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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夙世前因误(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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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幔帐半垂的床榻上,男子上身的衣服被剥开后凌乱地压在身下,红袍与白衣如同被从枝头粗暴揪下的花瓣,胡乱地扯折堆叠在一起,又被纠缠的人影推拉平移。男人光洁的胸膛玉色莹润,布满或新或陈的痕迹,两颗鲜红的茱萸被狠狠肆虐过,红肿立起,带着某种暧昧的水灵,显出花开荼蘼般的颓艳,仿佛缀在枝头熟透的浆果,随时等待被人摘下入口、咀嚼品尝、吞咽入喉……劲瘦结实的腰身线条流畅而下,腹部的肌肉绷紧起伏,勃起的男根直挺挺翘着,圆菇状的龟头因为充血而鼓起泛红,马眼微微张开一道极细的孔隙,腺液与精液流得柱身上如同裹了一层蜜,就连囊袋都又黏又亮。随着女子的抽插撞击,男子的身体上下起伏摇晃,男根也颤巍巍地拍打着他腹下的部位,将原本就分布着一滩精液的肌肤上擦蹭得一塌糊涂。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因为夹着一个纤瘦漂亮的身影,而不得不朝两侧屈起分开,一只裤管缠裹在他的脚踝上,勉强还没有和身体分开,随着他被抽插的节奏在床上一拖一拽。
    若让花正骁自己来看,他只会觉得眼前一幕刺目而淫乱,荒唐得如同一场幻觉,他恨不得一鞭子打得烟消云散。
    他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淫荡而诱人。
    可顾采真知道。
    只有她知道。
    这个念头令她打心底觉得愉悦,于是越发律动得快速凶猛,生生撞出他口中一声叠着一声的呻吟。
    “嗯唔……嗯啊……啊……”因为平时是太骄傲不过的人,所有被欲望逼得无处可躲时,他的脆弱就尤其打动人。那不肯直抒的呻吟,仿佛是他在守自己着那点可怜的倔强与自尊,还想负隅顽抗。
    真是可怜,特别可爱。顾采真兴奋地抚摸着他的腰胯处,牢牢掐住他的腰身,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下,肏弄得爱不释手。
    看,就算他答应了顺从她交欢,骨子里的不情愿却还在。可谁叫她就喜欢他的口是心非呢?至少他的身体不会骗人。他心里不愿意又怎样?还不是被她肏得浑身发软烫,四肢发软?还不是被她插得蜜水泛滥,阳精直泄?
    花正骁近乎全裸地被顾采真压在身下,整个人被抽插得犹如浸透了汗水。肌肤像是被火引燃一样持续发烫,而她比他低一些的体温让他迷迷糊糊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又被她大力的动作撞得落回榻上。他濒死一般仰起线条流畅的颈项,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顾采真的视线里。在被她低头咬住吮吸的瞬间,微痛并着一股刺激从咽喉直达颅顶,使得他整个人都绷紧又颤了颤。
    “唔……”他无所适从地被动接受着抽插,后穴被磨得滚烫燥热却又水液淋漓。明明已经被填得不能更满,还有种疯狂的渴望在叫嚣着希望她侵犯得更深。并不陌生的愉悦感,像是投石于湖荡起的水花圈纹,突兀而明显,从被鞭挞的部位一波一波地蔓延开去,游走过四肢百骸,激得手指足尖都隐隐发麻,再汇聚到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呼啸着冲进他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最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拽入更深层次的快感……和罪恶感中。
    是的,他感到罪恶。无论多少次在顾采真的索求中得到愉悦,这种快乐都是不应该的,因为这份极乐背叛了他的心,背叛了他与她势不两立的立场,背叛了他一向坚持的光明和正义,也背叛了在那场正邪战役中失去生命的太多人。
    当初,正道与顾采真带领的魔界的那一役何其惨烈,他亲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出手杀了与他并肩了好些时日的前辈与后辈,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不是数字而是前一刻还活生生站在他身边的人啊!他们都是那么正直而又优秀的人,瞬间就成了死不瞑目的冤魂!
