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白嘉轩(53)
很快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
被推上了电梯里。
衣服褪了上去,露出了有些淤痕的腹下。叶泾渭眼睛合了合,使得他呼吸有些过疾,被人按在了监控的曝光处。
池鳞发现叶给江浸川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只接了他两个。
手机记录还在不停地删掉。
在公众场合的监控器下,那个人显得反抗并不如方才那样激烈。只是要推开了在他身上长吻短咬的人,声音有些断续:
不要,在这里,
池鳞没有听他的,只接逼他在电梯里干了一架。
完全抵不过池鳞,池鳞将他长袖上衣褪去,脱落在手腕上用衣服打了个结,拖着他就在后面。
后来池鳞只接去物业要了这一录像。销毁了底片。
叶泾渭被他驯服地妥妥帖帖,直接被提进了某一楼他名下的复式公寓里。门关上后,叶泾渭被压在了门的玄关边上。
第60章 [二更]
那个人被贴在了玄关的门上, 头颅低下, 腰背本来是直着的, 却被一只手搂了过来,叶泾渭往后退了两步。
腰被按了下去。
光线并不充足, 隐约的黄昏从远远的落地窗透了进来,流泻的地方并没有玄关。
因为刚才在电梯已经有过一回了。
这次他喘息都没来得及,直接没入, 叶泾渭闷声想蜷缩起, 池鳞拉过他的一条手臂,折在了后背。
他XX你舒服,还是我xx你舒服?
黑色的是眼前,蒙住眼睛,那个人栽倒在床上, 腿抵在地上, 想爬起来,但又被推倒下去。
重重地迎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叶泾渭趴在床上, 不再起来,不哼声。
特别粗鲁。
早上十点的时候, 有电话打进来, 喂,
池鳞看过了那个睡过去的人, 握起了那个人细白的手腕一圈, 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是温演的电话。
温演之前就打了好几个电话找叶泾渭, 约他出去玩。这次偏偏被池鳞接了电话。
温演单听一个喂字,没听出不是叶泾渭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语气还很亲和,仿佛与他很熟。
有什么关照,温少?是看中我的人了?池鳞对于这种说话不拐弯抹角,直接提刀直入。这样很扫落对方的面子。
但是这种撬墙角的是不用给他面子的。
温演那边缓缓笑出一声,是你啊,池少,他顿了一下,回答池鳞的尖锐的问题,只不过是想多个朋友,既然大家有结交的意向。
说得叶泾渭似乎也很主动一样。
池鳞当然不会信温演的话。
一边电话没停,一边伸手摸了摸那个被折腾了很久、总算放过后睡过去的人的下颚,手指探进去嘴里,他没有什么意识,感受舌头的湿润,池鳞眼底有呈现叶泾渭在江浸川身下的姿态。
是吗,他说没有想跟你交朋友的意向,手指抵在了那个人的喉咙口,那个人似乎要醒来,眼底的睫毛还是湿的,池鳞将手拿出来,温少,你这样自作多情,很容易伤了你我朋友间的感情。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狠绝了,温演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好吧,只不过他有一件东西在我这儿,我一直想拿还给他。
这话无意是激怒池鳞,挑拨离间最嚣张的话,池鳞话如止水,本来想说不要,后来想了想,怕是叶泾渭很珍重的东西。
但他也清楚这也有可能在激他,好啊,地址我发你,快递吧。我们没时间拿。但他要弄清楚,叶泾渭到底留了什么东西在温演处。
行,温演回答。
挂断电话后,如果是温演,会立马打醒身旁熟睡过去的人。但是池鳞不是他,池鳞也不是普通人。
捏了一下那个人的手,手指微蜷起来,手腕处有稍浅的淤痕。池鳞给他上了药,轻轻地吹干。
温演的鬼话他一句都不信。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因为在睡眠中,终于变得乖巧的模样,池鳞本来积蓄的气,又消了一大半,他在这几天都已经消了许多。
只不过占有欲使得他想重申和强调主权,
扳过那个没有意识的人的脸,像是很疼爱他,有些道歉地,一点一点地吮吻上。
某一处的小洋楼。那里一片都是富翁区,像是自己手指在空中一画,要多宽敞要多宽敞,建筑师凭你的金钱平地起别墅。
依山旁水,唯一的缺点是,要爬上半山腰去。当然,一般都会开车上去,所以叶泾渭有些介意这个略长的路程了。
在小别墅里。
叶泾渭把手里的礼物盒扔给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很年轻,年龄与叶泾渭相仿。只是顶着一张像是内敛美人的、安静的、极容易腼腆的脸。
礼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个人伸手抓,就落在了他右手的肩背的位置,差点礼物盒砸落在地。
他嘟起了嘴,很不满意地把礼物举了起来,瞧瞧,这俗气的包装纸,这撞色的蕾丝带,这毫无新意的蝴蝶结。让我猜猜,里面是什么
那个人说起话来,像三十只过分聒噪的麻雀,与他恬静、极易害羞的长相非常反差。现金十万?
