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的丈夫后——奉孝男神(17)
我有个法子,可以证明不是我。
什么?王富道。
祁林道:你们不是玩牌吗?我来跟你们一起玩,只要我参与进来,这样的话,我要是举报,也会连着我自己一起。他这么说,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些人输赢都会玩上银子的,而且这一伙人,家里富裕的人不少,大多都比他强很多。
而他有精神异能,到时候看骰子大小,或者玩牌九的时候看其他人的牌,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坑王富这么一回,既解决自己的危机,又有了银子接江虞上来,还能一泄这些年原主被王富学堂暴力的气,简直一举数得。
祁林眼睛发光的看着王富,他已经有些等不及的想要坑人了。王富略感不适,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他想了想,祁林这个假清高应该不会说谎,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同意好了。夫子那么偏爱祁林,到时候一抓把他自己的最喜欢的学子也抓上,那才解气。
他说道:行,我就暂且信你这一回,不过,你手上有银子吗?赌不赌得起,要是没钱的话,我也可以借你,也不用你还,只要你在学堂里做我一个月的跟班就行,如何?王富是记得祁林是个穷鬼,什么好东西都没买过。
祁林去自己的柜子里的包裹中取出银子:这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有,咱们准备开始吧。今天不把这憨憨的钱赢光,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三千,距离万更还有三千,白天再写,加上今天本来该更的,我争取补上。感谢在20200228 22:41:38~20200229 04:4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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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家都是驾轻就熟的, 很快就来到了隔壁房间,东西摆好,一堆人围成一圈, 氛围一下子就起来了,热闹的不行,大家伙都投入的看着桌上的放着骰子的器皿,热血的喊着:开、开、开,唉,是大的。
祁林笑着嘴都合不拢了:诶, 是大,这回又是我赢了,给钱给钱。他把桌子上的银子全都往自己跟前搂。
大大大。
唉,是小。
又输了。
祁林乐不可支的起身再次把桌上的银子刨过来, 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的铜钱、银子乃至银票等,看着就知道他的收获不小。有了这些,他这两天就可以出去找个院子租下来了, 甚至因为王富中途不服气要跟他赌大的,这钱他要选个不大的院子买下也不是不行。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间不早了, 但他今日的夫子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完, 想想祁林就头疼, 也没兴致再赌下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我们先算了,下次我们再接着来。
王富神情恼怒,一张脸黑沉沉的, 心情极度不好,他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赢了我们的银子就想跑。
都堵了这么多盘了, 那你们倒是快点赢啊,自己不赢还怪我。祁林不跟他们多耽误,把衣摆掀起,兜住自己赢得一大堆银子,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我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明天夫子要检查,我要先走了。
王富抓着祁林的衣袖不放:你不许走,祁林,你该不会在跟我耍老千吧?
面对憨憨疑惑的眼神,祁林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道:我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赌场,我哪会出什么老千?再说了,庄家是你们的人,东西是你们准备的,我上哪去在中间搞事?这人运气好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无辜的语气,欠揍的得意表情,看的王富想打人。
没事我就先走了,以后再玩。
说完话,祁林就离开了,他其实并没有一直赢,输过两次,为的就是细水长流,他没打算一直靠这些赚钱,但指不定以后会不会有个万一。而且玩那么多次,次次都赢,太过引人瞩目了。他输的都是些小数目,赢得可是一大笔,中间王富还专门送上来找茬,现在对方输个裤衩子都没了吧。
回了屋,祁林清点了一下数目,银票这种易携带的放在身上,其余的被他珍之重之的把钱放在自己的柜子里,柜子外用锁给牢牢锁住。
这么一大笔钱,放在屋里他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他就出去看看找个院子,看情况或是租或是买。
