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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馋的是皇位么——亭台六七座(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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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王踩上他腿的那一刻,他也以为会是一场灾难。现在回想,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是他。于是,他便乖乖回答了。
    我投靠的不是安王,是美人皇帝。
    美人皇帝四个字,让张峰的眼角抽了抽。美人这两个字,用在那位身上让他有种怪异之感。弯刀索命的美人吗?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位的周身那是一地尸体。
    王爷知道韩山的存在,若韩山是王爷的人去送信他不奇怪。若是陛下的人,就有些微妙了。不过张峰没有打断韩山的话,而是沉默的听着。
    你这么一问我,我突然想起来了。韩山一拍手,有些兴奋。这安城之乱,原来还有隐情。
    想到这里,韩山神情一顿盯着张峰,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张峰磨了磨后槽牙,低声应:嗯。
    于是,韩山便将那夜司马的密谋,他是怎么躲在屏风后听的等等吧啦吧啦说了一遍。最后还忍不住问道:
    安王应该没事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韩山这话是在试探,还带着韩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幽怨情绪在里面。
    张峰听后没有说话,默认了。韩山也不是个傻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而随即更兴奋了,忍不住搓手。这岂不是说,安王交给他的伟大使命完成了?嘿!血都没见,就平乱了吗?
    那太守他们是不是挂城墙上了?紧绷的神经一松,八卦因子biubiubiu的往外冒。
    见张峰沉默,韩山握拳。这历史轨迹,果然没有便宜。大司马嗝屁了没有?
    没有。张峰回答。
    听到这话,韩山有些失望。这大司马可算是罪魁祸首啊,竟然还活着。挠了挠下巴,想到那夜美人皇帝的态度,韩山觉得这司马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韩山不知道,他念叨的司马已经蹲了大牢。
    张峰并未在屋中坐多久,便起身离开了。临走时他停顿了一下,沉声开口:这里和以前不一样,万事谨慎。
    说完,男人关上了门。矮炕上,韩山握紧了拳头。张峰可以混的这么好,他是不是也可以?
    安王的出现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发出了悲鸣,他们本以为安王是中了剧毒,否则怎么会贴寻医告示?而事实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般。
    也因此,那些拿个药方便自称大夫郎中的人也缩了回去。这名医是不敢冒充了,搞不好自个的小命可就要没了。
    安王腾出了时间,对于安城的某些官员来说便成了灾难。安城太守的府邸被抄,一贫如洗。当时在场的人禁不住唏嘘,没想到是个清官。可是,安王竟然带着人在山庄后面挖出了很多纯金打造的物件。
    金桥、金狮、金雕像,这些物件与那夜宴请时的石雕可是像了八分模样。如此,还活着的官员还有什么不懂的?
    对于京城而来的官员,他们只会狠狠的骂一句贪官。但是对于安城本地的官员来说,便是震惊了。
    他们不知这山庄暗地里竟然是太守的,更不知原来山庄这么奢华。在他们的认知中太守是一心为百姓的,安城也是贫穷的。这么多的金子,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贫穷的安城、老实的太守后面,有一个敛财谋杀,做尽一切坏事的邢征。他们一直以为安城是贫穷的,便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而邢征恰巧利用了这一点。
    挂在城墙上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出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缩回了家中。而那些勉强保住了性命的本地官员也是颤颤惊惊,生怕下一刻便会挂在城墙上。
    夜,半山腰的山庄灯火通明。马蹄声传来,等在院门口的三宝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安王御马而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吁骏马扬起前蹄停了下来,安王翻身下马。三宝连忙上前,面上也适时露出焦急神色。
    安王,陛下又发起了高热,似有些神志不清了。
    安远抬手一扔马鞭飞了出去,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三宝入了院中。三宝捡起鞭子露出了一个痛苦的神色,装病这一招,太要命了!
    他还得跟着进去圆!
    安远推门,止住要迈腿而入的动作。床边烛火晃动,原启仰面躺在床上。他直接转身,看着那个差点撞在他身上的小内侍:
    陛下背部有伤,不能仰躺。你们连这一点都伺候不好吗?
