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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馋的是皇位么——亭台六七座(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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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
    陛下用这话来堵安王的嘴,三宝只能应是。这陛下不想与安王同住,安王又怎么会满意他们只能将脸凑上去让安王抽。
    安远盯着原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要将上面盯出来两个窟窿。而那个人也不抬头与他对视,手指一下一下触碰着茶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茶杯上的花纹多么精致呢
    船舱寂静,三宝心脏突突直跳。他看着安王突然眯眼,然后刷一下站了起来。因着这个动作三宝反射性的想要上前护住陛下,缺件安王竟然转过了身。这时,安王也不看新帝了,活动了一下肩膀就走了出去。
    臣又怎会辜负了陛下好意?
    随着他掀起帘子,丝丝冷风灌入。香炉白烟被吹散了身子,房内茶香也被吹得无影无踪。
    船舱内又安静了下来,安王总是这样琢磨不透。你以为他下一瞬会发火,他却也许只是大笑离去。但是安王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三宝觉得,这事还没完
    三宝稍稍掀起眼皮去看新帝,对方的神情并没有因为安王离去而好上多少。此时他的手指已经离开了桌子,垂在了身侧。他的眼睛正盯着桌面,仿佛在出神。
    三宝心中想,若是安王真的去看房间了那怎么办?不然,先将自个儿的房间让出来?
    他瞧着心情好像不太好的陛下,试探的凑上前问道:
    奴去看看安王?
    良久,久到他以为不会听到陛下的回答时,原启开口了:
    嗯。
    那仿佛还未出口就消散了的声音,差一点就擦着三宝的耳朵过去了。
    三宝垂头行礼,随后脚步轻轻的走出了新帝的房间。这最外面的帘子一掀开,他就看到了立于船头的安王。
    安王看起来很平静,轻倚着护栏看后沿途。若仅是看背影,安王是那么的无害。但是若此人转过身,多么出众的容貌也会被那一身煞气所掩盖。
    三宝现在原地有些犹豫,他要不要上前?这安王的房间安排在哪一只船上好?最后想要安王与陛下那暧.昧的相处,三宝垂下了眼。
    最终,三宝公公也没有上前。他去给安王,拾到房间去了。他可不敢真的让安王住他的屋,那不是折辱安王么
    这四艘船,最大的那一艘开头,其余并行其后。
    此次出行打着体察民情的名义,所用的船只也不是很大。显然,原启也不打算太过招摇。
    韩山在此处还没有什么根基,自然不会有仆人。但是秦员外郎不放心韩山,还是给他配了一个。小仆人已早早的就上了船,见韩山拄着拐进门赶忙过来迎接。
    韩山被扶着坐在自己上,赶紧吩咐小仆人多去搬个椅子,给他垫一垫脚。他觉得整个小腿都充血了,又疼又()月长,难受死了。
    而坐下了,喝了一盏热茶后,他才有活过来的感觉。此时他心中烦恼,因为安王好像将他当成眼中钉了。
    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安王不满意了,这正式接触明明也只有那一次。他还又唱又跳的给安王赔罪了。怎么安王还不满意?
    不要他手指头了,给直接喂鱼了
    因为安王的到来,他现在连去美人皇帝船上刷一刷存在感都不敢了。他怕自己一露头,头就没了。
    不知道安王和美人皇帝在一个船上,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这俩相互折磨一辈子的人啊,韩山心中啧啧。这现实所述简直比历史上讲的还要剑拔弩张,他那可以帮着美人皇帝扳倒安王的投诚不知道怎么就开始松动了。
    韩山不知,大臣们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也缩在船舱自个儿的房间中不想出来。
    新帝的船只在最中间,另外两艘一左一右。新帝喜静,所以这膳食也是各自吃各自的。也因此,大臣们想要去另一艘船上串串门都不敢了。大臣们这时也才反应过来,新帝登基到现在竟然没有办过宴席。
    这位帝王,与礼帝还真的是大不相同。自上船以后,新帝也没有召见哪位大臣。而因为新帝的船上有安王,大臣们也不愿意过去露脸。
    一切仿佛相安无事
    这登船后的第一个夜晚,仿佛没有什么事发生。
    而真的是这样吗?
    入夜,三宝向新帝汇报,安王已经入了房间。如此,原启神色好看了不少。此时的原启刚用好晚膳,许也是因着出去可能会遇到那个人。原启站起身后转了一个方向,朝着书架走去。
    随意的从上面拿下一本,这一看竟然就到了深夜。外面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呜呜的声音像那哀求一般。一到夜晚明显可以感觉到,天更冷了。
    而他们还要在这船上,待上十日。若是不出意外,第十日的下半晌他们就能到达安城。而那时,许是已飘雪了。
    就在三宝公公要提醒新帝,该歇息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响。三宝循着声音望过去,因门口的烛光,安王的身影在门上若隐若现。
    三宝公公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他似为难一般的抬起头看向新帝:
    陛下,这
    这安王都夜半敲门了,奴就不打扰你们了吧?
