺去:听说你们阁主最近从霜林谷里面带了个人过来,是吗?
    几名弟子相互对视着,对这位客人这次来的目的实在难以捉摸,这时候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无它,只因为这人正是他们玄灵阁的死敌,素来与玄灵阁交恶的破雪斋斋主易湛。
    关于破雪斋与玄灵阁之间相斗的故事,大概可以从千年前两派成立之初讲起,而其中的过程甚至可以讲述整整十天十夜的时间。
    总之只要是破雪斋想做的事情,玄灵阁就会想尽办法破坏,只要是玄灵阁想要的东西,破雪斋必然会想办法将东西弄走。
    两方相斗已有千年,虽然没有到达你死我活的地步,但互相对对方也大都没有好感,平时就算是在各种场面遇上,他们也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甚至于就连其他门派也都知道,不管是进行什么任务,绝对不会让玄灵阁的弟子与破雪斋的弟子一同进行。
    因为两方弟子凑到一起,光是要控制他们相斗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事情,更不必说再让他们好好办事。
    破雪斋与玄灵阁皆是如今玄青大陆的大派,斗成这副模样,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便是因为两派门主早有旧怨。
    当然关于这旧怨究竟是什么,这世间恐怕没几个人知晓。
    在弟子们猜测当中,能够让两位身为绝世高手的大派之主争斗千年斗至如此模样,那必然不是血海深仇就是夺妻大恨。
    而现在,这位传闻与自家阁主有着血仇从不见面见面就打的破雪斋主,这时候竟然主动来到了玄灵阁,不论究竟对方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也是足够让人警惕的事情。
    更何况易湛态度狂妄半点也没客气,看样子实在不像是安了好心。
    易湛等待许久,没等到众人的回应,又问了一遍道:这件事我都从羽星他们那里听说了,怎么?宣书致敢带人走还不敢承认?他就那么怕我?
    玄灵阁的弟子们自然听不得自家阁主被易湛诋毁,这时候碰上易湛故意挑衅,他们当即就变了脸色,人群最中间的那名弟子想起这两日关于宣书致与易湛争夺那名被带回来的神秘人的传闻,当即便故意放出话来激怒易湛道:我们阁主带回来人与破雪斋主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阁主与那位前辈已经在灵阁当中待了整整两日,片刻也不肯分开,两人感情深厚容不得旁人插手,斋主你就算追过来也没有用!
    易湛原本还冷笑着准备抛出更多的话,现在听到那弟子的说法,却禁不住冷下了脸站起身来,神情微变似乎已经不自觉带上了怒意:你说什么?
    那弟子见易湛神情,知道自己是说中了要害,于是干脆又添油加醋说了一句:我们阁主这么多天就没从玄阁当中出来过,我们从来没见阁主对谁这么在意过,那位前辈显然也舍不得阁主离开,两人这么多日朝夕相处,就没有分开过片刻!
    易湛脸色看起来没太大的变化,但双手却忍不住微微拳握起来,他压着怒意般上前两步道:这是真的?他们两个?宣书致和他朝夕相处?没分开过?
    那弟子直觉易湛的反应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因为他话语中的重点好像是宣书致三个字,而不是那位神秘人。
    那弟子犹豫不决,正思索着是否要更加努力继续刺激易湛,最好将对方刺激得更加失常,然而还没等他再开口出声,后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易湛实力强大,几乎没有往后方看去,只是随手拂袖,后方突然袭来的人已经因为他的出招而后退了大步。
    而也在同时,华恃从墙后面也追了出来,对着那道突然蹿出在易湛面前的身影大喊道:快还我东西!
    江亭晚没有理他,几乎是立刻掉头要跑。
    然而没等他迈出脚步,易湛已经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是宣书致x易湛,不过笔墨也不会特别多啦
    昨天跨年没能更新,今年的开头异常艰难,这种时候还被家长拉出去吃团年饭,晚上回来的时候又出了个小车祸边等交警边码字才写完。
    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再说句迟来的新年快乐,爱你们!
    第65章
    突然窜出来的两个人让易湛和旁边的玄灵阁弟子们都愣住了,华恃满心只有自己被抢走的令牌,他先前生怕那东西被人看见,也没注意到旁边是否有人,现在等从地上站起来,见到了旁边的人,他才骤然警觉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他连忙回身将江亭晚挡住,主要是挡住他手里的令牌,这才看向几名师兄道:你们
    华恃师弟!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两名玄灵阁弟子见着华恃愣了好一会儿,又顾虑着旁边还有个易湛,他们连忙要将华恃拉过来:师弟你先过来。
    华恃不明所以,他要是离开,那就是将江亭晚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实在不愿挪动脚步,于是纹丝不动道:师兄,怎么了?
    玄灵阁弟子们眼看着站在后边的易湛往华恃走去,心中焦急担忧,连忙又道:华恃师弟你危、危危你快过来!
    华恃还没有来得及反抗,那几名弟子已经用力将华恃给从那边拉了过来。
    华恃一个踉跄往玄灵阁弟子们面前走了两步,这时候原本被他挡在身后的江亭晚终于也被暴露在众人眼前。
    大家看着这人,神情顿时各异。
    绿皮肤?
    这人是谁?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华恃师弟,这是你朋友吗?
    一时之间弟子们纷纷惊诧讨论起来,而原本见到了华恃想起他的身份,正准备开口逗弄他几句的易湛却是在看清那绿皮肤的怪人之际突然变了脸色,一把上前拉住那怪人道:是你?!
