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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亲哥他在线咸鱼(穿越)——风月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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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路小磊在取上面杯具的时候发现一个十分残酷的现实。
    那就是,一七几的自己确实够不到专门为一八几的某人量身定做的橱柜。
    而就在他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一套杯具的时候,身后正站着正在经历低血糖与起床气的某人。
    路小磊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避免动作过大吵醒楚笑,所以也不敢费劲去找睡袍,随便摸了一件衬衣就套在了身上。
    这件衬衣是楚笑的,也就是说,原本穿在本人身上应该刚刚好的衬衣,到了路小磊的身上,就变成下摆垂到大腿根的长度。
    路小磊费劲去够高处的东西,使得下摆影影绰绰地露出了一对雪白的大腿根,还有略有些圆润的臀部曲线。
    实在很要命。
    好容易指尖碰到杯具,把东西往后拿,路小磊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正得意,刚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撞到一个胸膛上。
    清凉如草木的气息萦绕而上,路小磊刚刚想转身打招呼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掼到了流理台上。
    路小磊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狠狠道:你他妈在发什么疯?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二话不说直接欺身而上。
    路小磊心说这逼人大清早的就要跟自己上演全武行还是怎么,随即毫不犹豫一巴掌呼到对方脸上。
    对方竟然没有躲开,被打了之后也是愣愣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动作没有停。
    路小磊愣了:这人不会又低血糖发作了吧?
    趁着路小磊愣住的间隙,对方已经将他双腕一锁,凶狠地吻了上去。
    那套杯具始终还是没能逃脱被打碎的命运,哗啦啦滚到地上碎得十分有节奏感。
    对方显然处于没睡醒的状态,一点没有平日里温柔清爽的样子,迷蒙的双眼透出凶光,狠狠地咬吮着路小磊的嘴唇。
    可是动作又很笨拙,半点没有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样子,亲了半天都不知道伸舌头。
    路小磊原本还想着这人低血糖犯了多少担待着一点,谁知这货没睡醒的时候亲人又痛又没有技巧,他半点都没有享受到。
    这就实在没办法原谅了。
    所以趁着对方沉迷于啃人的时候,路小磊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上对方的嘴唇。
    大概是咬得不轻,这下楚笑终于醒了。
    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慢慢恢复了清明,有些费解地看着眼前的情况。
    路小磊咬着后槽牙道:醒了就从老子身上下来,别逼着老子真的动粗。
    楚笑低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沉默了。
    路小磊没好气地开口道:对,没错,都是您老人家的杰作,不出意外咱们今天的早餐只能就着锅吃了。
    楚笑环顾一周之后目光最终锁定到了路小磊身上。
    路小磊毫不客气地瞪他一眼:干嘛?
    楚笑道:如果没看错,路少身上穿着的,好像是我的
    路小磊狠狠打断:老子起床没看清随手拿的怎么了,穿你的衣服就穿了,还要挑日子吗?
    纯粹属于蛮不讲理了。
    楚笑一双湖水一样波澜不惊的眼眸望过来,路小磊还是怂了,别过头不去看他。
    然后耳朵尖毫不意外地红了。
    清晨七点洋溢着豆浆与面包香气的厨房里,红着脸的穿着带着自己气息衬衣的心上人。
    大概也只有秀色可餐四个字可以形容了。
    路小磊见对方半天没有说话,有些恼了:我说,你要没事就麻溜从老子身上下来,再磨蹭上班又要迟到了。
    有点炸毛的样子可爱极了,楚笑轻轻勾唇,一下牵扯到了刚刚被路小磊咬破的伤口,轻轻嘶了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伤口,看向路小磊:路少似乎还忘了解释一件事。
    指的是两人嘴唇上对称的伤口。
    路小磊更恼了:你丫自己起床气跟狗一样乱咬人,不怪我自我防卫。
    楚笑了然的点点头:那为什么路少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我呢?
    还不是怕你一会又晕了。路小磊反驳。
    楚笑点点头:那为什么后来又推开了?