看着礼品盒,不小,小正方体,包面裹着俗气的金色磨砂礼物纸,还用了一条绿色的蕾丝带系着,要多恶俗有多恶俗。
阔别半年不见的时间里,他不相信他的好朋友叶泾渭的品味竟然如此倒退和低下。但是凭着记忆想想,过去十几年里,除了在选伴侣上,叶泾渭哪一次的眼光好过?
这么想,他就不怎么嫌弃手里的礼物纸了。
叶泾渭想了想,十万块塞在里面,那是空间多爆炸,你数学是不是被你体育老师收回去了?
宋思危立即打断他,量了量手里的重量,又想到,难道是各种额度的信用卡?一想到是各类银行的黑卡,嘴咧了起来,一边拍打着叶泾渭的肩,一边拆礼物。
大家死党一场,用不用这么客气呀?
叶泾渭瞥了一眼他的拆礼物的速度飞快,动作又暴力,轻点,里面要碎了。
一说到碎字,宋思危哭嚎了起来,我都叫你不要送我古董了,我说过很多次我家都放不下了,明清唐宋南北汉的都有了,然后边哭嚎边稳住自己手里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抽离着蕾丝带,就缺一个秦之前的古董了,对了,我不收什么单件的青铜,除了编钟。你要知道,青铜那玩意要多丑有多丑。
不是为了别人,叶泾渭都不想见他这个好朋友一回儿。放心吧,绝对不是古董,我可没那个钱被人坑。
宋思危艺术世家,他本人就是一个画家,家里装横满壁十八世纪的欧洲浮雕和壁画,随处可见的西方家私,叶泾渭不懂得欣赏艺术,但是凡事和叶泾渭来过他家的人,都一直认为,这是暴发户的艺术装修。
宋思危很恼火,佯作几乎要把礼物摔了的样子。叶泾渭当然知道他不敢,因为他爱钱如命,见钱眼开,利益熏心。只要给他送礼物,越贵越好,他办事就会越妥当。
宋思危放弃了猜礼物,因为刚才他说的全是他最想要的,结果都被叶泾渭否定了,他懒声懒气,哇,不要说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
这个人好久没来见他了,他就知道他叶泾渭一定是在忙着泡男人。
叶泾渭淡淡道,用我女朋友的,当然是池鳞的钱。
不用白不用,而且这么贵又没用的东西,叶泾渭都不想动自己的钱。
那个人打开了礼盒后,哇,怎么这么俗气,说好的蓝色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蓝色吗?宋思危拿起来,那是一串五颜六色七彩的宝石项链,看上去很像是学孔雀开屏的野鸡。颜色毫无搭配感,不过这几颗宝石看起来就价格很贵的样子,他只是嘴上嫌弃,心里毫不介意,还爱得要死。
去帮我安抚一下这个人,叶泾渭递了一张相片出去。顺便帮他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还想多看几眼的项链,凑过了脑袋来,盯住了相片上的人相,突然片刻的沉默。
爆发一声惊叹,哎哟,你另一个女朋友?一个女朋友(池鳞)给钱他花,另一个女朋友就托他宋思危照顾。
宋思危一眼就看穿他。
那个人抬起头,泾哥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啧啧称奇。又埋下头去研究相片里美人的骨相和皮相。
叶泾渭说着,他脾气不好,帮我开导下他,
怎么,你是当了西门庆,还是成了陈世美?宋思危连连摇头,赞叹不已,望着相片三声叹:好看,冷漠,偏执。绝世大美人!
叶泾渭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把宋思危的女朋友们也抢了,报复宋。只能道,没有,我还会回去与他和好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生我气了。
那个人从他手里抽走了相片,哇哦,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是干嘛的?能不能给我当一次裸模?
