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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软饭男(穿越)——碉堡(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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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
    严遇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睁开眼的瞬间却被窗外阳光刺得一痛,他怔愣片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看向窗户外面,却见晾衣杆上还好端端挂着一件衣服,在阳光照射下白的透亮。
    原来是做梦
    严遇捂着心口喘了一下气,他八字轻,生下来就体格弱,容易招鬼来着,昨天晚上可能是阴日,被梦魇着了。
    荀川的案子已经破了,后事都是表妹唐颖一手操办,所谓的父母只在警察取证的时候略微露了一下面,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这几天都是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压得人心慌,唐颖去警察局领回了荀川的遗物,整个人疲累异常,她开着车子在等红绿灯,目光在看向路边的咖啡馆时,却不由得微微一凝。
    我平常喜欢读书,有时候在图书馆一待就是一整天,朋友都说我性子太闷了
    严遇的对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正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自己,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瓶中插着的鲜花还带着露水,严遇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正欲说些什么,头顶忽然撒落一片阴影。
    抬眼一看,原来是唐颖。
    严遇也不计较她昨天打了自己一巴掌,打了个招呼:好巧,从哪儿来?
    唐颖冷笑:刚从殡仪馆出来,怎么,要不要去转转。
    严遇挑眉,不说话了。
    唐颖看了眼他对面的年轻男子:朋友?
    严遇道:相亲咯,看不出来吗。
    如果不是顾及着场合,唐颖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她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白着脸问严遇:荀川才死了多久,你这就等不及了?
    严遇心想自己能等,但是房租不能等啊。
    见他一副滚刀肉模样,唐颖忽然深吸一口气,把泪意憋了回去:正好今天碰上了,荀川有东西留给你,想要就自己过来找我拿,爱要不要。
    说完似乎再也不想看他们这两个狗男男一眼,踩着高跟鞋风一般走了。
    严遇似乎有些出神,对面的男子用力咳嗽几声,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严遇回过神:怎么了?
    男子微微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
    严遇:要我帮你联系殡仪馆吗?
    男子愣住:?!!
    严遇反应过来立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改口道:啊不是,我是说,有需要的话可以去看看医生。
    男子闻言脸色这才好转,二人又聊了几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严遇:不好意思,最近我经济也挺紧张的,虽然这些钱不顶什么用,但也算我的一份心意。
    严遇笑了笑:我懂,你上个月才出国旅游回来,钱肯定花的差不多了,我理解。
    男子脸色一僵。
    严遇丝毫不嫌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然而就在他伸手把钱拿过来的时候,一阵电流的痛麻感忽然传遍全身,紧接着脑海中响起了一道电子机械音。
    【叮!】
    【宿主你好哦,此项操作违背系统规则,第一次警告,第二次严重警告,第三次将会扣除生命值,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来之不易的呢,请务必珍惜哟。】
    【星际自强系统已经启动,我们的宗旨是自立自强,拒绝软饭。亲,用自己的劳动和双手换取的果实才是最甜美的呢,让我们硬起来吧!!!】
    严遇:
    第90章 鬼魂会一直跟随自己的挚爱,不舍离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一把把五颜六色的伞在空中悠悠撑开,成了这灰暗世界中唯一的亮色,有人撑伞徐行, 有人无伞疾走。
    五分钟后, 严遇脚步打晃的出了咖啡馆,身上痛麻感还没有散去,本就比常人要苍白的脸如今更是灰败发青。
    系统叮叮的响了两声。
    【亲亲, 都说了会进行电击惩罚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严遇走了两步就有些心悸, 他靠着墙静静平复呼吸,外间大雨倾盆而下, 身上不多时就湿了大半,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先是冷笑一下, 然后脸色瞬间阴沉:他妈的, 我找对象关你什么事?!
    【亲亲,系统君不干涉婚姻自由的呢,找对象可以,吃软饭不行的呢~】
    严遇:不能吃软饭, 那我找对象干嘛?!