    他扣住怪人手腕,正打算再说话,视线却突然瞥见了江亭晚手中紧紧拽着的某件黑色事物。
    易湛双眸骤然瞪大,原本在见到江亭晚的瞬间,他的脸色已经是古怪至极,这时候再看到这东西,他的神情已经接连变了几变,似乎已经无法用惊诧来形容,他几乎是在片刻之间便做出了什么决定,他顿时回头用身体遮挡住江亭晚手中的东西,接着朝向华恃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抢了你的东西?他抢了你什么?
    华恃闻言不自觉地看向江亭晚,试图去看他手里的东西,不过他此刻被易湛挡得严严实实,华恃自然是看不到的。
    华恃不清楚易湛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立刻警觉地收回了视线,然而这动作却还是被易湛给看在了眼里。
    易湛心中已经有了猜想,于是扭头对旁边的几名玄灵阁弟子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见不到你们阁主,见见这个差点成了我徒弟的小家伙也一样。
    几名弟子听见这话却没有动静,依旧瞪着他,似乎是怕他对华恃做上什么。
    华恃同样不愿与这位破雪斋斋主待在一起,他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这半年里跟随着宣书致,听他说过易湛无数的事情,所以见到这位心中自觉地就升起了戒备。
    华恃道:要是有什么话,易斋主就和我师父说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斋主身后那位是师父交代我要照顾的客人,能否请斋主放他跟我离开?
    易湛挑眉道:若我不肯放人呢?
    华恃道:那我就告诉师父
    你要是想弄清楚一些秘密,最好就跟我待在这里。易湛打断了华恃的话,神情笃定地道:或许我能帮你解答些许。
    华恃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将江亭晚拖走,这时候听见这话却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他抬眸与易湛对视,不过只用了片刻时间去权衡,接着便做出了决定,回头对身旁的其余玄灵阁弟子道:师兄师姐,破雪斋主让我在这里招呼就好了,几位不用担心,就先去忙别的吧。
    几名弟子虽然看不懂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也看出了华恃是自愿待在这里的,其中两名不放心的问了两句,得到华恃不用担心的回答之后,他们也终于不再坚持,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门被人自外面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华恃看了眼已经闭合的大门,等到确定外面的人都已经离开,他才终于回头换了种眼神看向易湛。
    这小子竟然认真起来了。此刻待在华恃魂魄当中的邪灵闲得无聊,也不肯继续装睡,继续看起了热闹,并且边看还边向方微说道:这家伙平常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做什么事也没见他认真过几次,就连练功也是挨打居多,天天嗷嗷的到处躲,现在怎么突然就正经成这样?
    他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打趣道:为了柳栖霜?那小子究竟是有多喜欢你?
    方微失笑道:他并非是真的喜欢柳栖霜,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邪灵啧了声道:我看未必。
    方微没有就此争论,在他看来这的确没有什么好争的,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易湛会对华恃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弄错,易湛在看到江亭晚之后心里应该就已经有了许多猜测,而江亭晚手中的令牌,他必然也已经看清楚了。
    易湛自然能认出那块令牌,方微只怕他叫破了那令牌的名字,让他和宣书致先前的功夫白费,被华恃发现了那块令牌真正的用处。
    就在他担心之际,华恃已经开口向易湛问了出来:前辈,你刚才说你可以解答我心里的疑问
    这块令牌,是你的?易湛没等他把话说完,已经指向了江亭晚手中的令牌,并且抬手试图将令牌从人的手里夺过来。
    华恃微微愣住,开口阻止道:等等。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易湛已经将东西给抢了过来。
    而几乎就在易湛抢走东西的同时,江亭晚整个人骤然跳了起来,双目圆瞪脸色愠怒,口中发出古怪的叫声,整个人朝着易湛扑了过去,与其瞬间扭打作一团。
    华恃:
    许久之后,易湛终于顶着满头乱发,和青肿的额角,将神志不清出手毫无章法的江亭晚给成功绑起来丢在了旁边。
    真是你这家伙?我早就知道你这混蛋死不了,但你活成这副鬼样子又是怎么回事?易湛指着江亭晚的鼻子骂了两句,接着又揩了下裂开的嘴角,出手这么重!我刚才就不该让着你!
    江亭晚恶狠狠向他咆哮了两声,看起来生气极了。
    易湛跟他对吼了两声,余光瞥见正在偷笑的华恃,忍不住大声道:姓宣的是怎么把这家伙弄回来的?他在宣书致面前是不是要听话不少?
    华恃点头道:他起初的确攻击了师父,师父在将他扛回来的路上,还被他咬了肩膀。
    易湛登时震怒,回头看向江亭晚道:你咬他?
    江亭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能看懂他的态度,他毫不服输,立刻向易湛瞪圆了眼睛。
    华恃实在弄不懂易湛这究竟是什么反应,不过他很快道:后来师父将江前辈带回来,他们在灵阁单独相处了两天,江前辈已经不会再攻击师父,好说话多了。
    易湛也不知道是被触碰到了哪根神经,听见这话没有表现出放心。反倒更生气了:他们竟然真的单独相处了两天?
    华恃懵了下,点头:自然是真的。
    易湛走来走去在旁边兜圈子,似乎是气得厉害,就在华恃思考着是否要叫停他询问点别的事时,他终于勉强平静了下来,对着江亭晚道:我以前就觉得你们两个有问题!要不然他怎么总跑去听你吹笛子,你吹得又那么难听,他到底是看上了你哪点好!
    华恃:
    他之前就听周询师兄说过关于自家师父与江前辈和破雪斋主的狗血爱情故事,现在见状终于有些相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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