    原启也正在看向门处,虽然脸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那读到一半的书已经合上了。
    开门。
    三宝听了新帝的话,赶忙去开门。这门一开,凉风吹了进来,将三宝吹了一个激灵。再一看托着坛子的安王,三宝愣住了。
    待安王一挑眉,他才反应过来了一般上去接。没成想差点将坛子砸地上。三宝苦哈哈抱着坛子,看着已经抽身入内的安王。眼角只来得及扫到那抹黑色、鼻尖已是塞满了冲人的烈酒气味。
    这坛子忒重了,听着里边晃荡的声音、也不知道装了什么酒。感受着坛子的分量,三宝对安王又有了新的认识。这他两只手抱着都吃力的重量,安王竟然一只手轻松托起。
    这安王
    一身黑衣的安王入内,还是那一身衣服显然即便三宝体贴的将什么准备妥当,这人也没有换。安远一眼就锁定了站在书架前的原启,他笑了笑朝着这边走来
    安远脸颊微红,步子轻飘。待他近前,原启立刻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原启不动声色打量着现在他面前的人,安远喝酒了。
    而在看向后边吃力抱着坛子的三宝,他已明白这坛子中装的是什么。
    安远在距离原启二尺处站定,他先是看了一眼原启,后扫了一眼跟上来的三宝,扬唇轻笑:
    臣竟然在大船上发现了烈酒,
    说到这里,安远眯着眼睛舔了一下嘴角,似在回味这酒的滋味。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般。那勾着的红唇,更是毫不吝啬的展现着他的好心情。安远整个人都仿佛被点亮了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滋味,勉强入嘴。所以臣拿来与陛下尝尝~
    原启将书放回了书架上,然后转身打量着安远。这扑面而来的酒气,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安远却说勉强入嘴,这个人果然狡辩。
    夜深了。
    原启看着安远说道,他在提醒安远,夜深了,此处不是安远该来的地方。而他,也不想与酒鬼计较。
    而那个人竟然直接转身夺过了三宝手里面的酒坛,还将三宝吓的惊慌失色。
    安远一手轻松托着酒坛,一手将那盖子掀开。一瞬间,醉人的酒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安远似着了迷一般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嗅了一下。那苍白的皮肤都似被这酒香染上了颜色,他盯着原启轻笑着道:
    夜深了,烈酒、美人,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OVO悄咪咪说,封面成功进入练气期。
    第32章 当正经人醉后安远抓狂
    安远点了点烈酒,说。只是这美人到底指的是安远,还是站在他对面的人,恐怕就只有说话的人知道了。
    原启没有回答直立在那处,安远抱着酒坛盯着原启。
    酒香还在不断的扩散着,安远虽然一脸醉态,但是原启没有在安远的眼中发现任何醉意。
    所以这个狡猾的安远又想干什么?
    然后,原启看着安远又往前凑近一步,酒香更浓了。霸道的酒气萦绕原启周身,他似不适一般的稍稍皱眉,似想要后退却不知为何忍住了。这么重的味道,也不知安远到底喝了多少。
    还是陛下觉得与臣喝酒无趣,想找个俊俏的?嗯?
    原启听后,眼底漾起涟漪。因为安远这话似意有所指,一个猜想在他的脑海中慢慢的有了雏形,安远今日这般时常莫不是因为韩山?
    原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装醉的人,后径直朝着茶桌走去。显然,他打算接下安远的试探,同时看了看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当然,后面那抱着酒坛的人也跟了上来。
    内侍们赶紧上前伺候,桌上的茶具被取走应着安王的要求换成了大碗。安王用眼神逼走了欲上前伺候的三宝,自己抱着坛子倒了两碗。酒液撒在了桌子上,一碗被端到了原启的面前。
    他看着举着碗的安远,听这个人说:
    不知是陛下酒量好,还是臣酒量好?
    说完这句话,安远直接端酒仰头灌入。酒液顺着嘴角、攀着肌()肤流入了黑衣。一碗酒喝完,安远的眼睛亮了几分。随后他举着碗,看向原启。
    安远出现在大月国已是五年,但是却甚少与原启接触。别说一同喝酒了,在原启即位以前,就算是私底下说句话都未曾有过。
    原启垂下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酒,久久未动。而安远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陛下莫不是不会饮酒?