放好了,他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书本口中念念有词的背诵起来。隔壁屋里他一走,其他人也都玩不下去了,钱都叫输给祁林,谁还想玩啊,王富把骰子一扔,气冲冲的回来了。
一回屋看到祁林在背书,他哼了一声,径直回自己床上去了,另外两个室友也相继回来了。
祁林对他的哼声充耳不闻,继续背着,他的异能提升的不够快,现在也就比当初的背诵情况稍微好一丢丢,但还是要反复的读上很多很多遍才能背好,过几天不看就又要忘。
对此,祁林感到特别心酸,可他也不能真等到异能等级上去了再背,那江虞不捶死他才怪了。
对了,还有一个女配嫂子在对他虎视眈眈,他还是多学点有点底气的好。
他对王富的冷哼声如过眼云烟,不留痕迹,但他这样子,王富躺在床上却是越想越气,真要是两人对骂起来还有劲,这完全不把人放在心上,太气人了。听着耳边不绝的读书声,他砰的一脚抬高落在床上,把床弄出很大的响声。
祁林声音停都不带停顿的,继续接着背。
王富怒火攻心:你声音小点,我要睡觉了。
祁林看了眼外面,天还没黑:时间还早,而且,今天夫子也给你们布置了功课,你现在起来做比较好。要是没做作业,夫子检查时可是会打手板的,绕是王富是富家公子,也不会例外。
这个时代都比较讲究尊师重道,一般来讲,如果夫子没有什么大的错误,大多人家是任由孩子被夫子打的。
人家夫子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打。
这会儿宿舍里另外两个人都已经在做功课了,胡夫子管的严,每日的功课是必要检查的,他们宿舍,另外两个的学业倒还可以,在班上排中间的水平。
王富不管这些,他的功课大多都是让小弟帮忙做好的,他对祁林有气,就想找祁林的不痛快:我做不做不关你的事,现在我要休息,你给我闭嘴。他冷笑着:你以前不总是爱让我们小声吗?这会儿该轮到你了。
哦。祁林脸都没变,眼睛继续盯着书本,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回答王富的话,我叫你们小声了,那你们小声了吗?
王富:他们当然没有小声啊,还顺带骂了一顿祁林。
你今天找揍是不是?
祁林看着比在自己眼跟前的拳头,识相的闭了嘴,他清楚自己是个弱鸡的本质,然后它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王富吓的往后一跳,脸上一副又要被碰瓷的惊恐:你干嘛?我可没动你。
祁林面上冷静,说出口的话却极为赖皮: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去你家吐血,告诉你爹娘你在学堂里经常把我打的吐血,求他们放我一条命。他前头出门可打听了一下,王富的父母经常做慈善,在镇上的名声极好。
这样的人,能养出王富这种性子比较单蠢的,为人应该还不错。
王富顿时更气了,他爹要是知道他欺压同学,尤其是祁林这种看上去清风朗月的好学生,不把他打死才怪了。但他也不是被吓一下就收手的:我那是很早之前打的你,现在可没打过,我爹
祁林从善如流的道:从前打过,现在准备接着打。
王富:你敢告状,我就把你打的再也不敢去告。
祁林也跟他对视,你敢打,我就在你家大门跟前吐。他觉着,自从下午揍了王富,并且抢完了人家的所有零花钱之后,他胆子变大了不少。
当然,更可能是因为这会儿身边也就一个王富,另两个室友下午也没怎么参战的缘故,单打独斗,凭着他的精神力,祁林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吃亏。
王富:
祁林:这家伙该不会真敢揍吧?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一会儿之后,王富假装无事发生,回自己的床上拿了本话本接着躺,他一般来说,还真不是随随便便看着个人就揍的,而且祁林这人下午揍了他,恐怕不是如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弱,人家还放话要找他爹娘告状,那他能怕吗?他当然怕啊。他知道就祁林这种长相,最能糊弄人了,他爹娘最偏爱的也正是这种的。
祁林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书本,试探性的读了几声,见王富翻个身不说话,他就放心的接着背了。
不是他非要欺负王富,实在是背书就是开口读出来才更好记,默记默背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刚一走神想王富会不会听着听着忍不住又要起来揍他,就听见屋里又多了两道读书声,还别说,声音比他都大些。
祁林默默的转头看过去,是他的另两位室友,床上看话本子的王富也死鱼眼看过去,两位读着的室友感觉到古怪的气氛停了下来,扫了两眼祁林和王富的眼色,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王富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出去读?
这两个人学习还是可以的,在读书方面也不像王富那么不重视,之前王富多是待在那隔壁,这两人也就可以在宿舍读,或者干脆出去读,学堂还算比较大,清静的地方还是可以找到的。
王富感觉自己更气了,但他也说不出什么话,只好又憋着气躺下了。
两人互相交换了眼神。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
那我们还出去读吗?
不知道啊?
