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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衣总是直播撩我[古穿今]——漱石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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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现在就可以想象得到的。对于楚骞和他来说,演员事业和坛阳剧团无疑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如果结婚,如果被人知晓这段同性恋情,那么,恶意会如涨潮一样倾泻而来,剩下无尽的骂声和压力。
    这些,你,都可以承受吗?
    楚骞能不能承受,方吾秋不知道,但他自己,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流言打败。
    回想穿越过来的半年里,方吾秋自觉经受了很多莫须有的网络暴力,这些因他而起,却从没有给他带来身体或者心灵的负面影响。他从来就不是在意流言的人,却也不同现在的许多网友说的佛系,他只想把流言化作动力,全部都为了坛阳剧团。
    而坛阳剧团会怕这些吗?
    只要能站在高地,站在可以俯瞰的地方,就只品尝得到流云和微风的柔情。那些高山下仰望的石子,最终的结果无非是自我崩溃。
    方吾秋一念及此,慨然一笑,直视着楚爷爷:我可以。
    眼见对面的楚爷爷因为自己的话,而面露震惊之色,他抿嘴笑道:楚爷爷,我喜欢楚骞,想过和他过一辈子,您成全我们好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从没有想过居然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了。
    那些藏在心里的浓情,面对楚骞时,总是害羞不语。
    方吾秋眼神滑过柔情。
    喜欢一个人真的,真的不应该害羞,否则错过了,遗憾终生。
    楚老爷子看着方吾秋神情的变换,心里已明白了,他摇摇头,感叹道:既然如此,那你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后,你再回答我吧。
    爷爷开口,方吾秋怎能不应,点点头:好。
    故事里,楚老爷子还是正值盛年的学院讲师,大儿子经商,小儿子从文,各个年少成名,长得风度翩翩,受到了无数优秀的女子的喜欢。
    婚假年龄已到,楚老爷子和夫人准备为二子求一位贤惠的妻子。
    圈里不少世家友人都来打探消息,各个都是贤惠聪明的姑娘,小儿子才二十三岁,还不急,但长子却已经二十有七,正是娶妻生子的年龄。
    无奈长子全无结婚的打算,恼得楚老爷子夫妇眉头紧锁,整日忧心。
    后来,长子说要去外省,最迟三年。他们以为长子忙于工作,所以无暇婚姻大事,便由着放他三年,说等三十岁的时候必须回来结婚。
    谁知道,三年匆匆过去,就连次子,也就是楚骞的爸爸,在国外研学期间,都和同学定了情,可长子还是了无音讯。
    生下楚骞的那一年,楚老爷子终于得到了长子的音讯。
    葬礼的音讯。
    主办葬礼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长的过于漂亮,是长子的爱人。
    楚老爷子听闻此事,当场就晕倒了。
    后来,他慢慢知道,在几年前,长子匆匆去外省时,并非是因为工作,而是有了位不能告知于人的爱人。
    这个所谓的爱人,骗他钱财,给他希望,临他死了,才追悔莫及,还自称楚眠的爱人。
    最后被楚老爷子棍棒赶出葬礼现场。
    从此,再也没有人在楚老爷子面前提及这位长子,仿佛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故事到了这里,原是悲伤的结局,可没多久,楚老爷子听闻了些从异地回来的好友,一些陈年往事。原来楚眠当年,是想将爱人带回来结婚的,可是当时的年代,同性结婚闻所未闻,是要遭外人甚至家人唾骂的。
    那人性格骄傲,口是心非,早早心动,虽然骗过楚眠,但也在嬉笑怒骂中期待着两人的婚姻。
    直到,那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位同性.恋的朋友,遭受了无可名状的悲哀唾骂,事业,生活,全部被毁,成了废人,再无生机。
    那人怕了,不想让楚眠也变成那样,不想让美好的感情最终成为烟尘离去,但楚眠怎能放他走,几番争执,意外,被车活活撞死。
    那人亲眼看到楚眠死在自己怀里。
    就是这样,阿眠的事情,二十多年了,我都没有和旁人提起过。但现在,为了楚骞,我想让你知道,你们的感情是没有好结果的,楚骞的父母不会允许,社会和流言只会把你们压入尘埃。楚老爷子一抹眼泪,低沉的叹息。
    方吾秋从怀里拿出手帕,双手递给楚爷爷。
    楚老爷子没有接,双眼发红:小秋,算老爷子求你了,放过自己,也放过楚骞。