    当他的炎夏被顾采真抓住,再也无法灌注灵力挥动,而他本人也被她制住,再也反抗不得时,其实他是平静的。那是一种已经拼尽全力,然后虚脱的平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念头只是——终于,轮到我了啊。
    他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宿命感。
    当年万尸潭一别,终于再见,没有他设想中的形同陌路,反倒是生死不论的兵戎相接。
    那一刻,顾采真的脸近在咫尺,杀气与血迹压在她的眉眼上,她就像是从地狱爬回人间的女鬼,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唯有一副死气沉沉的枯骨,披上了绝色的画皮,瞧着花团锦簇生机勃勃,却挡不住皮囊下四溢的冷沉孤绝。她对他嘲讽一笑,轻而易举地出手瓦解了他所有的攻击。
    他的记忆回到九年前那个深夜,师傅季芹藻苍白着脸嘱咐他,一定要将不知为何好像受了重伤,还昏迷不醒的顾采真带到万尸潭去时,他震惊极了:“为什么?!”
    万尸潭是什么地方,是谁都去得了吗?!那是死亡的禁地,是亡灵不得安息的沼泽,是天道不悯上苍遗忘的不祥之所,以顾采真的修为,就算全须全尾活蹦乱跳地去了那儿,都要死无全尸,更何况她现在这么虚弱,把她带到那儿去他就独自折返,被留下的她就是死路一条。
    季芹藻的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对他露出常见的温和笑容,可嘴角的肌肉仿佛不听使唤,只提到一半就再无法顺着姿势上扬,于是这尚未成型的笑容,彻底变成了一个类似悲伤的表情。
    “你相信……师傅吗?”
    “如果你信,就别问为什么……”
    “……把她带到万尸潭去。”
    “……到了那儿,把这颗闭藏珠放在她口中,再将她放入潭中沉下。”
    闭藏珠?!这传说中的定魂珠,虽不能肉白骨,却真的可以活死人!如有此物,阎王亲自来勾魂也只能空手而归。闭藏珠千百年前一现世,就引得各界各派的争夺,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最后则遗落人间不知所终,没想到竟然是在归元城,如今还被师傅拿出来给顾采真用。
    师傅不是对顾采真的欺瞒行为怒不可遏吗?她不是要被逐出师门了吗?难道不能直接将她赶走即可吗?非要带她去万尸潭做什么?还把这颗闭藏珠给她,不是暴殄天物吗?
    花正骁心中疑窦丛生,有无数的问题却说不出口。他从未见到师傅这样情绪外露的样子,话说得又快又急,让他觉得时间紧迫——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他的认知里,顾采真隐瞒身体的异状拜入归元城,至多将她逐出师门便是,为什么……
    他看不懂师傅想要做什么。
    “唔!”季芹藻忽然低头吐出一口鲜血,从来平整严正的月牙白玉袍上红点斑斑,将暗浮的虎纹映出诡异迤逦的色泽。
    在不着灯火的房间内,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师傅!”花正骁骇然,脱口而出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这些时日,师傅与师叔都忧心忡忡,甚至争执了好几次,哪怕他们刻意避开他,还是被他发现了一点端倪。他隐约知道,引起他们冲突的原因来自顾采真——自从那夜,顾采真被面沉如水的师傅从摘星峰带回自牧峰,他偶然且震惊地得知她的身体异于常人后,所有人都变得很奇怪。
    顾采真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几乎不再出现在人前……
    之前总在闭关的师叔,频频与师傅密谈……
    温文尔雅的师傅,屡次与师叔激烈争执……
    直到那一天,他因为想起一点问题要请教师傅,离开晚来秋的途中去而复返,竟然听见书房内传来师叔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他之所以觉得陌生,是因为师叔池润的声音不似往常的从容,却充满了哽咽。
    师叔……是在哭吗?那声音低沉、沙哑、克制、颤抖:“师兄,真真她不能死。”
    真真……是顾采真吧?连师傅都只唤她采真,为什么师叔叫她这样亲昵?
    顾采真怎么了?她不是好好待在她的住处吗?怎么跟死不死的扯上了关系?
    那师叔……是为她而哭吗?