    三宝:QAQ
    王爷您讲讲道理,他怎么能左右的了陛下。何况,那人还在装病。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三宝连忙跪下,主要是安王身上气势太吓人。配上这一身血腥味,真怕安王一个不高兴把他直接咔嚓了。
    安远转身进门,三宝也连忙爬起来跟进去。从晌午开始陛下又开始高热,灌了汤药也不见好。这半个时辰前,才勉强退了热。
    见安王的手要摸到陛下额头了,三宝赶忙说道。这要是说晚了,可就露馅了。
    果然,安王听了他的话手一顿,才有贴上了陛下的额头。三宝心中呼出一口气,差点就兜不住了。
    再看他们陛下,闭着眼睛的模样,还真像是昏迷不醒。谁能想到,半个时辰前陛下还在处理政事呢?
    原启在听到开门声音后便不再动弹,安远脚步轻盈几乎听不出,不过跟在身后的三宝步伐小声音重,想必是在提醒他。
    触碰他额头的指尖很凉,让他想要温暖。顺着心意,原启也这么做了。他的手抓住了那只搭在他额间的手指,睁开了眼睛。
    安远挑眉,看原启的眼睛可不像是刚苏醒的样子。转头看向那内侍,低着头一声不吭。狗奴才!若不是原启似乎真的在发热,他一定会将人拎起来打一顿。
    陛下醒了?安远想要抽回手,却被抓紧。
    没睡。原启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很自然的两只手捂住了那冰凉的手指。
    安远手指冰凉,应该是骑马而来。他后背伤口未愈,不该骑马。
    可是臣听说,陛下高烧不退已是神志不清。安远一手将大氅解开丢在地上,凑近原启说道。
    旁边的三宝赶忙将大氅拾起,噔噔噔跑过去挂好。后搬了小桌子来,并为二位奉上热茶。同时心理还想,这床上也忒不方便了。若不是陛下身体状况不适合温度过高的矮炕,此时陛下与安王可以相对而坐,喝喝茶、聊聊.骚。
    三宝低头退下,为这二位传夜宵。安王在外面忙活一天,陛下在屋中也没闲着。这二人,都是够拼的。
    原启手上的老茧蹭.的安远的手背有一些痒,抽了两下也没有将手从原启的手中抽出来。安远额头青筋跳了跳,他为什么总喜欢抓着他的手?
    小小的嗷叫声转移了安远的注意力,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安远觉得有些头疼。这胖墩墩怎么又跑到床上来了?
    小老虎不仅重新回到了床上,还像一张饼一样摊着睡得正香。偶尔,嘴中会发出嗷嗷的叫声。
    原启耳朵动了动却并未转头看那个小家伙,三宝怕他闷得慌将这个小家伙抱了过来。而它好似也很喜欢亲近他,所以他便将它留了下来。
    哦?这口粮竟然还在,刚好饿了,不如宰了吃肉?安远勾唇提议道。
    听了这句话的原启没有回答,似是在犹豫。待他开口,声音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肉太少,吃别的吧。
    噗
    安远笑了,原启也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在逗他。方才绷紧的氛围缓和了不少,摊成一张饼的毛茸茸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架上烧烤架了,睡的没心没肺。而敲门声音也响起了。
    二人皆闻声转过头,三宝已经带着内侍提食盒而入。精致的小食摆上木桌,虽没有烈酒却准备了看似不错的汤羹。碗筷摆好,几个人退到一旁安静如鸡。
    原启想要下床洗漱,却被一只手挡住。对上那双桃眸,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陛下身体尚未痊愈,还是不要下床的好。
    说着,安远转头。只需要一个眼神,内侍便已捧着铜盆上前。安远接过湿帕,很自然的执起了原启的手,为其擦拭。
    而那个人却抓住了安远的手,接过了湿帕。原启垂眸拿着帕子,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安远的手指。擦去上面的血腥气息,驱散冰凉。
    安远隐瞒下他中毒之事,处置了安城官员却未安插人手。原启捧起安远的手,看着这有些扭曲的手指。
    以前为何没有发现呢?