    谁知道你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亲人技术这么差路小磊嚷嚷。
    楚笑轻轻一笑,欺身上前,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这么说来,楚某不得不为自己的吻技正一下名了。
    路小磊这下不说话了。
    因为他也没空说话了。
    那个熟悉的,清凉的唇,重新稳稳地捕获住了他。
    这一次是他所喜欢的,温柔且舒服的吻法,路小磊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楚笑吻技好不好他是不清楚,反正自己此刻已经傻了。
    大清早的,就这么刺激,路小磊泪流满面地想起自己明明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才偷摸早起的。
    谁知道还是功亏一篑,不过是换了一个地点而已。
    所以说,世上有些事总是人算不如天算。
    所谓皂滑啊呸造化弄人。
    而就在他被某人按在灶台上反复为自己正名的时候,手机相当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显示界面的老东西三个字十分兴奋地跳跃着,像极了某位老人家恶劣勾起的嘴角。
    第91章 电话粥
    为什么不接电话?楚笑的嘴唇来到路小磊耳边, 滚烫的呼吸吹拂着耳廓, 声音性感极了。
    路小磊努力想要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中抽离出来, 费劲地把人人往外推:你、你松开我就接了嘶
    对方一口咬上粉色的圆乎乎的耳垂, 在留下了一排白色的牙印之后又相当有技巧地舔吮,一时间他耳边只剩下黏腻的水声。
    对方道:我帮你。
    说罢, 伸长胳膊帮他接通了电话,而电话那头的人接通之后便是习惯性的揶揄:
    这么久才接电话,该不会老人家我打扰到了什么好事吧?某人慢悠悠地开口。
    路小磊努力从滚烫的唇舌中找回一丝清明:少、少废话,有屁快放!
    话音刚落路小磊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楚笑正伸出舌尖细细朝他耳蜗里进攻。
    他马上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快要出口的□□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
    那边的人似乎毫无察觉,慢悠悠开口:事情已经搞定了, 你的后妈候选人已经成功更换了名单, 恭喜你啊路少,给你的父亲的第二春提供了无限的可能。
    路小磊迷迷糊糊地听了一耳朵, 正靠在灶台边上努力让自己不滑下去, 他费劲地将脸贴到墙壁上,似乎只有冰凉的大理石才能给他一丝清明。
    他此刻神经高度紧张, 生怕被对方听出来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被其他人现场听到自己跟楚笑胡闹的声音让他有种被人窥伺的紧张感。
    这令他浑身上下敏感得一塌糊涂。
    楚笑越发恶劣地用舌尖舔舐他的耳蜗、耳廓、连耳背也照顾到了。
    我、我知道了, 谢谢、你路小磊哆哆嗦嗦把话说完, 一边努力用手把人推开。
    可是他此刻手脚软得一塌糊涂,手刚刚碰到对方胸膛就被人捉住了,楚笑十分轻柔地冲他一笑, 然后亲吻上了他的手背。
    那倒不用,毕竟我不过是拿人钱财□□罢了,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对付你那个妹妹,直接把她收拾了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并不急着挂电话,而是十分有耐心地跟路小磊攀谈了起来。
    路小磊一心想着两三句把人打发走,可恨的是楚笑竟然得寸进尺地顺着手背来到他的指尖。
    将粉色的,圆润的好像糖果一样的指甲一一亲吻,然后极为温柔地顺着指缝舔舐。
    路小磊因为总是咬指甲,所以指甲根本留不起来,每每被啃得乱七八糟之后就要用指甲刀修剪整齐,露出一片粉色的,新鲜的嫩肉。
    楚笑的舌尖温柔地舔过它们,这些嫩肉敏感极了,路小磊顿时又是一阵颤栗。
    他嗓子里带着点哭腔,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像是被捕获的,幼小的猎物被猛兽咬住咽喉时发出的呜咽。
    咦?路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呼吸声也很粗,是生病了吗?那边久久等不到回答,十分关切地问道。
    但若是仔细听,完全能听出声音里那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路小磊一口咬上楚笑的肩膀,努力将快要出口的呻|吟咽下:没事有点发烧,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坏肚子了。
    他顿了顿,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对方刚刚问的问题,天知道光是完成这一简单地思考就已经几乎耗费尽了路小磊全部的自制力。
    就在这时,路小磊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叮声。
    这对他而言简直无异于天籁,他赶紧往后摸到此时此地唯一能拯救他于魔爪之下的救命神器。
    眼见着对方还要得寸进尺,路小磊忍无可忍,朝对方嘴里塞了两片烤的金黄酥脆的面包片。
    楚笑放开路小磊,默默取下自己嘴里的面包。
    趁着对方嘴里暂时没空,路小磊赶紧抄过手机把电话打完:
    路、路霜华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况且她身后那些人,不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动到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
    只有让她彻底失去利用价值,才能让这些人放弃她,再说,我实在不想闹出人命。
    那边的人顿了顿,叹口气:路少,你还是有些心软了。
    路小磊终于喘匀了气,轻声道:我和她之间,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边大笑:人对于恶的姑息,有时是对自己的谋杀。
    路小磊:我并没有想放过她,我只是想让她得到与自己所作所为相应的惩罚,而这标准,应该由法律决定。
    那边揶揄道:法律?那可不是绝对公平的东西。
    路小磊道:至少是众人所认可的范围里相对公平的结论。
    那边道:你很擅长辩论。
    路小磊:真理总是越辩越明。
    那边道:无所谓,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不过因为你的报酬丰厚而任务完成得过于轻松,我认为可以附送你一个值得这个差价的小建议。
    路小磊道:谢谢提醒。
    不用谢。那边顿了顿,就在路小磊已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边的人含着笑开口道:
    楚公子的技术不错吧,我看你快活得要昏过去了。
    什路小磊脑子嗡一下就炸了。
    还有啊,你嗓子不错,下次可以换种叫法,我保证一片面包不足以填饱他。那边轻轻笑,说完挂掉了电话。
    路小磊呆呆看着自己手里已经彻底挂断的电话,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掉光了羽毛闭着眼睛裸奔的鸵鸟,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实早就被人当笑话看干净了。
    典型的掩耳盗铃。
    他低头默默看着吃完了面包开始优雅喝咖啡的某人。
    狗男人居然趁着他打电话的功夫已经穿戴整齐了,连袖口也精致得一尘不染,一对蓝宝石的袖扣闪闪发光。
    春风满面冲自己一笑的样子透着无比的饕足。
    再反观自己身上皱巴巴被人推上腰际的衬衣,还有凌乱的被扯掉了两颗纽扣大敞着的胸脯。
    裸露的皮肤在清晨七点半的空气中慢慢变冷。
    他默默看了对方一眼,二话不说,抢过对方面前的咖啡,转身面无表情地倒进了水槽。
    呵,顶级的蓝山,香味纯正馥郁,不过已经成功流入下水道的怀抱了。
    楚笑有些讶然地挑挑眉:我似乎并不记得我说过我已经喝完了。
    路小磊转身冲他露出一个假笑:我说你喝完了,你就喝完了。
    楚笑极其无辜地耸肩,表示出极大的疑问。
    还有,以后我只做自己的早餐,至于你,路小磊指了指某人:我不管你是想点外卖还是出去吃,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似乎颇有些失公平。楚笑倒也不恼,极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
    想要公平你可以去追求你深爱的法律,我的楚公子。路小磊冲对方露出一个不遑多让的微笑,尽得某人真传。
    而想要早餐,则可以求助万能的手机app。路小磊继续补充道。
    *
    路小磊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仁慈的人。
    至少他个人是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撕逼,也不喜欢过于暴力地解决问题。
    但是他觉得这世上的事,应该是讲究因果报应的。
    譬如当初他开车看手机,所以嗝屁了,再譬如,楚笑早晨作死捉弄他,所以没早餐了。
    又譬如,他这个身体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自他认识这个人起,就一直不遗余力地在想法设法地惹怒他。
    当然,她也成功了。
    所以,她需要面对自己这全部行为的恶果。
    路霜华皙白的手里拿着几张解除劳动关系通知书,简单来说,就是辞退书。
    她今天做的是渐变风格的指甲,草绿色的珠光色泽衬得一双手愈发修长漂亮。
    当然,如果这手颤抖得厉害的话,旁人也没心思去理会这手到底漂不漂亮了,而是开始考虑手的主人是不是罹患阿兹海默一类的疾病。
    路霜华是在半小时之前收到这些通知书的,而同样的通知书已经在昨天晚上发送到了她手下的几个经理的邮箱里,与之一起到达的,还有一封律师函。
    毕竟职务犯罪什么的,一旦起诉不仅以后职业生涯尽毁,还要面临牢狱之灾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路霜华声音颤抖着开口。
    没什么意思,就是专门来通知你一声,你可以走人了。路小磊笑眯眯的,一脸的纯良。
    你没资格开除我,父亲大人都没有发话你凭什么开除我?路霜华杏眼圆瞪,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说路远志啊,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不过我猜他应该不会接你的电话,因为他此刻正陪着新交的女朋友去瑞士滑雪了啊,对了,这姑娘的电话我有,要不我帮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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