    师傅的口吻非常无奈,也很压抑,“泽之,你……”
    “我不会让她死。”师叔的声音低了下去,低得近似呢喃,如同水面漾开的波纹,语气却坚定得像是一根被绷到极致的弦,带着颤音,又有种透明的锋利感,触之见血。
    “我不会让她死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花正骁还没有等到师傅的回答,就被发现了气息。
    “谁!”师傅的声音从未如此充满压迫感。
    他主动推门走了进去,因不想师叔尴尬,便装做了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一切如常地问起了关于修道的问题。
    之前,得知顾采真身体的异状,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师傅的轮回劫。顾采真这样,算是……阳凶吗?但是,这轮回生死劫是在师傅面前不可提及的禁忌,他是绝无可能直接问师傅的。
    毕竟之前,她曾经和师叔池润合谋,想法子阻碍师傅季芹藻收徒。他也不是没动过去找师叔询问的念头,可师叔的态度太奇怪,明显对他避而不见。再思及顾采真秘密暴露的那晚,师傅是从师叔所居的摘星峰将她带回来的……师傅和师叔又都对那晚的事情讳莫如深……他相信师傅也是那一晚才发现,她的身体不同于普通女子——因为若不是太意外和太生气,师傅应该会有更加全面缜密的法子替她遮掩过去才对,他就不会有机会知道个中缘由了。
    可这样还是说不通。
    若顾采真的确是师傅的生死劫,按理来说,一向温文宽容的师傅不会因此生气,反倒会更加会护着她;而从来都非常在意师傅的劫数,在意得大过其他任何事情的师叔,则很可能会排斥她的存在。
    可事实却明显不是如此。
    师叔似乎非常地紧张和在意顾采真,而师傅……花正骁有些遗憾自己太早被发现了踪迹,没有等到师傅的表态。
    那么,那一晚,在摘星峰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才会怒若雷霆?
    花正骁看着师傅季芹藻抹去唇角的血迹,后者额角的几缕发丝凌乱而下,低头望着掌心的鲜血,目光闪动了一下,看上去与平日很是不同。他仔细地擦干净手,弯腰去扶起昏迷的顾采真。
    于是,花正骁所有纷杂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处,终究没有问出口。
    但他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且有条不紊地进行的。因为早在今晨,他来见师傅时,师傅就告诉他,晚间会有一件要事交给他办,让他丑时去顾采真的院子外等候。
    “你且记住,今夜之后,顾采真和归元城,和我,和你,和泽之,都再无半点关系。”
    那时,他听了师傅这话,只以为这是要将顾采真逐出师门的意思。
    花正骁原本想,师傅是顾及顾采真的颜面,故而特地在夜深人静之时让她离开,免了她当众被驱逐的狼狈难堪,再让他这个师兄送她离开,便也算全了这短短两年的情谊。没想到,真等到师傅唤他进来,他看到的景象却是与想象中迥异非常。
    顾采真眉头紧锁,闭目不醒,仿佛受了重创,虚弱且痛苦。师傅面色惨白,看上去简直比顾采真还像是身受重伤。而昏迷不醒的顾采真还死死抓着师傅的手腕,即使失去了意识,也完全没有松开。师傅原本似乎正在低头看她,听到看门的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中带着一抹花正骁觉得许是他看错了的哀伤。
    他看着师傅动作轻柔地扶起躺在床榻上的顾采真,她昏迷前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应该是在睡觉,所以只穿着轻薄的里衣。花正骁不自在地偏开视线,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原来是师傅在帮她穿外衣裙。将少女倚在自己怀中,抬起她的手臂穿上衣袖,再绕过她的腰肢系上侧扣,而后为她系上腰带,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繁复的环扣——师傅的动作虽然很慢,但看起来熟稔又温柔,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花正骁觉得,一定是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显得这样不合常理,他才会有如此诡异的念头。
    可紧接着,师傅吩咐,“你来扶着她。”
    等他规规矩矩坐到床边,隔着一拳的距离将少女虚扶到自己怀里后,就诧异地看到一向爱洁的师傅单膝跪在地上,低头亲手为这个被他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穿鞋……
    顾采真发现了身下男子的走神,立刻用狠狠的一记顶弄惩罚他的不专心。火热滚烫的肉刃破开紧致的内壁直冲到底,裹满蜜汁后又决绝地抽出,等到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时,又再一次深插而入!