    为他除掉礼部尚书,为他打压礼部尚书。回想原先种种,安远一派行事都很嚣张,却从未给过他难堪。他提的意见,这些人从未反对。他们针对的似乎都是那些大忠臣。
    原启将帕子放回铜盆中,内侍端着铜盆退下。这期间他们没有交谈,哪怕安远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原启拿起筷子夹菜,在收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将其夹到了安远的碗中。后,他低头沉默的用餐。
    安远动作一顿,看着碗中的菜肴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他也伸手为原启夹了一筷子,看着对方沉默后吃掉。
    随即,这个人似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筷子。
    将每个菜色夹了一遍之后,安远便重点照顾几个菜色。原启掩饰的很好,不过他还是可以通过咀嚼频率看出这个人喜欢吃什么。
    当喜欢的菜色重复被夹入碗中,原启握住筷子的手慢慢用力后他放缓了咀嚼的动作。
    一顿饭就在这无言之中结束,当安远转身却又一次被拉住了手。他本想离去,却被拦住。
    安远转过身,突然觉得他的陛下有些黏人。有点烦恼,却并不讨厌。
    原启伸出另一只手,在沉默中将安远重新拉回到了床上。他抬头看向内侍,内侍们皆无声退了出去。
    房间安静,烛火昏暗。
    原启的一只手握着安远的手指,另一只手搭在了安远的腰间。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烛光下二人的神情似乎都有些朦胧。
    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原启低声说着,手指按着安远的腰带却并未动作。
    安远睫毛轻颤,睁眼。他似是没有料到原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盯着原启看了很久。
    我已无碍。待安远开口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声音竟已嘶哑。
    我想看。
    安远拒绝了,而那个人却往他面前凑了凑这么说道。
    安远吐出一口气,竟然真的解下了腰带。衣服落地,他转过了身。身后没有声响,他却能感受到热源的靠近。
    当眼睛成为摆设,其他感官会变得更灵敏。布料摩.擦的声音,触碰到他皮肤的手指,以及温度过高的呼吸。
    陛下看完了吗?
    当呼吸离他越来越近时,安远开口。身后的灼.热气息不见了,那人似乎屏住了呼吸。
    还未。
    气息再次喷.洒出来,安远的眼皮跳了一下。那双手来到了他的胸前,解开了包裹伤处的白布。
    手指在伤处的边缘化过,那熟悉的热.度贴了上去。安远闭上眼睛,喉咙上下滚动。他没有张嘴,却似是有声音自喉咙发出。
    他的呼吸频率变快了,手下的床褥已经被抓皱。
    他便知原启想这么做。
    额似是痛.吟传出。
    第62章 烛光朦胧 吻醉人心
    疼、更多的却是痒。似是从骨头中生出的痒让安远拳头握紧、再握紧。
    那是无法忽视的触.感,伤口被轻轻的照顾着而未受伤的地方却是被重重的咬着。
    一瞬间耳朵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伤口处的怪异感觉四散开来,全身的力气似乎也被抽走了。明明看不到身后的画面,却能知道原启在做什么。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可以描绘出他的唇。
    原、启!他喊出了他的名字,咬牙切齿。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喊出原启的名字,可此时谁还管的了什么大不敬?
    唔!
    安远仰起头,发丝滑落到后背。
    他们仿佛回到了那一夜,身后危险四伏,他却执意要拉他入温泉。黑夜、白雪,温泉之中朦胧的景象。而他便如现在这边,亲吻着他的伤口。
    你声音卡在了喉咙,安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真的是痛苦吗?
    就在安远要推开的时候,身后人却停止了动作。这似乎给了安远喘.息的空档,他吐出了一口气。
    那双手慢慢的环住了安远,原启的额头抵在安远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温度更高了。
    你在躲我。原启说。
    安远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出了问题,身后人明明是平静的语气,他却愣是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这二字与身后之人的性格,一点都不相符。难道他也高热了吗,竟然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安远胸口剧.烈起.伏,眸色暗沉。他抓住原启的手要将其从身上扯下来,但是对方却牢牢的圈住他。
    一番较劲,屋中的血腥气息似乎更重了。有他的,也有原启的。
    所以原启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安远捂住了脸,未遮盖住的唇微微的张着。他似乎将他教歪了,所以该怎么办呢?
    他吐出一口气,声音嘶哑:所以陛下便这般对我?
    那双圈住他的手似乎更用力了,身后人却闷不吭声。似是默认了,似在消极抵抗着。
    陛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安远没有在挣扎,并有些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放松,身后人圈着他的力道也小了几分。
    他能感觉到伤口似乎又有鲜血流出,疼痛不算什么,身后人的呼吸却无法忽视。
    他们的角色似乎发生了转变,以前总是他将原启逼得愤怒、无措,而如今却是他频频无奈。
    知。
    原启吐出这一个字便闭上了嘴,血落下在白色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一直下延、下延消失在了那里。
    寒眸早已融化,似是受了诱.惑一般的盯着那条.红痕。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了,他眼眸微颤、唇更加凑近了安远,似是膜.拜一般的将那道红痕抹去。
    安远屏住呼吸,脖颈青.筋显现,原启突然的动作乱了他的思绪。
    你是君,我是臣。安远咬牙吐出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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