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5)
他的沅沅太像一只过于敏锐,又贪心食物的小小蚌壳,曾经带给他快乐与欣喜的可爱宠物,现在却变得格外警惕,连一丝粉软的细肉都不肯施舍。
他知道虞时岚心里藏着一个男人。
柳志明。
他想着虞时岚心上人的名字,那同时也是在她身上留下咒纹的男人,说不定他无微不至的小徒弟早就与柳志明暗通曲款,里应外合。
心魔的幻相出现在榻前,有着与合欢宗主人别无二致的外貌,一幅放浪不羁的情貌,微勾的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状似君子的用折扇触碰陷入舒意少女的身体,却让人察觉到一种轻蔑的亵玩感。
“她心悦本宗主,自然也心甘情愿同我合欢。”
“你当真以为你年轻貌美又喜欢招人的徒弟会一直心悦你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剑修?”
“正道又如何…”心魔凑近虞时岚的侧颈,享受般的嗅着欢愉中汗水的味道,汗漓的雪颈黏连上黑色的发丝,在挣扎中起伏。
“不如好好享受,好梦一场。”
那幻相面容得意,一头红发肆意张扬,直让人想起那千金贡品中顾盼生辉的赤色珊瑚,在方决打散它之前悄然散去。
虞时岚恍惚看见师尊清冷而狭长的眼中有红色的微光,那只炽热的手抚上她的额间时她却被打乱了心神,只能被迫接受师尊传送的无名功法。
那是一部双修功法。
虞时岚大致从那些句子里拼凑出,腿间已经被方决细细捻弄过,修长有力的指节从紧缩的肉道里退出,指骨的凸起刮蹭过敏感的内壁,透明的黏液在指尖拉成淫靡的银色水丝。
腿根是一片湿淋淋的水泽,臀下被浸出一片浅浅水痕。本能的,面对男性的羞耻让她撑着手臂半坐起来,咬着唇想要合拢酸软的腿,腿根已经因为太久的张开有些僵硬。
那只带来痛苦甜蜜的成年男子的手压下她的动作,自掌心溢出的灵力让她的肌肉得到舒缓,同时小腹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温热痉挛了一下。
方决看着一手带大的徒弟赤裸的身体,凌乱的青丝落在锁骨上,长发遮掩了胸前娇羞的殷红,宛如初结的青果。青涩的身体沾染旖旎的红粉,仅仅是那些绵软的吐息,就让他和初出茅庐的少年似的,想要厮磨…和进入。
少女没有忘记合拢双腿的初衷,但那只曾经教过她执笔写字的手以一种温柔,却不可抗拒的姿态盘亘在细嫩的腿侧,她想起那些手指进出的快感,才停下痉挛的大腿内侧绷紧。
方决知道虞时岚在犹豫,他并不为她的想法费心,不管她心里藏着的人是谁,咒纹会迫使她渴求他的欲望,吞吐或插肏,她的身体被淫乱的咒纹操控。
而他只想要亲手摧毁她那点力量微乎其微的执拗。
他握着那根尚未使用过的阳具,直挺又干净,粗长的猩红已经涨得流出晶莹的水液,溢出高阶修士的灵气。要是让那些靠双修修炼的合欢宗女修瞧见,恐怕已经争抢起来,毕竟一道高阶修士的阳气,比之那些低劣的炉鼎作用大得可不止千百倍。
他垂眼看了看那处香蜜四溢的桃源,将虞时岚压倒在床上。
虞时岚不易察觉的瑟缩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呻吟,认定了自己难以,也不应该违抗师尊般,怯懦的舒展身体。
好似亲手囚禁了一只活泼好动的黄雀,他装作不知道她的害怕,伸手剥开遮挡,让娇嫩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开始享受她的顺从,作为神兽时,他并不觉得那些向他拜服,畏惧的趴跪在他面前的妖物或精怪能证明他有多强大,眼前被他有意的欺瞒,最终软弱的向他张开双腿的人类却让他兴奋。
就这样磨灭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对于爱情的幻想,用世人上瘾的情爱欲念把她锁在他的身边,她的爱意,她的娇蛮,只有他能拥有。
如此戏谑的敷衍他的情意,轻易的移情别恋,就不要畏惧他的“报复”。
平日里并没有起到作用的素白纱帘被放下,床上,身材颀长的的男子埋首于女子雪白的胸乳间,精瘦干练的腰间无力的挂着一双属于女人的、细长白皙的腿,足尖泛着微微的粉光,好比雕琢精美的玉器。
突然响起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一对玉臂揽住男子的上身,就连长腿也挣扎似的轻轻踢蹬,却被男人一手轻易制服。
他有意让她痛苦。
狰狞的性器深深的插入她温热紧致的穴道,穴口被粗壮撑开,发红的软肉紧紧的含住烫热的入侵者,过多的津液被硬生生挤出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总觉得小腹上的花纹在发热。
过紧的甬道让他动弹不得,疼痛又加剧了干涩,他喘息着挺动腰身,让性器前端轻轻抽插。
进入了大半的性器带起一阵阵辛辣的痛苦,虞时岚觉得有滚烫的火烧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痛楚并不比淬体要容易忍受,那处疏于防备的肉穴被那样烫人的硬物肏入,还恶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痛楚让她埋在师尊的胸前,闷闷的哭泣。
原来双修这样难受。
这样的捷径她恐怕再不会考虑了。
只可惜选择权却不在她的手中,带着怒火和妒意的师尊,眼尾的赤色迟迟不散。
“师尊…可以不做了吗?太疼了…”混乱的思绪让她忘了方决刚刚的残忍,心高气傲的小徒弟侧头吻他的手腕,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哭红的眼周一片湿润,水蒙蒙的眼睛让人怜惜。
而方决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半晌,舔了舔下唇,一面压着她抽插,一面重重的吻了下来。
向来纵容她的师尊在双修中莫名的可怕,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要做。”说罢惩罚性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发出难堪的泣音,他就含住她的唇,佯装安慰。
辛辣的痛楚逐渐褪去,换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性器渐渐越入越深,交合处也渐渐响起水声。
她被按着腰肏干,良久,他贴近她的耳畔,吮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哑着声音问:
“沅沅舒服了?”
滚烫的吐息打在她的脸颊,幽兰的香气提醒她这不是梦境,清冷幽静的兰花香味被情欲熨的烫人,身上压着的男人是真真切切的敛月真人。
也是她的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