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为我疯狂崩人设(穿越 修真)——木
沈延年收拾了段广士的尸体,随后才去房中取衣。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寻到了放置衣物的柜子。他随意取了一套,却被边上纯白色、未曾见过的衣物吸引了目光。这显然是条裤子,不过是三角形的,比较宽松,前方还有个类似兜袋的设计。
沈延年看了片刻,持着裤子的手指突然轻轻一动。随后他迅速将这裤子塞到衣物中,放到楚将离交代的凉亭里。
正在洗澡的人当然还在骂骂咧咧,头发终于梳通了,但是地上掉了一堆毛。
衣服放下了。
哎,好,我洗得差不多了。架子后面传来清朗含笑的声音,让人一听就能想到其含笑的嘴角。
一阵凉风吹过,忽然间吹起了架子上的白布。沈延年虽是无意间经过架子,也因为布匹被风吹起而看到了正在水池边冲洗的楚将离。
他的头发难得这么熨帖,被梳理好披在了右肩。水瓢中的水自脑袋而下,灵活而俏皮地沿着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向下,终而缓缓流往地面。楚将离坐在矮石凳上,拂去腿上残存的泡沫,随后提起整只水桶将自己的身体淋了一遍。
《祸水》中,作者从不在原身楚将离上吝惜词汇,将他的身子描写成最适合做男宠的样子。相较一般男子,他的腰很纤细,光滑平缓似瓷瓶,臀亦圆润,紧实饱满如白桃;虽然穿着衣衫看似纤瘦,但举起水桶时,背脊与臂膀处的肌肉也会随着施力轻微隆起,充满了年少儿郎才拥有的朝气与活力。
洗完后的楚将离站起并转身。
湿身的人乌发如墨,粉若豆蔻,光洁无比。
沈延年面上依旧无波无澜,颈部喉结却微微浮动。但是紧接着,他的神容因某处皮肤传来刺痛而微蹙了眉宇。他抬手触碰了右额角的黑色枝叶状图腾,只觉得有一瞬间,这寸皮肤像要被撕裂。
这种痛感他从未有过。
夜风突然停止,架子上的白布重新落下,遮挡了沈延年的视线。
短暂的刺痛消失后,他火速离开了这地方。
就在他坐于客厅喝凉茶时,楚将离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衫回来了,同时用干燥的巾帕擦拭着自己的乌发。
沈仙长,你闻闻,还有没有那味?他撩起一撮湿发,我喜欢那种果子的味道,所以不是特别敏感,别人不喜欢就会觉得味道极重,我可不想明日被卿玉怀疑自己掉进了屎坑。
沈延年望着他浅笑时的唇红齿白愣了片刻,犹豫之后还是凑过去轻轻嗅了嗅。湿发中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就像雨后的青草地,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花香,粉粉的,裹挟着氤氲的水汽。没了。
那我去吹干了。某人说完就要走。
这么晚了去哪儿?
去外面飞一圈啊,不然湿发睡?
沈延年起身,抬手搭在他头上。随即,楚将离觉得头部传来了一阵暖意,像是有一阵气流从上飞过。才没多久,水草似的湿发变得根根分明,十分柔顺地披在背后,似乌墨又如瀑布。
干得好快。原来修为还能这么用?第一次拥有一头整齐长发的楚将离迫不及待地转身。
沈延年一愣,静静地凝视了这张脸片刻,淡淡道:早些休息。
那你洗完睡我房好了,我去和小斯一道睡。
好。
某人眯眼一笑,一如往常从系统中取了两颗糖球出来,作为吹干头发的谢礼。
翌日清晨,楚将离早早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身边的弟弟把脉。好在仙门中的丹药效果十足,才不过一晚,体内的轻微内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楚斯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这会儿睡得很沉。
放飞自我的睡姿之后,楚将离的头发必定是乱的,所以他照旧扎了个鸟窝头,打着哈气去外边洗漱。
路过自己卧寝时,他发现沈延年已经出门,大抵去处理执剑仙身死一事,不过这回他留了字条,说是处理好段广士一事后就会回来。纸条上的字配得上它疏冷俊美的主人。
经过昨夜的休息,卿玉已经恢复如初。听师父道明了昨日的原委,他才明白过来,可他还有一个疑问:既然他看不起我们,为什么还要答应你教我修炼?
大概是觉得仙门中的独门秘法被魔域之人随意练去,是对仙门的一种亵渎吧。话音刚落,楚将离立时道,但是英雄不问处处,你不必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他被沈仙长一剑捅伤,一时半会儿是做不了妖了,趁着这段时间你加紧修炼,他越是看不起你,你越要变强给他看。
卿玉用力地点了点头。【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疫情彻底解决之后,楚将离的生活也步入正轨,重新开始了三花般若的培育与魔藤种的研究。
早在疫情开始之前,他就对比了普通宿主的魔藤种与沈延年魔藤种的染色体,结果还未仔细比对,就被梵无心横插一脚。
现在得了闲暇,他终于得出了比对结果。所有魔藤种都有二十八条染色体,但是相比于沈延年的,普通魔藤种第九号染色体的头部和尾部处分别出现了缺失,这种缺失属于基因突变。
那么有一个问题就产生了,沈延年与普通魔藤宿主,到底哪一个才是变异的?
