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一群人都被训的不敢说话。
    凡凡宝宝更是考虑到自己曾经被打屁股的经历，扑到了妈妈的怀里。鱼奶奶真是太可怕了，呜呜宝宝害怕。
    “等我先审问一遍再说。”鱼龙巫抬手组织了白清清的话。
    好吧，白清清抱着凡凡宝宝退了回去，审讯的事儿她帮不上忙。古魔语挺难学的，反正她是还没学会。
    “你们从哪里抓到这个巫妖的？”
    “在我们拔树的地方。”凡凡宝宝抢着把这次出去的经历说了一遍，他一开始攻击的时候就没有下毒手的，后来也是听到这个人威胁他们，所以才把人带回来的，可是妈妈先前说为什么不把人杀了，是他做错了吗？
    “是个流浪儿？难怪灰泥会同情。上巫城也有流浪儿吗？”按照他们之前的推测，下巫城的巫妖都是靠吃建筑为生的，上巫城的人根不就不会缺吃的啊，他们饿了就去啃建筑不就好了。她看到小镇上有不少荒废的建筑呢。这些建筑都是特殊巫妖建筑的。
    “任何地方都有。”长夜点头。
    小巫妖确实是流浪儿，从外表和习惯上就能看出来。宝宝说过，这些靠近神殿坍塌的巫妖楼，谣传是有可怕的诅咒的，没有人敢靠近，也只有流浪儿会去在诅咒之地搜寻有用的东西了。
    “他们应该不缺吃的才对。”上巫城道路两侧还种了不少绿植呢，就算是缺水了，也能去啃绿植吧？
    鱼龙巫审讯起来速度快得很，过去一趟，把小巫妖的一生全都看完，然后把人扔到镜子小屋去关押着，就对信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当然缺，你以为上巫城的石头是随便乱吃的吗？”鱼龙巫翻了翻今天的食物，一点都不合胃口，顿时脸色更差了。
    怎么回事，她只是醉心了一段时间的间隙研究，生活水平就下降了这么多？
    “不是吗？”下巫城的石头不就是随便吃的吗？
    “当然不是，在上巫城一旦犯错，就会被驱逐到黑巫城去，在黑巫城这种没有成年的小巫妖会是什么结果，难道还不清楚吗？”
    上巫城看起来好像梦幻童话，但可不是真的童话。巫妖建筑都是巫师们一点点建造起来的，在抛弃之前，所有权都是贵巫师所有。
    这些流浪儿如果未经允许去啃食巫师的家，遭遇的结果更是生不如死了。
    “这里的每一块砖都是有主人的？”白清清领会了鱼龙巫的意思。
    这种类似贵族特权一样的东西，在地球上也有历史。贵族的山是不允许平民去薅一根草的，贵族的河流，是不允许平民去饮一滴水的，贵族的土地是不允许平民去挖一粒土的。
    “嗯，上巫城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了。巫妖王还挺厉害的，没了重力紫晶也能稳住人心。但阻止不了巫妖城的没落。”缺少重力紫晶，他们就无法建造出更多的巫妖建筑，并且原本蕴含的特殊引力也会随着重力紫晶的消失，而逐渐消散，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那我们还要继续守在这里吗前辈？巫妖城不用我们动手也会渐渐灭亡的。”白清清对上巫城没有什么好恶感，反正总归是会毁掉的，不至于要死守在这里见证下去。
    说不定还会被巫妖王发现，从而拉仇恨了。
    “巫妖城毁灭了有什么用，得把间隙都打开，让水回归深渊里。”鱼龙巫瞪了白清清一眼，目光这么的短浅，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笨学生！
    可惜间隙，他们连皮毛都没有摸到啊。反正她是没有，间隙里有水也是那个神秘天巫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吧？
    白清清没有看到神秘天巫当时那一指轻轻一划，就划破了一个间隙涌出了大量的水，她只是对那个神秘天巫点破了自己头上的老爷机系统有点犯怵，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你的守护者以后会是吸血鬼王座，恶魔还统领着所有的恶魔种，魔王是你的儿子。我们和深渊早已密不可分，我们得为深渊做点儿什么，明白吗？”目光放长远一点，如果不是那条魔树河，以为那个天巫会放过他们吗？能够为深渊做点事情，也许在这次巫妖城的动乱里，他们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其实，前辈是你不服气，想要把间隙的秘密搞出来把？
    白清清看了鱼龙巫一眼，又看了鱼龙巫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反正她还要顺便留在这里研究一下上巫城里的树，会不会对玄烨复苏有帮助，就由着鱼龙巫去研究吧。就是不知道这个虚无飘渺的间隙，到底要怎么才能触摸到门槛。
    小巫妖被关了起来，关在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他能从所有的方向看到一个巫妖。
    本来就没有学会影形的小巫妖害怕极了，以为自己被关在了一大群人里，抱着头努力的把自己藏起来然后蹲了下去，试图保护自己。
    灰泥自告奋勇的要去给小巫妖送饭，他们也没有什么吃的，灰泥把自己的食物掰了一小块送给小巫妖。
    “你这个叛徒！”小巫妖看到灰泥翻来覆去的就只会骂这一句话，然后把食物抢过来，快速的塞到自己的嘴里。骂归骂，该吃点还是要吃的。
    灰泥还是一副平淡的模样，又分了一点食物给小巫妖。
    “这里有很多食物。你不用抢。”天人们和他们巫妖吃的不是同一种食物，天人的食物各种各样不论是味道还是口感都特别丰富。不像他们，能吃上钟乳石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你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