宋思危是个油画画家,兼职在海外发着黄漫的单行本,本人是花心极致,又很暴力。
叶泾渭哼笑了两句,意思让人不寒而栗,你试试,试试就逝世。
画家呵呵直笑,膨胀的胆子缩了回去,手指弹了下照片,放在光线好的地方反复地观赏,还忍不住擦了擦嘴边上的口水,哇,我终于找到我的缪斯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叶泾渭不知道把那个人交给宋思危照顾,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只不过用宋思危的能力去暂时保一下江浸川,顺带替自己看一下他。
项链你自己找人鉴定下,看是不是真的值个六七位数?叶泾渭交代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家。
宋思危在后面嘟囔道:我的天,你不是又被人坑了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很宝贝这条项链。就知道叶泾渭虽然眼光差,但出手绝不会吝啬。
除了古董字画这些玩意,叶泾渭说有六七位数,就一定没错了。宋思危想着,便不知道是要替叶泾渭的哪个女朋友惋惜。
一个被坑钱,一个被坑感情。啧啧啧,还好叶泾渭没有看上他宋思危,不然他宋达芬奇唐伯虎高更米开朗琪罗天才画家人财两失,哭都来不及哭。
第61章
温演的东西寄了过来, 拿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情。池鳞拆开了包装盒, 里面是一个扁长的盒子。
上面有个某奢侈牌的logo。
池鳞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置了一条蓝宝石的项链,三颗鹅卵大小的宝石, 整条项链镶嵌着无数的细圆的小蓝宝石。看起来奢华到了极点。
池鳞歪过头,那条沁凉的蓝宝石链条挂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在轻轻地摇曳着。
他目光如凿开冰河里后, 漂浮在河面上的碎雪。
想送礼物给叶泾渭, 用得着说落在他那里吗?
蓝宝石的光感很足,在光线充足下,略有折射出了璀璨的光彩。
温演心思多得让他厌恶,同样的,他对叶泾渭的醋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多了许多。
上个星期, 在医院中, 叶泾渭去了一个病房里。本来他捧着一束香水百合,但是进到病房里, 才发现病床上换了另一个病人。
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正巧,有个护士姑娘进来检查病人, 便问她, 这个病床的上一个病人转去哪间房间了?
女护士顿了下, 他出院了, 不在这间医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叶泾渭问道。
就前天的事, 女护士回答着, 出去巡别的房了。
叶泾渭没什么神情, 将那束花找了个垃圾桶放了上去,转身就走去进医院的卫生间,他站在盥洗池边上,打开了水龙头。
水声哗啦的,不断溢出来。
叶泾渭鞠了一把水在手心上,扑上了脸上,前额的细发湿了不少。
皮肤感到了一阵短暂的清凉,稍微地抚平了他此时的烦躁。但只是很短的,他仍感到体温的稍燥热。
还没等他站直了身,身后一只手附上了他的下颌和腰上,抵在了他在盥洗盆边上,强吻了他。
叶泾渭睁眼看到了那个人,眉骨很高,不是池鳞,看到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稍稍地有一丝得意。
手上更是抓着他的下颚的半张脸,强迫着他躲不开他的汹涌的吻咬。
半天后。
终于松开了他,叶泾渭尝了尝嘴里的味道,血沫,唇腔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甜,这是对方咬他的。
我才知道池鳞为什么看得你这么紧了,他发现了叶泾渭的秘密。原来你来者不拒,
这话不知道是感到高兴地在夸奖他叶,还是在变法地顺带讽刺他叶泾渭。
温演查了一下,便发现原来这个医院里还有叶泾渭的第二个情人。
果然叶不是一般人,怪不得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叶泾渭的脸这么臭了。
这种人,池鳞怕是治不住。那得交给他温演来驯了。
叶泾渭眨了下眼睛,然后呢?
温演微笑道:我可以有这个荣幸吗?
温演很好看,单是他那双墨绿的眸子盯着你含情脉脉地看的时候,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可是他叶泾渭偏偏不吃这一套。
池鳞当然也知道叶泾渭去医院找江浸川的事情,他宝石项链的事情还没有追究问他,就被他知道他又去找那演员的事情。
于是将他带去了外地。
在W市时。
叶泾渭有一点胃痛,他没有什么在意。在外地的滨城房产业的一套房子里。
把他绑起来,像个小球,又像是缠着蜘蛛丝,他被扶了起来,嘴里喂了点水,水没有全数进喉咙里,流了一些出来。
那个人微俯低,在他下颚,脖子里吸了水。
你,出,去。
出去了怎么满足你,叶泾渭?
玩具充好了电,就拔下了插头来,沾上一点水,旋转进去,那个人呜了一声后,手掌掩住他的接下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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