    这肉茎捅得无比深,即便是面对面的姿势,她也进到了他身体里尤为柔嫩的一处。花正骁的身体一下子向上弹起,就立刻被顾采真压下去。
    “回答我的问题。”即便与他做着最亲密火热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满室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皮肉水液的摩擦声。“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这样可怕的抽插摩擦得他身体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更多的酥麻随着水液涌出,他无处可逃,几乎被那灭顶的快感凌迟!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天地都在飞速旋转,耳边全是巨大的轰鸣。
    可顾采真还不肯放过他,她按住他的腰身猛烈地进出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回答我,一插一拔叫做什么?”“叫什么!”“回答我!”
    他被插得起伏挣扎,力气却在一瞬间被她的冲击抽尽。
    “嗯啊啊啊啊!”连续不断的贯穿带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都麻了,空气变得稀薄,他艰难地呼吸着,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犹如被炙烤的蛇,在炭火与铁板上扭动蜷缩,却被压住展平,一团火烧得他血液沸腾,窒息感越来越强,视野一片模糊。
    唯有女子的面庞在他眼前晃动不停,那双冷艳的眉眼疯狂极了,被她盯住的瞬间,花正骁恍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她吞吃入腹。
    不要了!他受不了了!又难过又快活的感觉快要逼疯花正骁,简直令他生不如死。
    死……落到顾采真手里的这些年,他从一开始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到如今已经很少去思及这个念头了。因为顾采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之前,他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什么选择都做不了,唯有顺从她。
    神智被她的掠夺碾压成了碎片,但他隐约还记得不能拒绝她。
    他答应了的……
    “嗯啊啊啊啊!”他的叫声都是压抑而颤抖的。这番插弄又深又快,她一边狠狠地侵犯他,一边逼着他回答。
    “说!这一插一拔……”她低头用齿尖在他的锁骨凹陷处来回啃噬,皮肤被刺破的轻微疼痛却全部转化为纯粹的刺激,她饱满的双乳蹭过他的乳尖,乳肉擦过乳首周围细小的颗粒,这几乎没有力道的触碰也惹得他一抖,“是什么?!”
    快感笼罩全身,如耀眼的白光,如巨大的阴影,又热又冰凉。身体似乎在她的调教下建立起一套完全不听他指挥的秩序,任何她加诸在他身上的手段,都会变成快意……
    花正骁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极了,他仿佛不再是他,而是某个肖似他的傀儡,所有的感官都被顾采真牢牢掌控着,她要他舒爽他就只能舒爽,她要他释放他就只能释放——她想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他像是一团加了水的面粉,被她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她想要的模样。他恨不能亲手抹杀这样的自己!
    “啪啪”的抽插越发凶狠,顾采真几乎每一次都要戳进花正骁身体深处的敏感之处,戳得那儿疯了一般抽搐痉挛,搅弄得后穴中汁液横流。电闪雷鸣般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刹那炸开,犹如沉睡万年的枯木转眼逢春,欲火催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嫩芽,向下扎根,向上疯长,情潮若树,瞬间参天!
    他恍惚站在欲望之树的阴影下,又好像被拔地而起的树冠带上了高耸入云的天边,天地间万物不再,唯有他们相拥纠缠。快感如风,吹拂肌肤;快感如浪,冲刷四肢。欲望是具象也抽象的所在——以他为中心,无处不在。他的耳边除了顾采真的喘息,只有那一声声的逼问:“说啊,这叫什么?!这一插一拔,叫什么?!”
    他被插得战栗不停,无力地张开双腿,用男女性交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直面她的占有。可作为本该处于主导一方的男子,他的一切却交给了压在他身上驰骋的女子掌控。他逐渐承受不住她凶狠的入侵,却又像是被她按在爪子之下、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顾采真对他刚刚的走神耿耿于怀,报复性地用力挺进再抽出。被粗暴对待的后穴为了抵御可怕的侵犯而推挤抗拒,媚肉吮着肉茎似乎是要阻止她的抽插,倒让她越发爽到要爆炸。
    娇嫩的穴口不堪重负,连褶皱都已然被肏成了艳丽的红。不时被翻带出靡艳的嫩肉,又被下一次的深入推回甬道,摩擦出无尽的快感。密集的抽插使得蜜液被捶打成浅白色的细密泡沫堆积在他的臀缝处,一些随着两人的交合牵出无数半透明的短丝,一些则被她的囊袋拍开,涂满他劲翘的臀尖。
    “你不开口,我就不停。”她就着律动的节奏,在他耳边说道。声音中的恶意与笑意都那么明显。“花儿,我再问你一遍……”
    “这一插一拔,到底叫什么?!”