    方吾秋咬咬唇,心想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不一样,社会正在进步,他是虞朝穿越过来的人都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人却不懂呢。
    但他没有说,面对快要崩溃的楚老爷子,他不忍再提及楚眠的事。
    方吾秋的迟疑,无疑让楚老爷子眼眶更红。
    小秋,你是真要我跪着求你吗?说着,楚老爷子就猛地站起来,红着眼睛作势要跪。
    方吾秋惊呼一声,赶紧过去扶起他,无助地摇摇头:楚爷爷,您不要这样。
    赤红的双眼里满是愤恨和恳求,老爷子急的浑身颤抖,方吾秋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我欲言又止。
    小秋!楚老爷子近乎嘶吼的恳求。
    方吾秋急得冷汗涔涔,眼睛也红了,有些晶莹的泪珠没忍住,急促地落在脸上。
    那些弥漫在他周身的关心和爱护。
    被小狼狗死缠烂打却心生欢愉的笑容。
    他的吻和他的心一样炽热。
    莽撞却直白热烈的感情,还有不顾一切的追随
    方吾秋仿佛被抽掉力气,心疼得颤了颤。
    他胸口泛起一阵阵尖锐的疼,抬起手背抹了把眼泪,定定看着楚老爷子,嗓音嘶哑酸涩,缓缓点头:好我答应。
    楚老爷子立刻松了口气。
    却见方吾秋苦涩一笑,道:您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想亲自和楚骞说。
    楚老爷子迟疑地一愣,没有回答。
    好吗?他近乎恳求地望着楚老爷子,低不可闻的嗓音轻的和天边的羽毛一样。
    包厢里安静几秒后,楚老爷子终于点点头,可以。
    为了这次的见面,方吾秋特地把家里布置得温馨浪漫,买了很多漂亮的装饰物,还翻找菜谱,学做了好久的菜。
    晚上的时候,他打电话告诉楚骞,声音清晰而明亮:楚哥,明天来我家好不好,我有惊喜给你。
    才被楚老爷子放出来的楚骞,正欲去找方吾秋,就收到了这个电话,他心砰砰直跳,急忙就问:秋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方吾秋无奈地笑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气平和:我很好啊,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世人都说戏子无情,在戏台上扮演了多少生离死别,爱恨痴缠,可一到台下,就又迅速掩去了那些欢喜至极,亦或者痛彻心扉的事情。
    快乐和悲伤可以是一瞬间吗?
    方吾秋自嘲一笑,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看着自己握菜刀的手,欢喜地和楚骞说:我最近学了好几道特别出名的菜,你明天来家里的时候,做给你吃哦。
    见楚骞没回答,方吾秋催促:期不期待?
    期待,期待。楚骞的表情有些茫然,抿抿嘴皮赶紧道:我现在就来找你。
    别!
    楚骞正要换鞋的动作停下,不解地皱皱眉头:怎么了?
    楚哥方吾秋罕见的撒娇起来,细细的声音拖得老长,低低黏黏的嗫喏,现在来的话,我不见的,说了明天就明天。
    楚骞犹豫了下,见方吾秋语气没有什么异常,点点头道:那好吧。
    说完这些后,方吾秋让他明天早早过来,便挂断电话。
    手机嘟嘟声消失的一瞬间,方吾秋心里被揪的一疼。
    他拿菜刀的手一颤,菜刀猛地一下割破了他的指尖,一滴猩红的血迅速流出来。
    方吾秋不怕疼,也不疼,一点也不疼,但他看着血珠不停地往外冒,嘴巴朝下一撇,呜呜咽咽的哭声没有停歇。
    楚宅。
    楚骞迷茫地看着手机,不换鞋了,转身准备回房间。
    他回头就看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更疑惑了。
    瞧爷爷在秋儿家怒急攻心的样子,把他关进屋里的决绝,根本就对这件事情很在意。
    但现在怎么
    他狐疑地皱皱眉头,走过去:爷爷,您真的打算让我和秋秋在一起了吗?
    楚老爷子没看他,径自望着电视机,随口道:他不是明天还要约你吗?我要是拦,会让你去?
    楚骞面露大喜,飞到爷爷面前,抱着他啊啊啊啊的乱叫。
    叫完后,双眼发亮:谢谢,谢谢爷爷,那爸妈回来了,也请爷爷帮我说说话,好不好,好不好?!
    楚老爷子没回话,只是揉揉孙子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唐颂辞 5瓶;mirry是米粒、不是风动是心动 1瓶;
    第59章 重重吻下
    一想到明天要去方吾秋家里,楚骞就餍足地眉飞色舞,满心都是喜悦。
    虽然爷爷刚开始不同意两人的感情,但现在不一样了,爷爷能赞同,爸妈那里就不算难事。楚骞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眸子染上笑意,想到或许不久就能和秋儿结婚,更雀跃地恨不得在屋里跳来跳去。
    还好,最近两天的过程虽然有些紧张,结局总是令人满意的。
    他美滋滋地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翌日大早,等不及地飞快前往方吾秋家里。
    楚骞刚走没多久,还在老宅的楚老爷子就接到了儿子儿媳的电话,他吹胡子瞪眼,气道:还不快回来!