    原启因为安远这句话,睫毛颤动。随即他端起了碗,虽不像安远那么豪气,可是一碗酒也完完整整的入了肚子,一滴未漏。如此浓烈的就,这人却像是引入了一碗清水,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安远见此方似满意了一般,轻笑出声。屋内酒香似乎更浓郁了几分,不见丝毫醉意的桃眸更是肆意的打量着对面的人。
    安远终于放下了碗,他直接一伸手扣住坛口。手臂一抬、酒坛倾斜,酒液落入碗中。三宝双手都有些抱不住的酒坛,在他这里仿若无物。将酒坛轻松放回桌上,他抬头看着原启,一句话未说、一杯酒下肚。对面的那个人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安静的看着安远。
    安远轻笑,再次,满上酒,端起酒碗。他先是眼神扫过原启那还是满着的酒碗。才似得了什么趣闻般说道:
    臣听闻,有人派人去刺杀张大人的家眷。
    安远边说变打量着原启,虽然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底却带着探究,对方听了这句话久久没有反应。就在安远以为原启走神了的时候,原启视线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开口:
    这个[有人],是安王。
    气氛凝滞,安远慢慢的将手中的酒碗放回到了桌子上。只听咔哒一声,碗中酒涟漪漾漾。原启说这个有人是安远,而安远竟然没有生气。
    安远还在继续打量着原启,想要从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发现一点什么。可惜,最后失败了。不过安远并不气馁,他的感觉一向准确。今夜的原启,似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他不着急,慢慢来、他一定会抓住的。
    安远手指来到了碗沿,这皇帝用的物件就是金贵。哪怕是一只碗也是仅嵌着珠而自小在此种环境中长大的人,又怎会体会到他与别人的不同呢?安远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么?臣还以为,这个[有人],是陛下。
    安远说着,碗凑到嘴边又饮一碗。而原启,竟没用催促也跟着饮了一碗。他们方才的话似在互相试探,而最终安王好像承认了。
    原启原本就猜测山贼是安远的人伪装的,如今见安远自己提起,他心中便笃定了。安远早他一步,取了那些人的性命。
    那么安远今夜来此处,就是为了试探他这个吗?安远发现了他派出去的人?
    安远放下碗,看着原启也跟着同样放下碗的动作,含笑的说:
    臣已为陛下倒了两碗,这第三碗,陛下是否可为臣满上?
    安远本以为原启会为他倒满,可没成想这个闷葫芦拒绝了。新帝坐的笔直,两碗黄()汤下肚也不见醉意。
    不可。
    脱口而出的声音冰冰冷冷,而且拒绝的很干脆。
    安远挑眉,方才干脆的拒绝倒是让他差点以为原启喝醉了。可是无论神情还是眼神,都没有醉意。
    为何?安远好奇,问。
    安王为何动手?
    新帝没有回答安王的问题,反而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句话让安远神情一愣,似反应过来了一般伸手夺过了原启面前的酒碗。他一碗酒倒满放回去后,方才开口:
    那陛下为何又要出手呢?
    原启沉默未语,所以安远果然知道一切。甚至,也可能比他知道的要早的早。安远动手的理由又是什么?
    而这个时候,那人的声音竟然已经在他耳侧。原启身子一僵,是何时这个人到了他的边上?
    陛下又何必纠结呢?谁杀的,又有什么区别呢?臣又怎么舍得脏了陛下的手,呵呵
    这个大胆的人,说着竟然朝着原启的耳侧吹了一口气。那耳朵,眼见的红了起来。原启虽然没有往一侧挪动身子,却端起了桌上那已续满酒的碗。
    一杯酒下肚,酒液自嘴角流下。安远站在一旁看的真切,这个人好像不再那么从容了。他就着现在的姿势单手抓住坛沿,又为原启倒了一杯。他凑到原启的耳边,轻声说:
    知足者命久,贪心者命尽。贪心到了臣的头上了,臣又怎么会心慈手软?
    那桃眸之中暗含凶光,这话似在说那已灭的张家,也似在警告着原启。他看着原启眼中的情绪变化,似满意了一般的直起了身子。
    他的眼神自那开着的酒坛略过,最后来到了原启那满着的酒碗上,轻轻一笑:
    夜深了,陛下莫要贪杯才是。
    显然,他今晚的目的似乎已经达成了。说着,安王衣袖浮动就要离去。而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速度快的,让安远下意识的反手扣住。安远眼中有一丝惊讶,这闷葫芦竟然主动抓他的手?
    新帝垂头看着桌上的酒碗,手却准确的抓住了安王的手腕。那样重的力道,即便是安远也无法挣脱。
    安远侧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启,张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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