    【亲亲, 友情提示,水是可以通电的呢。】
    严遇不说话了, 只身走进雨幕中, 墨色的头发被水打湿成一捋一捋的, 肤色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毫无血色,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分明,像狼一样。
    他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换,鞋一脱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在床垫底下摸出二百块钱,又在衣柜里挂着的旧衣服口袋找出三百七十二块零五毛。
    钱就像埋在地底下的宝藏,找找总会有的。
    角落里静静摆放着一张木质书桌,也许是上一任租户留下来的,已经很老旧了,边缘都是磕磕碰碰的痕迹,油漆斑驳,严遇很少用这个桌子,抽屉里面锁的都是他不会再碰的东西。
    拉住抽屉上面早已生锈的栓扣,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第一层抽屉拉开,里面全部都是一些有关阴阳八卦的老旧书籍,封皮泛黄,还有一只蜘蛛在角落里面结了蛛网,鼻翼间全是霉味。
    严遇点了一根烟,在缭绕的烟雾中眯着眼把抽屉倒扣在地上,扒拉片刻,发现一分钱没有,又拉开了第二层抽屉,里面放着一张摆地摊用的阴阳八卦布,若干铜钱和黄符以及一系列驱邪物品。
    严遇看也不看,咣一声关上了,他拉开最后一层抽屉,里面只静静放着一摞纸,顶上的一张写了两串数字,数字下面是一个类似六芒星样式的推算图,图案很复杂,是用铅笔画出来的,上面标了许多看不懂的标志,可惜已经模糊掉色。
    严遇不知道为什么,没动了,直至星火燃尽,一截烟灰悄无声息的掉在了纸上,他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弹去,结果烟灰四散,反倒变得更脏,只能把纸拿出来抖了抖。
    这一摞纸约摸有三十多张,每一页的图案都大同小异,画这个推算图的人似乎很固执,不厌其烦的画了许多遍,固执的想要确认什么。
    严遇把烟头在地上按灭,没再翻什么了,他掏出手机找到唐颖的电话拨过去,响了三声不到就很快被接起。
    什么事?唐颖的声音又冷又硬。
    不是说荀川给我留了东西吗,什么时候给我?严遇懒洋洋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杂乱,隐有争吵声,唐颖闻言默了片刻才道:我订了明天上午的航班,不会再回来,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自己过来拿。
    荀川出事的时候,她正在国外筹备婚礼,听闻消息就匆匆赶了回来,处理完事情就得回去,并不会长住。
    严遇挂了电话,准备出门,然而看了一眼外面渐暗的天色,脚步又退回去,从第二层抽屉里拿了几张黄符揣进兜里,这才出门。
    唐颖发的地址在郊区别墅,似乎是荀川的家,严遇赶到的时候,一楼沙发上坐着名保养得宜的中年妇女,眉目与荀川还有几分相似,待看见严遇时,她一愣,正欲发问,唐颖却刚好拎着行李箱从二楼走了下来。
    唐颖对严遇道:二楼第一个房间,自己去拿。
    严遇闻言笑笑,自顾自上了楼,只是进房的时候,隐隐听见楼下传出争吵声,不由得留了个心眼,关门的时候留了一条缝隙。
    荀母端坐在沙发上,相比唐颖的憔悴,她面上不见半点忧愁难过,柔柔的出声问道:阿颖,那个男的是谁,你怎么让他进了阿川的房间?说完又语带嗔怪:你这孩子,干嘛这么着急今天就要搬出去,你姑父前几天莫名其妙摔伤脖子,现在还躺在医院,手续费你总得想想办法吧?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唐颖闻言直接把脚边的行李箱踹翻了,声音尖锐的道:他躺在医院是活该!破产也是活该!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死一万次都不足惜!报应!都是报应!我再在这里待一天就会被你们恶心死!
    荀母闻言皱眉:你怎么能那么说你姑父,他那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阿川的死谁都不想的,我心里也很难过。
    唐颖双目通红,胸腔起伏不定,看起来恼怒至极:他就是一个畜生!你也是一个畜生!谁家父母会为了赚钱把自己亲生儿子送到别人床上的!荀川要不是为了躲你们,他怎么会死!
    荀母闻言面色难堪:公司出了问题,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刘董事长偏偏就看上阿川了呢,再说了,我们不也还没答应呢么,谁知道阿川那孩子这么倔,直接就离家出走了,唉,真是命苦。
    唐颖闻言脸色陡然阴了下来,冷笑着道:是吗?那你们怎么不把许江送过去啊?他长得也不错啊,你们怎么不把许江也送过去啊?!怎么?舍不得啊?