不能因为魔藤宿主多,而沈延年只有一个就说明沈延年才是特殊的那个。他在原著中读到过,所有魔藤宿主体内的种子都来自于魔藤原种,就是他魂穿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那一团动能极大的藤蔓。所以本
第42章
肉捏在手上,手感确实好得无话可说。随着一呼一吸之间,沈延年身上淡淡的苦艾草气息钻入鼻腔,明明是一种很沉稳的气息,却无端端地让人口干舌燥。
两人的眸光对上。沈延年的眼神依旧淡漠,楚将离的眼中却有隐隐的水光在波动。对视不消多时,他的面颊耳尖陡然冒上来一阵热意。捏着肉的手指微微抽搐后,他又跟脱缰野马似的跑回培养室。
楚将离一边跑,一边训斥着自己的无用,撩人不成反被撩,要是沈延年有所作为也就罢了,人家明明连表情都未改变。
真是
太没用了。
把自己从头骂到脚后,他跑入培养室做起了正事。
但是很遗憾,这一批克隆种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是沈仙长没反应,还是这批种子太过木讷?楚将离喃喃道,可前阵子不是因痛苦产生共情了吗?
他又陷入困顿的状态,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实验室。
沈延年还在外边等着,见人怏怏不乐,他直言:你是想让我的种子产生共情?
心思又被猜对,楚将离只好点了点头。
沈延年道:发自内心想做的事,与你违背本意刻意去做的事,只一眼就看得出来。所以,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试图让我的情绪产生波动,一切顺其自然。
楚将离仿佛像一个被训的孩子,更加闷闷不乐了。
顺其自然?怎么顺其自然地让这冰块产生不同的情绪?
他若有所思,一把扛起刚刚清醒的楚斯,带人一道先行沐浴去了。
沈延年走到楚将离的房间,想趁着两兄弟占用浴间的时间打坐一会儿,却看到墙上还固定着一个卿玉。一时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你也由着你师父胡闹。
卿玉像只被捏了背脊的螃蟹,在墙壁上晃动四肢,整个人也是欲哭无泪的状态。他也没想到师父就这么把自己忘了。
翌日清晨,楚将离从睡梦中惊醒:等等,我是不是把卿玉挂墙上了!?这一动静之大,直接把边上的楚斯吵醒了。
楚斯哼哼唧唧两声,下意识地抱住哥哥的手臂:哥哥让我再睡一会儿
楚将离小心翼翼地把手从弟弟怀里抽出来,迅速赶到沈延年的房间。然而房间里依旧没人,卿玉的房内也没有人。嗯?
待走到屋外前廊之时,他发现沈延年与卿玉两人已然开始练剑。两人一个英姿飒飒,白衣飘然,一个朝气十足,劲装短打,他们舞着同一套剑法,每个动作空前一致,看起来就像舞着鸳鸯剑似的。
于是,某人的面上又浮起诡异的笑,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衫,披散着一头乌发从他们边上路过。他虽然像模像样地洗漱着,可眼睛一直不离二人。
经由梵无心闯入一事,沈延年觉得楚将离身边确实得有个人护着。护的不仅是这个人,还有他的一身学识。若楚将离被梵无心重新带回陀罗魔域,无异于将最利的刀锋交到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楚将离既不能为华音阁所用,那么眼下的情况就是最好的。
所以在征得郁湘尘同意后,他决定教卿玉两套华音阁内门弟子才有资格修炼的剑法与心法,毕竟他无法每时每刻都留在楚将离身边护着。
卿玉自然也是愿意的,所以即便前阵子他还醋沈仙长与师父多度亲密,这会儿为了学到剑法也欣然接受了。
一套剑法舞毕,沈延年开始指正。沈延年虽看似练得专注,实际上把卿玉的所有动作都看在眼里。在他看来二人的动作虽一致,但是一致不代表就是正确的。
因而两人的身形免不了凑近。
见延玉二人如此亲近地靠着,某人连头发都懒得扎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前廊,从系统里取了些早点吃。不得不说Cp狗粮不是一般下饭,他都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早膳是何时吃完的。
可能人眼在看东西的时候,手总会闲不住,所以吃完了饭的楚将离又随手拿了前廊边上的药筐,随意抓些藤条状的草药开始无意识地捣腾。等两人暂且分开一些,他发现自己居然编了两个草药环,模样看起来相当不错。
他在前廊边扫视一眼,折了几朵颜色各异的花一道编进草药环中,准备当做两人的奖励。
但是细细一想,他都被自己逗乐了。这东西貌似只能哄哄福利院里的那些小孩子,面前两位与他年龄相仿,沈延年还比他长一岁。
不过也不是不能送吧,因为花环里都编入了安神功效的仙草,现在二人刚刚练完剑,嗅一嗅来稳定心神也不是不可。
于是,已经坐在凉亭喝清茶的沈延年看到楚将离把两手藏在身后一点点靠近,也不知又想搞什么鬼。
猜猜今天给你什么奖励?