    花正骁浑浑噩噩,她进到他身体里的深度和力度都让他忍无可忍,之前射精得到的快感又以成倍的方式重新他的体内,如今逼得他毫无办法。肉体的渴求盖过了理智,他想要发泄,狠狠地发泄!然后,他希望带给他这一切刺激的顾采真,能够停下来。
    停下来,不要了……
    “是……肏。”舌尖划卷,唇齿相碰,他终于说出这个羞耻无比的字眼。
    而那滚烫坚硬的肉刃随着他的话音,顿时胀得更粗更大,深深抵在他后穴敏感的那块地方,喷薄出大股精液。
    “对,就是肏。”她满意了,声音充斥着嘲弄、轻蔑,还有释放时那被延长的餍足。
    无数的软肉收紧发绞,连她射精时性器的搏动都感受得纤毫不差。后穴爆发的快感让花正骁神魂涣散,阳根又出了一回精水,前后一起高潮迭起,他迷迷糊糊地被顾采真拉着手臂重新环抱住她。
    他就这样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恍惚了很久,像是魂魄暂时离体,只剩下一个躯壳与顾采真相拥而眠。
    对于她不时的抚摸与亲吻,他给不出什么反应,心中空落落的。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顾采真知道刚刚他被逼着说了个“肏”字,接着又是前后一块儿达到了高潮,如今人完全是晕晕乎乎的,心里羞愤到极点,被刺激得够狠,他这会儿有些呆住了。
    他还真是多年如一日的纯情,她玩味地想着。如今她心里各种阴狠暴躁的负面情绪随着情欲的宣泄得到了缓解,她倒也不着急再逼他,给足了时间让他缓一缓。
    不过她一向最顾自己的感受,她只是出精一回,孽根压根不曾疲软,既然觉得男子那不曾放松的穴儿里又湿又暖舒服得紧,她自然没有退出来委屈自己的道理,所以继续压在花正骁身上,插入在他身体里,或亲或抱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近他。不管她如何待他,他都照单全收,乖巧得厉害。
    很久之后,花正骁才回魂一般清醒过来。
    为什么他和她没有死在万尸潭?哪怕,自己当时和她一起死在那冰冷可怖的深潭下,一块儿不得好死。也好过后来,她安然离开,他在昏迷中被师傅带回归元城。
    “若此生再见,你自当从未认识过顾采真这个人。不论她是何样子,哪般境况,你都决不能与她相认。”他醒来后,得到的便是这样一句慎之又慎的嘱咐。再后来,师叔又一次闭关了,元气大伤的师傅很久都没有能恢复。他很想知道在万尸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师傅和师叔都三缄其口,他只当天机不可泄漏,渐渐也不再追问。
    但便是擅长卜术的师叔大概也没有算到,顾采真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人人谈之色变的魔道杀神。而那时,师傅云游已久,师叔重伤闭关,谁都扭转不了生灵涂炭,天下大乱。
    在归元城迎战的那一刻,他虽然也想过,败于顾采真手下,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可就算他被带回真言宫封妃时,也只不过以为她是要在身份上羞辱他为乐。但既然她做出承诺,会放过花家,也不再主动屠戮人间,那他受了这份羞辱也无所谓。
    他不再是那个奉师命带她去万尸潭,却险些丢了自己性命的少年。师傅远游杳无音讯,师叔逆天占卜受天罚重伤不起,这些年历经物是人非,他早就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也自忖能够从容平静地面对被她囚禁后的命运。
    他只是没有想到,她对他的羞辱,会是无休止的侵犯和强迫……
    他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她满身杀孽依旧逍遥快活,他却被迫雌伏渐渐沉沦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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