    方吾秋今天特地和子闫请了假,说是临时有事,不能去剧团排练了,兴许要明天才能来。方吾秋建立剧团后,鲜少请假,今天突逢要事,鱼子闫当然没什么好说的,只让赶紧处理完事了,就来排练,毕竟下次的演出近在眼前了。
    放心,只耽搁一天的时间。方吾秋笑了笑。
    他刚刚赶早买菜,现在才回来,提着菜去厨房放好后,看着时间还早,便想休息会儿再做饭吃。还不知道楚骞什么时候会过来,他在沙发上呆了呆,猛地阖着眼睛甩甩头,揉揉略显僵硬的脸颊,没来由的心里慌乱。
    他又在想楚爷爷讲的那段往事。
    昨晚想了一夜,今天却还是没有忘记。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想两人可惜,想楚眠死的时候,他的爱人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悲恸。
    越想心里越发难受,方吾秋胸口泛起尖锐的疼痛,浑身闷闷的疼,歪靠在沙发背上,略显失神。
    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受吗?昨天看着楚爷爷的崩溃,看着楚骞宁愿被打也义无反顾的样子,他才恍然大悟,当初在泥石流山上的那次拒绝,不过是故作矜持和自欺欺人。
    他初逢此地,人地生疏,惧怕,恐慌,担心万事不能长久,所以自欺欺人,喜欢了楚骞,也不敢直面相对。
    但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生好梦一瞬息,荒废半日终身苦。
    想到这里,他心里好过了些,眉梢倏忽一弯,抿唇笑了笑,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懒懒地战起身。
    不管怎么样,不管未来有什么事,今天一定要好好过啊。
    这样想着,他偏头看向窗外,枝丫漂亮的凤凰花正在试图靠近玻璃窗,殷红的花蕊随着清风缓缓蠕动。窗外天空格外明亮,从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有阳光悄悄探出了脑袋,试图照耀所有因黑夜受伤的孩子。
    正想着,房门被焦急的敲门声叩响。
    方吾秋心想是楚骞来了,戳戳脸扬起笑容,欢喜地走过去开门。
    果不其然,外面正是楚骞。
    提着两大袋吃的玩的,一进来就给方吾秋了个大大的拥抱。
    他双手的东西也不放下,就这样张开手臂,把方吾秋抱得紧紧的,微阖着眼睛,心满意足地低声叹息:秋儿,吓坏我了,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方吾秋还以为自己和楚爷爷的约定被楚骞知晓了,鬼使神差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问他:你,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楚爷爷在家里晕倒后,整整两天他都没有见到楚骞,唯二的联系是楚爷爷离开医院后的那通电话,和在茶馆的见面。
    但楚爷爷完全没有说楚骞有没有怎么样,眼下他听到楚骞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惶恐和满足,心里蓦地一疼,从楚骞的怀里出来,睁大眼睛定定看着他:究竟怎么了?
    楚骞把东西放在地上,牵起方吾秋的手,两人一同坐在沙发上。
    刚坐下,楚骞就像坨受伤的大狗狗,欺身过去,下巴搁在方吾秋的肩窝那里,闷闷道:这两天,我一直被爷爷关在房里。
    什么方吾秋猝然抬眼,没想到会这样,心里一悸。
    是啊,还没收了手机电脑,不能出房间,就连吃饭都是管家送来的。楚骞摇了摇头,下巴在他肩窝磨了磨,扁着嘴巴:秋儿,心好疼啊。
    说着,他就自顾自抓起方吾秋软软的小手,慢慢往上滑,最后停留在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上,就不动了。
    说来说去,也就是占个便宜。
    楚骞暗爽,得逞一笑后,就一边哼,一边握着他的手来回摸了摸。
    偏偏方吾秋很吃这一套,看他表情难受,还以为是被关两天带来的后遗症,当即就心疼得无以言表,赶忙安抚道:那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
    楚骞目光微闪,不遗余力地霸着方吾秋的手,摸摸碰碰还是正常的,没多久他俯身,嘴唇凑到方吾秋的手上,亲亲他的手心手背,故作可怜巴巴说:就是想你了。
    方吾秋被他低低黏黏的嗓音惹得心头一酸,强忍住要落下的眼泪,嘴唇抿着笑意:没关系的,我不是在这里吗?我也挺想你了。
    两人黏糊糊在沙发上你说一句我对一句,周身的氛围甜的冒泡泡。
    等楚骞终于放过他的手后,已经是半小时后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天没见着,心里都是想念,还藏着说不完的话。
    其实说的最多的还是楚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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