直到祁林的读书人再次响起,两人最后对视一眼,算了,还是就在屋里读吧,出去多麻烦。
于是,宿舍里响起了三个人的读书人,王富气的心浮气躁的拉起被子捂住了脑袋,话本子都看不进去了。
祁林把该背的都背完了,天色已经暗了,他取了两根大蜡烛出来都点上,书桌被照的明晃晃的,然后他又拿起纸张铺好,准备把作业全都写完。等到一切都完成后,以他现代夜猫子的属性看时间还早,打了水洗了脚,又躺在床上安心的喝了一点灵泉水,修炼异能。
这会儿也没什么手机给他玩,无聊的很,他一直修炼到大半夜,才真的入睡。
临睡前想想自己的一天,顿时把自己都感动的不行,他简直是太努力了,没准他真能像江太阳梦中的那样,考个什么榜眼回来呢。
第二日,祁林如往常那般安心的听课,日子过的没什么不同,倒是另外两个室友,许是昨日沾了他的光鼓起了勇气在宿舍里一起背书,跟他倒打了些招呼。祁林没管以往他们和他的冷淡关系,也微微笑着回应了,他要想防止在江芸的算计下翻车,和同学搞好关系也是一大好事。
至少到时候若是江芸领着程渊及他爹娘过来问,那至少这些人肯定会帮他讲些好话,比如说他近段时间有多么努力等等。他现在还是有些进步的,夫子在课堂上也夸过他。
有这些话在,就算祁父和周氏等人知道他并没有特别优秀,但也会感到相当欣慰的。他相信以祁父和周氏对他疼爱的程度,只会心疼他的身体,而不是其他。
他们下午放学的早,等上完课了,祁林就出去找房子去了,首先不能离学堂太远了,不然他每天上下课可就太耽误时间了,而且也不好休息时间凑空回去。房子也不能距离闹市太远了,江虞看着就是很喜欢逛街买东西的样子。
不过说到买东西,这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花。
他去街上找了一直在这边摆摊的一家混沌吃着,吃完了才去找了房屋中介,也就是牙郎。本来他是想着找人打听的哪处有房子卖的,不找中间商赚差价,后来想想,还是找牙郎,一次性多看几家,选个合适的更好。
找了牙郎,说了自己的要求,很快的,人家就领了他去几家符合要求的看了。
祁林不是个磨磨蹭蹭的人,下决定相当干脆,看到了合适的,就直接订了下来,和人去衙门签了契约。拿到契约后,牙郎也就跟他分开了,祁林拿着手上的契约看着,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到时候拿回家给江虞看,江虞肯定会非常高兴。
房子是租的,他没买,主要是想到了他很可能不会一直在这镇上待多久,到时候不论是他考上了科举,还是说他要去府城到更好的学院学习,终归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而祁父和周氏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住,到时候就只能空着了。
所以他和牙郎拟定了契约,先租到了年后,之后如果还想续租,就再找人就好。
这样子还能省下不少钱来,到时候他们在城里也就有生活费,不至于刚住进来就要愁吃饭的问题。
时间很快就到了学堂放月假的时候了,祁林乐颠颠的抱着自己的书本,带着夫子给他额外布置的作业,兴高采烈的回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还别说,他还真的很想祁父、周氏,二宝程渊他们,当然也非常非常想江虞,毕竟自由恋爱,又是新婚就分开,自是想的不行。
王富看着他那副样子就不屑的撇了下嘴,不就是放假回家嘛,至于这么高兴。
祁林非常至于,他跟着除王富外的两个室友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王富相当不高兴,祁林把他的零花钱都赢走了,他又不敢跟他爹娘说,害得他这小半月就缩在学堂里吃食堂,可憋死他了。
但他也没法说什么,之前举报他的人,他一直都还没有查出来,而从祁林和他们玩了之后,也一直没人再举报了。
不过王富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学堂的人不少少,但住这一块的要么是和他一个小团体的,要么就是祁林。他们那样玩牌玩骰子,影响的也就是他们自己,或者就是祁林,如果不是祁林举报的,那就是他的团队中有人报复他。
这王富可不能忍,他经常带着这些人一起上酒楼,买东西,结果还被人当傻子的耍,他怎么甘心。
祁林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早早的就欢快的出了门,路过市场的时候,还买了一些肉回家,还给大家都各个买了礼物回去。然后他就租了个马车,让人把他送到离村里不远的地方停下,毕竟他拿了这么多东西,靠这身体背回来得话,那可得受些罪了。
他过惯了好日子,现在有钱了,也没想在这方面省。
隔的有点距离,祁林老远就看到村头有个人影,还没等他喊出声,那头祁二宝就已经向他跑过来了: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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