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8扛不住，出来了：“69你少把锅扯我头上！我设置的副本没这么丧病，他们进副本那瞬间你可是动了不少手脚！”
    白乐水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脑海里听到其他系统的声音。和1069带着点调皮味道的少年音不同，4188的声音要低沉稳重的多。
    绑定伴侣后双方系统和宿主可以随意交流的吗。
    那么，容峥也听到了1069的话？
    何止听到了，还在瞬间提取到了重点，容峥问道：“动了什么手脚？”
    “原本司先生和莫德夫人是互相喜欢的，离间两人害死他们的是司北和其母，而且最终BOSS是阿斯莫德，结果被改的司先生的地位直线上升，知道玩家的攻略条件之一是什么吗？塔楼挂着的画轴里藏着锥子，用锥子刺入BOSS的心脏才是杀死魔鬼。你这魔改的难度直线上升，游戏失衡知道吗！！！”
    1069不堪示弱：“刺杀阿斯莫德才难好吗！阿斯莫德只在夜晚有月的时候会出来，平时都躲在祷告室，哪里有机会刺杀，你看司先生天天溜达，好宰多了！”
    “问题不在好不好宰，是玩家不能主动攻击，鬼更不能主动攻击，阿斯莫德会攻击玩家，玩家反抗根本就在于情理之中，总之这个游戏被你弄得到处都是BUG，你以后少碰源代码，上面本来就禁止我们碰副本源代码！”
    1069哼哼唧唧：“那是指你们这种普通系统，我们可是VIP，只要宿主不在进入副本时就知道一切秘密，不大肆更改游戏难度，本系统稍微调整副本细节根本就不是啥问题。”
    两只系统叽叽喳喳吵起来没完没了，白乐水听的头疼，吼了一声闭嘴后，大脑里的声音才安静下来。
    容峥处理方式更简单粗暴：“4188，一级惩戒。”
    4188：“哎？宿主……唔！”一声闷哼，闭嘴了。
    白乐水：“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容峥：“系统做不当行为的时候，鬼有权利稍加惩戒。”
    白乐水：“刚刚的那个？你怎么知道的？”
    容峥说道：“鬼的帖子里有人介绍过，他的系统喜欢搞事，口头警告没有用时会稍微教训一下，念一次惩戒一回，不会很疼。”就是个教训而已。
    白乐水：“真的？”
    4188开口了：“数据流在源代码中转悠了一圈产生的酥麻感，还好。”
    主系统给鬼开发的惩戒体系，是让那些犯了错又不至于到解除绑定的系统们受罚用的，又不是让系统们来受虐，当然疼痛感低微。使用也只是让系统更清楚的知道宿主的意思：我对你很不满。
    白乐水点头：“哦，是吗。那1069。”
    1069：“嗷？”
    “一级惩戒，一级惩戒，一级惩戒！！！”白乐水一连念了好几句，听到1069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惊吓到后面的小声哼唧，不仅不太疼，好像还有点爽？
    白乐水黑着脸停下了：“二级什么感觉？”
    4188想了想：“拍一下屁股的疼痛感？”
    白乐水：“……算了。”
    他已经不想问三级是什么了。
    4188：“念叨一小时还是会疼的。”
    白乐水：“在那之前我的嗓子就先废了。”
    4188：“三级会稍微重一点。”
    1069：“4188！你就这么想看本系统挨揍吗！！”
    4188：“是的。”
    1069气哭。
    “副本细节什么的就算了，都出来了我就不计较。”白乐水说，“我就想问，这次副本的女装标签谁贴上去的？”
    1069连忙表清白：“不是我，真的不是。”
    4188：……
    “4188？”白乐水笑眯眯开口。
    “数据监测宿主喜好，发现宿主容峥曾经有过想看你穿着女装在床上……的念头，特地将标签加入副本需求中，为宿主考虑所有细节是系统的本分，一切都是为了游戏时获得更多愉悦感。”4188回答。至于白乐水的想法，它不是白乐水的系统，最多只能和人交流不能收集到情绪波动，也无法察觉喜好，所以没办法。
    躲在一边装死的容峥猝不及防被点名，扭头看向白乐水，露出一抹微笑：“我就是想想。”
    他没有否认，天天对着喜欢的人，脑海里怎么可能没点念头啊。
    他还想了别的PY呢，这次怎么没有？
    不过说真的，看白乐水每天学贵妇一样被自己侍奉穿衣脱衣……刚刚不该对4188施以惩戒，干的不错。
    察觉到宿主对自己的一咪咪赞叹，4188骄傲的挺起数据流，整个源代码都大了一圈。
    这次挨骂惩戒都值了，对优秀的系统来说，什么能比宿主的赞誉更有荣誉感？
    他才不像1069这个废物一样，连自己宿主的喜好和雷都摸不清楚。
    白乐水叹了口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道：“我拒绝女装，以后别有了。”
    “可以。如果您想要女装，可以提前说。”4188回答。
    白乐水：想都别想。
    1069缩着自己的数据代码，像个小傻子似得呆呆的。
    这事过去了？
    连带着宿主因为系统死过来的事情也过去了？
    不用再挨揍了？耶！
    “1069。”白乐水突然开口。
    1069：“恩？”
    “二级惩戒。”听到1069一声闷哼，白乐水说，“这是你在我知道真相后也没有解释说明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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