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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回走进来,平静拿起水杯, 在掌心倒了一点水,向上扬撒在空中,水珠凝滞分散, 形成了一面广阔细密的大网。他缩起五指,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撕烂透明的水网, 水雾晶莹落下, 意味深长地笑:“还有这里。”
桓修白和他附身贴耳:“是摄像头还是窃听器?”
“窃听器。”席莫回的气声轻到几乎听不清,“要玩吗?”
“怎么玩?”耳鬓厮磨中。
席莫回猛得推开他,声音冷下来:“桓总想不按规矩办事?”
桓修白反省极快,立马进入剧情,“呵”得笑出来,语调不乏嘲讽:“你说,要怎样的规矩?跟了我这些年还不明白吗,在这圈里,我就是规矩。”
席莫回解开外套扣子,桓修白贴心上去接过外衣,alpha对他弯了弯嘴角,说起话却越发冷淡:“那还是烦请桓总离开。”
窃听器另一边的狗仔们在等待了几秒沉默后,听到了桓金主的男低音:“你日子到了?不想让我碰你?”
席影帝沉默一会:“不是,是我答应了一个人,不想再做这样的事。”
桓金主隐隐发怒:“别告诉我你又去联系——”
席影帝清清脆脆:“是。”
“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你听得够清楚吗?我去找他了。”
桓金主在狂怒的边缘徘徊:“你们还做了什么?”
席漠淡然,“什么也没做。桓总,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桓金主嫉妒得发疯,开始冷笑:“席漠,你对男人使得的那些本事,我还不清楚?他能忍得住?你揣了老子的种,又跟你前夫搞,就这么寂寞难耐吗!是我草不服你,是吗!”
“桓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席影帝声音逐渐不稳。
“对我一口一个桓总,动不动就甩脸子给我看,这也不给碰,那也不能骑,你在你前夫床上叫得多甜,予以欲求那骚样,以为我不知道吗?席漠,别以为我会一直容忍你。”咬牙切齿。
“……你竟然偷听了我们约会,混蛋,你还是人吗?!”席影帝羞愤不已。
“哈,”桓金主声调扭曲,诡异笑出声,“席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为你失了魂,发了疯,我早就不是人了啊~我每天都想着怎么剥掉这这身白皮嫩肉,生吞了你,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勾搭那个孬种!”
“不许叫他孬种!他是我的……我的……”席影帝声音哽咽,“他爱我,他是真的爱我……”
桓总漫不经意:“那孬种爱你,怎么还抛弃了你,让你哭着从家里穿个睡衣跑出来,敲了我家门,对我投怀送抱?”
声音压低:“小漠儿,你说~要是我把咱俩玩的那些花招发那孬种看,他会不会后悔把这么个小浪蹄子丢到我手里了?”
(在窃听狗仔的脑补中)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逼到墙角,勾起下巴:“不过,你这身子还算是我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以前总是端着,青涩得很,不肯放开玩,现在嘛~”
凑近颈窝,在发抖的猎物脖子上深深嗅一口,发出感叹:“啊~终于有我喜欢的成熟风姿了。”
“啊……桓……桓金主,别……”席影帝似乎在被男人玩弄。
而实际情况是——
桓金主坐在席影帝大腿上,满面春色,衬衫大敞开,搂着席影帝脖子,正被对方面无表情地缓慢揉着肚子。
在狗仔黄得流油的大脑里——
“孩子出生之前,我都可以给你资源。只不过生下来之后,你只能专心跟着我,知道么?”语气轻浮,“况且,omega孕夫体温高,我就喜欢这么玩。”
狗仔们大脑地震:桓金主居然这么会玩!!专玩孕夫!
席莫回把脸埋进老婆胸肌,才没笑出声。这个混头omega,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玩孕夫,玩他自己还差不多。
席影帝冷中带喘:“请你对我放尊重。”
桓金主压低声音:“你又不是第一次委身给我,怎么?到现在还适应不了?是我太粗暴?”
席影帝呼吸急促,怒极反笑(其实是笑场):“桓总裁也知道是委身。”
桓金主忽然平淡下来:“这样吧,明天片场你别去了,酒店我包下来,让一难助理和洪导打个招呼。”
席影帝声音突然急切,似乎是听懂了暗示:“你又想做什么!”
狗仔们纷纷摇头,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挖开肯定流淌出无数污浊的过往。
桓金主低缓磁性道:“不管我想做什么,你明天都下不了床了。你乖一些,后天还能起来,若是还像上次一样惹我生气,可就又要爆出席影帝耍大牌罢戏不去了。”
席影帝急促喘着:“桓修白,禽兽!”
桓金主颇为玩味:“我是禽兽,在禽兽身下叫得欢的你,又是什么?”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得稀巴烂。席影帝似乎在激烈反抗桓金主的强取豪夺。
“不行……别,孩子,我的孩子……啊啊!放开我!”无望的啼哭。
“你装什么装,嗯?”桓金主强势压住,“有孩子又怎样,早都不知被我玩过多少回了,还装,给我打开!”
撕扯布料声。
席影帝颤着嗓音,令人揪心:“混账啊!”
“啪——”响亮干脆的一巴掌。
断断续续的大喘/息,激动的情绪无法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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