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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遥连连摆手,“这我可不敢当。”
钱裳是个闲不住的人,前十几二十年一直过着奢靡的日子,该玩的都玩了,该见的都见了,实在是有些腻。本以为伪装自己的身份进到皇宫会很刺激,却没想到皇帝完全不将他的这些嫔妃当回事。
不然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钱裳种种不合常理的行径?
而这所谓的人中之龙也不过是个孬种,还真不如那些追求自己的纨绔子弟。
果然,这世上没一个人配得上她。!
“如此我也闲着无聊,便去会会她们。”钱裳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玥遥,“最后的银子对半分,倒是便宜你了。”
江玥遥这次没有推脱,当即开口,“那便先多谢姐姐了。”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特别是她最爱的银子。
御书房。
“怎么还有这么多?”萧弈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眉心都快皱成一个同心结。
“这些老臣都已经看过一遍,并在后面标有批注,还望皇帝再认真查阅一遍,不懂得的可以随时问老臣,以此学习治国之法。”太傅望着眼前的皇帝,连哄带骗。
“既然太傅都看过来,何必再交来给朕呢…”萧弈委屈巴巴开口,颇有些撒娇耍赖的意味。
“老臣身子大不如前,皇帝也要多用用心,如此老臣也放心些。”
“呸呸呸!”萧弈闻言立马从椅子上弹起,伸手摸着木质桌面狠狠呸了好几下,“老师可别说这些,在我心里老师便是我的天。”
情急之下甚至自称为‘我’。
太傅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小皇帝,语气带着半分欣慰,微微拱手道,“可陛下是千里国土万物江山之天。”
萧弈见状连忙也拱手对着太傅深深弯腰举了一躬。
待到关门声更向其,萧弈抬起头,脸上全然不复刚才的稚嫩天真,恭敬之意也荡然无存。
回到椅子上坐下,眼角瞥了下桌上的奏折后,勾唇嗤笑出声,大手一挥将其全部堆到桌案角落,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就像这样的奏折,自从他登基以来太傅便会时常会拿来给他,每一份后面也都有这样的批注,但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是他的能力不行,而是有关于重要国事的折子都被太傅先一步给剔除了出去。
他接触不到。
“进来吧。”
萧弈冲着淡淡开口,随后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身影探头探脑出现在萧弈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钱裳:姐妹家里穷,接济一下就当积阴德了,反正都是小钱。
讲真,江玥遥真的穷到我卡剧情…(江玥遥:怪我喽?)
不过问题不大!
爱大家!
第7章
“陛下,人可是走了?”德泉悄默声开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
“废话!”萧弈无奈呵斥,身边总共就这么两个亲信,可惜偏偏这位的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理了理衣服进屋,回身将门严严实实关好,德泉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太监帽这才走到萧弈身侧开口:“咳…那个,陛下,这是元御史今日送来的折子,还请陛下过目。”边说着边伸手从衣襟处,费劲巴拉的掏出来一小纸条。
看得萧弈连连咂嘴。
嫌弃。
无奈条件有限,萧弈只得接过,越看之下脸色越发阴沉。
“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德泉见着萧弈脸色不太好,壮着胆子询问。
“不算大事,不过确让人心烦。”说着,萧弈伸手轻点了点本子上‘严广梁’三字沉声道,“这个人,要元明熙平日遇见定要注意。”
“陛下是觉得,此人是太傅安插到他身边的?”德泉一张小胖脸顿时也难得的严肃异常。
“元家一老一小,一个在翰林院,一个在御史台,你觉得那老头儿能不用心好好提防甚至拉拢?”萧弈轻挑眉毛,伸手打开香炉盖子,将那小破纸条随意扔了进去。
这元家是六年前因为才被先先帝下旨召回京城,在元老爷被封为翰林学士,主管翰林院没多久后,先先帝便驾崩了。之后的元明熙则是单纯的依靠自己的努力,才终是成为了御史台的小检察官。
因为元家对于京城的浑水涉足未深,因此萧弈在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拉拢元明熙。
将纸条烧尽,萧弈抬头,只见德泉依旧站在原地。
“可还有事?”萧弈疑惑问。
“陛下,元御史想要奴才问您一件事儿,但…不太好讲。”德泉措辞良久这才开口。
“那你别说了。”萧弈当即打断,然后便站起身来,“快与朕回去看看大头,这一上午可得将它饿坏了。”
德泉:…
“陛下!陛下新入宫的秀女,可是有一人姓…江?”德泉连忙抓紧时间开口。
萧弈闻言一滞,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默默坐回椅子上,好半晌才堪堪发出一声:呃…。
他哪能记得都是谁?
德泉等待良久没得到回应,却是被萧弈盯得直发毛,赶忙解释生怕被连累,“这是元御史要奴才问的,不是奴才要问的。”
“他可说问这事儿做什么?”
“说是儿时有一挚友也姓江,但后来到了京城便断了音信,再无联系。”德泉回答,心中摸了一把冷汗,这叫什么事啊?摆明着惦记皇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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