    随着她声调逐渐拔高,荀母也端不住了,唰一下站起来和她争执着什么。
    荀川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荀母是二嫁,婚后没多久就生下了荀川同母异父的弟弟许江。
    茶几似乎被人踹了一脚,摩擦地面发出极其刺耳的声响,后面的话严遇没再听了,他反手关上门,终于明白那天荀川电话里的语气为什么会如此慌张,手臂上的肌肉不自觉紧绷,许久都放松不下来。
    外间忽然又下起了大雨,期间夹杂着电闪雷鸣,风雨飘摇,一道道轰隆巨响震彻耳畔,都仿佛要把天都撕裂开来。
    荀川遗留下来的财物全部被唐颖整理好放在了一个纸箱子里,严遇翻了翻,有被警方寻回来的手机,有银行卡,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窗台养着一盆不知名的植物,不过太久没浇水,早已经干枯发黄。
    手机还有电,严遇试着开机,发现密码锁已经被破坏了,不过一些东西还在,他定定看着桌面背景,发现是自己的照片。
    角度很模糊,似乎是偷拍的,一名男子正坐在吧台喝酒,侧脸轮廓清晰,暗蓝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美玉般通透,一张脸俊美得近乎凉薄,却又让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们第一次相遇,好像就是这个场景。
    那个时候的荀川还没喜欢上严遇,骄傲得令人侧目,明明是一个漂亮的少年,却又满身尖刺,让人伸手欲摘,却又不得不收回手去。
    严遇坐在吧台边,一杯酒慢慢的抿,喝了很久很久,荀川就坐在他对面,过于出色的外貌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更甚者有人动手动脚,下场就是被他泼了一脸酒外赏一巴掌。
    严遇笑了,全当看戏。
    荀川不胜其烦,最后端着酒杯坐了过来他注意到严遇四周很空,那些小混混似乎都在刻意的避开他。
    他坐定三分钟不到,看了严遇一眼又一眼,最后忍不住过来搭讪,脸上带着未知的好奇:哎,你喝酒为什么这么慢,巴掌大一杯酒你喝了十分钟了。
    严遇:哦,我没钱。
    荀川一双眼睛很纯粹,黑的黑,白的白,闻言饶有兴趣的盯了严遇很久,最后把自己手边的酒推过去道:我请你喝。
    严遇闻言挑眉,终于抬眼正视他,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这杯酒你喝过了。
    荀川道:好吧,那你自己点,酒帐算我的。
    严遇看了他身后一眼,意有所指:我怕你来不及付账就已经住院了。
    刚才被扇了一巴掌的小混混正带着几个喽啰气势汹汹往这边而来,目标正是荀川,听闻严遇的话,荀川下意识回头,显然也发现了他们。
    艹,打不过我就找帮手,一堆崽种,小爷弄不死他们!
    荀川显然是第一次来这里,初生牛犊不怕虎,挽起袖子直接迎了上去,打头的小混混尖嘴猴腮,身形瘦小,一双眼贼溜溜的,是这里的地头蛇,待看见荀川身后时,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一下,神色陡然变得怪异起来。
    荀川捏了捏拳头:这里打还是出去打?
    严遇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闻言跟着无声的点了点头,并顺势撸起袖子,像是小弟,又像是保镖。
    小混混说:踏马的老子不以多欺少,下次再让我碰见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语罢直接掉头就走,徒留荀川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见他不动,严遇对他后颈吹了一口气,荀川脖子一缩,吓得跳了老远,一双眼瞪得老大:你你你你干嘛?!
    严遇看着他: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
    荀川揉了揉脖子,还没从那阵痒意中缓过来:你点单吧,我付钱。
    严遇:不用,折现给我,不多要,七八百就行。
    荀川:我艹,你还真不客气!
    严遇最后把荀川身上所有的现金都坑到了手,他把钱放进上衣口袋,正准备回家,临走时却忽然被荀川叫住了。
    荀川声音有些不服气:喂,你叫什么名字?
    严遇。
    我叫荀川。
    一个寻,一个遇,不寻就不会遇,不遇就不会寻
    也许是因为严遇耽搁了太久,唐颖不知何时走了上来,打开门却见他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不由得屈指敲了敲门框,引起他的注意。
    严遇反应过来,把手机丢进箱子,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唐颖道:卡里有些钱,是荀川留下来的,密码你应该知道。
    系统适时响起:【叮~】
    严遇道:你自己留着吧。
    唐颖看了他一眼:荀川如果活着,这些钱迟早都会到你手上,他也只会给你,拿了东西赶紧走吧。
    语罢转身下楼,不多时庭院外面就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系统道:【亲亲,咱们不吃软饭哦~乖,把钱放下,你再电会成傻子的~】
    银行卡留下也是便宜楼底下那个畜生,严遇宁愿全部换成冥币金元宝烧给荀川,闻言也不说话,抱着纸箱子径直下了楼。
    而系统似乎也知道他的想法,刺啦响了两下就再没出声。
    楼下一片狼藉,荀母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怒意,严遇从她身后经过,修长的指尖往她后脑一抚,掌心便多了两根头发。
    荀母痛的皱眉,似有所觉的回头,却见严遇正站在她身后,不由得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严遇一笑:伯母,不好意思,我是荀川的朋友,想问问他的墓地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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