沈延年无意与这人玩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稍稍别开头:不想猜。
楚将离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个花环戴到沈延年头上:嗯,好看极了。这花环送你了,编了好久的,别随手扔了,上面的草药也挺名贵的。
沈延年一怔,抬眼认真凝视着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
怎么?怕不好看,配不上你繁海一枝花?楚将离以为沈延年不喜欢,抬手要去拿回来,不喜欢就还给我。
却不想刚抬手,他的腕部便被沈延年箍住了。
沈延年依旧没开口,眸中的眼神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他将楚将离从头至脚看了一遍,视线终而落在对方颈部的喉结上。
此时的楚将离穿着一身宽松的底衣,乌木似的长发难得不怎么凌乱地散落着,嘴角也噙着浅浅的笑意。这笑非常干净纯粹,好比清晨含了露水的新叶,稍稍用指尖一触就能蘸到一指头微凉的水。但是这种笑不能凝视太久,物极必反,越是纯的人,越能让人联想他纵〇欲时的模样。
所以要还是不要?没事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沈延年略显慌乱地将手松开,可手掌的肌肤还残存着对方的温度。
楚将离见这人突然奇奇怪怪的,嘴角虽然依旧噙着笑意,心里却开始思考起来。
难道头戴花环在这个世界观里算忌讳?见不得人?就跟现实世界里男人戴绿帽子似的。可他完全不记得小说中有这方面的描写。
沈延年取下头上的花环,刚欲启唇说话,却不想卿玉过来了。于是他见楚将离同样笑盈盈地走上去,将手上的另一个花环给了卿玉。
给你的。
卿玉同样拿下花环,愣了好久后问:师父,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
沈仙长有的你也要有,不然某人又要把嘴皮子撅老高。怎么,是个花环就不喜欢了?
卿玉道:喜欢啊,花环是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重要东西?
卿玉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但在我印象里它是很重要的东西,也许是师父给的东西都很重要。
沈延年见此,心里突然起了一阵无名怒火。不过怒火再大,他都不会显露于形。他睨了手中的花环一眼,再望向楚将离的背影。
此时,楚将离的乌发被清晨的风缓缓吹起。
晨间的夏风很清爽,就跟那晚的风一样。只不过那晚的风吹起的是一片雪白的布匹,而这晨风吹起的不仅是楚将离的乌发,还有沈延年心中的那一抹轻纱,轻纱之后,是经由双眸无意间看到,却被他强制封存的画面:
少年坐于石凳之上,清冽的泉水从白皙的肌肤上依依不舍地滚落,沿着肌肉线条,沿着背脊浅沟,带走了那混合着芳草气息的泡沫。
花环上几朵新鲜的小花散发出来的气味很粉很润,也勾起了他对于气味的记忆,那种弥漫在空气中,被晚风不经意间吹散,氤氲且青涩的气息。
脑海中的那人渐渐转过身,一双眼睛就同边上的泉水一样清澈,鼻翼上的红痣将月光下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乍然间,沈延年觉得额角的黑色图腾又产生了莫名的痛感,好似这寸皮肤要被撕裂。
楚将离听闻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看到的是沈延年眉宇微蹙,用掌托按着右额角的画面。怎么了,头疼?他抬手要帮沈延年把脉。
但是沈延年甚是果决地把手挡下了,紧紧捏着花环往屋内走。
师父,沈仙长怎么了?卿玉问。
楚将离摇摇头。难不成头疼是花环里的草药气息引起的?可环里的不过是最不会出错的的安神药,哪里那么巧撞到沈延年的雷?况且人也把花环拿走了,说明不是草药的问题。
等等,不会是要魔藤化了?有了这个猜测后,他提醒卿玉道:你就在外面继续练,暂且别去打扰沈仙长。
卿玉很乖地点了点头。
他不放心,跟着到了沈延年下榻的房间。却不想这房间被下了结界,他根本进不去。沈仙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此时的沈延年刚要打坐入定,但是听到屋外的声音后,心绪又有些繁乱。他喘了口深长的气,对门外的人道:无碍,你且先忙你的。
有什么病痛及时找我,你若在我这儿出了事,华音阁的仙子们可不会放过我。交代完毕,楚将离随意找了一根发带将乌发扎成了一个凌乱的发揪,一如往常般进入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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